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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4:23:25 

梳妆台上的灯光有些冷白,映得镜子里那张脸,也透出一种不近人情的瓷白。

沈绾指尖沾了点口脂,尚未点上唇,身后那道视线便沉甸甸地压了过来。周砚白靠在门框上,西装革履,一身清贵,像是刚从某个觥筹交错的宴会上抽身而来,身上还裹挟着夜露的微凉。

他看着她,目光像尺,一寸寸丈量着她的眉眼,挑剔而冰冷。“颜色不对。”他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她不用这么艳的口红。”沈绾的手顿在半空,那点绛红凝在指尖,像一粒骤然凝固的血珠。她透过镜子,安静地看着他,没说话。三年了,从她嫁进周家那天起,这样的场景早已重复了千百遍。周砚白走近,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不由分说地抽走她指尖的口脂,从妆匣里另挑了一管近乎裸色的,放在她面前。“用这个。

”他的指尖无意擦过她的手背,冰凉一片,激得她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沈绾垂下眼,拿起那管口红,无声地旋开。镜子里,她苍白的唇瓣被一点点染上柔嫩的粉,削弱了她五官里原有的那点冷清,添上几分无辜柔怯。这确实更像是苏晚晚的风格。

那个像春日樱絮一样柔软,却不幸早夭,成了周砚白心口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的女人。而他,需要她这道伤口,时时刻刻保持着鲜活的痛楚。所以,他娶了她。只因为她是所有替身里,最像苏晚晚的一个。婚礼那天,声势浩大,周家包下整座庄园,运来上千亩的鲜红玫瑰,奢靡得不像娶妻,更像一场献祭。据说一夜之间,那些极尽绚烂的玫瑰齐齐凋零,枯萎的花瓣铺满了泥地,透着不祥的征兆。婚后这三年,他夜夜归家,却从不肯真正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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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隔壁的客房,才是他常住的地方。他所有的夫妻义务,仅限于让她模仿,无止境地模仿。

模仿苏晚晚说话的语调,微笑的弧度,走路的姿态,甚至是如何拈起一只高脚杯。就像现在。

他并未离开,依旧站在她身后,透过镜子审视她刚刚涂好的唇色,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仍不满意,但最终没再说什么。他的目光上移,落在她的眼睛上。“声音再软些,”他忽然旧事重提,指的是她傍晚时接他电话的那句应答,“她不像你这么冷,总是带着笑音。”沈绾搁下口红,陶瓷管身轻磕在玻璃台面上,发出细微的一声“嗒”。

她依旧沉默,只是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练习过千百次的、柔顺的弧度。

像戴上一张精致的面具。周砚白的视线却骤然定格在她的左眼眼角。那里肌肤光洁,什么都没有。他眼底掠过一丝极深的不悦,像是完美主义者看到了作品上无法容忍的瑕疵。

“说过多少次,”他的声音沉了下去,“她左眼角有颗很小的泪痣。

”他俯身拉开妆台最底下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小巧精致的点痣笔。他把它拿出来,递到她眼前,命令道:“点上。

”动作熟练得像是已经做过无数次。沈绾看着那枚黑色的点痣笔,心脏某个地方像是被细针密密麻麻地刺了一下,尖锐的疼过后,是绵长的麻木。她伸手接过,笔身还残留着他指尖的凉意。她凑近镜子,微微仰起脸,冰凉的笔尖精准地落在左眼眼角下方。一点暗色晕开,一张完全属于“苏晚晚”的脸,终于在镜中彻底成型。柔顺,娇怯,带着一点点恰到好处的、惹人怜爱的脆弱。

周砚白眼底那点不悦终于散去了。他凝视着镜子里那张脸,目光有一瞬间的恍惚和迷离,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早已香消玉殒的灵魂。他看得那样专注,甚至忘了身边还有一个真实的、会呼吸的她。沈绾放下笔,指尖微微蜷缩。良久,他才似回过神来,语气淡而疏离:“早点休息。”说完,转身离开,没有半分留恋。

脚步声渐远,是走向隔壁客房的方向。梳妆台冷白的灯光下,只留下沈绾一个人,对着镜子里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倒影。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的雪松冷香,无声地将她包裹,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她慢慢地、慢慢地抬手,指腹用力擦过眼角。

那点新鲜的黑色泪痣,瞬间模糊溃散,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拖出一道狼狈的痕。

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第二天是个阴天,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天际,沉甸甸的,让人心头也莫名发闷。周砚白一早就出了门,没说去哪里,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他一向如此,从不会向她报备行踪。或许在他心里,她只是一个摆在合适位置上的物品,物品不需要知情。宅子里空荡而寂静,佣人们走路都悄无声息,生怕惊扰了什么。

沈绾习惯了这种令人窒息的安静。她给自己泡了杯热茶,捧着走上二楼的书房。

周砚白不许她动他书房里的东西,但他今天不在。她推开门,里面是比他身上更冷的雪松香气,混合着旧书和纸张的味道。整面墙的书柜直抵天花板,庄严冰冷,像他这个人。她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掠过那些精装的书脊,最后落在角落一个半开的抽屉上。似乎是上次他找完东西忘了完全关上。鬼使神差地,她走过去,拉开了那个抽屉。里面很空,只放着一把略显老旧的黄铜钥匙,上面贴着一个手写的标签,字迹是周砚白的,凌厉潦草——“西郊旧宅”。西郊那栋别墅,是周家早就废弃的老房子,听说苏晚晚小时候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蜇了一下,尖锐的疼。那里是不是藏满了属于他和苏晚晚的回忆?

