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汗流血供她上学,毕业后她却她成了别人的新娘(张小雅周浩)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结免费我流汗流血供她上学,毕业后她却她成了别人的新娘张小雅周浩
为了凑足她的学费和生活费,我一天打三份工,送外卖送到胃出血,搬砖搬到虚脱。
她毕业那天,我捧着攒钱买的金项链,却看见她和我最好的兄弟在树荫下接吻。
她笑着对我说:“王哥,你是个好人,但小雅终归要奔向更好的人生。”那一刻,我知道,我四年的血肉付出,原来只是垫高了她奔向别人的台阶。直到后来,我开着他们公司一辈子都买不起的豪车出现……手机屏幕亮起,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发信人:小雅。王哥,我拿到毕业证了!晚上七点,学校西门那家我们常去的烤鱼店,一定要来哦!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看着那个熟悉的笑容表情,我疲惫了一天的身体仿佛瞬间注入了一股暖流。手指因为长期搬运重物而有些变形,笨拙地在屏幕上敲字:好!一定到!恭喜毕业,小雅!发送成功。我长长舒了一口气,靠着外卖箱,坐在电瓶车上,感觉腰背的酸痛都减轻了不少。下午四点的阳光依旧毒辣,晒得我头盔里全是汗,身上的蓝色外卖制服后背湿了一大片。等了四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张小雅,我终于供到你毕业了。我叫王磊,二十二岁那年,我对着哭得梨花带雨、差点因为家境贫困而放弃大学的张小雅许下承诺:“别怕,小雅,你去念!学费生活费,王哥给你出!”就为这一句话,我搭上了整整四年青春。
一天二十四小时,我掰成三瓣用。凌晨四点,天还没亮,我就要去批发市场帮人装卸蔬菜水果,论件计费,多劳多得。几百斤的箱子压在身上,腰腿的骨头嘎吱作响是常事。上午八点到下午三点,我在建筑工地搬砖、和水泥。
太阳最毒的时候,皮肤晒脱了一层又一层,工头都看不下去,让我歇歇,我不敢歇,多干一小时就多几十块钱。下午三点到晚上,我骑上电瓶车开始送外卖。抢时间,闯红灯,被投诉过,被骂过,也出过小车祸,膝盖上的疤到现在还没消。我不敢生病,不敢休息,不敢乱花一分钱。啃馒头就咸菜是常态,住的是一个月三百块、夏天像蒸笼冬天像冰窖的城中村隔断间。所有的钱,除了最基本的生活开销,全都按月打给张小雅。“小雅,女孩子在外别省,多吃点好的,买几件漂亮衣服,别让同学看不起。”我总在电话里这样嘱咐她。她每次收到钱,都会发来甜甜的语音:“知道啦,王哥你最好了!等我毕业找到好工作,我们就结婚,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她的声音,她描绘的未来,是我所有的精神支柱。工友笑我傻,说现在的大学生,尤其还是漂亮的女大学生,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怎么可能还回来跟我这个卖苦力的。我不信。我信我的小雅。她不一样。
她会在天冷时提醒我加衣,会在我生日时用省下的生活费给我买一双虽然不贵但很暖和的袜子,会在视频里看着我憔悴的脸偷偷抹眼泪。我们是同村,从小一起长大。她爸死得早,她妈改嫁后就不太管她。我家也穷,但我好歹有个力气。我发誓要让她飞出我们这个穷山沟,让她过上体面的生活。眼看约定时间快到了,我赶紧结束最后一单,骑着电瓶车匆匆赶回出租屋。我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个冷水澡,换上了我唯一一套像样的衣服。
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条纹衬衫和一条黑色的西裤。从那个掉漆的木头抽屉最深处,我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条细细的金色项链,吊坠是个小天使的形状。
这是我省吃俭用攒了小半年才买的毕业礼物。我想象着把它戴在小雅白皙的脖子上,她一定会很开心。对着那块有些裂纹的镜子照了照,我叹了口气。镜子里的男人,明明才二十六岁,却一脸沧桑,皮肤黝黑粗糙,眼角已经有了细密的皱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不止。但眼睛里,却闪着光。
骑上我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电瓶车,我朝着她学校的方向赶去。晚风吹在脸上,我甚至觉得有点甜。苦日子终于要熬出头了。小雅毕业了,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以后我们俩一起努力,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到了那家熟悉的烤鱼店门口,我停好车,深吸一口气,攥紧了口袋里的首饰盒,走了进去。店里人不多,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老位置的张小雅。她更漂亮了。
四年大学时光把她彻底打磨成了一个城市女孩,皮肤白皙,穿着一条素雅的连衣裙,长发披肩,气质温婉。和她一比,我更像是个进错了地方的农民工。她对面,还坐着一个男生背影,穿着挺括的白色衬衫,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我脚步顿了一下,心里有些疑惑,小雅还叫了别人?我快步走过去,脸上挤出笑容:“小雅!
