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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4:22:47 

握着爷爷留下来的那本页面泛黄的《水浒传》,我抬头盯着刚刚被我挂上去的新招牌——“梁山许愿公司”。心里头的滋味,那叫一个复杂。

三天前,我,周小凡,一个即将破产的家政公司小老板。

用一双原计划孝敬未来岳父的男士内增高鞋垫,居然就真的让从这本旧书里走出来的打虎英雄武松。

把隔壁那个欺行霸市的“好帮手家政”王老板揍得跪地求饶,还把他倒吊在自家公司招牌上荡了半个小时的秋千。这段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的遭遇,现在回想起来,依旧像是一场来自宋朝的梦,但电脑中存储的监控视频,又在时刻提醒我,这一切都他喵的是真的!1把我从被逼跳楼的绝境中暂时捞出来的,不是哪个天使投资人,也不是突然冒出来的土豪亲戚。

化瑰宝、四大名著之一——《水浒传》里那位在景阳冈上喝醉了酒还硬刚大虫的武二郎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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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找谁说理去?用一双内增高鞋垫价值¥9.9,包邮,换来武松舍身犯险,单枪匹马夜访隔壁‘好帮手家政’。那天晚上监控拍下的画面对,王老板自家装的监控,完美记录了他的社死瞬间,那场‘扫黑除恶’般的正义执行,至今让我看得目瞪狗呆,直呼“666”。这位从北宋穿越来的梁山狠人,竟然仅用一只手,就跟玩儿似的放倒了八个手持棍棒、纹龙画虎的社会混混。那场面,堪比大型人形陀螺制造现场。最后,武松还把体重起码两百斤起步的王老板像挂腊肠一样,倒吊在他们公司那“好帮手家政”的招牌上。那肥胖的身躯在空中晃晃悠悠,愣是荡了足足半小时的秋千,堪称街头行为艺术巅峰之作。武松临走时,把他那柄看着就瘆人的雪花镔铁戒尺我猜是书里自带的装备,啪啪地拍在王老板早已淤青变形的胖脸上:“若再教洒家听见你作恶的消息,定教你尝尝‘血溅鸳鸯楼’的滋味!”那“啪啪”的打脸声,清脆响亮,节奏感十足,听得另外八个瘫在地上的混混抖得那叫一个欢实。

王老板和那八个混混当时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频率高度一致,喉咙里发出“呜呜嗯嗯”的含糊声音。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配合那恨不得把地板磕穿的架势,翻译过来大概率就是:“爷爷饶命!小的听清楚了!

再也不敢了!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我们以后一定做个好人,争取早日入团入党!

”其实吧,这些欺软怕硬的街溜子,最懂“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老祖宗的智慧了。

他们深谙“打死犟嘴的,淹死会水的”生存法则,从不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瞎哔哔。

武松瞪着他那铜铃般的大眼珠子,逐一扫过这群刚才还凶神恶煞、现在怂成鹌鹑的“社会人”。

他把雪花镔铁戒尺往腰带里一别,鼻子里冷哼出一声:“好自为之!”话音未落,他人已在三丈开外,只剩清冷的月光在地上投下一道渐行渐淡的影子。

2王老板顶着一张淤青的胖脸,虽然被揍得七荤八素,但这顿毒打显然没伤到他核桃仁大小的脑子,不影响他进行简单的逻辑推理。他仔细一琢磨,用脚趾头想都能明白,这尊突然降世的凶神,肯定是被他天天欺负的“洁诚家政”小老板——也就是我——给请来的。“擦!

周小凡你小子......你早说背后有这种硬核狠人啊!

我就不欺负你了嘛......”王老板略带哀怨地望向我家公司的方向,心里估计跑过了一万头草泥马,还每头都踩了他一脚。于是,不等脸上的淤血散开,甚至可能还没从倒挂的脑充血中完全恢复,王老板就带着他那八个同样鼻青脸肿的兄弟,互相搀扶着,一步一哎呦的来到了我的店里。两家店就在同一条街上,距离撑死了五十米,但这支堪比残疾人的队伍却走了快一刻钟才到门口。然后,在我还没完全从“武松真的来了又走了”的震惊中回过神时,办公室门口就上演了震惊的一幕:九个人,以王老板为首,“噗通”一声,整整齐齐地跪成了一排。王老板更是凭借体重优势,通过膝盖的挪动,硬是摩擦着地面,向我“滑”了过来,不等我开口,直接就是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小凡哥!凡爷!我们错了!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在王老板的带头下,身后八个社会混混也跟着一起磕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搞什么不可言喻的仪式呢。这场面,着实让我这接受了二十多年唯物主义教育的五好青年差点惊掉下巴。扪心自问,我是真做不到像王老板这种能屈能伸的做事风格,这心理素质,活该他当老板。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他们是磕头不是笑脸,但这态度起码是到位了。

