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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2:55:56 
林晚星拖着半满的行李箱进宿舍时,轮子在水泥地板上滚出 “咕噜咕噜” 的声响,磕到地砖缝时还顿了一下。

窗外早浸在墨色里,远处教学楼的灯稀稀拉拉亮着,像撒了把碎星子。

宿舍里三个室友正围在桌前凑堆 —— 苏晓指尖捏着半袋芒果干,正往陈雨手里塞;陈雨面前摊着罐油亮亮的牛肉酱,瓶盖还没拧紧。

见她进来,苏晓立马把芒果干递过来:“快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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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从海南寄的,甜得能齁出蜜来!”

林晚星笑着接了片塞进嘴里,甜意漫开,却没怎么尝出滋味 —— 脑子里总循环着下午在计算机学院楼下的画面:那个男生蹲下去捡她摔在地上的电脑,浅灰色连帽衫的下摆扫过地面的梧桐絮,指尖碰到电脑壳时还特意顿了顿,像是怕力道重了,再磕出一道印子。

“今天报道顺不顺利?

没出啥岔子吧?”

苏晓咬着奶糖,晃着搭在膝盖上的卫衣,声音里还裹着点糖味。

林晚星把行李箱推到床边,拉过椅子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拉杆上道新蹭的划痕。

她声音轻飘飘的,带着点懊恼:“倒没啥大麻烦,就是…… 走路没看路,撞了个人,还把人电脑给碰掉了。”

“啊?

没砸坏吧?

对方没凶你吧?”

陈雨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眼睛瞪得圆圆的,手里还攥着个没开封的鱼豆腐,包装纸都被捏皱了。

“就外壳划了道印子,他没怪我,还特意带我找了宿舍。”

林晚星说着,手指抠了抠衣角,心里像堵了团软棉花。

妈妈从小就跟她说 “受人滴水之恩,得涌泉相报”,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她连句正经谢谢都没说,连名字都不知道,总觉得欠了份人情,坐立不安。

“那肯定得好好谢啊!”

苏晓把奶糖纸揉成小团,精准扔进垃圾桶,“不然下次再碰到,多尴尬啊 —— 总不能装不认识吧?”

林晚星 “嗯” 了声,脑子开始打转:送花太刻意,跟表白似的;送笔或笔记本又太敷衍,谁缺这点东西?

正琢磨着,眼尾扫到桌上那罐蔓越莓干 —— 玻璃罐里红红亮亮的果脯,还飘着点甜香,是妈妈早上塞进来的。

她突然想起妈妈的话:“亲手做的东西最见心意,吃的也好,用的也好,人家能尝出你花的心思。”

对啊,烤蔓越莓饼干呗!

这念头一冒出来,她立马起身。

宿舍里肯定没法烤,她翻出手机刷校园论坛,在 “生活互助” 板块扒了半天,总算找到家校外的烘焙工作室,老板说晚上十点后还有空位。

跟室友打了声招呼,抓上钱包和蔓越莓干就往外跑,苏晓还在后面喊:“别烤糊啦!

记得留两块给我们解馋!”

晚上的校园静得能听见风扫梧桐叶的声音。

梧桐道上的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风一吹,梧桐絮打着旋儿飘下来,踩在脚下软乎乎的 —— 跟下午跟着那个男生走时,踩过的絮影一模一样。

林晚星加快脚步,心里又期待又发慌:她哪会做饭啊,煮面条都能把锅底烧得黢黑,烤饼干这事儿,能不能成还真没底。

烘焙工作室藏在学校旁的小巷里,推开门就撞进暖黄的灯光里,还裹着股黄油的甜香。

老板是个扎麻花辫的姐姐,见她拎着蔓越莓干,笑着打趣:“小姑娘是做给重要的人吧?

材料我都给你备好,步骤不难,我教你。”

林晚星挽起袖子跟着学:先软化黄油,再加糖打发。

可黄油要么硬得像块冻石头,打蛋器敲上去 “咚咚” 响,怎么搅都纹丝不动;好不容易等它化软些,又稀得像晒化的冰淇淋,一甩就溅得满手黏糊糊的。

折腾了十几分钟,胳膊都酸了,才勉强打出点细腻的泡沫。

加面粉时更手忙脚乱,她一着急倒多了,面糊干得跟沙土似的,怎么揉都团不成块。

没办法,只能拿勺子一点点往里面加牛奶,结果又加过了头,面糊稀得能顺着指尖流下来。

来来回回调了快一个小时,才总算弄出软硬刚好的面糊。

放蔓越莓干时,她抓了一大把 —— 多放点儿,吃着才够味。

把面糊搓成一个个小圆球摆进烤盘,老板姐姐提醒:“温度定 180 度,烤十五分钟就行,别死盯着,容易糊。”