”张小雅抬起头看到我,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是紧张,又像是……愧疚?她身边的男生也转过头来。看到那张脸,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周浩?!
怎么会是他?周浩,我的发小,和我光屁股玩到大的兄弟。他家条件比我家好点,后来也考上了这所大学,还是小雅的同系同学。因为这层关系,我经常托他照顾小雅,偶尔给他带点老家的土特产,让他分给小雅和她的室友。
周浩每次都拍着胸脯说:“放心吧磊子,兄弟肯定帮你把嫂子照顾得好好的!
”他怎么会在这里?小雅说的“非常重要的事”,难道和周浩有关?“王哥,你来了,快坐。
”小雅的笑容有些勉强,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周浩也笑着跟我打招呼,但那笑容里,没有了往日的随意,反而多了一丝客套和疏离:“磊子,来了。”我心中疑窦丛生,依言坐下,看着他们俩,等待一个解释。烤鱼在桌上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却没人动筷子。
气氛有点诡异的安静。最终还是小雅先开了口。她低下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声音很小,却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响起。“王哥……对不起。我……我和周浩在一起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周浩在一旁伸出手,覆盖在小雅的手背上,像是给她勇气,然后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种莫名的优越和怜悯:“磊子,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但感情的事,没办法勉强。我和小雅是真心相爱的。”真心相爱?这四个字像四把尖刀,狠狠捅进我的心脏,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张小雅,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小雅?他说的……是真的?你们……什么时候的事?
”张小雅不敢看我的眼睛,声音带着哭腔:“王哥,你是个好人,这几年如果没有你,我根本不可能完成学业。你的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但是,但是……我们真的不合适。
你每天打工搬砖,满身汗味,我们连聊天都聊不到一起去。我喜欢看画展,听音乐会,这些你都不懂……周浩他,他能懂我……”她每说一句,我的脸色就白一分。满身汗味?
聊不到一起?原来我四年来的血肉付出,在她眼里,最终只换来了“满身汗味”和“聊不到一起”的评价?我供她读书,让她见识更广阔的世界,最终却成了她嫌弃我的理由?我猛地看向周浩,眼睛血红:“周浩!我他妈拿你当兄弟!
我让你照顾她!你就是这么给我照顾的?!”周浩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被理直气壮取代:“磊子,话不能这么说。感情来了,谁控制得住?小雅选择我,是因为我能给她更好的未来。你又能给她什么?继续跟你送外卖?住出租屋?”他顿了顿,从身边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推到我面前,语气施舍般:“这几年你给小雅的钱,大概算了下,差不多五万块吧。这里是六万,连本带利还你。以后,请你不要再纠缠小雅了。
”看着那个信封,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了头顶,又瞬间冻结。羞辱!前所未有的羞辱!
我四年的青春,四年的血汗,四年的感情,在他们眼里,就值这轻飘飘的六万块钱?
甚至还要多加一万块的“利息”来彰显他们的“仁义”和“优越”?我气得浑身发抖,猛地站起来,一把抓过那个信封,狠狠地摔在周浩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
红色的钞票从信封里炸开,散落一地,引来周围食客的惊呼。“周浩!张小雅!
”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痛苦而嘶哑破裂,“你们他妈的真行!真行啊!
”我死死地盯着张小雅,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的钱,脏!我的汗,臭!
但我王磊,活得堂堂正正!不欠你们的!这钱,留着给你们随份子吧!祝你们婊子配狗,天长地久!”说完,我猛地转身,在所有人惊愕、同情、鄙夷的目光中,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跌跌撞撞地冲出了烤鱼店。身后,传来张小雅带着哭音的呼喊:“王哥!
