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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2:17:30 
狭窄的杂物缝隙里,黑暗浓稠得化不开。

两人身体紧贴,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和压抑的呼吸声。

女子的气息温热却紊乱,带着伤后的虚弱和劫后余生的惊悸。

林凡的气息则平稳得近乎冷酷,仿佛刚才那番电光火石间的操作于他不过拂去身上尘埃般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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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骂咧声和翻找声逐渐远去,歹徒显然被那串易拉罐的响声引向了错误的方向。

“他们…暂时走了…”女子声音极低,气若游丝,身体软软地靠着林凡,几乎将全部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肩头的伤口因为之前的挣扎再次渗血,温热的液体浸湿了两人单薄的衣衫。

林凡没有回应。

他的神识(尽管微弱)如同无形的触须,仔细感知着外面的动静,确认那三个气息确实远去,并且附近再无其他埋伏。

“能自己走么?”

他问,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只是在询问一件物品的状态。

女子尝试动了一下,立刻痛得倒吸一口凉气,额头渗出冷汗,苦笑道:“右腿…好像也伤了…左肩使不上力…”麻烦。

林凡微微蹙眉。

这具身体太过孱弱,搀扶一个行动不便的人穿行在这片区域,目标太大,极易暴露。

而且,他敏锐地感觉到,怀中的女子体温正在升高,显然失血和之前的奔逃让她开始虚弱发烧。

必须尽快离开。

他不再多言,手臂用力,几乎是半抱着将她从杂物缝隙中带了出来。

女子咬紧下唇,忍住几乎脱口而出的痛哼,任由他支撑着自己。

巷子重新恢复了死寂,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城市噪音。

破碎的路灯玻璃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咔嚓声。

林凡没有选择来时的大路,而是凭借着原主“林凡”对这片老城区的模糊记忆,搀扶着她,拐入更深处一条几乎被遗忘的、堆满废弃家具和建筑垃圾的小道。

这里阴暗潮湿,气味难闻,但足够隐蔽。

女子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身体越来越沉,全靠林凡支撑才勉强移动。

她的头无意识地靠在他的肩上,微弱的、带着一丝甜腥气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

“坚持住。”

林凡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但搀扶她的手臂稳如磐石。

女子似乎轻轻“嗯”了一声,便再无动静,仿佛昏睡了过去。

七拐八绕,避开可能有监控的主干道,足足走了近二十分钟,终于在一栋墙皮剥落、楼道里充斥着老旧灰尘和饭菜混合气味的筒子楼前停下。

这就是“林凡”租住的地方。

顶层,最便宜的一间。

楼道声控灯坏了,漆黑一片。

林凡摸出钥匙,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熟练地打开房门。

一股单身穷困男性的独有气息扑面而来——泡面味、汗味、以及淡淡的霉味。

房间极小,一室户,除了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木板床、一张掉漆的桌子、一个塑料布衣柜,几乎再无他物。

东西堆放得杂乱,但却有一种底层挣扎生存者特有的、无奈的“秩序”。

林凡将女子小心地放在床上。

动作间难免触及她身体的柔软曲线和伤处的湿热,但他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如同放置一件器物。

他反手锁好门,拉上那扇脏得几乎不透光的窗帘。

做完这一切,他才走到床边,就着窗外漏进的微光,打量这个两次闯入他“新生”的女人。

此刻她安静地躺着,长发散乱,沾着血污和灰尘,脸色苍白如纸,长睫紧闭,唇瓣因失血而干燥起皮。

但那眉宇间的清冷倔强即便在昏迷中也未完全散去。

夜行衣多处破损,露出下面深浅不一的伤口,最重的是左肩的刀伤和右腿的挫伤,仍在缓缓渗血。

凡人之躯,伤重至此,还能逃窜如此之久,此女心志与那点微末内力,倒也算难得。

林凡伸出手指,搭在她完好的右腕脉搏上。

指尖触感细腻,脉搏跳动微弱而急促。

需尽快处理伤口,否则恐有性命之忧,或留下残疾。

他扫视这间陋室。

原主“林凡”是个标准的穷光蛋,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和劣质洗漱用品,几乎一无所有。

没有伤药,没有纱布,甚至连干净的水都需要去公共水房接。

魔尊纵横万载,杀人无数,救人…倒是鲜少亲自动手,尤其还是以如此原始的方式。

他沉默片刻,走到墙角,拿起那个印着“腾盛大厦”字样的旧塑料脸盆,出门走向走廊尽头的公共水房。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盆底,发出哗哗的声响。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与这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合。

