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卖个铁轨,列强怎么跪了?张雪铭张宇廷免费小说_完本免费小说我就卖个铁轨,列强怎么跪了?张雪铭张宇廷
01我重生了,爆炸的巨大冲击让我失去意识,再一睁开眼,面前是三张正笑得开心的脸。
左臂被子弹贯穿的疼痛还未退却,后脑勺新传来的疼痛让我眯了眯眼睛,看清这几张陌生的脸后,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白净,右手中指有长期握笔磨出的茧子,这不是我原本的身体。我原本是一个杀手,手上有数十条人命,一次任务失败后,我就出现在这里。“还装?不就撞了下头,还真能晕过去?”其中一人说。
莫名其妙的现状让我的大脑有些迟钝,直到这人开口我才意识到这是什么情况,校园霸凌,看来这是一个小倒霉蛋的身体。意识到现状后,我再次抬头打量这几个人,三个穿着校服的女生,长相都不错,但都笑得放肆,丝毫没有自己正在作恶的自觉。
几人细瘦的身材按理说应该没有任何威胁,但我却能感觉到这具身体对面前几人刻进潜意识的恐惧。“你这是什么眼神?不服气吗?
”中间那人说。我的头发被她揪住,头皮的刺痛让我昏沉的脑子清醒了一下。
顺着她的力站了起来,紧接着对她的腹部一个膝击,那人便就惨叫一声蹲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就这?我自认为没用全力,膝击打中的部位也不算刁钻,只不过是狠狠撞了一下她的胃而已。
“你你你还敢还手?”另外一人喊道。我看见那人朝我冲了过来,我侧身躲过,手肘借势往她背上一击,那人便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学校的卫生间地上都不算干净,那人正好摔在一洼脏水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那人尖叫了起来。那尖叫实在刺耳,我不耐烦地踢了她一脚,轻声说了句“闭嘴”,那人就不敢出声了。剩下那人像是吓傻了,半天没敢动弹。我朝她走了一步,她好像大梦初醒一般后退两步,转身逃离现场。
我走到领头的那人面前,她还在干呕,我弯下腰,把她的头发向后扯,强迫她抬头。
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丝毫不见几分钟前的笑意。“别再自找麻烦。
”我平静地看着她的眼睛,用不大的音量说。我松开手,看见她小鸡啄米般点头。
得到满意的答复,我头也不回地离开。路过洗手台的镜子时,我偏头看了一眼,这张脸和我原本的脸至少有七分相似。02走出教学楼,我感到一阵迷茫。
我不知道任何事情,在哪个班级,家在什么地方。随后我又感到一阵眩晕。
不同于脑袋被撞之后的晕,我觉得我几乎要被扯离这具身体。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人生的前十八年里我从来没有体验过。我只好坐在台阶上避免直挺挺倒下去。
撞了一下后脑勺至于吗?我在心里暗想,却发现这具身体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
我看着我的手自己抬了起来,摸了一下闷疼的后脑勺,又听见自己的嘴发出“嘶”的一声痛呼。现在的情况有些超出我的理解范畴,事实上重生到别人身体里这件事也很难以理解。“我怎么在这?”我听见自己的身体说,“刚才不还是……”话还没说完,我看见方才卫生间里的两人从教学楼里走出,我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又看到那两人一个激灵迅速跑开了。我好像明白了,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并没有死,方才可能只是磕到脑袋晕了过去,现在她醒了,这身体就还是她的。而我,不知为何能通过她的眼睛看这个世界,在她清醒时却左右不了身体的行动。我试了一些方法,也没法从这具身体里离开。
现在的情况就有些好笑了,我只好跟着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回到了宿舍,不过至少知道了我,或者说她住在哪里,女生宿舍301室左侧靠阳台的下铺。宿舍室八人寝,但晚上住着的只有她一人。在公共浴室洗完澡回来后,我感受着她一边揉着后脑勺一边翻看历史书,她有没有看进去不清楚,但书上的字一个也没进我的脑子。只是通过写在书本扉页上的名字,我知道了她叫周乐。
我又挣扎了几次,还是无法再次操控这具身体,同样也无法离开。无奈,我只好接受了这一残酷的事实。一直到熄灯,她才放下书睡下。
身体的掌控权逐渐回到我的手里。所以只有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我才能掌控身体?