所以他才这样郑重地锁起来,连一把钥匙都舍不得丢?嫉妒像藤蔓,无声无息地缠绕上来,勒得她心脏紧缩,喘不过气。她死死攥着那把钥匙,冰凉的金属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她想知道,关于那个女孩,他到底还珍藏了多少她不知道的过往。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压下。沈绾攥紧钥匙,几乎没有犹豫,拿起车钥匙,独自驱车前往西郊。

旧宅远比她想象的要破败。铁艺大门锈迹斑斑,庭院里荒草没膝,一片萧索。

她用那把黄铜钥匙打开沉重的大门,灰尘混合着霉味扑面而来。里面光线昏暗,家具都蒙着白布,像一个个沉默的幽灵。她的心跳得很快,每走一步,都在空寂的房子里踏出回响。她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或许只是某种自虐般的求证,求证他到底有多爱另一个女人。客厅,餐厅,卧室……大部分房间都空荡而陈旧,看不出任何特殊之处。直到她推开走廊尽头一扇虚掩的房门。那像是一间书房,或者画室。

房间很大,同样落满灰尘。然而,就在她踏入房间的瞬间,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血液仿佛刹那间凝固。整整一面墙。从天花板到地板,密密麻麻,钉满了照片。所有的照片,都是同一个人。不是苏晚晚。照片里的少女穿着简单的蓝白校服,梳着马尾,身形纤细,正蹲在一条老旧巷口的青石板路上,低头喂着一只流浪猫。阳光穿过屋檐,温柔地洒在她和猫咪的身上。侧脸清晰,眉眼干净,带着未经世事的青涩。

那是十六岁的沈绾。沈绾呼吸骤然停止,瞳孔急剧收缩,她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撞得耳膜嗡嗡作响。她一步一步,近乎踉跄地走近那面照片墙。

照片一张张,记录着她十六岁那年春夏秋冬的片段。喂猫的,抱着书走过的,站在巷口发呆的,和同学笑着打招呼的……有些角度明显是偷拍,甚至有些模糊,却无一例外,主角都是她。那个她早已被自己刻意遗忘的、真实存在的十六岁。

怎么会……周砚白怎么会有这些?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拂过照片上那张稚嫩的脸。

灰尘之下,是那个她自己都快要忘记的模样。她下意识地想去揭下一张照片,指尖却在相纸背后触到一片突兀的湿润。像是刚写上去不久的字迹,墨迹甚至还未完全干透,洇透了相纸背面。她猛地将照片取下,翻转过来。相纸背后,是一行凌厉跋扈、力透纸背的钢笔字迹——找到你了,我的偷窥者。每一个笔画,都透着一种偏执的熟稔和势在必得。是周砚白的字。沈绾拿着照片的手猛地一抖,冰冷的相纸几乎要脱手而出。偷窥者?谁才是偷窥者?巨大的荒谬感和寒意如同潮水,瞬间将她吞没。她扶着布满灰尘的墙壁,才勉强支撑住发软的身体。脑子里一片混乱,无数破碎的念头和画面疯狂冲撞。他早就认识她?在她不知道的岁月里,在她以为初次相遇之前,他就已经这样偏执地注视着她?那苏晚晚呢?苏晚晚又是谁?

这三年来的替身折磨,这场盛大婚姻背后的冰冷真相,到底是什么?

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额角却滚烫得吓人。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她眼前猛地一黑,再也支撑不住,沿着冰冷的墙壁,软软滑倒在地。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最后看到的,是满墙十六岁的自己,在灰尘和昏暗的光线里,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额角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喉咙干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烫意。沈绾艰难地睁开眼,视线花了很久才聚焦。

头顶是熟悉的天花板吊灯,柔和的光线并不刺眼。她回到了和周砚白婚姻牢笼的主卧。

她试图动一下手指,却发现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高热让她的思维都变得黏稠迟缓。

“……病人长期郁结于心,免疫力非常差,这次高烧来得太急太猛,已经引发了急性肺炎……”门口的方向,隐约传来家庭医生压低了的声音,语气凝重。

“我不管这些!”另一个声音骤然打断,嘶哑,暴躁,充满了某种濒临崩溃的恐惧,“用最好的药!必须给她降温!救活她!听见没有!”是周砚白。

他的声音像是被粗糙的砂石磨过,撕裂般难听,透着一股她从未听过的、近乎疯狂的急切。

沈绾费力地偏过头。卧室门没有关紧,露出一条缝隙。缝隙里,周砚白背对着她,站在走廊上,家庭医生和两个护士站在他面前,姿态恭敬却难掩紧张。

他高大的身体绷得极紧,像一张拉满的弓,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断裂。

走廊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紧绷的侧脸轮廓,下颌线锋利得骇人。“周先生,我们已经用了最好的抗生素和退烧方案,但是沈小姐她……”医生的话还没说完。

“没有但是!”周砚白猛地转过身,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医生,那眼神像是困顿绝望的野兽,吓得医生后面的话瞬间噎了回去。他一把攥住医生的手臂,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声音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法抑制的颤抖和一种近乎卑微的哀求:“救活她……算我求你……救活她……”他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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