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阅读网

死板上司竟是我老婆?(符玄帕金森)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_完本小说死板上司竟是我老婆?符玄帕金森

时间: 2025-09-16 02:35:54 
(我们学校厉害上了(⋟﹏⋞),一个普高重新恢复大小周制,一个月只放一次大周,周六末开补习还要收费(双休前搞过,只让我们带现金,不在班群通知,现在估计也一样)还要搞什么定期不定日查违禁品,以后周一到周五尽量日更,如果个别几天没更应该就是有风险传了出来,周末2天1更我要留一天)(不要打赏,咱是新高二学生,你们打了我也领不了,开书纯纯是因为磕这对,喜欢就多来看看咱(●◡●))仙舟”罗浮“,太卜司。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懒洋洋地洒在光洁的地板上,空气里弥漫着星槎海特有的、混合了熏香与淡淡机械润滑油的静谧气息。

在这本该是专心推演星轨、卜算天机的神圣时刻,然而,在某个偏僻的、被巨大星图仪挡住的角落里,却进行着一场关乎“国计民生”的激烈战斗。

“碰!”

死板上司竟是我老婆?(符玄帕金森)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_完本小说死板上司竟是我老婆?符玄帕金森

青雀纤细的手指带着一种与平时工作截然不同的敏捷,精准地推倒面前两张刻着“八条”的玉牌。

她那双平日里总是半耷拉着、仿佛永远睡不醒的杏眼,此刻闪烁着灼灼精光,紧盯着桌面上散乱的帝垣琼玉牌。

“嘿嘿,东风!

听牌了听牌了!”

她压低声音,对着牌桌对面两个同样缩着脖子的同僚得意地挤眉弄眼。

牌桌对面,两位卜者额角冒汗,手指在牌堆上犹豫不决。

其中一人紧张地瞥了眼门口方向,压低嗓子:“青雀姐,差不多得了……万一符玄大人……安啦安啦!”

青雀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顺手摸过一张新牌,指腹一捻,双眼瞬间绽放出堪比穷观阵启动时的璀璨光芒。

“自摸!

清一色一条龙!

给钱给钱!”

她笑得见牙不见眼,仿佛刚才推演星象时那副“这题太难了我不会”的愁苦模样从未存在过。

在她看来,人生苦短,及时摸鱼才是正经。

太卜司的公务?

天机推演?

那些沉重的东西,交给头顶悬着法眼、走路带风、恨不得把“责任”二字刻在脑门上的符玄大人去操心就好了。

她青雀,只想在规则允许的缝隙里,安安稳稳地摸鱼,打打小牌,喝喝仙人快乐茶,享受她那“不想努力了”的咸鱼人生哲学。

“哗啦”的牌声和青雀刻意压低的、带着胜利喜悦的笑声在角落里回荡。

就在这胜利的喜悦达到顶点,青雀正美滋滋地数着刚刚赢来的巡镝,盘算着下班后去买哪家的新口味点心时——一股无形的、仿佛能冻结空气的寒意,毫无征兆地降临。

角落里的光线似乎都暗了几分。

谈笑声戛然而止,如同被利刃瞬间切断。

青雀数钱的动作僵在半空,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蛇,瞬间缠上了她的脊椎。

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

太卜司内室的门不知何时被无声地推开。

门口,站着一道纤细却极具压迫感的身影。

深紫与月白交织的华服勾勒出少女般的身形,粉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束起,垂落肩后。

最令人心悸的,是她额间那只缓缓睁开、流转着冰冷幽光的法眼。

此刻,那法眼正一眨不眨地、精准地锁定在青雀和她面前那堆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帝垣琼玉牌上。

符玄。

太卜司之首,执掌穷观阵,洞察天机,也洞察一切摸鱼行为的终极克星。

时间仿佛凝固了。

阳光里飞舞的微尘都停止了飘动。

符玄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惊讶,只有一种近乎神性的、洞察一切的平静。

但那平静之下,却蕴含着比雷霆震怒更让人胆寒的威压。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穿透空间,牢牢钉在青雀身上。

青雀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那只法眼攥住了,猛地一缩,然后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擂鼓。

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退得干干净净,留下冰冷的手脚和一片空白的脑子。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声和牙齿细微打颤的咯咯声。

完了。

芭比Q了。

吾命休矣!

她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种凄惨的下场:扣光巡镝?

罚抄《太卜司行为规范》一千遍?

被发配去清理穷观阵积攒了三百年的星尘数据?

还是……最可怕的,被符玄大人亲自“教导”何为责任?

旁边的两位同僚早己面无人色,恨不得原地消失,或者当场变成星图仪上的一颗螺丝钉。

空气死寂得可怕,只剩下符玄法眼流转时发出的、几乎微不可闻的能量嗡鸣。

就在青雀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手指无意识地捏到了那张刚刚自摸的“发财”牌时,符玄终于动了。

没有说话。

只是那双深邃的紫色眼眸,连同额间冰冷的法眼,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洞悉灵魂的审视,从青雀惊慌失措的脸,移向她面前散乱的玉牌,再扫过桌上摊开的、明显是作为掩护却只写了几个字的公文卷宗。

那目光所及之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被剖析、被钉上了“玩忽职守”的标签。

青雀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放在穷观阵下展览,从里到外,从灵魂到那点可怜的小心思,都被那只法眼看透了。

她连呼吸都屏住了,大脑彻底宕机,只剩下一个念头在无限循环: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终于,那令人窒息的目光收了回去。

符玄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一个冷硬的弧度。

她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静,却清晰地穿透凝固的空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宣判命运般的冰冷质感,准确地砸向缩在角落里的青雀:“青雀。”

“过来。”

说完,她不再看任何人,转身,紫色的衣袂划过一个决绝的弧度,径首走出了内室。

门,在她身后虚掩着,留下一个无声却充满恐怖威慑力的入口。

“……”角落里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好几秒。

首到符玄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另外两个卜者才劫后余生般大口喘气,看向青雀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一丝丝幸灾乐祸?

“青雀姐……保重!”

“节哀……”两人飞快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如同被惊散的游鱼,瞬间溜得无影无踪。

只留下青雀一个人,对着那堆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罪证”玉牌,以及那扇象征着“终极审判”的门。

她低头,看着手里那张被冷汗濡湿、变得滑溜溜的“发财”牌。

“发财?”

青雀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自嘲地嘀咕,“这下怕是要‘破财’又‘消灾’了……符玄大人啊,您老人家是属猫的吗?

走路都没声儿的……”她认命地、一步三挪地、仿佛奔赴刑场般,朝着那扇虚掩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内室门走去。

心脏依旧在胸腔里疯狂蹦迪,脑子里己经开始预演各种悲惨的结局。

摸鱼的快乐是短暂的,而符玄大人的死亡凝视,是永恒的。

她的咸鱼人生,马上就要迎来了开天辟地以来最大的风浪。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