我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也不好再不依不饶,毕竟我也怕他们把腿跪坏了讹上我。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起......起来吧。知道错了就行,以后大家公平竞争,别再搞那些歪门邪道。”王老板如蒙大赦,又是一通保证,就差写血书了。

然后才带着他的哼哈八将们,哎呦哎呦地互相搀扶着离开了。3原以为打跑了恶霸,公司就能起死回生,重回正轨。

我甚至已经开始在心里默默规划着招兵买马、扩大经营的宏伟蓝图了。

可当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挨个给之前被吓跑的员工打电话时,听筒里传来的全是无奈的叹息和委婉的拒绝。与我关系最好的前员工小张,接电话时的声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压得极低:“老板......我不是不信您......您能搞定王老板确实牛批!

但是......但是隔壁那帮人......他们只是暂时服软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报复?

他们可都摸清楚我们各家住在哪儿了......”最后一通电话挂断后,我全身无力地瘫进那把海绵外翻的办公椅里。武松的拳头虽然能物理超度八个社会混混,却打不破盘踞在那些普通打工人心头恐惧的阴影。他们怕的不是明面上的拳头,而是那些防不胜防的阴招:比如孩子放学路上被骚扰,比如父母晚上遛弯时被恐吓,比如家门口被泼油漆......现实的铁拳,比武松的戒尺更沉重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4“怎么办?”我盯着空荡荡的办公室,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身前掉漆的办公桌,’哒、哒、哒’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格外刺耳。

原本虽然不大但还算热闹的‘洁诚家政’,现在彻底成了一个空壳。没有员工,没有前来咨询的客户,更没有一张新的订单,连饮水机都因为欠费停摆了。就在这时,手机又不合时宜地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是银行发来的催债短信,一条接一条,跟催命符似的。尊敬的客户,您在我行办理的1笔个人贷款已逾期七天,欠款本金......请尽快还款,否则我行将依法启动抵押物处置程序......我将这扰人的手机随手往桌子上一丢,屏幕与桌面碰撞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整个人彻底瘫在破旧的椅子上,记忆像失控的放映机,一帧帧地回放着这场荒诞至极的噩梦。这场噩梦,其实从好多天前就开始了。我虽然顶着一个“老板”的头衔,但与其他打工人并无区别,每天挤着能把人变成纸片的地铁上班,九点钟准时出现在这间日益冷清的办公室里。

我的早餐极其简单,通常只是一瓶打折矿泉水,就着前一天吃剩的面包,能省则省。

习惯性地翻看两眼桌子上那本只记录着支出鲜有收入的账本,我无力地瘫在办公椅上,张了张嘴,却连一声像样的叹息都挤不出来,剩下的只有苦涩。而公司门口,出现几个比我上班还积极的“门神”——隔壁‘好帮手家政’王老板请来的那些社会混混们。

这些人每天雷打不动地在我店门口晃悠,抽烟、吐痰、大声说笑,即使最后店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来上班,他们都从不“旷工”,敬业精神令人“感动”。

混混们清一色身着紧身无袖背心,生怕那纹龙画虎的花臂被袖子雪藏了,让不知情的路人误以为他们是哪个健身房出来的健身教练。不管是有意询价的客户,还是单纯路过的街坊,这些社会混混都会对其投去不怀好意的目光,呲牙邪笑,进行无声的恐吓。结果就是,店里曾经的老客户早被吓得不敢再来,新客户更是连登门咨询的勇气都没有。就连店里员工中身体最健硕、以前当过兵的老李,都宁可转行去送外卖,也不愿来上这个朝不保夕还“晦气”的班。我店中最后离开的员工,就是之前打电话的小张。他辞职时对我说的话,至今还在我耳边环绕:"老板,真不是我不讲义气,非要这个时候离开。而是他们放话了,说已经摸清楚我家住在哪个小区哪栋楼了,我要是再来上班,不仅打断我的腿,还会天天去‘问候’我爸妈和我刚上幼儿园的儿子......"虽然我当时内心无助,无比希望他们能再勇敢一点,能与我一同坚守,对抗恶势力。但当他们真的提出辞职时,我又有什么理由和脸面去责怪他们呢?这些出来打工的兄弟姐妹,谁不是上有老下有小?

