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想让我当他弟的垫脚石,我反手将他囚禁海岛陆景辞陆司宴最新好看小说_免费小说死对头想让我当他弟的垫脚石,我反手将他囚禁海岛(陆景辞陆司宴)
我投资失败,欠下百亿巨债。死对头陆司宴找到我,递给我一杯加了料的酒。
他说只要我喝了,就帮我还清债务,但要我从他三个不成器的弟弟里,挑一个辅佐他继承家业。你不是很厉害吗,姜未晚,那就帮我看看,他们三个谁还有救。
我笑着饮尽,再醒来,他脚上拴着我亲手发明的定位器,成了我专属的贴身管家。
百亿债务是假,引他入局是真。正文:意识回笼时,鼻尖是咸湿的海风和栀子花混合的香气。
我睁开眼,入目是纯白色的纱幔,正被风吹得轻轻扬起。身下是柔软到能将人吞没的床垫。
我坐起身,打量着这个陌生却奢华的房间。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碧蓝无垠的大海和金色的沙滩。一杯水递到我唇边。醒了?我循声望去,陆司宴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休闲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服的得意。
我没接那杯水,而是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这是哪儿?我的私人岛屿,以后也是你的。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从今天起,你就在这里,教导我的弟弟们。我环顾四周,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与世隔绝的景象,笑了。
陆司宴,你这是绑架。是邀请。他纠正道,将水杯放在一旁的桌上,姜小姐,你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么接受我的条件,要么……他的话没说完,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要么就以百亿负债人的身份,被他那些虎视眈眈的债主撕碎。
我转过身,一步步走向他。高跟鞋不在,我的身高只到他下巴,气势却丝毫不减。
你以为你赢了?他挑眉,不置可否。在他眼里,我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我抬手,指尖划过他挺括的衣领,然后猛地向下一扯。刺啦一声。他昂贵的衬衫被我撕开一颗纽扣,露出紧实的胸膛。陆司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抓住我的手腕。姜未晚,你发什么疯?
我没理他,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银色的,如同脚铐般的东西,精准无误地扣在了他的脚踝上。滴的一声轻响,红灯闪烁,变成了绿灯。
陆司宴的瞳孔骤然一缩。他想挣脱,却发现那东西纹丝不动,像是长在了他骨头上。
这是什么?他声音里带了真正的惊怒。定位器,我发明的。我拍了拍手,欣赏着他的表情,慢悠悠地开口,有效距离一百米,超出范围,十万伏的电压会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人生巅峰。我退后两步,坐回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现在,陆管家,我朝他勾了勾手指,给我倒杯水,渴了。
陆司宴的脸色黑如锅底。他站在原地,英俊的脸庞紧绷,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也不催,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我知道他的骄傲,也知道他的审时度势。果然,僵持了近一分钟后,他深吸一口气,转身拿起桌上的水杯,重新向我走来。只是那步伐,重得像是要踏碎这地板。主人。他把水杯递给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我满意地接过,抿了一口。温度刚刚好。很好。我放下水杯,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他没动,眼神冷得像冰。怎么,管家不能和主人坐在一起?
我歪了歪头,还是说,你想试试那十万伏的威力?陆司宴的下颌线绷得死紧,最终还是屈辱地在我身边坐下。床垫因他的重量陷下去一块。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夹杂着一丝怒火的味道。姜未晚,你的债务是假的。他用的是陈述句。不假。
我纠正他,账目做得天衣无缝,所有证据都指向我资不抵债。现在,整个商界都等着看我笑话,等着分食姜家的产业。他猛地转头看我,眼中是震惊和不解。
你……为什么?为了布这么大一个局,不惜赌上整个姜氏集团的声誉和未来。
因为好玩啊。我轻描淡写地说,指尖轻轻点上他的薄唇,看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猎人,一步步走进我设下的陷阱,最后变成我的猎物。没有比这更有趣的游戏了。他的唇很凉,身体却很烫。陆司宴的呼吸乱了一瞬,随即别开脸,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哥!我们到了!你在哪儿啊?这岛也太棒了吧!
