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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待狂老板让我当他儿子玩伴,我把他做成了人偶(傅陵川傅青野)完整版免费小说_完结版小说推荐虐待狂老板让我当他儿子玩伴,我把他做成了人偶(傅陵川傅青野)

时间: 2025-09-16 04:36:20 

为给家人续命,我参加了一场九死一生的真人秀。挑战失败濒死时,节目组的神秘老板出现,给了我一颗“还魂丹”。醒来后,我身处一栋门窗焊死的别墅,他要我陪他三个有特殊癖好的儿子玩。你选一个,活下来。我强行给他注射了麻醉剂,将他摆成羞耻的姿势,放进客厅的展示柜。我可不是什么为爱牺牲的孝女,家人只是我寻找乐子的借口。我是个天生的虐待狂。欢迎来到我的游乐园,谁也别想出去。

正文:冰冷的麻醉剂顺着针管推入傅砚辞的颈动脉,他眼中的震惊和暴怒,是我见过最美的风景。这位高高在上的神秘老板,掌控着无数人的生死,此刻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肌肉松弛,意识沉沦。我拖着他,像拖着一件刚买的家具。

别墅大得离谱,我在客厅正中央找到了一个巨大的玻璃展示柜,像是为我量身定做。

我把他剥光,调整好一个屈辱又充满艺术感的姿势,放了进去。隔着一层钢化玻璃,他英俊的脸庞因药物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微微抽搐。完美。我拍了拍手,坐在正对着展示柜的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这栋别墅的门窗都被焊死,但食物和水的储备足够一个人活上十年。傅砚辞以为这是囚禁我的牢笼。他错了,这是我的乐园。我呷了口酒,欣赏着我的第一个“人偶”藏品,心情愉悦。

门厅处传来密码锁转动的轻响。游戏开始了。门开了,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走了进来,他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皮肤白皙,眉眼干净得像一捧初雪。他看到我,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你好,我叫傅星落。你是爸爸请来的客人吗?他的目光纯澈,毫无杂质,像一只无害的小鹿。如果我不是天生的猎手,或许真的会被他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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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了晃酒杯,没说话,下巴朝展示柜的方向扬了扬。傅星落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快步走到展示柜前,白净的脸贴在玻璃上,仔仔细-细地观察着里面的傅砚辞。没有惊慌,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他转过头,黑曜石般的眼睛亮得惊人,嘴角重新向上扬起,弧度比刚才更大,也更诡异。姐姐,这是你做的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真漂亮。

比爸爸以前带回来的任何一个玩具都漂亮。他走到我面前,微微弯下腰,用一种近乎天真的语气问我:姐姐,爸爸是你的玩具了,那……我可以和你一起玩吗?

我看着傅星落那张纯洁无瑕的脸,笑了。可以啊。我端起酒杯,递到他唇边,不过,想玩游戏,得先交入场券。他乖巧地低下头,就着我的手,喝了一小口红酒。

猩红的液体沾在他淡色的唇上,有种妖异的美感。姐姐,这个入场券,好喝。

他舔了舔嘴唇,对我笑得更甜了。我收回手,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这酒里,被我加了高纯度的致幻剂,足以让一头大象在幻觉中癫狂致死。可傅星落只是脸颊微红,眼神依旧清明。姐姐的酒,后劲有点大呢。他轻声说,像是在撒娇。

真不愧是傅砚辞的儿子。正在此时,二楼的楼梯上传来一阵杂乱又暴躁的脚步声。

一个穿着黑色皮衣,浑身挂满金属链条的男人冲了下来。他染着一头张扬的银发,眼角画着浓重的烟熏妆,看起来像个地下乐队的疯子主唱。傅星落!

你又动我的东西了是不是!他吼叫着,一脚踹翻了旁边的花瓶。当他看到沙发上的我,以及客厅中央的展示柜时,整个人都愣住了。银发男人的视线在我和展示柜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傅砚辞那扭曲的身体上。他不是傅星落,他眼中的暴戾和狂怒是真实不虚的。

你他妈的……他死死盯着我,像是要用眼神把我撕碎,你把我的模特怎么了?!

模特?我还没来得及玩味这个词,他就已经像一头猎豹般朝我扑了过来。他叫傅青野,傅家的二儿子,一个有暴力倾向的艺术家。他的拳头带着风,直冲我的面门。我侧身躲过,手里的高脚杯却没拿稳,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真可惜,那是我最喜欢的杯子。

我不悦地皱起眉。傅青野一击不中,更加狂躁,从靴子里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再次向我刺来。我要把你做成我最完美的艺术品!他嘶吼着,眼中满是疯狂的创作欲。

旁边的傅星落非但没有帮忙,反而饶有兴致地抱臂旁观,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二哥,小心点,别把姐姐玩坏了。匕首的寒光在我眼前放大。我没有躲。

在刀尖即将刺入我眼球的前一秒,我抬手,精准地抓住了傅青野的手腕。艺术品?

