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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巫师《侯爷夺我蛊,我让他替命赴黄泉》_(蛊虫巫师)热门小说

时间: 2025-09-16 02:12:50 

侯爷暴毙那日,身上凭空出现无数刀痕。百官骇然,无人看到凶器。只有我知道,这是我那最不受疼爱的孩子,通过他亲爹求来的长生蛊,一刀一刀的,剐还给了他。

1.我是寨子里人嫌狗厌的蛊婆子。自小只识虫蛇,同村人骂我晦气,断言我此生嫁不出去。

山涧里捡到个垂死的锦衣郎君。我以心头血饲的灵蛊救他性命。他醒来执我手,说此生定不负我。半月后,他用八抬大轿抬我进府,做他唯一的妻。我欣然接受。

红烛高烧的新婚夜,他抵着我的额头温声哄。说既要白头偕老,便该共享长生。

要我献出那只以血养大的本命蛊。从此夫妻一体,命数相连,永世不离。我羞红着脸,亲手把蛊虫渡进他唇间。2.婚后十年,侯爷依旧俊朗如初见,我的容颜亦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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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后院一天比一天冷清,还多了七个坟头。老大出生时,侯爷抱着他在祠堂跪了整夜,说要让他继承爵位。可孩儿刚会唤娘的时候,突然咳出血,溅在我的衣襟上。“孩子火气旺,吐出些淤血反而好。”侯爷擦去我脸上的泪,亲自煎药,一勺勺喂进了老大的嘴里。当夜,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弱。我抱着他冰冷的尸体,在他的嘴里看见虫子爬过的痕迹。

老二百日宴上,躺在摇篮里,满头乌发尽成白雪。“怎会如此……”侯爷踉跄后退,悲痛欲绝。老三、老五……我渐渐不再记得他们的名字。侯爷说这是因为我身子弱,孩子才留不住。他甚至请来太医,为我开出十全大补的方子。老七撑的最久。

他送我一朵野花。“娘,别哭。”他踮脚擦我的眼角,“爹爹说,我死了,你就能再生个健康的弟弟了。”我割破手指,以血问灵。侯爷对着巫师大笑,“在养一个,本侯就能永世长生了。”我尝试在他枕下,塞入蛊虫壳,但因他救我,所以我伤害不了他。

老七下葬那日,侯爷为我系紧腰封。“太医说你宫寒,需时刻保暖。”之后,他让我喝黑褐色的药汁。“助孕的方子,从今日起,日日喝。”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行灌药。

我咬紧牙关,药汁顺着脖子流进衣领。“夫人若洒一口,便多加一碗。”最绝望时,我用银簪抵住喉咙。他笑着扳开我的手指,“你死不了,是我救你出来,只有我能决定你的生死。”诊出喜脉后,侯爷满意的叹息,“第八个,必须是最健壮的那一个。”第八个孩子,在七个月的时候,就撕裂了我的身体。

他像只湿漉漉的老鼠。侯爷只看了一眼,就摔门而去。“废物,这残废的东西,怎么当容器!

”可偏偏,这个他不期待的孩子,却颤颤巍巍的活了下来。我以为日子便会这样过下去。

直到太医为我诊下平安脉,禀告侯爷,“夫人早年育子过密,元气大耗,已无法在孕育子嗣了。”我怔在当场,心中却是无尽的解脱。当晚,侯爷罕见的踏入了孩子的院子。他站在床前,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娘子。”他说,“孩子养到现在,身子也稳了。”“是时候,为他种下长生蛊了。”3.我白着脸,第一次忤逆他。“侯爷,不可,孩儿身子孱弱,受不了蛊力。”我跪在地上,声音发颤。

侯爷垂眸看我,眼里没有往日的温存,只剩冰冷的厌烦。“娘子,”他声音很轻,却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本侯需要一个健康的孩子继承香火。”“你既已无用,便做好你还能做的事。”他命两个粗使嬷嬷按住我的肩膀。可是他不知道,我没有在养长生蛊。隐忍多年,我将我全部心头血凝成可以复仇的蛊。

我将那枚“替命”秘术的蛊虫,颤抖的,种进了我孩儿的心脉。自那以后,侯爷再未踏进我的院子。我于他,就是一件失去价值的旧物。孩儿被移出偏院,住进了精心布置的暖阁,汤药饮食皆是最好的。侯爷常去看他,脸上是炽热的期盼。