我从床上坐起来,借着窗外路灯的光芒,开始审视起她的物品。有些旧但干净的床单被褥,床下的纸板箱里塞满了书,我翻了几本,有一本上写着“高三一轮复习”。终于,我翻到了一本日记,翻了一下都是无聊的学生日常,隔几页就有被撕过的缺页的痕迹,日记里并没有记她被欺负的事情。日记里夹着一张十几个孩子的合照,背景是“X县孤儿院”,其中有个孩子和她长得很像。我从日记本里撕下一页纸,写了起来。
03第二天早上,我和周乐同时醒来。她看见了我写的纸条。你好,我是一个无名孤魂,现在和你共用一个身体,你睡着后我才能活动,如果你醒来后觉得哪里奇怪,请不要惊慌。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喃喃道:“我终于疯了?”“我也觉得我疯了。”我小声接话,显然,她听不到。后脑勺还是有点疼,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走向教学楼。坐在教室里,我又看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三个人,神色强作镇定,但她很快低下了头,让我没能仔细欣赏。
接下来是上课,听得我昏昏欲睡。直到午饭时间我才醒过来,很物理意义上的,因为周乐趴桌子上睡着了。饿了,我走向食堂,打了一份饭,我看到周乐饭卡可怜的余额,只打了一个素菜。我坐下吃饭,听到背后有人大声地说了句“寒酸”,周围人哄笑起来。
接着,我感觉到背后一片湿热,伸手摸了一下,是菜汤。我站起来转过身,后面站着一个男的,端着餐盘不怀好意的笑。我毫不犹豫的伸手,把他的餐盘扣到了他的脸上。毫不意外地,他大声骂了一句,毫不犹豫地,我踢向他的膝窝。
于是顺理成章地,他一屁股坐进刚刚洒在地上的菜汤里。他无能狂怒的样子实在好笑,我没忍住笑了两声。“千万别尿裤子了啊。”我说话的音量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那些人听见。说完,我转身离开。随后,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大喊,有人在向我靠近,我侧身躲开,还是刚才那人。他朝我挥出一拳,我知道这具身体的力量不如他,遂闪过他这一击,接着使用柔术的技巧,将他撂倒在地,两腿锁住他的右臂。“如果我接着用力,你的肩膀会脱臼。”我对他说。他显然是怕了,不敢再挣扎。“如果你再敢找茬,怎么办?”我接着问道。“我不敢了,我保证不敢了。
”他颤抖着声音求饶。“我要说你下次再犯的话,就猪狗不如,全家死绝,你认不认?
”我没见过认怂如此之快的人,于是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声音却更加轻快了,听起来可能也更加恐怖了。“对对对,我猪狗不如,猪狗不如。”他胡乱答应。
我这才松开他,他好像见了鬼一样逃走了。烦,还要洗衣服。04“我真的疯了吗?
”我听到周乐的声音说。我睁开看,看见她在看我洗好的衣服。紧接着她又看见我写的纸条。
体力太差,每天去操场跑十圈,回宿舍平板支撑十分钟。对了,那个头发像黄色笤帚的那个男的不敢再为难你了,昨天晚上欺负你的那三个女的也不敢了。
注意态度。她盯着这张纸条看了很久,似乎根本不能理解这件事。“你在吗?
”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问道。“我在。”我回答,但她还是听不见。
带着自己终于疯了的疑惑,她还是去上课了。很不幸,我又睡着了。再次醒来,已经是熄灯之后了。我看见枕头边放着一张纸条,字迹是周乐的。你是谁?