我轻笑着,五指猛地收紧。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傅青野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折了过去。啊——!傅青野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匕首脱手落地。他痛苦地跪倒在地,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我的手……我的手!

他看着自己变形的手腕,眼中是比身体痛苦更深的绝望。现在,谁是艺术品?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鞋尖抬起他的下巴。这张画着浓妆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傅青野怨毒地瞪着我,像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姐姐好厉害。

傅星落拍着手走过来,蹲在傅青野身边,用天真的语气说,二哥,你输了哦。按照规矩,输的人,要当赢家的狗。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项圈,想要套在傅青野的脖子上。傅青野猛地抬起另一只完好的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傅星落脸上。

滚开!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傅星落白皙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他被打得偏过头,几秒后,才缓缓转了回来。

他脸上依旧挂着笑,只是那笑容,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温度。二哥,你打我?他轻声问,然后捡起地上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进了傅青野的大腿。傅青野的惨叫声再次拔高,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皮裤。你这个疯子!他怒吼。我们不都是疯子吗?傅星落笑着,拔出匕首,又换了个位置,再次刺入。一刀,两刀,三刀。

他像是在玩一个戳泡泡的解压游戏,脸上是孩童般的专注和残忍。

客厅的地毯很快被染成暗红色。我冷眼看着这场兄弟相残的闹剧,没有阻止。狗咬狗,才有意思。直到傅青野快要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时,一个沉稳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

够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傅星落的动作停住了。我抬眼看去,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正缓步走下楼梯。他是傅家的大儿子,傅陵川。他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可那双镜片后的眼睛,却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的目光掠过地上半死不活的傅青野,和满身是血的傅星落,最后落在我身上。

他没有看展示柜里的父亲,仿佛那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他走到我面前,对我伸出手,脸上是公式化的微笑。姜不渝小姐,你好。我是傅陵川。欢迎来到傅家。

他扶了扶眼镜,慢条斯理地说,恭喜你,通过了最终轮的面试。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新家人了。家人?我看着傅陵川伸出的手,没有去握。面试?我挑眉,什么面试?一个寻找同类的测试。傅陵川坦然地收回手,推了推眼镜,我父亲认为,只有强者才配成为我们的家人。所以他设下了这个局,想看看你究竟是猎物,还是……另一个猎手。他顿了顿,镜片后的目光闪烁着欣赏。显然,你比我们预想的还要优秀。他看了一眼展示柜里的傅砚辞。把他变成人偶,真是个绝妙的创意。父亲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喜欢?我几乎要笑出声。这一家子,果然没有一个正常人。傅陵川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微笑着说:姜小姐,不要误会。

我们所谓的‘家人’,和普通人的定义不太一样。我们之间没有亲情,只有规则和游戏。

而你,他指了指我,你打破了父亲定下的规则,现在,你有资格制定新的规则。

比如,他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傅青野,你可以决定,是让他流血死掉,还是给他一个当‘狗’的机会。地上的傅青野闻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看向我的眼神里,除了恨意,还多了一丝恐惧和乞求。我走到傅青野面前,蹲下身。

他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像一只受惊的野兽。想活吗?我问。他咬着牙,不说话,但求生的本能让他无法移开视线。想活,就学狗叫。傅青野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屈辱和愤怒在他的眼中交织。你休想!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哦。我站起身,对傅陵川说,拖出去,血弄脏了我的地毯。不……傅青野终于崩溃了,汪……汪汪……那声音嘶哑、干涩,充满了无尽的耻辱。

傅星落在一旁鼓起掌来:二哥叫得真好听。傅陵川则像个公正的裁判,宣布道:很好。

从现在起,傅青野的归属权属于姜小姐。我没什么反应,只是觉得有些无趣。

这么快就服软了,真没劲。傅陵川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他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说: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我父亲的‘还魂丹’,是有时效性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什么意思?意思是,傅陵川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每隔七天,你需要从我们三兄弟中的一个身上,拿到解药。否则,你就会像挑战失败那天一样,内脏衰竭,七窍流血而死。而我们每一个人,他补充道,都只会把解药,给游戏的胜利者。原来如此。傅砚辞那个老狐狸,就算成了人偶,也给我留了这么一手。他不是在给我选择,他是在逼我,不得不和他的儿子们玩这场狩猎游戏。我赢,得到解药,活下去。我输,死。

而对于傅家三兄弟来说,我是他们的猎物,也是他们争夺的奖品。谁能在这场游戏中征服我,谁就是最终的赢家。很有趣的规则。我看着傅陵川,忽然笑了,我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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