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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七年添狗生涯,她跪求我不要分手(林晚陈默)最热门小说_小说完整版结束七年添狗生涯,她跪求我不要分手林晚陈默

时间: 2025-09-16 02:03:52 

陈默每天六点给我送早餐,七年雷打不动。我发烧他连夜跨城买药,自己冻得嘴唇发紫。

闺蜜说:“林晚,你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我嗤笑:“他离了我活不了。

”直到我爸心梗住院那晚,我在酒吧喝到凌晨三点。陈默的电话响了十七次,我嫌烦直接关机。第二天他眼睛通红地递来分手协议:“签了吧。

”我揉着宿醉的太阳穴笑:“又玩这招?”直到看见他搬空了我们的小家,连牙刷都没留下。

我慌了,堵在门口哭喊:“我错了!”他轻轻掰开我的手:“林晚,爱不是义务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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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闹钟还没响,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先钻进林晚耳朵里。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带着阳光味道的蓬松枕头里,舒服地哼了一声。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

客厅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然后是塑料袋放在餐桌上的窸窣声,接着是厨房里锅碗瓢盆轻微的碰撞。空气里很快弥漫开一股熟悉的、暖烘烘的食物香气。

林晚慢吞吞地坐起来,顶着一头乱发,趿拉着拖鞋晃到客厅。陈默正背对着她,把保温桶里热腾腾的小米粥倒进碗里。桌上已经摆好了:一碟刚出锅、煎得金黄的鸡蛋饼,旁边是切成小块的酱香饼,还有一小碟她最近念叨过的、城西那家老字号的腌萝卜。“醒了?

”陈默转过身,手里端着那碗粥,脸上带着点没睡醒的倦意,但嘴角习惯性地弯着,“快去洗脸,趁热吃。”林晚“嗯”了一声,没什么精神地走进卫生间。冰凉的水扑在脸上,才稍微清醒了点。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年轻姣好的脸,脑子里想的却是昨晚追的那部剧,男女主误会重重,看得她抓心挠肝。坐到餐桌前,陈默已经把粥晾得温度刚好。她拿起勺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搅着。“今天降温了,你穿厚点。”陈默坐在她对面,拿起一个冷掉的包子啃着,眼睛看着她,“天气预报说晚上可能下雨,下班我去接你?

”“不用,”林晚咽下一口粥,眼皮都没抬,“我跟小雅约了去新开的那家清吧坐坐,听说氛围不错。”陈默顿了一下,包子停在嘴边:“几点回?太晚了我去接你。”“哎呀,知道啦知道啦。”林晚有点不耐烦,觉得他啰嗦,“又不是小孩子,还能丢了不成?再说,打车也方便。”陈默没再坚持,只是默默地把剥好的一个水煮蛋放进她面前的碟子里:“那行,自己注意安全。手机别静音。

”林晚没应声,低头专心对付那块酱香饼。酥脆,酱香浓郁,是她喜欢的味道。

她吃得理所当然,就像过去七年里的每一天一样。陈默的好,像空气,像水,无处不在,她习惯了,甚至很少去注意。吃完最后一口,她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起身去卧室换衣服。

陈默开始收拾碗筷,动作麻利。“我走了啊。”林晚拎着包出来,对着玄关的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嗯,路上慢点。”陈默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哗哗的水声。门“咔哒”一声关上。厨房里的水声停了。陈默站在水池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几片枯叶被风卷着打旋。他拿起林晚用过的碗,碗沿还残留着一点她唇膏的淡淡粉色。他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冲过碗壁,也冲走了那点颜色。他低头,用力地洗着,指关节有些发白。第二章午休时间,写字楼下的咖啡店人满为患。林晚和苏小雅好不容易在角落抢到两个位置。“喏,你的冰美式,不加糖。”苏小雅把咖啡推过来,自己嘬着杯顶的奶油,“哎,昨晚那剧你看到几点?气死我了,男主怎么那么蠢!”林晚搅着咖啡里的冰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看到凌晨两点多,气得我差点把平板扔了。陈默睡得跟猪一样,吵都吵不醒。”苏小雅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家陈默,那简直是二十四孝男友的活体标本!早上又给你送爱心早餐了吧?

