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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梦为凰梦中柳清言最新好看小说_免费小说御梦为凰(梦中柳清言)

时间: 2025-09-16 04:23:32 

11977年12月初,我刚从大英皇家学院侦探专业毕业。

奈何大英国内侦探行业太过内卷,辗转数月竟找不到一份像样的工作。心灰意冷之下,只好收拾行囊来到港岛,在九龙开了间私人侦探所。没想到,凭着在西方学来的那些技巧,竟在这片东方土地上混得风生水起。不是帮富家太太调查出轨的丈夫,就是替八卦周刊挖明星的隐私丑闻...不过几年光景,不但积累了不少钱财,更是在旺角买了整栋楼收租。去年购入全港第一辆奔驰大G时,还上了《明报》头条。

这下倒好,我的侦探所名声大噪,前来拜师学艺的人络绎不绝。千挑万选,我最终选中两人:一个是港大毕业的高材生苏念琦,长得漂亮,聪慧机敏,写得一手好文章;另一个是经历过自卫反击战的退役老兵雷震邦,虎背熊腰,一身正气,正好做我的保镖兼司机。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波澜不惊地过下去,谁知这天下午,一位特殊的客人登门拜访。“久仰大名,顾先生。”来人五十上下年纪,穿着考究的丝绸唐装,指间戴着一枚翡翠扳指。“敝姓沈,从内地来港做生意。

今日冒昧来访,实在是有要事相求。”我请他落座,让念琦沏了壶上好的龙井。“实不相瞒,”沈先生叹了口气,眉宇间凝着愁云。“小女三个月前在广州求学,不料上月突然音讯全无。

我已经报了警,也雇人寻找,却始终石沉大海...”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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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片上的姑娘约莫二十出头,穿着一袭淡蓝色连衣裙,站在广大的校门前笑靥如花。

“只要您能帮我找到小女,酬劳方面不必顾虑,这是第一笔定金。

”沈先生从皮包里取出三根总共三公斤的金条,轻轻推到我面前。我沉吟片刻,与念琦交换了个眼神。这类案子我们接过不少,多半是年轻人贪玩,或是故意与家人失去联系。但看着沈先生殷切的眼神,我还是接下了这个案子。不料临走前,沈先生又忽然转身,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顾先生,不知可否告知您和两位助手的生辰八字?敝人身边跟着位陈大师,能算算各位是否与鄙人,以及鄙人的小女八字相冲...”这要求着实古怪,但看在金条的份上,我们还是如实相告。

三天后。沈先生再次登门,身后还跟着两个陌生的年轻人。“顾先生,这两位是我为您安排的助手。”沈先生介绍道。“这位是宋婉儿,略通拳脚功夫,可以保护各位安全。”名叫婉儿的女子约莫二十五六,穿一身利落的劲装,眉眼清秀却带着几分英气。抱拳行礼时步伐稳健,果然是个练家子。“这位是周成。

”沈先生又指向旁边一个清瘦的年轻男子。“他是陈大师的徒弟,精通堪舆相术,或许对寻人有所帮助。”年轻人微微颔首,却不言语。后来我们才知,他是个哑巴,据说是因为算命先生传承必要的“五弊三缺”中的“独”。送走沈先生后,办公室里一时间鸦雀无声。我看着新加入的两位“助手”,又瞥了眼桌上那新送来的,和第一次相同的,三根黄澄澄的金条,心里总觉得这事儿透着一股不寻常。