肩上扛着一大家子的生计。出门在外,为的是赚钱讨生活,而不是招惹麻烦,把家人也置于危险之地。说到底,我周小凡不过是个继承了父亲这点小本生意的普通人。

要钱没钱,要势没势。没有王老板那种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练就的厚脸皮和“人脉”,也没有在政府当官的亲戚可以倚仗,更没有什么突然冒出来的海外亲戚让我继承巨额遗产。

5父亲起早贪黑省吃俭用了这么多年,才攒下这间小小的家政公司。

它不仅让我拥有了一个听起来还挺唬人的“年轻老板”头衔,更让我成功晋升为标准的‘负二代’。父亲去世前,把这间"洁诚家政"交到我手里时,它还是我们这条街上口碑最好、生意最红火的家政公司。可谁又能想到,父亲离开才半年,我会被高额的银行贷款和隔壁恶意竞争的混混老板逼到几乎跳楼的绝路?该死的骨癌,不仅带走了我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榨干了家里本就不多的所有积蓄。在母亲早年病逝以后,父亲就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为了让他能多陪我几天,哪怕多一天、一小时也好,我咬牙将公司抵押给了银行,贷来的款子全部砸进去购买那种昂贵得令人咋舌的靶向药,奢望着能从死神手里多抢些时间。但最终,这一切也只是让父亲在被病痛折磨的深渊里,又多挣扎了几天而已。现在想想,父亲给我留下的哪里是什么能为我遮风避雨的家业,根本就是被隔壁王老板搞成无人敢接盘的烫手山芋,没办法正常经营,连想低价转让都找不到接盘侠。巨大的债务和绝望的现实,像两条冰冷的毒蛇,紧紧缠绕着我的脖颈,越收越紧,让我窒息。我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公司里,窗外阳光明媚,却照不进我冰冷的内心。6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子上那本泛黄的《水浒传》。

这是老宅拆迁时,从爷爷那堆旧物里唯一被我抢救下来的东西,也是爷爷生前最爱翻看的书。

当指尖无意中触到爷爷在扉页上用钢笔写的已经有些模糊的“替天行道”四个字批注时,冰凉的触感让我心中一颤,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某个夏夜。老人躺在吱呀作响的旧躺椅上,手中慢悠悠地摇着蒲扇,把武松打虎、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故事讲得活灵活现。

而我则坐在一旁的小石凳上,手捧着清甜的西瓜,吃得满脸汁水,眼睛瞪得溜圆,听着他讲书里的每一位好汉的故事。我还总是缠着他,一遍遍地问:‘爷爷爷爷,那后来呢?

后来怎么样了?梁山好汉们最后都怎么样了啊?

’正当我完全沉浸在儿时那段温暖而清晰的美好记忆中时,指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低头一看,原来是被书页边缘划破了一道小口子。一滴鲜红的血珠,瞬间从手指肚里渗了出来。我下意识地想把手放进嘴里吮吸,却没想到那滴血珠先一步滴落下去,正好落在扉页那“替天行道”四个钢笔字上!接下来,让我头皮发麻的一幕发生了:那滴血液竟‘嗤’的一声,瞬间化作一团淡淡的红色血雾!

更诡异的是,书页无风自动,哗啦啦地翻动起来!那泛起的血雾红光如同活物般扭曲蠕动,最终在我眼前凝结成一道旋转着的红色旋涡!“我擦?!什么情况?!

”我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心脏砰砰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位——从红色旋涡中缓步走了出来,身形由小变大,由虚变实,由远及近......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

老人身着样式古朴的白色练功服,银白色的长须无风自动,在空中轻轻飘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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