对不起……”还有周浩恼羞成怒的骂声:“王磊!你他妈别不识好歹!”我都听不到了。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华灯初上,车水马龙。这个城市繁华依旧,却再也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我骑上我的电瓶车,疯狂地踩着,漫无目的地向前冲。
风吹在脸上,一片冰凉,我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四年的信仰,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心脏的位置,空洞洞地疼,比在工地上被砖头砸了脚,比送外卖出车祸摔断胳膊,还要疼上千百倍。我不知道该去哪里,能去哪里。最后,我骑到了江边。停下车,走到堤坝上,看着脚下漆黑汹涌的江水。口袋里,那个装着金项链的首饰盒硌得我生疼。
我掏出来,用尽全身力气,把它扔进了滚滚江水之中。连同我那喂了狗的四年青春,和那颗被践踏得粉碎的心。我在江边坐了一夜。从天黑坐到天亮,看着太阳从城市的地平线升起,金色的光芒洒满江面,却照不进我冰冷绝望的内心。
愤怒和悲伤过后,是死一样的沉寂。我回顾着自己这二十六年的人生,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以为自己用肩膀为心爱的女孩撑起了一片天,结果只是垫高了她奔向别人的台阶。
张小雅有错吗?或许有。她背叛了承诺,践踏了真心。周浩有错吗?当然有。
他撬了兄弟的墙角,还摆出一副施舍者的恶心嘴脸。但我王磊,就没错吗?我错得离谱!
我错在把所有的希望和未来都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错在以为毫无保留的付出就能换来同等的真心,错在失去了自我,活得卑微又可怜!“王磊,”我对着江水,声音沙哑地告诉自己,“从今天起,你只为你自己活。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骑上电瓶车,回到了那个破旧的出租屋。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黑了张小雅和周浩所有的联系方式。过去的一切,都被我彻底斩断。然后,我辞掉了建筑工地和批发市场的工作。那些透支生命换来的微薄薪水,不是我想要的未来。
送外卖的工作我暂时还留着,因为它时间相对自由。但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拼命,只把它当成维持基本生计的手段。我开始疯狂地学习,寻找一切可能改变命运的机会。
我文化程度不高,高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但我有力气,肯吃苦,还有一股被现实逼出来的狠劲。我用那台破旧的二手手机,搜索着什么行业能赚钱,什么技能有前景。我看到很多人说做程序员赚钱,但那对我太遥远。
我看到有人说做销售能改变命运,但需要口才和人脉。最后,我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些关于“高端家政”、“整理收纳师”、“家电深度清洁”的信息上。
这些工作在大城市逐渐兴起,需求不小,而且收入相对可观,更重要的是,它不需要太高的学历门槛,更需要的是吃苦耐劳和细致用心。这不正适合我吗?
我立刻行动起来。我拿出仅有的积蓄,报名参加了一个家电清洗技术的短期培训班。
我学得比谁都认真,笔记做得密密麻麻,不懂就问,对着那些拆开的旧洗衣机、空调室内机反复练习。同时,我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
我不再邋里邋遢,即使送外卖,我也尽量保持衣服整洁。我学着和人沟通交流,虽然一开始还是笨拙,但我强迫自己改变。培训班结束后,我借钱买了一套二手的专业清洗设备,印了一些简陋的名片。我开始在送外卖的时候,有意识地留意那些高档小区。趁保安不注意溜进去,把名片塞进各家各户的门缝。
我在网上同城论坛发帖,用极低的价格接单,只为积累经验和口碑。一开始很难,很多人不信任我这个看起来过于年轻的“师傅”。但我每次上门,都做得极其认真。
我会把空调拆洗得如同新机,会把油烟机里积攒多年的油污彻底清除,会把洗衣机内筒擦得锃亮。我收费不高,但活干得漂亮。做完之后,还会顺手帮客户把垃圾带走。慢慢地,开始有人主动联系我。一个介绍两个,两个介绍四个……我的口碑渐渐做了起来。我从一个人,变成了一个小团队,接的活也从简单的家电清洗,拓展到了全屋深度保洁、新房开荒甚至是一些简单的维修安装。