2雷振邦首先打破了沉默,他掂量了一下金条,浓眉紧锁。“老板,这趟差事恐怕不简单。

内地不比港岛,规矩多,路子野,尤其是要去寻人,没点防身的家伙寸步难行。

”我点头表示同意:“邦哥,你有门路?”雷振邦从部队退役后,曾在港岛混过一段时间,三教九流认识不少人,其中不乏一些从内地过来“捞世界”的“大圈仔”。

他压低声音:“认识几个兄弟,路子野,搞几把‘黑星’五四式手枪和些子弹应该没问题。防身之用,有备无患。”“尽快去办,要可靠,钱不是问题。”我吩咐道。在那个年代,内地治安远未像后来那般完善,尤其是在偏远地区,带些武器以防万一并非杞人忧天。另一边,苏念琦已经开始熟练地整理沈小姐的资料。宋婉儿则安静地站在窗边,看似随意,眼神却扫视着楼下街道,保持着警戒。周成,那个清瘦的哑巴,独自坐在角落,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掏出一个古旧的罗盘和几枚磨得发亮的铜钱。默默摆弄着,神情专注,仿佛周遭一切都与他无关。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着。雷振邦通过他的关系,很快搞来了四把保养得不错的五四式手枪和几个备用弹匣,用油布包好,藏在奔驰车特制的夹层里。同时,我也动用关系,兑换了大量当时在内地极为硬通的“外汇券”和一些高档香烟、洋酒。

这些在需要“打通关节”时,比现金更管用。几天后,我们一行五人,驾驶着那辆极为扎眼的五座奔驰G-Wagen,浩浩荡荡驶过了罗湖口岸。

黑色的奔驰大G在80年代初的内地道路上,无异于一个移动的奇观,所到之处无不引来围观和侧目。这无形中为我们省去了很多麻烦,至少没人敢轻易找我们的茬。我们首先抵达广州,凭借“港商”投资考察的名头,加上奔驰车的“光环”以及不时递上的“三五牌”香烟和进口洋酒。

很快与当地一些相关部门建立了良好的关系。进入广州大学寻人一事,也变得异常顺利,校方甚至派了一位办公室主任陪同我们“考察”。我们没有像无头苍蝇一样散发寻人启事,那样效率太过低下。在苏念琦的建议下,我们直接找到了沈小姐所在院系的领导和她的辅导员、同宿舍好友。

询问在看似友好的气氛中进行,香烟和精致的进口糖果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

从几位关系要好的同学那里,我们逐渐拼凑出沈小姐失踪前的一些情况。

“沈同学平时很文静,就是最近半年,好像对民俗学,特别是西南少数民族的巫傩文化特别感兴趣。”一个戴眼镜的女生回忆道。

“她好像新交了个男朋友,是历史系搞民俗研究的学长,好像姓秦?

”另一个女生补充道:“不过她好像不太想让人知道,特别是她家里人。

”这个信息至关重要,沈先生从未提及他女儿有男朋友,看来他对此确实不知情。我猜测,他强烈反对女儿与一个普通的学术青年交往,导致女儿隐瞒了恋情。

我们立刻又找到了那位姓秦的男生的导师和同学。同样,在“活动经费”的作用下,我们得知这位秦同学不久前向学校请了长假,说是要回广西老家进行一项重要的田野调查。

而沈小姐的失踪时间,与秦同学请假的时间高度吻合。“广西哪里?”我立刻追问。

那位导师翻了翻记录,推了推眼镜:“好像是……桂北一带,具体可能是三江、龙胜那边的大山里,他们搞民俗的,就爱往那种地方跑。

”线索开始清晰起来:沈小姐极有可能是瞒着家里,跟随她新交的男朋友,一起前往了广西北部少数民族聚居的深山地区进行民俗考察!

我们立刻将这一发现通过长途电话告知了仍在港岛的沈先生。电话那头,沈先生沉默了很久,语气复杂,既有女儿下落的线索带来的欣慰,也有女儿隐瞒恋情并与男友“私奔”的恼怒。

最终,他再三恳求我们务必继续寻找,并将酬劳又追加了一倍。挂断电话,我看了看我的团队:精明干练的苏念琦,经验老道的雷振邦,身手不凡的宋婉儿,还有神秘莫测的周成。加上我们充足的资金和那辆奔驰越野车。“各位,”我站起身,“目标,广西。我们要进山了。

