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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死白月光鬼王老公杀疯了(苏晚晴顾言琛)全本免费小说阅读_全文免费阅读替死白月光鬼王老公杀疯了苏晚晴顾言琛

时间: 2025-09-16 02:05:17 

我曾是顾言琛养在别墅的金丝雀,也是他白月光的专属移动血库。十年,我的存在意义就是为苏晚晴的下一次心脏病发作时刻准备着。

苏晚晴捂着胸口柔弱倒下:“言琛,我好难受,姐姐的血是不是……不太够了?

”顾言琛抱着她,回头吩咐我:“去医院,抽两倍的量,晚晴不能有任何闪失。

”我看着他们,笑了,这一次,我不会再去了。他不知道,我的血,是用来镇压百鬼的灵血,不是用来救他心上人的。1我正在给窗台那盆茉莉修剪枯枝。这是顾言琛这栋压抑的别墅里,唯一属于我的东西。花是三年前我生日时,自己从路边买回来的,代表着我对他最后一点卑微的希望。管家李叔走过来,机械地传达指令。“林小姐,苏小姐在市中心医院,心脏又不舒服了,先生让您立刻过去备血。”又是备血。

我的身体就是一个容器,为苏晚晴的健康随时待命。我放下手中的小剪刀,指尖还沾着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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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起身准备上楼换衣服,脚步却被一道命令钉在原地。

顾言琛不知何时站在二楼的楼梯口,他穿着昂贵的真丝睡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也看着那盆茉莉。“李叔,把那盆破花扔了。”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那盆花,是我在这座冰冷囚笼里唯一的慰藉。我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言琛,这盆花我养了很久,它……”“晚晴对花粉过敏。”他打断我,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来,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上。“任何可能让她不舒服的风险,都不能存在。

”“可是她根本不来这里!她从来没有因为这盆花过敏过!”我几乎是喊出来的,十年来的压抑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微小的出口。他走到我面前,比我高出一个头,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林鸢,你现在是学会顶嘴了?”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你的存在价值,除了当一个合格的血库,现在还多了顶嘴这一项吗?

”是啊,我的价值是什么?就是一个会走路的血袋。一个合格的工具,不该有自己的喜好,更不该有自己的声音。“我没有……”我的辩解苍白无力。他松开手,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用手帕擦了擦手指。“李叔,还愣着干什么?”“是,先生。

”李叔不敢违抗,走上前,端起那盆茉莉。我眼睁睁看着他走向门口的垃圾桶,陶瓷花盆在桶沿撞击,发出一声清脆又绝望的破碎声。白色的花瓣,绿色的叶子,混合着湿润的泥土,被毫不留情地倾倒进去。我最后一点卑微的希望,也跟着一起被埋葬。

顾言琛看都不看我一眼,径直走向门口。“司机在外面等你了,别让晚晴等太久。

”我麻木地跟在他身后,坐进那辆熟悉又陌生的黑色宾利。车子启动,我扭头,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垃圾桶。几片被碾碎的茉莉花瓣粘在黑色的垃圾袋上,像一滴滴干涸的眼泪。十年,原来我连拥有一盆花的资格都没有。

内心最后一点对温情的期望,也随着那盆花的枯萎,彻底死掉了。我闭上眼睛。顾言琛,这十年,就当是我喂了狗。从今天起,林鸢,死了。2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化不开,钻进我的鼻腔,让我一阵阵犯恶心。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看着护士熟练地将那根粗大的针头刺入我的手臂静脉。刺痛感传来,我却毫无反应。

已经习惯了。十年,数不清多少次,我都是这样躺在这里,看着自己的血液顺着透明的管子流出去,去救另一个女人的命。我的血,是她的命。那我呢?