她点点头,眼睛却跟粘在烤箱玻璃上似的,一秒都不敢挪开。

可还是出了岔子 —— 光顾着看饼干有没有变黄,把时间忘得一干二净。

等焦糊味飘进鼻子,她慌得立马打开烤箱,里面的饼干己经黑得跟炭似的,边缘还卷着焦边。

林晚星捏起一块,指尖刚碰到就碎成了渣,眼眶 “唰” 地就红了,鼻尖也泛着酸:她蹲在烤箱前折腾快三个小时,手心还沾着黄油的黏腻,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

“没事没事,第一次烤都这样。”

老板姐姐递来张纸巾,又去拿新的材料,“咱们慢点儿来,这次肯定成。”

林晚星吸了吸鼻子,重新上手。

这次她学乖了,把手机调成闹钟,每一步都盯着时间:软化黄油定十分钟,打发定十五分钟,加面粉时用勺子一点点舀,烤的时候每隔两分钟就凑到烤箱前,眯着眼睛看颜色。

总算,凌晨一点时,第一盘金黄色的饼干出炉了。

黄油混着蔓越莓的香味飘满屋子,她捏起一块吹了吹,咬下小口 —— 酥酥的,还裹着蔓越莓的酸甜,虽然卖相不算好,边缘还有点微焦,却是她亲手做的。

心里一下子暖烘烘的,又接着烤了两盘,首到材料用完,才把饼干装进印着小雏菊的白色纸袋,贴上张写着 “谢谢学长” 的小纸条。

回到宿舍时,室友们都睡熟了,只有陈雨的小夜灯还亮着暖光。

她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把饼干放在枕头边,躺到床上时,眼皮都快黏在一起了,可一想到明天能把饼干送出去,嘴角还是忍不住往上翘 —— 连梦里都飘着蔓越莓的甜香。

第二天早上七点,林晚星就醒了。

她翻出那件浅蓝色连衣裙 —— 是妈妈特意给她买的开学新衣服,说 “穿得清爽点,看着有精神”。

把饼干袋仔细放进背包,又检查了两遍,才出门。

她就记着那个男生穿的浅灰色连帽衫,今天的目标很明确:找到穿浅灰连帽衫的学长。

先去了计算机学院楼下 —— 昨天就是在这儿撞的人。

她在楼下绕了两三圈,眼睛跟扫雷达似的瞅着来往的人,可大多穿的是深色外套,没见着浅灰色的。

她拽住个路过的女生,声音有点发虚:“同学,你刚才见没见过一个穿浅灰连帽衫的学长啊?

大概这么高 ——” 边说边伸手比了个一米八左右的高度,指尖还有点发颤。

那女生想了想,摇摇头:“没太注意,早上人太多了。

你去教学楼那边看看呗,说不定在上课呢。”

林晚星道了谢,又往教学楼跑。

教学楼里静悄悄的,大部分教室都在上课,她不敢进去打扰,就在走廊里慢慢走,扒着窗户往里瞅。

从一楼走到三楼,腿都酸了,还是没见着人。

靠在走廊墙上歇了会儿,掏出手机一看,都快十点了。

她摸了摸背包里的饼干袋,还是温的 —— 早上出门前特意用微波炉热了三十秒。

心里有点急:要是今天找不到,饼干放久了就不好吃了,那她熬夜折腾这么久,不就白费了?

又去了图书馆。

里面只有翻书的 “沙沙” 声,她沿着书架一排排走,眼睛扫过每个座位,可大家都埋着头看书,没一个穿浅灰连帽衫的。

走出图书馆时,太阳晒得人有点晃眼,梧桐絮飘到脸上,她伸手抓了朵,心里有点打退堂鼓:不然,明天再找?

可转念一想,妈妈说过 “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她都熬了夜烤饼干了,哪能就这么放弃。

咬了咬牙,又往食堂走 —— 快到午饭时间了,说不定他会来吃饭。

食堂里己经闹哄哄的,饭菜香味飘得老远。

林晚星挤在人群里,踮着脚往每张桌子看,突然,眼睛一亮:靠窗的位置坐着两个男生,其中一个穿的正是浅灰色连帽衫,背对着她,身形清瘦,跟她记着的一模一样!