以后就是我的天下了!好吵……我想睡觉……三个风格迥异的年轻男声由远及近。
陆司宴的三个宝贝弟弟,到了。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陆管家,我站起身,理了理微乱的裙摆,去迎接你的少爷们吧。顺便告诉他们,从今天起,这个岛,我说了算。
陆司宴一言不发地起身,开门走了出去。我跟在他身后,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倚着栏杆,饶有兴致地看着楼下大厅里的三个年轻人。最咋咋呼呼的那个,染着一头嚣张的粉色头发,耳钉在水晶灯下闪闪发光。他应该就是二弟,陆景辞,圈子里有名的花花公子。
他旁边那个抱着电脑,一脸没睡醒模样的,是三弟陆星择,听说是个技术宅,常年不见人影。
而最后一个,看起来最乖巧,穿着白衬衫,眉眼干净,正有些局促地打量着四周的,是小弟陆朝暮。哥,你可算出来了!陆景辞一见到陆司宴,就大步流星地冲过来,想给他一个熊抱。陆司宴面无表情地侧身躲开。陆景辞扑了个空,也不在意,笑嘻嘻地勾住他的肩膀:你怎么回事,叫我们来,自己躲起来了?还有,你脚上那是什么?
新潮的饰品?他的目光落在了陆司宴脚踝的银色金属环上。陆司宴的身体僵了一下。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心情,在自己最看不起的弟弟面前,暴露如此狼狈的一面。不是饰品。
一道清冷的女声从楼上飘下来。三兄弟同时抬头,看向我。陆景辞的眼睛瞬间亮了,吹了声口哨:哟,金屋藏娇啊哥!这位美女是?陆星择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审视。陆朝暮则像是受惊的小鹿,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我没理会他们的打量,目光直直地锁着陆司宴。陆管家,你忘了我的话?管家?
陆景辞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看看我,又看看陆司宴,表情像是见了鬼,哥,她叫你什么?
陆司宴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波澜已经尽数敛去。他微微躬身,对着我的方向,声音平静无波:抱歉,主人。
是我失职。然后,他转向他那三个已经石化的弟弟。给你们介绍一下,他一字一顿,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位是姜未晚小姐,从今天起,是这座岛屿和……你们的主人。
整个大厅,死一般的寂静。开什么国际玩笑!陆景辞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指着我,又指着陆司宴,满脸的不可置信。哥,你疯了?她是谁?凭什么当我们的主人?
还让你当管家?你是不是被她下降头了?陆星择没说话,但眉头紧锁,手已经放在了电脑键盘上,似乎在快速查询着什么。只有陆朝暮,小脸煞白,不安地绞着衣角。我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下来,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他们心上。我走到陆景辞面前,比他矮了半个头,却直视着他的眼睛。就凭,我抬手,用食指点了点他嚣张的粉色头发,你们的大哥,现在是我的阶下囚。你!陆景辞气得脸都红了,你对我们大哥做了什么?
我只是让他认清了现实。我收回手,转向一直沉默的陆星择,查到了吗?我的资料。
陆星择的指尖在键盘上停下,他抬头看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凝重。姜未晚,前姜氏集团总裁,商业奇才,一周前,因投资失败,集团破产,个人负债一百三十亿。
他念出屏幕上的信息,声音干涩,道上的人都在找你。所以,我接过他的话,你们的大哥,为了『保护』我,把我『请』到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作为报答,我得帮他调教你们,选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我顿了顿,环视着他们三个,笑了。
但我觉得,这个交易不太公平。所以,我改了改规则。我看向陆司宴,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眼神晦暗不明。现在,你们的大哥是我的管家,你们是我的学生。
而我,是这里的女王。第一个规矩,我竖起一根手指,在这里,我的话,就是圣旨。
第二个规矩,我竖起第二根手指,叫我,姜老师。第三个规矩,我收回手,拍了拍陆司宴的肩膀,感受着他肌肉的瞬间僵硬,你们的午餐,我希望由陆管家亲手准备。
毕竟,这是他分内的工作。说完,我不再看他们,径直走向餐厅。身后,是陆景辞气急败坏的吼声和陆星择电脑上代码飞速滚动的声音。一场好戏,正式开场了。
餐厅里空无一人。我随意挑了个能看到海景的位置坐下。没过多久,陆司宴端着一杯柠檬水走了进来,放在我面前。他没走,就那么站在我桌边。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压低了声音,里面是隐忍的怒火。不是说了吗?教你的弟弟们。
我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发出叮当的脆响,顺便,也教教你。教我什么?