子母蛊连心,我也感受着无数细小的虫齿在啃噬骨髓的剧痛。“孩子别怕,娘马上就能救你。

”如此过了三月余。一个雨夜,侯爷踉跄的闯进我的冷院。烛火微微颤了颤。

照在他惨白如纸的脸上。“娘子,求你救我。”4.我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缓缓的抽回了手。

“救你可以。”“但法子只有一个,取出我孩儿身上的蛊。”他猛的抬头,眼中剧烈挣扎。

那子蛊连着母蛊,是他长生不老的根基,若取出,他就不是那青春永驻的侯爷了。

“没有别的法子了?”他声音干涩,带着最后的侥幸。我垂眸,掩去冷意,“侯爷,子蛊孱弱,正在反噬母体,要么弃蛊,要么共存亡。”他脸色灰败下去。

我知他非甘于百年人寿,早年便寻来巫师,将长生蛊生生炼成了夺命蛊。以至亲血脉为器皿,窃取寿元,方能享永世青春。如今要他舍弃,无疑是剜心剔骨。

可心口再次袭来的剧痛和喉咙翻滚的血腥气摧垮了他。“取。”他颓然闭上眼,“给我取出来。”我依言而行。当那枚贪婪的蛊虫离体瞬间,侯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乌发染霜,皮肤变皱,身子也佝偻起来。不过瞬息,他就变成了一个枯槁老者。而我心中的迷雾终于散尽。我此前想不通,为何我的孩子会接连丧命。原来,没有什么共享长生。有的只是他一人,踏着亲生骨肉的性命,独登极乐。“谢谢娘子了。”侯爷目光呆滞,就像提线木偶,失魂落魄的走出院外。走到了雨中,看着自己苍老的双手,竟然昏倒在了雨中。等他清醒,已经是第二日晌午。刚睁开眼,侯爷就跑到镜前,“不是梦,真的不是梦。

”我不急不忙的走近,“这才是你本来该有的模样。”侯爷憎恶的看着我,“你肯定还有其他方法故意不拿出来,对吧!”我瞥了眼他,“你身边能人不少,想必能用的方法都用过了。”他猩红着眼,反手就是要掐我脖子。

“那你肯定还有长生蛊对不对!对不对!”我没有用力,都能把他放倒,如实的说,“确实没有了。”长生蛊由我心头血所化,而心头血需要我真心才能献出。他瘫软在地,喃喃道:“那我只有百余年寿命了。”继而癫狂大笑,“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想我老死然后脱身是吧,我告诉你,休想!”确实,只有他死了,他身上的长生蛊才能和我断开联系。不过,他也不想想,现在的我,还会等那么久吗。

5.侯爷一夜苍老后,似乎是为了气我,转头就纳了一房年方二八的平妻。

他领着新夫人到我院门前,“你看清楚了,这才是本侯夫人该有的模样。

”他自以为能让我的情绪波动。可我早就不在乎了。如此过了几日,那新夫人怀上身孕。

侯爷大喜过望,他见我无动于衷,索性换了路数。一日,他携着厚礼来我院中,言辞恳切,“娘子,往日种种,皆是本侯的过错。”他作势要来抱我,我止住了他的动作。

侯爷的眼神将我上下扫了一眼,直到四目交汇。他卑微看我,“如今新夫人有孕,我愿为她未出世的孩子祈福。”“我愿取出我体内的长生蛊,放你回你生活的村庄。

”我眼睛亮了亮。他见我终于正式瞧他,忙又补充,“只因蛊与我融合太久,不能立即取出。

”“这最后相伴的时日,我想好好补偿你和孩子。”他还真当我会在同一个坑在掉一遍。

我垂下眼睫,掩去所有冷嘲,点了点头。“好。”好,我便将计就计,再演一场。

6.侯爷信守承诺,带我和孩儿一路南下,游山玩水。只是身侧总跟着一个黑袍侍从,兜帽遮面,气息阴冷。侯爷说,此乃奇人,特来护卫我们母子周全。我佯装不知,含笑应允。

每至夜深,侯爷便来我房中,让我为他引蛊。我能清晰感受到,我体内的王母蛊正被一股外力牵引。侯爷体内的次母蛊发出异样气味。他闭目凝神,仿佛承受着莫大痛苦。如此一月,直至最后一日。马车驶入一片熟悉的瘴气之地,空气潮湿,弥漫着腐朽的气味。我掀开车帘,欣喜涌上心头。此地,是诞生我的苗域深谷。车架停稳,我下来四处张望,好奇道:“夫君,这是哪?”侯爷此刻撕破伪装,面上尽是贪婪和冷酷。