我的命又是什么?“滴滴——滴滴——”旁边的仪器发出规律的声响,显示着我的生命体征。

血液不断被抽出,我开始感到头晕,四肢发冷。负责抽血的医生看了一眼仪器,又看了看我苍白的脸。“顾助理,林小姐的身体指标已经到临界点了,再抽下去会有危险。

”站在一旁的顾言琛的助理,张特助,一个永远戴着金丝眼镜、表情一丝不苟的男人,他推了推眼镜,看都没看我一眼。“王医生,顾总的命令是,必须确保苏小姐手术的血量万无一失。”他的话语没有温度,像是在谈论一件货物。

“可是……”“没有可是。”张特助打断医生的话。“苏小姐的手术不能有任何意外,这是死命令。至于林小姐……她身体好,撑得住。”撑得住?多可笑的三个字。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的寒冷让我忍不住开始颤抖。十年间的一幕幕,不受控制地在我脑海中闪回。十年前,我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在孤儿院门口,被顾言琛带回了家。我以为他是我的救赎,是我生命里的光。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是看中了我的特殊血型,能救他心尖上的苏晚晴。八年前,他参加一个酒局,有人闹事,一个酒瓶朝他砸过来。是我,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挡在了他身前。酒瓶碎在我的额头上,玻璃碴划破了我的皮肤,血流了我一脸。我额角因此留下了一道永远无法消除的疤痕。

他当时抱着我,说会对我负责。第二天,他却陪着受了惊吓的苏晚晴去了马尔代夫度假。

五年前,他半夜胃病发作,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是我,拿着胃药,深一脚浅一脚地跑了三条街,把药送到他公司。我回来后,发了三天高烧,差点烧成肺炎。

他来看过我一次,放下了一张支票,说:“想要什么,自己去买。”两年前,我生日,那是我唯一一次鼓起勇气,向他索要温暖。我花了一个月,亲手给他织了一条围巾。

我小心翼翼地把礼物送给他。他接过去,看了一眼,随手放在一边。第二天,我看到那条围巾,围在了苏晚晴的脖子上。苏晚晴挽着他的胳膊,对我天真的笑着。

“林鸢姐姐,谢谢你的围巾,言琛说我畏寒,特意给我的,你手真巧。”原来,我所有的付出,我所有的爱意,都只是一个笑话。我每一次的飞蛾扑火,换来的都是他和苏晚晴更加亲密无间的背影,和我自己越来越透明、越来越可笑的存在。

“滴滴滴滴——”仪器的警报声忽然变得尖锐刺耳,像是在为我这可悲的一生奏响哀乐。

我的身体被抽空了。不只是血液,还有那被我珍藏了十年的,愚蠢的爱意。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世界在我眼前旋转、下沉。最后,陷入一片无边的黑暗。

3我的意识像一缕轻烟,从身体里飘了出来。我低头,看见躺在手术床上的自己,面色惨白如纸,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胸口不再起伏。我死了。就在我的心跳停止的前一秒,隔壁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护士兴奋地跑出来。“成功了!苏小姐的手术非常成功!

”喜讯传来,守在门口的张特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是任务完成后的轻松。

他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顾言琛的号码,完全无视了我这边手术室里,医生们正用除颤仪对我进行着绝望的抢救。“顾总,好消息!苏小姐的手术非常成功,已经脱离危险了!”张特助的语气里充满了邀功的喜悦。电话那头,传来顾言琛掩饰不住的欣喜。“太好了!我马上过去!”他的声音,那么轻松,那么雀跃。

我作为一缕魂魄,清楚地听到,他从头到尾,没有问一句我的情况。哪怕一个字,都没有。

我就像一个被用完的血袋,价值榨干之后,就被扔进了医疗垃圾桶,再也无人问津。很快,顾言琛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他步履匆匆,脸上带着迫不及待的喜悦,目的地是苏晚晴的病房。我的手术室,就在他去往苏晚晴病房的必经之路上。我飘在半空中,看着他走近。我心里竟然还残存着一丝可笑的念头。他会停下来吗?他会看一眼吗?