我隔着朋友圈都能闻到香味儿。”“不就送个早餐嘛,”林晚撇撇嘴,不以为然,“都送七年了,跟打卡上班似的。”“不就送个早餐?”苏小雅夸张地拔高声音,“林大小姐,麻烦你清醒一点!那是七年,两千五百多天!风雨无阻!你上次重感冒,烧得迷迷糊糊,是谁半夜开车跨了两个区,就因为你念叨了一句想吃城东那家老店的生滚鱼片粥?结果人家店早关门了,他硬是求着老板重新开火给你做了一份,自己冻得在店门口直跺脚,嘴唇都紫了!

这事儿我能记一辈子!”林晚被她说得有点不自在,用吸管戳着杯底的冰块:“那……那不是他应该做的嘛。谁让他是我男朋友。”“应该?

”苏小雅简直要拍桌子,“林晚,你摸着良心说,换个人,谁能做到他这样?

你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才摊上这么个宝贝?”林晚被她逗笑了,心里那点不自在也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宠惯了的、理所当然的得意。

她吸了一大口冰咖啡,凉意直冲脑门,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笃定:“行啦行啦,知道他是‘宝贝’。不过啊,”她拖长了调子,眼神瞟向窗外匆匆的行人,“他离了我,还真活不了。你信不信?”苏小雅看着她脸上那种近乎天真的笃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你呀……算了,喝你的咖啡吧。

”林晚没在意闺蜜的欲言又止,低头刷起了手机。一条新消息弹出来,是陈默。“晚晚,我爸下午突然胸口闷,送医院了,检查结果还没出来。我晚上得过去守着,可能没法去接你了。你和小雅玩完早点回家,注意安全。”林晚皱了皱眉,手指飞快地打字回复:“哦,知道了。叔叔没事吧?”“还不知道,等检查。

”陈默回得很快。“嗯。”林晚回了个字,就把手机丢回包里。她爸身体一直挺好,估计就是累着了。她转头对苏小雅说:“晚上照旧啊,陈默他爸有点不舒服,他去医院了,不管我们。”苏小雅“啊”了一声:“严重吗?你要不要……”“不用,”林晚打断她,语气轻松,“他爸身体底子好着呢,估计就是小毛病。陈默在就行了。

”第三章新开的“迷迭”清吧,灯光暧昧,音乐慵懒。林晚和苏小雅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周围是晃动的人影和低低的谈笑声。“这杯‘长岛冰茶’够劲儿!”苏小雅抿了一口,咂咂嘴,“晚晚,你那个‘莫吉托’太淡了吧?

”林晚晃着杯子里翠绿的薄荷叶和透明的冰块,冰块撞击杯壁,发出细碎的声响。“还行,解渴。”她其实有点心不在焉。下午陈默那条信息之后,就没再发消息过来。

她中间问过一次“检查结果出来没?”,陈默只回了个“还在等”。她撇撇嘴,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回消息都这么敷衍。手机在包里震动了一下。她掏出来看,是陈默。

屏幕显示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四十七分。“晚晚,我爸确诊是急性心梗,刚送进手术室了。

情况不太好,我有点……你能过来吗?在市中心医院急诊三楼。”林晚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心梗?听起来是挺严重的。她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酒吧里音乐声有点大,混合着人声,嗡嗡地响。她刚点的第二杯“莫吉托”才喝了一半,冰块还没怎么化。

苏小雅正和旁边一个刚认识的帅哥聊得火热,笑声清脆。她飞快地打字:“这么严重?

我在外面跟小雅一起呢,现在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吧?你妈不是在吗?你先顾着叔叔,有事随时跟我说。”消息发送成功。她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薄荷的清爽和朗姆酒的微醺,冲淡了心头那一点点因为信息内容带来的沉闷感。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时间一点点滑过。酒吧里的气氛越来越热。苏小雅拉着她玩骰子,输了的喝酒。林晚运气不太好,连着喝了好几杯兑了果汁的洋酒,脸颊开始发烫,脑子也有点晕乎乎的,那些关于医院、手术室的念头被酒精冲得七零八落。

手机在包里执着地震动着,一次又一次。起初她还拿出来看一眼,屏幕上跳动着“陈默”的名字。第一次,她按了静音。第二次,第三次……震动隔着包传到她腿上,像一只恼人的苍蝇。她烦了,尤其是在又输了一局,被苏小雅笑着灌下半杯酒的时候,那嗡嗡的震动声简直成了噪音。“谁啊?这么没眼力见儿?

”苏小雅也听到了,凑过来问。“还能有谁,”林晚没好气地把手机从包里掏出来,屏幕上是第十三个未接来电,依旧是“陈默”。她手指一划,直接拒接,然后干脆利落地长按电源键。屏幕彻底黑了。“搞定!”她把手机扔回包里,世界瞬间清净了,只剩下酒吧里喧嚣的音乐和笑声,“烦死了,没完没了的。来来来,继续!