更多关于当地民俗的背景资料;宋婉儿默默地将一些应急药品和野外生存工具打包;而周成,则第一次主动走到地图前,用手指轻轻点在了桂北一片连绵的山地区域,然后掐指推算着什么,眉头始终微蹙着。奔驰车再次发动,引擎轰鸣着,载着我们一行人,离开繁华的广州,向着云雾缭绕、充满未知的桂北深山驶去。3离开广州,奔驰G-Wagen驶向西行之路。雷振邦驾驶技术老道,沉稳地操控着方向盘。

我坐在副驾,苏念琦和宋婉儿在后排,周成则独自占据略显狭窄的后排中间位置,膝上摊着一本泛黄的旧书,手指偶尔无声地掐算。我们经肇庆、梧州一路向桂北进发。

利用“港商”身份和外汇券,我们在沿途招待所得到了最好的接待,偶尔遇到的路检关卡。

也在几包“万宝路”或“三五”香烟的问候下顺利放行。数日后,我们终于进入了层峦叠嶂的桂北山区。空气变得湿润清新,根据在广州大学获得的线索,我们首先抵达了龙胜县境内。“老板,前面就是镇子了,看着不大。”雷振邦降低车速。

青石板路两旁是富有民族特色的木结构房屋,街上行人穿着颇具特色的民族服饰,好奇地打量着这辆他们从未见过的豪华越野车。我们没有直接去找镇政府,而是先找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招待所住下。安顿好后,我们分头行动。

苏念琦和宋婉儿一组,凭借女性不易引起戒备的优势,去镇上的邮局、供销社和小饭店打听。

是否见过一对像秦学生和沈小姐那样的年轻知识分子模样的人。

雷振邦则拿着几瓶好酒和几条好烟,去找当地的老司机和民兵队的人“交朋友”,打听山区里的情况和最近的传闻。我则和周成在镇上随意走动。周成依旧沉默,但他扫过周围的山水形势和房屋布局,偶尔会拿出那个小罗盘比对一下,然后在随身小本子上写下几个字递给我。诸如“气聚东南”、“水口有滞”等语,虽不明具体所指,但似乎暗示着这片地域并非寻常。傍晚,众人汇合交流情报。“有线索,”苏念琦首先汇报,她拿出自己的小本子。“邮局的人大概一个多月前,见过一对像大学生的年轻男女,来寄过明信片,男的还问过,去往更里面‘云雾寨’的路怎么走。”“云雾寨?”我皱眉。

雷振邦接口道:“我问了那些老哥们,云雾寨在这片大山更深的地方。路非常难走,多是侗族聚居,很封闭,外面人很少进去。他们也提到,大概前段时间,是有个后生仔带着个女学生模样的人打听过进去的路,还找了向导。

”宋婉儿补充道:“供销社的人说,那对男女买了不少压缩饼干、电池和胶卷,看来准备得很充分,不像短期旅行。”所有线索都指向了那个更偏远的“云雾寨”。看来,沈小姐和她的男友秦同学,极有可能进入了那个地方。第二天,我们决定前往云雾寨。

路况极差,所谓的路很多时候只是牛车压出的泥泞小道,多亏了奔驰G-Wagen强大的四驱性能,我们才得以艰难前行。

周成时不时会示意雷振邦改变方向,避开一些在他看来“气场不佳”的路段。颠簸了大半天,直到下午,我们才在山峦环绕中,看到一片依山而建的庞大寨落——云雾寨。

寨子以巨大的杉木建造,吊脚楼层层叠叠,一座气势恢宏的鼓楼矗立在寨子中央,风雨桥横跨清澈的溪流,是一处与世隔绝的桃花源。我们的奔驰车在寨口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村民们,主要是穿着黑色侗布衣饰的男女老幼,远远地围拢过来,眼神里充满了好奇、惊讶,也夹杂着警惕和排斥。我们下车,尽量做出友善的姿态。