哪怕只是出于一丝丝的愧疚,或者说,是对一件用了十年的“物品”的习惯性关注。然而,没有。他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向我这边的门瞥一下。他就这样,从我的“尸体”旁,擦肩而过。带着对另一个女人的爱意和关切,奔向他的光明未来。而我,被留在了这片冰冷的阴影里。“砰——砰——”除颤仪一次次击打在我的胸口,那具身体只是徒劳地弹起,又落下。“准备肾上腺素!”“没用了,心电图已经是一条直线了……”“加大电压!再试一次!”医生们还在尽着最后的努力,但他们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最终,主刀医生无力地放下了除颤仪,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记录死亡时间,下午三点二十七分。

”一个年轻的护士拿着死亡通知书,走到手术床边,核对着信息,然后在上面签下了我的名字。林鸢。原来我叫林鸢。这十年,我几乎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

所有人都叫我“血库”,叫我“移动血袋”,叫我“苏小姐的救命药”。现在,我终于可以做回林鸢了。一个死去的,林鸢。4我的灵魂没有立刻消散,而是像个摆脱了束缚的气球,轻飘飘地跟在顾言琛身后。

我看着他推开苏晚晴的VIP病房门。病房里温暖如春,鲜花簇拥。苏晚晴躺在病床上,脸色虽然苍白,但眉眼间已经带上了劫后余生的娇弱和得意。“言琛,你来了。

”她向他伸出手。顾言琛快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

“感觉怎么样?”“好多了,就是……就是觉得对不起林鸢姐姐,又用了她那么多血。

”苏晚晴说着,眼眶就红了,楚楚可怜。“要不是为了我,她也不用受那么多苦。言琛,你一定要好好补偿她。”她可真会演啊。这番话,要是让活着时候的我听到,说不定还会感动得热泪盈眶,觉得她是真心为我着想。可现在,我作为一旁观者,只觉得无比恶心。她每一句话,都在提醒顾言琛,我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为她服务。

顾言琛拿起一个苹果,用水果刀细心地削着皮。“你不用管她,那是她该做的。

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他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用牙签插了一块,喂到苏晚晴嘴边。

“乖,吃一点,补充体力。”苏晚晴张开嘴,幸福地吃下。就在这时,张特助敲门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纸。那张纸,我认得。是我的死亡通知书。张特助走到顾言琛身边,把那张纸递了过去。“顾总,林小姐的……”顾言琛接过那张纸,目光在上面扫过。

我清楚地看到,他的视线在“死亡”那两个刺眼的黑体字上,停留了不到一秒。然后,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震惊,没有悲伤,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就好像,他只是看到了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一份关于天气,或者股票的报告。“言琛,是什么呀?”苏晚晴好奇地探过头。顾言琛将那张纸随手放在床头柜上,就像扔掉一张废纸。

他拿起另一块苹果,继续喂给苏晚晴,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没什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的人。轰——我的灵魂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仿佛被这句话彻底击碎。十年。我用十年的青春,十年的血,十年的爱,换来的,就是一句“无关紧要的人”。我看着他温柔地给苏晚晴擦拭嘴角,然后对旁边的张特助下达了最后的指令。“安葬费多给点,处理得干净点。”处理得干净点。

像处理一件垃圾。像处理掉一个麻烦。我笑了。作为一缕魂魄,我发不出声音,但我的整个灵魂都在狂笑。笑我自己的愚蠢,笑我自己的可悲。原来,我在他心里,连一件用顺手的物品都算不上。最后一丝对这个世界的留恋,被他这句话,彻底斩断。

我感觉我的灵魂正在下沉,坠入一片无尽的冰冷和虚无。顾言琛,苏晚晴。你们记住了。

我林鸢,就算是化作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5我以为我的灵魂会就此消散,或者坠入轮回。但没有。就在我即将被虚无吞噬的瞬间,一股来自地底深处的,无比强大、无比阴冷的力量,猛地抓住了我。这股力量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将我下坠的魂魄牢牢托住,然后缓缓向上拉扯。我的意识重新变得清醒。

我发现我依旧漂浮在病房里,但我的视角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能穿透墙壁,看到整座城市。我看到,城市上空,正有无数道普通人看不见的黑气,从四面八方升腾而起,汇聚成一片不祥的乌云。那些黑气,充满了怨恨、贪婪、暴戾。那是被压抑了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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