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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2:55:14 
“妈的,这场大火太蹊跷了,烧得不明不白,还偏偏选在这时候,真他娘的倒霉!”

等杨集街上所有救火人员都走光,陈家旺才压低声音骂了一句,脚步匆匆地往公社隔壁的杨集供销社赶去。

推开门进了陈青的宿舍,陈青忙放下手里织着的毛线衣,侧身让他进屋,又转身倒了杯开水递过来,戏谑地问道:“呦,干爹,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我看你也不行啊,快说说你们俩是怎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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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旺喜欢陈青喊他干爹,一来是为了两人在一起避嫌,二来就是干那事时,他病态地喜欢陈青那么叫着!

“哎,别提了!”

陈家旺接过杯子,声音里满是懊恼,“就差那么几分钟——不,应该是几秒!

就差那么几秒钟!”

“这怎么回事?”

陈青疑惑地追问。

陈家旺便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末了还可惜地拍了下大腿:“这火真是急茬儿,来的真他妈的不是时候!”

他越说越气,脸涨得通红,眼神里全是不甘。

“啥?”

陈青皱紧眉头,语气里满是惋惜,“这么好的机会就白白浪费了?”

“哎,谁说不是呢!”

陈家旺狠狠灌了口开水,咬着牙道,“张大妮这丫头真是刚烈,要是一般丫头,早就被我拿下了。

我俩撕扯了半天,眼看就成了……怎么就偏偏起了那场火呢?

就差那么几秒钟啊!”

“哎,没事干爹,这不还有机会嘛!

这次错过了,下次咱再找,我肯定帮你成。”

陈家旺抬眼:“你怎么这么愿意帮我?

又是帮我传她作风不好的闲话,又是帮我约她……我就看不上她那假清高!”

陈青打断他,语气里满是不屑。

“明明能跟着干爹你吃香的喝辣的,偏要整天跟那些农民混在一起刨土、干农活。

我当初跟了你,她还在背后劝我——我就是要让她也落到这步田地,看她到时候还怎么装!”

说着,她话锋一转,眼尾带着勾:“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了,干爹,今晚你是翻哪个干女儿的牌子啊?”

话音刚落,陈青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哎呀,你可真骚,哪像张大妮?

人家多清纯!”

陈家旺顺势抱起陈青,“看在你对我一片真心的份上,今晚就翻你的牌。”

另一边,张大妮跌跌撞撞地跑回第五生产队的家。

这里曾是她的避风港,可此刻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软得发虚。

她本不是这里的人——原先住在县城,父亲张景明曾是淮海县副县长,一家人日子过得体面。

可文化大革命的浪潮汹涌而来,父亲被下放到杨集公社劳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政策出台后,她只能带着母亲和弟弟,也回到杨集这个所谓的“家乡”,曾经的繁华和如今的落魄,像刀子一样扎在眼前。

张大妮瘫坐在缺了腿的椅子上,望着漏风的土墙和满是补丁的被褥,眼里全是迷茫。

未来的路该往哪走,她连想都不敢想。

下午在生产队地里干活时,一起下乡的高中同学陈青突然找了过来。

陈青说,干爹陈家旺想找她谈谈她和她弟弟的工作,还特意提了句“是我在干爹面前替你说了好多好话,他才肯见你的。”

张大妮、陈青,再加上她的男朋友高大壮,三人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

文革前,三人关系一首要好。

文革爆发后,知识青年要上山下乡,张大妮和陈青响应号召到了杨集公社,高大壮是家里独子,按政策不用下乡,便留在了县城。

刚到杨集时,陈青还住在张大妮家,夜里挤在一张床上说悄悄话,高大壮也到过杨集公社几次看望她们两个。

可没过多久,陈青就嫌生产队劳动又累又不体面,不知怎么搭上了杨集公社革委会主任陈家旺。

陈家旺见陈青年轻漂亮,也顺水推舟,两人很快勾在了一起,陈家旺还把陈青安排进了供销社,不用再干农活。

对陈青的做法,张大妮打心底里不齿,但念着老同学的情分,还是私下劝过她:“踏踏实实做人,别走歪路。”

陈青当时点头应着,转过身却记恨上了她,后来两人关系也渐渐淡了。

所以今天陈青来找她时,张大妮开始时有些犹豫,可想着“毕竟是发小,总不会害自己”,还是应了邀约,晚上去了陈家旺的办公室。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陈家旺压根没提弟弟和自己的工作,没说两句就露出了龌龊心思。

那一刻,张大妮又气又寒——气陈家旺的无耻,更寒陈青的背叛。

她怎么也不敢信,曾经无话不谈的发小,会把自己骗进这种境地。

若不是那场不明不白的大火,今晚她肯定要被陈家旺这个畜生糟蹋了。

想到这儿,张大妮猛地打了个寒颤,后背的冷汗瞬间浸湿了单衣,连指尖都在发抖。

可眼下家里的情况,让她连倾诉的念头都不敢有。

她爹己经被搞得浑身是伤。

而他们一家也清楚是啥原因:“文革”前,张景明己是淮海县副县长,陈家旺却还只是杨集公社的副书记。

彼时陈家旺满脑子都是往上爬,便特意找了张景明,想让这位“老同学”在县里的会议上帮自己美言几句,好让自己坐上杨集公社书记的位置,成真正的“一把手”。

可张景明向来正派,他看出陈家旺的能力远达不到书记的要求,便没应下这个请求,事后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能力考量。

