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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2:04:53 

我刚穿过来,就听见沈清月柔弱的声音。“爹,娘,女儿不怪姐姐。是女儿命苦,让她替我享了十五年的福。”一句话,给我定了罪。我抬起头,大堂里站满了人。

高座上的侯爷夫妇,也就是我叫了十五年爹娘的人,眼神陌生的像在看一只猫狗。沈清月,那个真正的小姐,回来了。还是重生的。她站在那里,一身布衣,却难掩风华。

眼神里带着怜悯,嘴角却藏着一丝快意。我知道,她在等。等我哭,等我闹,等我跪下来求他们不要赶我走。前世,书里的“我”就是这么做的。结果呢,被她百般羞辱,最后随便配了个管事,受尽折磨而死。我的侍女翠儿跪在我身边,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她扯着我的袖子,小声说:“小姐,你快求求夫人啊。”求?我环视一周。父亲的冷漠,母亲的厌弃,下人们的窃窃私语。这里没有一个人,值得我求。我深吸一口气,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挺直了脊梁。不就是换个活法吗。有什么难的。我没看沈清月,也没看侯爷夫妇。我整理了一下裙摆,一步一步,走到大堂中央。然后,噗通一声,跪下了。

不是求饶。是献祭。沈清月笑了,她以为我屈服了。她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吧,地上凉。”我没理她。我抬起头,看着高座上的男人,我叫了他十五年的爹。“父亲。”我开口,声音沙哑,却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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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您原谅。”侯爷皱了皱眉,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女儿只有一个请求。”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求父亲,为妹妹寻一门好亲事。以慰她十五年流落在外的苦楚。”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沈清月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她大概以为我会求自己留下,没想到我竟然在关心她的婚事?

侯爷夫人,我的养母,终于开了金口。“你还算有点良心。”语气里,依旧是施舍。

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嘲讽。“妹妹国色天香,又是侯府嫡女。寻常人家,怕是委屈了妹妹。

”我顿了顿,抛出了我的钩子。“我听说,宫里的九千岁,权势滔天,圣眷正浓。

只是……只是身边还缺个知冷知热的人。”九千岁,卫昭。一个权倾朝野的太监。

一个心理变态,以折磨人为乐的疯子。前世,他就是沈清allergic对...过敏的最大的靠山,也是她最恐惧的噩梦。

沈清月重活一世,最想躲开的人,就是他。我偏不。我要亲手,把她送回那个噩梦里。

“放肆!”侯爷勃然大怒。“九千岁的名讳,也是你能随意提的?”我重重磕了一个头。

额头撞在地板上,很疼。“女儿是为了侯府着想。若能攀上九千岁,侯府百年无忧。

妹妹嫁过去,也是天大的福分。”“你……”“爹。”沈清月突然开口,打断了侯爷。

她走到我面前,扶起我。她的手很凉,像蛇。“姐姐真是为我好呢。只是,九千岁那等人物,又怎会看上我。”她看着我,眼睛里全是警告。她在告诉我,别痴心妄想。我回看着她,笑了。“妹妹不必过谦。你的福气,在后头呢。”2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快的不可思议。

侯爷大概是真的动心了。攀上九千岁这棵大树,对他来说诱惑太大了。他看我的眼神,都少了几分厌恶,多了几分审视。好像在看一件,还有点用处的工具。沈清月气得脸都白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不能说她不愿意。她的人设是善良,懂事,受尽委屈却毫无怨言的真千金。她更不能说,她知道卫昭是个疯子。她怎么会知道呢?

她重生这件事,是她最大的秘密。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侯爷,第二天就递了牌子,托人去九千岁府上试探口风。我被赶到了府里最偏僻的一个小院子。除了翠儿,没人再来过。

也好,清静。翠儿急得不行。“小姐,你怎么能把这么好的亲事让给二小姐呢?那个九千岁,听说……听说很吓人啊。”我笑了笑,没说话。吓人?对啊,就是因为吓人,才要送给她我亲爱的妹妹啊。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很平静。沈清月却坐不住了。

她来找过我一次。院门被她一脚踹开,再没有了之前的柔弱模样。“沈画,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死死盯着我,好像要在我脸上看出花来。我正在给院子里快死的花浇水。“妹妹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少装蒜!”她冲过来,抓着我的手腕。“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我知道的可太多了。我知道你重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毁了我。