教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宠物。姜未晚!他几乎是咬着牙念出我的名字。
我抬眼看他,眼神平静无波。陆管家,注意你的称呼。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最终还是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主人。这就对了。我满意地点点头,去准备午餐吧,四人份。我希望在一个小时内看到。我不会做饭。他生硬地拒绝。
厨房里有食材,有食谱,还有网络。我轻飘飘地堵死了他所有借口,我相信以陆总的能力,学做一顿饭,应该不难。我看着他转身走向厨房的背影,挺拔,却带着一丝萧索。我知道,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曾经叱咤风云的陆氏总裁,如今却要为我洗手作羹汤。这只是开始。陆司宴,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一个小时后。陆景辞和陆星择黑着脸被陆司宴请进了餐厅。
陆朝暮跟在最后,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才敢落座。四菜一汤被端上桌。
卖相……一言难尽。青菜炒得发黑,土豆丝切得像土豆条,西红柿炒蛋里还能看到完整的蛋壳,唯一能看的就是那道可乐鸡翅,但颜色深得像是中了毒。
陆景辞哇了一声,语气夸张:哥,你这是做的生化武器吗?陆星择默默地拿出手机,开始搜索外卖软件,然后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信号。陆司宴的脸已经不能用黑色来形容了。
他站在一旁,像个真正的管家,垂着眼,不看菜,也不看我们。我拿起筷子,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夹了一块黑漆漆的鸡翅,放进嘴里。很咸,还有点焦。
但我面不改色地咽了下去。然后,我看向他们三个。吃。一个字,不容置喙。
陆景辞梗着脖子:我不吃!谁知道有没有毒!哦?我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看向陆司宴,陆管家,看来你的弟弟不太听话。家法第一条是什么来着?
陆司宴身体一震,缓缓抬起头,看向陆景辞,眼神里带着警告。不服从管教者,他声音艰涩,断绝一切物资供应,直到服从为止。包括水和电。我补充道。
陆景辞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看看我,又看看陆司宴,最后,还是屈辱地拿起了筷子,视死如归地夹向那盘炒青菜。这顿午饭,吃得愁云惨淡。陆景辞每吃一口,表情都像是吞了一只苍蝇。陆星择则全程面无表情,仿佛在执行什么精密计算的任务,只是喝水的频率高了些。陆朝暮最乖,低着头,默默地把碗里的饭吃完了,连带着那些看起来就很可疑的菜。饭后,我让陆司宴收拾餐桌,自己则带着三个学生
去了客厅。第一堂课,我坐在主位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我们来玩个游戏。
陆景辞翻了个白眼,瘫在沙发里,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陆星择抱着他的电脑,不知道在捣鼓什么。陆朝暮倒是坐得端正,像个认真听讲的小学生。我也不在意他们的态度,自顾自地说下去:游戏很简单,我这里有一份我『破产』公司的商业计划书,你们每个人,根据这份计划书,在三个小时内,给出一个挽救方案。三个小时后,我会评判优劣。
我将三份文件分别丢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对了,我补充道,岛上所有电子设备,除了你们手里的,网络将在五分钟后断开。你们只能依靠这份文件和自己的大脑。
陆星择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猛地抬头看我:你不能这么做!我能。我朝他微微一笑,现在,计时开始。说完,我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客厅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我能感觉到三道不同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有愤怒,有探究,有好奇。五分钟后,陆星择的电脑发出一声轻响,屏幕暗了下去。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声。
陆景辞烦躁地抓了抓他那头粉毛,不情不愿地拿起了文件。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能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和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陆司宴收拾完厨房,走了出来,安静地站在我身后。我没有睁眼,却能想象到他此刻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弟弟们,被我用他最熟悉的方式进行考验,而他,却只能像个局外人一样旁观。这种无力感,一定很折磨人吧。三个小时,很快就到了。时间到。我睁开眼,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把你们的方案交上来。陆景辞最先交了上来,与其说是方案,不如说是几张涂鸦。上面用夸张的字体写着:找个有钱的冤大头接盘,或者直接申请破产清算,然后开个派对庆祝解脱。我拿起那几张纸,看都没看,直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零分。陆景辞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反而松了口气,又瘫回了沙发里。接着是陆星择。他的方案很厚,写满了各种数据模型和技术分析,核心思路是通过技术革新,开发一款全新的打败性产品,来盘活整个公司。想法很好,但脱离了实际。纸上谈兵。我给出评价,你忽略了研发成本、市场推广、以及竞争对手的反应。理想主义,不及格。
陆星择的脸色白了白,嘴唇动了动,想反驳,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方案。最后是陆朝暮。他很紧张,双手递上他的方案时,指尖都在微微发抖。他的方案很薄,只有两页纸,字迹清秀。他的思路和前两个人完全不同。
不求盘活,而是求存。他建议立刻收缩战线,砍掉所有烧钱的非核心业务,集中资源保住公司最有价值的一块——我亲手建立起来的用户数据库和品牌信誉。
然后通过精细化运营,稳住现有用户,等待时机。这是一个最保守,也是最务实的方案。