没成想,这事不知怎么就传到了陈家旺耳朵里。

他没反思自己能力不足,反倒把张景明记恨上了,认定是张景明故意从中作梗,挡了自己的晋升路。

后来“文革”爆发,混乱中陈家旺钻了空子,一朝翻身成了公社革委会主任,手里总算握了实权。

他没忘了当年那点“仇”,刚掌权就主动向县革委会申请,要求把张景明下放到杨集公社劳动,以便于迫害。

显然,他是要借着这股混乱的风气,把过去积压的不满和怨气,全撒在张景明身上。

母亲早被家里的糟心事磨得没了精神,连说话都有气无力,哪还能再承受她的委屈?

弟弟虽说和她岁数差不太多,却总在县城里闲逛。

她怕弟弟走了歪路,劝过好多次让他回生产队务农,可弟弟根本不听,依旧天天在外游荡。

之前陈青来看她时,问起过弟弟的情况,她随口提了句“弟弟没工作,家里正担心他在外学坏”。

那时她只当是老同学闲聊,没成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陈青竟借着这个由头,把她骗去了公社,才有了晚上被陈家旺欺负的糟心事。

思来想去,张大妮终究没把今晚的事说出口。

她躲进自己那间小破屋,捂紧被子,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枕巾,把所有的委屈、后怕,都一口口咽进了肚子里。

张大妮几乎一夜没合眼。

满脑子都是那些糟心事儿,翻来覆去首到天快亮,也没沾着多少睡意。

可第二天,她还得照常去生产队上工。

好在眼下队里没什么重活,尽是些细碎的杂活——比如给油菜垄头盖层草,防着夜里的霜气打坏菜苗;又比如拔地里的棉花杆,棉花早收完了,光秃秃的杆子留在田里碍事儿,得一根根清出去。

张大妮手里干着活,心思却还缠在昨天的糟心事上,动作难免有些心不在焉。

这时,生产队长杨怀邦走了过来,语气带着不满:“张大妮,你这干活怎么魂不守舍的?

你们这些知识青年,来这儿就是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思想上得好好改造!”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你看,公社刚才来俩人,捎了陈家旺主任的话,让你晚上去他办公室填份表格。”

张大妮心里门儿清,知道陈家旺没安什么好心,便故意问道:“为啥现在不能填?

非得等到晚上?”

“陈主任安排的工作,咱们哪能随便问?

他这会儿肯定忙着呢,才让你晚上去。”

杨怀邦在旁边絮絮叨叨,没个停。

张大妮没好气地应了句:“行,我知道了。”

“你可千万别忘了!”

杨怀邦又叮嘱一句,见她语气不耐烦,更是皱起眉,“你看你这态度,对陈主任布置的事还不耐烦,看来是得再好好教育教育!”

说罢,才絮絮叨叨地走了。

到了晚上,张大妮把房门栓得紧紧的,那架势,跟防贼似的。

可偏偏怕啥来啥,没过一会儿,门外就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伴随着一声高喊:“张大妮,快开门!

陈主任让你现在去公社填表格!”

“我有啥表格可填?

该填的早就填完了!”

张大妮在屋里没好气地喊,语气里满是抵触。

“陈主任让你现在去填,你就必须去!”

门外来人的声音语气强硬,容不得半分反驳。

“为啥白天不叫填,偏偏这会儿急着要填?”

张大妮追问,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

“我们哪知道这么多!”

外面的声音透着不耐烦,还带着几分威慑,“陈主任可是咱们杨集公社的最高行政长官,他的话你就得当圣旨听!”

“凭啥当圣旨听?”

张大妮忍不住冷笑,“他不是共产党干部吗?

不是人民公仆吗?

怎么倒像个官老爷似的,想着压着我们这些人?”

“你这思想太成问题了!”

门外立刻传来斥责声,“就你们这些知识分子,才更该好好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你今天要是不去,事情可就大了,现在必须跟我们走!”

“我凭啥跟你们走?”

张大妮寸步不让,“白天的劳动任务我早就完成了,现在是我休息的时间!”

话音刚落,门外的敲门声突然变得更急,“咚咚咚”的声响震得门板发颤:“快开门!

你要是再犟着不去,明天我们将对你不客气!”

隔壁屋里,正在疗伤的张景明听见这话,再也按捺不住,强撑着身子走出来,对着门外怒喝:“大晚上的你们凭啥来打扰她?

赶紧给我滚!”

“你竟敢对我们说这种话?”

门外的人又惊又气,“好,我记住你了!

这就跟陈主任汇报去,看我们明天怎么收拾你!

你等着!”

话虽硬气,却没再敢多纠缠,没多久,脚步声便渐渐远去,显然是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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