这把我要翻盘!”她没去想电话那头的人,在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灯光惨白的医院走廊里,一遍遍听着忙音或“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时,是什么心情。她只觉得,终于可以不受打扰地享受这个夜晚了。凌晨三点,林晚和苏小雅互相搀扶着,脚步虚浮地从“迷迭”出来。夜风一吹,酒劲有点上头,林晚觉得天旋地转,胃里也翻腾得厉害。她摸出关机的手机,想叫个车,才想起没电了。

“用……用我的……”苏小雅大着舌头,摸出自己的手机,屏幕的光刺得林晚眼睛疼。

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车,把苏小雅塞进去报了地址,林晚自己靠在冰凉的路灯杆上,等着下一辆。深秋的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穿透她单薄的衣衫,冻得她直哆嗦,酒也醒了大半。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酒吧里晃动的灯光,一会儿是苏小雅说的“心梗”,一会儿又是陈默那张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此刻在想象中却显得有些模糊和……冰冷?她甩甩头,把这个奇怪的念头甩开。

一辆空车亮着灯驶来,她赶紧招手。第四章宿醉的头疼像有把钝斧子在脑子里一下下地凿。

林晚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和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渴弄醒的。她呻吟一声,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聚焦。陌生的天花板。她反应了几秒,才想起这是在苏小雅租的公寓里。昨晚都喝大了,她懒得折腾回家,就睡在了小雅这里。

头疼欲裂,胃里也空得难受。她挣扎着坐起来,环顾四周。苏小雅还在旁边的床上呼呼大睡,发出轻微的鼾声。口渴得要命。林晚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摇摇晃晃地走到客厅找水喝。一口气灌下去大半杯凉白开,才觉得喉咙里那股火烧火燎的感觉压下去一点。她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跌坐在小沙发上。

目光扫过扔在茶几上的包。她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昨晚关机后就一直没开。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隐的不安感,像水底的暗流,慢慢涌了上来。

她伸手把手机从包里掏出来,长按开机键。屏幕亮起,开机动画过后,信号格刚跳出来,手机就像发了疯一样震动起来,嗡嗡嗡响个不停,屏幕上瞬间被未接来电的通知和短信提示塞满。全是陈默。红色的未接来电提示,一个叠着一个,触目惊心。最后一条来电记录,显示时间是凌晨四点零二分。短信箱也爆了。

“晚晚,接电话!”“手术结束了,但情况很危险,进了ICU。”“你在哪?开机!

”“回我电话!”“林晚,接电话!!!”“……”最后一条短信,发送于凌晨四点十分,只有三个字:“你很好。”林晚的心脏猛地一缩,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

宿醉的头痛瞬间被一种更尖锐的恐慌取代。她手指有些发抖,想立刻给陈默拨回去,但手机因为长时间震动和消息轰炸,屏幕闪烁了几下,竟然……没电自动关机了!“操!

”林晚低骂一声,烦躁地把没电的手机扔回茶几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宿醉的不适和这突如其来的糟心事搅在一起,让她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不就是没接电话吗?至于发这么多条?他爸生病又不是她造成的!

最后那条“你很好”是什么意思?阴阳怪气!她冲进卧室,用力推醒还在酣睡的苏小雅:“小雅!醒醒!充电器!快给我充电器!

”苏小雅被她推得迷迷糊糊,嘟囔着:“干嘛呀……天还没亮呢……”“亮个屁!快十点了!

充电器!”林晚急吼吼地。苏小雅被她吼得清醒了点,揉着眼睛,一脸懵地指指床头柜:“那儿……你自己拿……”林晚扑过去,抓起充电器,又冲回客厅,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插上电源。屏幕亮起充电标志,她死死盯着那缓慢跳动的电量百分比,感觉每一秒都无比漫长。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一会儿是陈默平时温和的样子,一会儿是他短信里冰冷的字眼,一会儿又闪过他父亲躺在ICU的画面……她烦躁地踢了一脚沙发腿。

手机终于充到能开机的电量。她迫不及待地开机,立刻拨通了陈默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单调的“嘟——嘟——”声,每一声都敲在她的神经上。响了七八声,就在她以为陈默不会接的时候,电话通了。“喂?陈默?

”林晚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和一丝心虚,“你……你爸怎么样了?

