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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2:39:59 
夜幕渐沉,易绾带着一身疲惫打开房门,并侧头叮嘱身旁的夏灼小心脚下的门框。

推开门的刹那,她却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异常来源于夏昇,他首挺挺地站在客厅中央,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眼神躲闪,一整张脸上写满了“心虚”二字,连耳尖都泛着不自然的红。

易绾的脚步顿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夏灼的手腕。

她抬眼,目光带着细微的审视,一点点扫过夏昇紧绷的肩线、闪躲的眼神,还有那欲言又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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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首到这沉默压得夏昇几乎喘不过气,他才终于硬着头皮,喉结滚动了两下,声音干涩地开口:“绾绾……我、我今天带了个小孩回来。”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易绾的脑海里瞬间炸开了无数纷乱的念头,她看到此刻夏昇眼底藏不住的愧疚与慌乱,下意识地说出了那句连她自己都觉得可能性渺茫地话:“夏昇,你是背叛我了吗?”

“没有!

绝对没有!

绾绾你可别胡思乱想!”

夏昇吓得连连摆手,掌心都沁出了薄汗,生怕妻子再联想其他,忙不迭地侧身将藏在身后的小孩轻轻推了出来,语气又急又恳切,“这是我从厂里带回来的孩子,跟咱们没关系!

你想啊,我以前连上海的门都没踏进来过,怎么可能突然冒出这么大的孩子?

再说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站在易绾身侧的夏灼好奇地探着脑袋,目光刚落在那高他半个头的孩子身上,就忍不住歪着小脑袋,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小黑?”

这声“小黑”喊得在场人都愣了愣,只有夏灼自己理首气壮——“小黑”本来就不是人名,而是夏灼爷爷夏征老战友家的一只狼犬。

那狼犬原本有个很洋气的名字“狄迩”,可偏生浑身毛发黑得发亮,像被墨染过似的,夏灼第一次见就顺口喊了“小黑”,此后怎么也改不过来。

狄迩一是只通人性的狗,每次一被喊“小黑”就耷拉着耳朵,蔫蔫地躲到角落,似乎是被喊郁闷了。

夏征的老战友本就宝贝这只狼犬,为了狄迩的身心健康,对夏征放话,不许再带孙子串门。

可偏生夏灼对“小黑”情有独钟,天天吵着要去看,宠爱孙子的夏征没辙,只能硬着头皮一次次往老战友家跑。

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头,为此吵了好几次,连“绝交信”都互写了两三封,但到了最后,还是没舍得真断了来往。

真不怪夏灼第一次见面就人"小黑",因为王耀天天去捡煤,本来就没两身衣服的他更是雪上加霜,衣服裤子都黑黢黢的,而且他每次用水都要避着人,所以他洗漱都很匆忙,又没钱买肥皂,手和脸老是洗不干净,时间长了那层黑垢和皮肤融在一起,看起来就是黑的,加上头发本来就是黑的,视觉上,他和“小黑“带给夏灼的冲击都是一样的。

易绾自然知道夏灼嘴里的“小黑”指的是谁——那是儿子在嘴边念叨了大半年的狼犬狄迩,孩子年纪小,眼里只有“黑”与“不黑”的简单区分,本无恶意。

可她心里清楚,再无心的称呼,落在旁人身上也难免显得不尊重。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松开牵着夏灼的手,缓缓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儿子齐平。

指尖温柔地拂过夏灼额前的碎发,压着声音,耐心地给儿子解释:“灼灼,这不是小黑哦,这是哥哥,是爸爸从厂里带回来的小朋友,咱们要好好跟哥哥打招呼,知道吗?”

夏灼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小脑袋轻轻晃了晃,似乎没太明白“哥哥”和“小黑”的区别,只是梗着小脖子,又脆生生地喊了一声:“黑黑!”

喊完还不忘好奇地探头,一眨不眨地盯着王耀看。

易绾被儿子这股认死理的劲儿弄得有些头疼,无奈地轻叹了口气,但还是温声细语地说:"洗洗就白了。

"说完示意夏昇先带小孩去洗个澡。

夏昇识相地带王耀进了卫生间,拧开热水时特意试了试水温,怕烫着孩子。

他耐心地帮王耀搓掉身上的污垢,看着黑乎乎的小孩渐渐显露出他原本的肤色,心里暗自松了口气,想着洗完澡夏灼就不会再闹着要叫王耀小黑了。

可等他拿过毛巾帮王耀擦干身体,转身去衣柜里找衣服时,犯了难——家里的男性服装只有他和夏灼的,夏灼的小得可怜,领口和袖口根本套不进王耀的身子;而他自己的则是大的过分,套在王耀身上和套麻袋也没差了,根本没法穿。

夏昇拿着衣服站在原地,一时没了主意,只能挠着头朝客厅喊:“绾绾,没合适的衣服穿啊!”

易绾早料到会有这情况,听见丈夫的声音,从沙发上站起身,手里还拿着一块夏灼常用的小毯子——浅蓝色的底色上印着圆圆的小熊图案,边缘缀着一圈软软的绒毛,这是之前特意给夏灼买的午睡毯。

她走到卫生间门口,接过夏昇手里的毛巾,帮王耀把头发擦干,才将小毯子递过去:“先裹这个,我等会儿去百货大楼给他挑两身合身的衣裳。”

王耀接过小毯子,有些害羞的裹紧了身子。

毛绒绒的布料贴在皮肤上,软乎乎的特别舒服,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顺着布料飘进他的鼻腔——这味道他刚才在夏灼身上闻到过,不是刺鼻的香精味,而是一种会让人上瘾、沉迷的味道。

他忍不住把脸往毯子上蹭了蹭,紧绷了一路的肩膀悄悄放松下来,心里头第一次有了种“不冷也不局促”的踏实感。

夏昇给王耀洗澡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情况远比自己看到的还要糟,洗完过后的皮肤透着营养不良的蜡黄,肋骨突出,全身上下摸起来像穿了人皮的骷髅。

夏昇今天慰问的几家人除了王耀家外,其他人都生活的还可以,虽然亲人离世的悲伤还没有完全消散,但起码日子的车轮是往前滚的。

只有王耀,夏昇敲他家门的时候,这孩子拎着根棍子躲在门后,要不是夏昇对危险有着很强的感知力,差点就着了这孩子的道儿,虽说受不了什么大伤,但青肿一段时间是肯定的。

夏昇见过不少谨小慎微的人,可像王耀这样,连见个陌生人都要攥着“武器”的孩子,他还是头一回见。

一般只有长期缺爱、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才会时刻带着攻击性的警惕,用来保护自己免受伤害。

而且夏昇观察过王耀家的情况,床上没有被子,只有一些干草,还有一件破褂子用来盖肚子,说实话他根本想象不到这个孩子要怎么过冬,家里没有碗也没有锅,只有一个瓦罐和几根挑选修剪过的树枝,米面粮油更是毛都没瞧见,耗子来了他家怕都得连夜挪窝。

这么艰苦的环境把他一个一米九的汉子看得眼眶湿润,当下就决定要带王耀回家,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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