我让苏念琦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糖果分发给孩子们。

又让雷振邦拿出一些带来的盐巴、布匹和药品,表示我们的友好,想拜访寨老。

礼物和善意稍稍化解了紧张气氛。一个略通汉语的年轻村民跑进寨子通报。过了一会儿,一位须发皆白、戴着银饰头帕的老者,在几位壮年男子的簇拥下,来到寨口,他便是寨老。

通过那位略通汉语的年轻人磕磕绊绊的翻译。

我们表明来意:寻找两位前来做民俗研究的大学生朋友,他们已久无音讯,家人十分担心。

听到“民俗研究”几个字,寨老和他身边几人的眼神似乎闪烁了一下。

寨老缓缓开口由年轻人翻译:“我们寨子,确实来过两个外面的年轻人,一男一女。

他们在这里住过几天,问了很多关于我们‘傩祭’的事情,还去了我们的神山看祭坛。

”“他们现在在哪里?”我急忙问。寨老沉默了一下,摇摇头:“他们走了。

说是要继续往更深的山里去。去了哪里,我们不知道。”他的语气平缓,但我敏锐地捕捉到他身后一个中年男子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周成也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臂,递过小本子,上面写着:“老者言未尽实,心有顾虑。”我点点头,我也早就察觉到了这一点儿,没想到周成的心思也是如此细腻。线索似乎在这里又断了。

但我们几乎可以肯定,沈小姐他们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这里,而且他们追寻的“傩祭”是关键。我们被允许在寨子外围一处闲置的吊脚楼里暂住。

安顿下来后,我们试图私下打听。宋婉儿凭借敏捷的身手和冷静的观察,发现似乎有村民在暗中监视我们。苏念琦试图和几个年轻女子聊天,但一提到那对大学生和“傩祭”,她们就纷纷避而不谈。夜幕降临,山寨沉浸在一片寂静和黑暗中,只有零星灯火。鼓楼下传来男人们饮酒唱歌的声音,隐隐约约,却更添几分神秘。雷振邦检查了门窗,低声道:“老板,这寨子有点不对劲,好像人人都在瞒着什么。”周成则坐在窗边,望着远处黑黢黢的山影,手指飞快地掐算着,眉头越皱越紧,最终又写下两个字递给我:“险地。勿轻动。”4夜色如墨,浓雾悄然弥漫,将整个云雾寨笼罩在一片湿冷的静谧之中。我们五人聚在吊脚楼内,油灯的光芒在每个人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寨老的话不尽不实,村民也讳莫如深,干等不是办法。”我压低声音,“我们必须自己去找。”雷振邦点头,将藏好的四把五四式手枪和弹匣拿出。熟练地检查后,分给我、苏念琦和宋婉儿各一把,他自己别了一把在腰后。周成则摆手示意不用,他只是从随身的布袋里又取出几枚古钱和一道画在黄纸上的符箓,小心收好。“周成,靠你指路了。”我对他说。周成面无表情,取出那个古旧罗盘,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定位,然后指向寨子东南方向一条隐没在灌木丛中的狭窄小径。他在小本子上写下:“坤位生门,然气机凶险,慎行。”我们留下那辆显眼的奔驰车,借着夜色和浓雾的掩护,悄然离开了吊脚楼,迅速没入东南方的山林小径。我们自以为行动隐秘,却未曾察觉。

在我们身后吊脚楼的阴影里、树丛后,十几双眼睛正默默地注视着我们离开的背影,眼神复杂,有担忧,有恐惧,还有……怜悯。进入山林,路况比白天更差。荆棘密布,脚下湿滑,四周是各种不知名的夜虫鸣叫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野兽低嚎。周成走在最前,依靠罗盘引路。雷振邦断后,警惕地注意着四周。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深入密林,前方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窸窣”声和低沉的喘息,黑暗中,几点绿油油的光点闪烁逼近。“是野猪群!个头不小!”雷振邦经验老道,低喝一声,“别慌,背靠大树!”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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