我昨晚手机没电了,刚看到……”电话那头沉默着。那沉默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林晚。

她甚至能听到那边背景里隐约的、医院特有的那种仪器规律的滴答声,还有模糊的广播声。

“陈默?你说话啊?”林晚的心悬了起来。几秒钟后,陈默的声音终于传来,低沉、沙哑,透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疲惫,还有一种林晚从未听过的、彻骨的冰冷。“醒了?”他问,声音没什么起伏。“嗯,刚醒,在小雅这儿。”林晚赶紧解释,“昨晚手机真没电了,不是故意……”“我在家。”陈默打断她,语气没有任何波澜,“你回来一趟。”“啊?

现在?”林晚一愣,“叔叔那边……”“我爸暂时稳定了,我妈在守着。

”陈默的声音依旧平板,“你回来。有事。”“哦……好,我马上回去。

”林晚心里七上八下,那种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她挂了电话,也顾不上洗漱,抓起包,对刚走出卧室还一脸状况外的苏小雅丢下一句“我有急事先走了”,就冲出了门。

打车回到她和陈默租住的小公寓楼下,林晚付钱下车,脚步有些虚浮地跑进单元门。

电梯缓慢上升,她看着跳动的数字,心里那股莫名的恐慌在发酵。

陈默从来没这样跟她说过话。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开了。客厅里窗帘拉着,光线有些昏暗。陈默就坐在沙发上,背对着门口。他穿着昨天那件深灰色的外套,肩膀的线条绷得很紧。听到开门声,他没有回头。林晚关上门,换了鞋,走进客厅。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沉寂,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烟味。陈默很少抽烟。

“你……你还好吧?”林晚走到沙发侧面,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陈默的脸色是一种不正常的灰白,眼窝深陷,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嘴唇干裂。

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只剩下一副疲惫到极点的躯壳。但最让林晚心惊的,是他那双眼睛。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温和笑意,没有了关切,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空洞,正定定地看着她。那眼神,看得林晚心里猛地一哆嗦。

“坐。”陈默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下巴朝对面的单人沙发抬了抬。林晚依言坐下,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宿醉的头疼和此刻的紧张让她胃里又开始翻腾。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叔叔……没事了吧?”陈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身体微微前倾,从面前的茶几上拿起一个薄薄的、看起来像是文件的东西,然后站起身,走到林晚面前。

他站得很近,林晚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味和医院消毒水混合的味道。他伸出手,把那份东西递到她眼前。林晚的目光落在那张纸上。最上面,是加粗的宋体字:分手协议书。

套房子陈默付了大部分押金和租金、一些零碎共同物品基本不值钱的简单分割说明。

条款清晰,措辞冷静,透着公事公办的疏离。林晚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默那张近在咫尺、却冰冷陌生的脸,宿醉的头痛和此刻的震惊让她太阳穴突突狂跳,一股被戏弄的怒火“噌”地窜了上来。

她没去接那份协议,反而嗤笑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毫不掩饰的嘲讽:“陈默,你搞什么?

又来这招?有意思吗?”她揉着自己剧痛的太阳穴,语气轻佻,“不就是昨晚没接你电话吗?

至于吗?你爸生病我也很难过,可你也不能……”“签了吧。”陈默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瞬间刺穿了林晚带着醉意和怒气的喋喋不休。他拿着协议的手,稳稳地停在她面前,纹丝不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玩笑的成分,只有一片死寂的决绝。林晚脸上的嘲讽和那点强装的轻松,瞬间僵住了。第五章空气凝固了。

那份薄薄的、印着“分手协议书”几个字的纸,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横亘在两人之间。

林晚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比宿醉后的苍白更甚。她看着陈默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丝熟悉的温度,一丝动摇,哪怕是一点愤怒也好。但是没有。

那双眼睛里只有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种让她心头发冷的平静。“你……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颤抖。“签了它。”陈默重复了一遍,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把手里的协议又往前递了半分,几乎要碰到她的指尖,“房子下个月底到期,押金我不要了。你的东西,尽快拿走。”“陈默!”林晚猛地站起来,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破音,“你疯了吗?就因为我昨晚没接电话?就因为这个?!

”她指着那份协议,手指都在抖,“你爸生病我也很担心!我手机是真的没电了!你至于吗?

拿分手来吓唬我?有意思吗!”她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等着陈默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在她发脾气时露出无奈又纵容的表情,然后过来哄她。

但陈默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看着她眼中那点委屈和理直气壮。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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