我知道你后来会踩着我的尸骨,嫁给三皇子,当上皇后。我还知道,卫昭,那个疯子,会成为你一生的阴影。“我只知道,妹妹快要嫁给九千岁了,真是可喜可贺。

”我掰开她的手,继续浇花。“你!”她气得发抖,却拿我没办法。她总不能在这里,亲手杀了我吧。“沈画,你别得意。就算我嫁给一个太监,也比你这个被赶出家门的假货强。

”她扔下这句话,恨恨地走了。是吗。我看着那盆半死不活的花,笑了。那可不一定呢。

事情出奇的顺利。九千岁那边,竟然同意了。没人知道为什么。一个权倾朝野的督主,为什么要娶一个刚找回来的侯府庶女。哦不,现在是嫡女了。只有我知道。因为前世,卫昭第一次见沈清月,就说过一句话。“你的眼睛,很像一个人。”他把她当成了替身。

一个他放在心尖上,却早已死去的白月光的替身。所以他一边宠她,一边折磨她。因为她像,又因为她不是。沈清月,你重活一世,大概忘了这件事吧。或者说,你以为,你能改变这一切?天真。圣旨下来那天,整个侯府都轰动了。沈清月当场就晕了过去。

是真的晕了,不是装的。侯爷夫妇的脸色也很难看。他们大概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顺利到,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现在,沈清月是皇帝亲口赐婚给九千岁的对食。谁敢反抗,就是抗旨。我跪在院子里,听着前院传来的鸡飞狗跳,心情无比舒畅。天道好轮回。你看,苍天饶过谁。翠儿在我旁边,小声说。“小姐,二小姐……哦不,大小姐她,好像很不愿意啊。”我扶着她的手,站起来。“怎么会呢。这是天大的福气,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我拍了拍裙子上的土,看着天。天很蓝,云很白。是个出嫁的好日子。

“走,翠儿,我们去看看新娘子。”3沈清月的院子,一片狼藉。名贵的瓷器碎了一地。

她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眼睛通红。看见我来,她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沈画!是你害我!

是你害我!”丫鬟们手忙脚乱地拉住她。我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妹妹这是做什么,圣旨已下,你不准备嫁妆,在这里发什么疯?”“你滚!

我不要嫁给那个死太监!我不要!”她尖叫着,声音凄厉。我走过去,蹲下身,看着她。

“不想嫁?”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晚了。”“你忘了?

前世,你也是嫁给了他。怎么,重活一世,你还想躲过去?”她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瞬间僵硬。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我什么?”我笑了。

“我知道你所有的秘密,妹妹。”她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那么平静。为什么我会提议让她嫁给卫昭。因为,我也是重生的。不,我不是。我是穿书的。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怕了。这就够了。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好准备吧,我的好妹妹。九千岁府,可比我们侯府,好玩多了。”说完,我转身就走。身后,是她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哭声。大婚前一天。

侯爷夫人,我的养母,派人来叫我。这是这么多天,她第一次见我。她瘦了很多,看起来很憔憔悴。“画儿。”她叫我。“你过来。”我走过去,没说话。“清月她,不想嫁。

”她说。“我知道。”我说。“你……你能不能,去跟侯爷说说,就说……”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我突然觉得很好笑。“说什么?说圣旨是假的?还是说,让侯府满门抄斩?”“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急了。“我的意思是,你……你替她嫁过去,好不好?”我看着她,仿佛第一次认识她。替嫁?她们怎么想得出来的?“母亲。

”我轻声说。“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我知道委屈你了。”她拉着我的手,眼泪掉了下来。“可清月是我的亲生女儿啊。那个卫昭,听说……听说不是个好相与的。

你妹妹她受不住的。”“所以,就让我去受?”我问。她没说话,只是哭。默认了。

十五年的养育之恩啊。原来,这么廉价。我抽出我的手。“好啊。”我说。她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我嫁。”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我的条件很简单。我要侯府一半的家产,作为我的嫁妆。侯爷夫人答应了。她大概觉得,用一半家产,换回亲生女儿的幸福,很值。呵,天真。她不知道,她亲手把女儿推向了更深的地狱。而我,不过是拿回一点,我应得的利息。出嫁那天,天还没亮,我就被叫了起来。穿上那身血一样红的嫁衣。很重,压得我喘不过气。

沈清月被两个婆子押着,也换上了喜服。她的眼睛肿得像核桃,一脸死灰。看到我,她冷笑一声。“沈画,你以为你赢了?替我嫁给那个疯子,你只会比我更惨。”我不说话。

只是走到她面前,抬手给了她一巴掌。清脆响亮。所有人都愣住了。“你打我?