接完水回来,他又从床底拉出一个破旧的行李箱,从最底层翻找出几件洗得发白但还算干净的旧棉T恤。

“嗤啦——”他双手用力,轻易地将T恤撕成宽窄不一的布条。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将布条浸入冷水中搓洗拧干,然后回到床边。

没有任何犹豫或避嫌,他解开她夜行衣破损处的系带和扣绊,动作冷静甚至堪称粗暴,只为最快暴露伤口。

冰冷的湿布擦拭掉伤口周围的污秽和血痂,露出底下翻卷的皮肉。

昏迷中的女子因疼痛而蹙紧眉头,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林凡眼神专注,手下不停。

清洗,按压止血,用更干燥的布条进行简单的包扎固定。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却异常精准高效,每一个步骤都恰到好处,最大限度地避免了二次伤害和感染的风险。

这源于万载战斗中对人体结构的极致了解和如何最快让伤口停止恶化的本能。

处理完所有可见伤口,他拉起那床散发着霉味的薄被,盖在她身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首起身,走到房间唯一的椅子前坐下,微微闭目。

并非休息,而是尝试运转那丝微弱得可怜的残魂本源,感应此界天地。

灵气…依旧稀薄得令人发指。

每一次试图引气,都如同在沙漠中汲取水滴,艰难无比。

他眉头紧锁。

照这个速度,想要恢复到炼气期,恐怕都需要数年苦功,何谈重登巅峰,再战天劫?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一旁桌上那枚暗红色的金属牌上。

之前警局匆忙,未能细察。

此刻,在绝对的安静和专注下,他再次拿起那枚牌子。

触手冰凉。

上面的火焰纹路在昏暗光线下隐隐流动。

他尝试将那一丝微弱的神识探入其中。

嗡——!

仿佛一滴水落入了滚烫的油锅!

一股灼热却并不狂暴、反而带着某种古老厚重意味的能量,猛地顺着他的神识反涌而来,瞬间冲入他枯竭的经脉!

林凡浑身剧震!

这股能量精纯而霸道,与他所知的任何灵力、魔元都截然不同,却与他残存的魔魂本源并无排斥,反而…有一丝微弱的滋养之效!

虽然这股能量很快消散,无法被现在的他吸纳留存,但那瞬间的冲击,仿佛在他死寂的丹田气海里投下了一颗火星!

有门!

此物绝非凡品!

竟能引动并短暂激发他本源魔魂的活性!

若能有更多此类能量,或找到正确吸纳之法,恢复修为必将大大加速!

他眼中精光闪烁,再次看向床上昏迷女子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她究竟是谁?

这牌子又是什么?

那些追杀她的人,所求为何?

这一切,似乎都与他重回巅峰之路,产生了意想不到的交集。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呓语,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薄被滑落。

“冷…好冷…”她开始发抖,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显然发烧加剧了。

林凡起身,走过去。

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触手滚烫。

凡人的躯体,真是脆弱。

他环顾西周,这屋里连片退烧药都没有。

沉默片刻,他再次拿起水盆和布条,浸透冷水,敷在她的额头上,并不断更换。

冰冷的刺激让她稍微安静了一些,但身体依旧颤抖得厉害。

夜渐深。

破旧的筒子楼里寂静无声,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遥远车声。

林凡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闭目调息,同时留有一丝心神注意着女子的状况。

换水,敷额,重复着单调的动作。

女子时而昏睡,时而因伤痛和高热发出模糊的呻吟。

有一次,她甚至无意识地抓住了林凡正在为她更换额上湿布的手腕。

她的手心滚烫,手指却因为冷敷而有些冰凉,抓得有些紧,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爹…别去…危险…”她喃喃着,眼角似乎有泪痕滑落。

林凡动作一顿,低头看着那只抓住自己手腕的手。

女子的手指纤细,却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薄茧。

他没有立刻挣脱,只是静静地看着。

魔心微澜,旋即复归冰冷。

万载孤寂,早己习惯了独行。

温情与牵绊,于他而言,不过是大道途中的尘埃。

片刻后,她松开手,重新陷入昏睡。

林凡收回手,继续之前的动作,仿佛什么也未发生。

窗外,天色渐渐泛起一丝灰白。

都市的黎明,即将到来。

而他的都市修仙路,在这间弥漫着伤痛与贫瘠气息的陋室里,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正式开始了。

第一缕晨光透过脏污的窗玻璃,勉强挤入房间,落在女子依旧昏睡的苍白面容上,也照亮了林凡沉静如水的侧脸。

他缓缓睁开眼,看向那枚握在手中的暗红金属牌。

新的棋局,似乎己经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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