我很累,比一天打三份工的时候更累,因为现在不仅仅是体力付出,更是脑力和心力的全方位消耗。但我心里憋着一股火,一股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把那些看不起我的人踩在脚下的火!这期间,我断断续续从一些老乡那里听到关于张小雅和周浩的消息。他们说,周浩靠着家里的关系,进了一家不错的公司,混得人模狗样。他们说,张小雅和周浩同居了,经常在朋友圈秀恩爱,看起来很幸福。他们说,他们准备结婚了。每次听到这些消息,我的心都会像被针扎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们如何,已经与我无关。我要做的,是不断向上爬。
时间就在我的拼命努力中飞快流逝,一晃,就是两年。这两年,我几乎脱了一层皮。
但付出是有回报的。我的“王师傅到家服务”团队,在这个城市已经小有名气。
我不再需要亲自上门干活,而是专注于管理和拓展业务。我注册了公司,租了小小的办公室,团队也有了十几号人。我买了新车,不是电瓶车,而是一辆国产的SUV,用于装工具和代步。我搬出了那个城中村,租了一套干净明亮的一居室公寓。
我甚至开始抽时间健身、读书,学着打理自己。镜子里的我,虽然皮肤依旧微黑,但眼神锐利,身形挺拔,穿着合体的POLO衫和休闲裤,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唯唯诺诺、满脸卑微的外卖员王磊。偶尔,在深夜独自一人的时候,我还会想起那顿改变一切的烤鱼,想起张小雅那句“聊不到一起”,想起周浩那轻蔑的眼神和那砸过来的六万块钱。伤口已经结痂,但疤痕仍在。我不是圣人,我忘不了那份羞辱。我甚至隐隐期待着,有一天,能站在他们面前,亲眼看一看他们惊讶、甚至后悔的表情。这个机会,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一天,我正在办公室核对账目,手机响了。是一个有些熟悉的号码,我皱了皱眉,想起来了,是张小雅她们班的一个女生,以前一起吃过饭,好像叫李莉。这两年,她也偶尔会给我点赞,但从未联系过。我接起电话:“喂,李莉?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迟疑和尴尬:“呃……王磊哥,没打扰你吧?”“没事,你说。
”“那个……是这样的,”李莉支支吾吾地说,“下周六,小雅和周浩结婚……在悦华酒店。
他们……他们托我问问你,有没有空……来参加?”我的手指骤然收紧,指甲掐进了掌心。
邀请我参加他们的婚礼?张小雅和周浩?他们是想炫耀他们的“幸福”?
还是想看看我如今有多狼狈?亦或是,那六万块钱,始终让他们觉得“亏欠”,想借此机会彻底“两清”?一股冰冷的怒意和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但很快,又被我强行压了下去。我对着电话,忽然笑了,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悦华酒店?
档次不错。行啊,告诉我具体时间。”“我一定准时到。”“还得给他们包个大红包呢。
”挂断李莉的电话,我在办公室里静坐了足足十分钟。指尖冰凉,内心却有一股炽热的火焰在燃烧,几乎要冲破胸膛。邀请我?他们竟然真的敢邀请我!
是觉得我王磊已经被生活彻底打趴下,只能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连出现在他们幸福现场的勇气都没有了吗?还是想用这场盛大的婚礼,再次印证他们当初选择的“正确”?好啊。很好。你们想看我的笑话?
想用我的落魄衬托你们的光鲜?那我就让你们好好看看!一个计划瞬间在我脑中成型。
我要去,而且必须风风光光地去!我要让所有人知道,离了我王磊,她张小雅或许能找到一个家境更好的周浩,但我王磊,靠自己也能闯出一片天!
接下来的几天,我推掉了一些不必要的应酬,但并没有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急着去租豪车买名表。那些东西,虚浮于表面,不是真正的实力。
我只是去最好的理发店修剪了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精神利落。然后,我开车去了本市最高端的商场。以前送外卖时,我连这里的门口都不敢多站。现在,我昂首阔步地走了进去。我没有选择那些logo巨大的奢侈品牌,而是走进了一家以剪裁和面料著称的意大利男装店。在导购专业的建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