”沈清月捂着脸,不敢相信。“打的就是你。”我看着她。“你好像忘了,从今天起,我才是九千岁的夫人。而你,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我没等她反应过来,手起刀落,一个手刀劈在她后颈上。她软软地倒了下去。“来人。”我冷冷地说。

“把‘夫人’扶上喜轿。仔细点,别磕着碰着。”婆子们战战兢兢地把沈清月抬走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襟,盖上盖头。黑暗中,我笑了。沈清月,游戏,才刚刚开始。九千岁府,比我想象的还要阴森。一路走来,听不到一点喜庆的声响。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像鬼哭。喜轿停下,我被扶了出来。拜堂,过程简单得可怕。没有宾客,没有赞礼。

只有一个面无表情的老太监,念着祝词。我身边的“新郎”,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冰冷的杀气。拜完堂,我被送进了新房。房间很大,很空。点着喜烛,却一点都不暖和。我坐在床边,静静地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心里一紧。他来了。脚步声很轻,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最后,停在我面前。我能闻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混着一丝血腥味。

他没有立刻揭开我的盖头。我感觉到,他在打量我。那道目光,像刀子一样,要把我从里到外,刮个干净。过了许久,他才伸手,挑开了我的盖头。烛光下,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很年轻,甚至可以说,很俊美。皮肤白得像玉,嘴唇却红得像血。

一双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挑,看人的时候,带着一种天生的漫不经心。可就是这样一张脸,却让人从心底里发寒。因为他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像一潭死水。他看着我,没说话。

我也看着他,没说话。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许久,他笑了。“沈画?”他开口,声音很好听,像玉石相击。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知道我不是沈清月?“九千岁。”我低下头,恭敬地说。“你不是沈清月。”他用的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他的手很凉,力气很大。“说,你是谁。”“我是沈画。”我说。“沈家的,假千金。”他笑了,眼睛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有意思。”他松开我,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沈家好大的胆子,敢欺君。”他递给我一杯。“喝了它。”我看着那杯酒,没有动。这酒,怕是有问题。“怎么,不敢?”他挑眉。“还是说,你想让本座,亲自喂你?

”我没说话,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很烈,像火一样,从喉咙烧到胃里。我强忍着,没咳出来。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他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有趣的玩具。“现在,告诉本座,真的沈清月,在哪儿。”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在喜轿里,被我打晕了。

”卫昭的表情,第一次有了变化。不是惊讶,是……有趣。他那双死水一样的眼睛里,终于起了一丝波澜。“你打晕了她?”“是。”“为什么。”“她不想嫁。我帮她。

”我说得轻描淡写。卫昭笑了。这次,是真的笑了。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与我平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像情人的低语,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在玩火。”“我知道。”我说。“可我没得选。”我看着他,这个书里最可怕的疯子。

赌上一切。“九千岁,我能给你的,比一个沈清月,多得多。”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等着我的下文。“沈清月,她是重生的。”我抛出了我的筹码。卫昭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知道,我赌对了。对于卫昭这种掌控欲极强的人来说,一个能预知未来的“变数”,远比一个听话的女人,有价值得多。也危险得多。“你凭什么,让本座信你?”他问。

“就凭,我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我看着他。“她会想办法联系三皇子,告诉他,半年后,南方会大旱。让他提前囤积粮食,赈灾收买人心。”这是书里的情节。

也是沈清月重生的,第一个金手指。卫昭眯起了眼睛。他在判断,我说的是真是假。

过了许久,他才直起身子。“好。”他说。“本座就陪你,玩一场。”他转身向外走去。

“把那个女人,带到水牢里去。好好‘伺候’着。”门外,传来下人恭敬的应答声。

我松了口气,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了。第一关,我过了。卫昭没有杀我,也没有把我怎么样。我就这么,在九千岁府,住了下来。身份很尴尬。不是夫人,也不是侍妾。更像一个……客人。一个,被主人暂时放在这里的,有趣的玩意儿。

卫昭给了我一个独立的院子,很安静。除了送饭的丫鬟,没人来打扰我。

翠儿也被我从侯府要了过来。见到我,她哭得稀里哗啦。“小姐,你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我拍了拍她的背。“我没事。”没事才怪。那天晚上,喝的那杯酒,后劲很大。是毒酒。慢性的。没有解药,每个月,都要靠卫昭给的药,才能压制。他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的命,在他手里。我不在乎。只要能活着,能报仇,这点代价,算什么。三天后,卫昭召见我。在他的书房。他正在练字,写的是一个“杀”字。

笔锋凌厉,杀气腾行。“你说的,是真的。”他没抬头,淡淡地说。“沈清月在水牢里,什么都招了。”我心里一点都不意外。卫昭的手段,没人能扛得住。“她还说了什么?