“此地乃万蛊之源,你正好助本王完成这最后一步。”“如果不是你,我的八儿也不会天生残弱。”天色异象突变。身旁的侍从掀开兜帽,露出真面目,是为侯爷改蛊的邪巫师。他伸手上来便要取出我体内的主母蛊。想来,这就是他们的真目的了。我冷笑的戳破他的谎言,“明明是你等不及了,将他提前引产。

”他指着我怒骂:“都是你,明明你只要取出你体内的母蛊,渡入我身,我就能实现真正的长生不老,永掌权禀,我又何必从我孩儿身上汲取寿命。”“没想到吧,你每日引出的是自己的长生母蛊。”原来他日夜让我施术,是以子蛊为引,将我体内的母蛊渐渐抽离。“巫师,快取出她体内的至尊王蛊。”他们剥光我的衣裳,用朱砂在我腹部画满符咒。巫师掏出陶殒,吹出的调子像婴儿被掐住脖子。

我体内的母蛊开始躁动。当刀划开我的小腹,无数的黑虫从伤口钻出。离开了母蛊,我的脸皮一层层脱落,变成了初见的模样。十年不见我真面,再次见到,侯爷还是被惊的连连后退。想到当初他为了活命,硬是装作受伤委屈在我身下,他就越发愤怒。“巫师,不用管她,越痛越好。”念咒的声音更快了。我撑着最后一口气,质问巫师,“你有通天本事,为何为他卖命。”巫师见我无翻盘本事,大笑告诉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你这女子如何懂得。”权利!又是那个权利!

我知道我将来要干什么了。咒语一波接一波,我已无法维持身形。就在母蛊离体的刹那,我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在蛊虫之上。

趁那反噬之力让侯爷和巫师身形剧颤、心神激荡的瞬息,我扑入浓密诡异的毒瘴林中。

“巫师,可是让那妖女逃了?”巫师指向丛林,“无碍,前方瘴气笼罩,论她是谁也无法逃生。”“况且,”巫师将蛊虫上交,“蛊女离开本命蛊虫,已无生还可能。

”笑死,谁说我只有一个本命蛊的。7.我扑入毒瘴深处。那能令凡人血肉模糊的浓雾,于我而言,却是归家的召唤。一路奔逃,周身瘴气丝丝缕缕缠绕于我,凝结成团,迅速滋养我的心脉。侯爷自以为夺走了我的母蛊。他蠢得可笑。他夺走的,不过是我体内母蛊自行诞下的一枚新母蛊。我生于斯,长于斯。可以源源不断的繁衍母蛊。

这苗域的万蛊之源便是我的血脉。却也是我被村民囚于山寨的原因。他们视我为不祥,却又贪图我的血肉。在我身上打下重重禁制。令我永世逃离不开那方结界。

除非……除非有一人,真心自愿,带我离开。我等了太久。直到那日,侯爷出现了。

我一眼就看穿了他拙劣的伪装。他已身患绝症,不过是为了我能救他一命。但我还是救了他。

因为他肯定会带我走。“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我应以身相许。”我嫁给了他,随着他贴心照顾,我的容貌居然日益美丽,这是蛊女动心的前兆。他将我困于床榻,情动之时,匍伏在我耳边,“夫妻同命,生死不离。”我给了他长生蛊,以为能真心换白首。

可没想到,他骨子里流着和村民一样贪婪的血。他终究是人类,拥有我的长生子蛊,最多活过百岁,还被生老病死所困。为求永世长生,连亲生骨肉,皆可视为药饮,以命续命。

但侯爷还是蠢。千算万算,力求蛊力最盛,竟误打误撞,将我送回了这诞生我的巢穴。此地,我便是主宰。伤势顷刻痊愈。我缓缓起身,如今只有一个目的。杀死侯爷。

这样才能和他彻底脱离。只是可恨他是救我之人,我如若亲自动手,灵魂也将堕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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