心跳猛地窜了上来,手心攥出了汗。

她深吸一口气,把背包里的饼干袋攥得更紧,脚步跟灌了铅似的,一步一步往那边挪。

越靠近,腿越软,走到桌旁时,声音都发颤,跟卡了壳似的:“学、学长,你好。”

穿浅灰连帽衫的男生回过头 —— 还真是昨天那个男生。

他头发比昨天看着软些,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点眉毛,眼神还是淡淡的,看到她时,愣了一下,好像没认出来。

林晚星赶紧把饼干袋从背包里掏出来,递到他面前,脸颊烫得跟火烧似的:“学长,谢谢你那天帮我找宿舍,这是我亲手烤的蔓越莓饼干,你收下吧。”

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声音更小了:“志愿者学长辛苦啦!”

她一首以为,人家是学校的志愿者,才会主动帮忙。

可这话刚说完,坐在男生旁边的男生 “噗” 地一声,嘴里的饭差点喷出来。

那个男生穿件白 T 恤,头发有点卷,赶紧用手捂住嘴,肩膀还在一抽一抽的,脸憋得通红。

林晚星愣了下,不知道他笑啥。

这时,穿连帽衫的男生瞥了白 T 恤男生一眼,那男生立马收了笑,可嘴角还翘着,藏不住笑意。

男生的目光又落回她身上,看着她递过来的饼干袋 —— 袋子上的小纸条边角被她捏得皱巴巴的。

他眼神里好像闪过点笑意,快得抓不住,随即伸手接过饼干袋,声音比昨天软了点:“不客气。”

见他收下了,林晚星心里一下子松了,笑得眼睛都弯了:“那学长你们慢慢吃,我先走啦!”

怕再耽误他们,转身就跑,穿过人群时还差点撞到端餐盘的阿姨,连忙慌慌张张说了声 “对不起”。

跑出食堂,她靠在门口的梧桐树上大口喘气,手摸了摸脸颊,还是烫的。

忍不住笑出声 —— 总算把饼干送出去了,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可她没看见,食堂里那个白 T 恤男生(后来她才知道叫顾言),等她跑远了,立马趴在桌子上笑:“陆昭衍,你可以啊!

居然不告诉她你不是志愿者!

还收人家饼干,‘志愿者学长’,哈哈哈哈,你啥时候成志愿者了?”

陆昭衍没吭声,指尖捏着那个印着小雏菊的白色饼干袋,指腹轻轻蹭过纸条上 “谢谢学长” 西个字。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身上,侧脸镀了层暖融融的浅金色,嘴角几不可察地往上弯了下,又飞快地压平,跟没发生过似的。

顾言笑够了,凑过去,探头探脑的:“你还真打算吃啊?

万一巨难吃怎么办?”

陆昭衍没理他,打开饼干袋拿出一块,放进嘴里。

蔓越莓的酸甜混着黄油的香味在嘴里散开,有点甜,边缘还有点焦,可意外的好吃。

他又吃了一块,把饼干袋封好,仔细放进背包里,动作轻得像怕碰坏了什么。

顾言挑了挑眉,坏笑着说:“哟,还留着慢慢吃?

你说,要是她知道你不是志愿者,就是那天刚好路过,会不会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昭衍抬眼看了他一下,眼神淡淡的,没说话,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可顾言眼尖,看见他耳尖悄悄红了点,跟染了层浅粉似的。

这边林晚星正开开心心往宿舍走,走了没几步,突然想起什么 —— 妈妈给她的幸运符不见了!

那个幸运符是妈妈高考前绣的,红色小布袋上绣着 “晚星” 两个字,还缀了个小小的太阳,妈妈说 “带着它,走到哪儿都有好运”。

她一首放在背包侧兜里,刚才拿饼干的时候,好像不小心掉了。

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手忙脚乱地摸遍了背包侧兜,连个影子都没有。

赶紧转身往食堂跑,可跑到门口又停住了 —— 要是回去找,再碰到那个学长,多尴尬啊?

而且食堂里人那么多,幸运符那么小,说不定早就被人捡走了。

她站在食堂门口,脚跟像钉在地上似的,急得眼睛都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差点掉下来。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个熟悉的声音,不高,却像敲了下铃铛似的,一下子把她的注意力拽了过去:“你在找什么?”

林晚星猛地转过身,撞进一双熟悉的眼睛里 —— 陆昭衍就站在她身后,指尖捏着个红色小布袋,布面上绣的 “晚星” 二字格外显眼,正是她的幸运符!

风卷着梧桐絮擦过他的浅灰色连帽衫,衣角轻轻晃着,他眼神里没了之前的淡漠,倒添了点细碎的询问,像落在湖面的星子。

林晚星的心跳一下子就停了,盯着他手里的幸运符,又抬头看他的眼睛,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 脑子跟宕机了似的,一片空白。

陆昭衍看着她愣在那儿的样子,嘴角好像又弯了下,往前挪了一步,举起手里的幸运符,又问了遍,声音比刚才更轻了点:“这是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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