”我问。“她说,你是妖孽。”卫昭抬起头,看着我,似笑非笑。“你说,本座是该信她,还是信你?”“信谁,对您有利,您就信谁。”我说。卫...昭放下笔,走到我面前。

“你倒是通透。”他捏着我的下巴,仔细端详着我的脸。“你这张脸,倒是比她,顺眼多了。

”我没说话。“本座身边,缺一个磨墨的。以后,你来吧。”他说。这是,接纳我了?

以一个……侍女的身份?也好。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就有机会。“是,主人。”我低下头,恭敬地说。他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呼。松开我,转身回了书桌。“过来,磨墨。”我走过去,拿起墨锭,开始慢慢地研磨。书房里很安静。只听得见,墨锭和砚台,摩擦的沙沙声。还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我在九千岁府的日子,就这么定了下来。每天的工作,就是给卫昭磨墨,伺候笔洗。他看奏折,我就在旁边站着。他练字,我就在旁边看着。

我们很少说话。但我觉得,他一直在观察我。像一只猫,在观察自己的猎物。看我什么时候,会露出破绽。我不敢有丝毫松懈。每天都活得,像在走钢丝。一个月后,我体内的毒,发作了。那是一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疼。密密麻麻,无休无止。我蜷缩在床上,冷汗浸透了衣衫。翠儿急得直哭。“小姐,你到底怎么了?我去求千岁爷!”“别去。

”我拉住她,摇了摇头。卫昭是在等。等我,亲自去求他。我咬着牙,忍着。疼到最后,我几乎要昏过去。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卫昭走了进来。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知道错了?”他问。我没力气说话,只是看着他。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捏开我的嘴,塞了进去。药丸入口即化。很快,那股蚀骨的疼痛,就慢慢退去了。我瘫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谢……主人。”“下个月,再敢硬扛,你就不用来求我了。”他冷冷地说。“直接,去收尸。”说完,他转身就走。

没有一丝留恋。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冷。这个人,没有心。我必须,比他更狠。

从那以后,我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也更加……主动。我开始利用我所知道的,书里的情节,不动声色地,给他提供一些“建议”。比如,告诉他,哪位言官,是三皇子的人。比如,提醒他,户部尚书,最近可能会出问题。我说得都很隐晦。像是不经意间,提起的闲聊。

卫昭从不表态,说信,或是不信。但他都听进去了。而且,每一次,都被我言中。

他看我的眼神,也渐渐变了。从看一个玩物,变成了看一个……有用的工具。我知道,我的投名状,他收下了。我们的关系,也从单纯的主仆,变成了一种……畸形的,互相利用的盟友。这天,他正在看一份密报,突然笑了。笑得,有些渗人。“你的好妹妹,在宫里,过得不错。”他说。我心里一动。“哦?”“她倒是聪明,知道本座不好惹,就去讨好太后了。”卫昭把密报扔给我。“你看看。”我接过来,快速地看了一遍。沈清月,果然是女主。就是不一样。被关在水牢,受尽折磨,竟然还能找到机会,搭上太后这条线。

她利用自己的惨状,和预知未来的能力,告诉太后,皇帝最近会生一场大病。结果,皇帝真的病了。太后因此对她,深信不疑。把她从水牢里要了出来,放在自己宫里,当个眼线。专门,盯着卫昭。“有意思。”我说。“是挺有意思。”卫昭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她现在,可是太后眼前的红人。你说,本座是该杀了她,以绝后患呢。

还是留着她,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他看着我,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知道,这是在考验我。“杀了她,太便宜她了。”我抬起头,看着他。“留着她。看她怎么,一步一步,把自己玩死。”卫昭笑了。“你倒是,比本座还狠。”他伸手,抚上我的脸。

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本座越来越好奇了。”他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你这具身体里,到底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灵魂。”7宫里很快传出消息。沈清月,被卫昭亲自送到了太后宫里。美其名曰,让她伺候太后。实际上,就是把她从一个笼子,换到了另一个笼子。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太后和九千岁的一场博弈。太后赢了。只有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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