你帮我教训了那几个人吗?你好厉害啊,真的谢谢你。天呐我怎么真的开始写这个了,我真的疯了吗?看来只能用这种方法交流了。你没疯,我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记得跑步。
我的确不知道自己原本的名字,只知道自己代号郊狼,从小到大,就只有这一个称呼。
而后我发现她的枕边放着一部手机,指纹解锁后,卡顿得让我怀疑人生。不过这是两天以来,我第一次接触到互联网。我看了一下最近的新闻,和我原本的世界没什么两样。
随后我又看起了赚钱的路子。周乐的生活过于贫困了,至少得给自己改善一下伙食。
随便翻了几下,我就在纸条上补充道:明晚在教室睡一会,我找个电脑用用。
05周乐果然在下晚自习后趴在桌上睡着了。我醒来,打开讲台上的电脑,开始写代码。
是的,我在某鱼软件上接了一个代写代码的活,难度稍高,给钱不少。我曾是个职业杀手,黑客的事情也接触很多,这些代码不在话下。一小时后,我回到宿舍门口,发现宿舍熄灯锁门了。倒霉。算了,跑步去。周乐第二天再教室里醒来。吃点好的,买个二手电脑。她看见手机备忘录上有这样一行字,同时腰酸背痛仿佛在操场上跑了十圈。
但她的余额多了两千块。你怎么赚的钱?我看见周乐在备忘录上打上这几个字。
打代码,正经生意。中午,我回复。今天中午吃到肉了,我很满意。
周乐果然在某鱼软件找了一个几百块的二手电脑。我更满意了。后脑勺终于不疼了,我的反击壮举传开之后,也许久没人来找茬了。真是个好消息。06第二天大早,我和周乐一起睁开眼。“早啊。”我习惯性的道了一个无人回复的早安。“谁?是你吗?
”我听到周乐的声音说。“你能听到我说话了?”我也是一惊,问道。“天呐,真的是你啊。
”“对啊,你没疯。”我发现我的声音也是通过周乐的嘴巴传出来的,我们自问自答,像个傻子。周乐却不再说话了。“怎么了?”我问。“真的谢谢你,我……”我感受到她哭了,这感觉不好,像我自己在掉眼泪一样。我上次落泪是什么时候?
八岁?还是九岁?“谢我干什么,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我可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命。”我说。
周乐给我的感觉是怯懦的,即使是现在,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的时候,她展现出的也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姿态。即使我在她身体里,即使我本质上根本不算是一个人。
就像现在,她坐在床上,一言不发。“你怎么不去上课?”我奇怪的问。“今天是周末。
”周乐回答。“谢谢你。”她再一次说道。“闭嘴吧你。”我很无奈,对周乐这个人的无奈。
我很想放任她就这么样吧,但现在这种情况她窝囊就是我窝囊,我不能接受。
于是我对她说:“出去找个有沙袋的廉价健身房,我教你点东西。”07周乐对我言听计从。
站在沙袋前,我看着她出拳。我自认为是个很好的老师,并认为周乐是个不错的学生。
虽然毫无基础,但学的认真。就是自言自语实在是有些奇怪,我看见有人路过时瞥了我们一眼,也感觉到周乐对这种目光的躲闪。
周乐的身体素质不足以学习一些高难度的技巧,上次的关节技已经算得上勉强。
于是我更加坚持让她去跑圈。周乐照办了,第二天我们一起收获全身酸痛的身体。过了几天,电脑到了。我又接了几个单子,赚了不少。周乐又在谢我,说一些无以为报的话。
“没有你的身体,我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这算……租用你身体的租金?”我回答。
周乐似乎是认同了我的说法,再没有提过感谢这一说。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我和周乐有了一些莫名的默契。周乐平时上课、锻炼按部就班的进行,我就在白天睡觉。
到了晚上熄灯之后,我再爬起来接单,赚点零花钱。周末就是针对周乐的体能特训,我教她学。周乐没什么太大的变化。问题出现在了这一天。08那是一个星期六,周乐说想回孤儿院看看。周乐醒着,我的意见并不重要,但还是同意了。孤儿院冷冷清清的,一共没有几个孩子。周乐走过去时我听到那些小孩都向她打招呼,叫她“乐乐姐姐”。
走廊的墙面上画着褪色的儿童画,桌椅有些老旧了但很干净。周乐走进了一间房间,是一个四人间的上下铺,却只放着一床被褥。“本来有很多孩子的,但是经费越来越少,有些孩子被领养走,大部分孩子都移交到市区另外一个孤儿院了。”周乐告诉我,虽然在外人听来是在自言自语。“今年过年之后,孤儿院就不开了。
剩下的孩子也都会被移交到市区的那所孤儿院。”“这不是好事吗?”我问。
“可是这里是我家。”周乐回答,“我希望每个人都能过上更好的日子,但我也不想我家就这么没了。”我想起她夹在日记本里的照片,或许那就是家人吧,我不理解。晚上,周乐躺在床上问我,还没有想起来自己是谁吗。我觉得我该告诉她实话了。
“我没有名字,也没有家人。我在M国一个组织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