我看着陆朝暮,他紧张地回望着我,像一只等待审判的小动物。站在我身后的陆司宴,呼吸也似乎停滞了。还算有点脑子。我把方案放在桌上,淡淡地开口,勉强及格。
陆朝暮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被点燃的星火。
陆景辞和陆星择则同时向他投去了诧异的目光。好了,第一堂课结束。我站起身,今天的优胜者是陆朝暮。作为奖励,他今晚的晚餐,可以不用吃陆管家做的菜。
我话音刚落,就看到陆景辞和陆星择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懊悔和痛苦。而陆司宴的脸色,又黑了一个度。我走到他身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看来,你的弟弟里,也不全是废物。他没说话,只是看着陆朝暮的方向,眼神复杂。现在,我心情很好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去给我准备下午茶,我要喝手磨咖啡。他转身离去,背影里写满了屈辱。而我,则在沙发上重新坐下,看着那三个神色各异的年轻人。我知道,他们之间的平衡,已经被我亲手打破了。接下来的几天,岛上的生活形成了一种诡异的规律。
上午,是我给三兄弟上课的时间。内容从商业案例分析到金融知识抢答,甚至还有体能训练。
我用尽各种方法折磨他们,挑战他们的极限,也逼着他们暴露出最真实的自己。
陆景辞看似吊儿郎当,却在人际关系和谈判方面有着惊人的直觉。陆星择沉迷技术,却对市场风向的判断精准得可怕。陆朝暮胆小怯懦,却总能在关键时刻,提出最稳妥、风险最低的解决方案。他们每个人都有闪光点,也都有致命的缺点。
就像三块未经雕琢的璞玉,需要一把锋利的刻刀。而我,就是那把刀。
陆司宴则成了我专属的仆人。做饭,打扫,洗衣,甚至还要在我看文件的时候,在一旁给我捏肩。我能感觉到,他每一天都在崩溃的边缘。但他的忍耐力超乎我的想象。
无论我怎么羞辱他,他都默默承受,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情绪越来越少,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这天下午,我正在泳池边晒太阳。陆司宴端着一杯冰镇果汁走过来,放在我手边的小桌上。阳光下,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短裤,露出的手臂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划过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不得不承认,这张脸确实很有迷惑性。主人,他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大少爷和二少爷,打起来了。我连眼睛都懒得睁。哦?为了什么?
为了您昨天布置的课题,关于公司未来发展方向的决策。陆司宴的语气毫无波澜,像是在播报天气,大少爷主张激进扩张,二少爷坚持稳健保守,两人意见不合,就动了手。
小少爷呢?在劝架。我拿起果汁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很舒服。
让他们打。我淡淡地说,打完了,把输的那个,关进禁闭室一天。
禁闭室是岛上一个没有窗户的地下室,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陆司宴的身体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是。他转身要走,我却叫住了他。等等。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我放下果汁,从躺椅上坐起来,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他依言走到我面前。我仰头看着他,阳光有些刺眼,我微微眯起眼。你觉得,他们两个,谁会赢?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景辞从小打架就没输过。是吗?我笑了笑,伸手抓住他的T恤下摆,轻轻一拉。他被迫弯下腰,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倒影,和他眼底深处,那抹一闪而过的惊慌。那我们打个赌,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蛊惑,我赌陆星择赢。如果我赢了,今晚,你来我房间。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都乱了。陆司宴猛地直起身,挣开我的手,后退了两步,像是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我拒绝。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重新躺回椅子上,戴上墨镜,遮住眼底的玩味,别忘了,陆管家,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他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紧握的双拳泄露了他内心的挣扎。
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我脚边。许久,他才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低声说:……是。我没再理他,闭上眼,享受着海风的吹拂。我知道,我的那句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了他那潭看似平静无波的心湖,激起了滔天巨浪。这正是我想要的。
摧毁他的身体,远不如玩弄他的心。傍晚时分,结果出来了。陆星择赢了。
他虽然体格不如陆景辞,却足够聪明。他利用了地形,用一根水管把陆景辞绊倒,然后用他那台宝贝电脑,狠狠地敲在了陆景辞的后脑勺上。陆景辞晕了过去。
当我宣布结果时,陆星择一脸平静,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陆景辞醒来后,则暴跳如雷,大骂陆星择不讲武德,居然用暗器。我懒得理会他的叫嚣,直接让陆司宴把他拖去了禁闭室。晚餐时,餐桌上只剩下我们四个人。气氛格外压抑。
陆星择吃得很快,吃完就抱着他那台屏幕碎了一角的电脑回了房间。陆朝暮则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也不敢看陆司宴。我能感觉到,陆司宴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滚烫的温度。我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布丁,用餐巾擦了擦嘴。陆管家,我开口,打破了沉默,收拾完之后,来我房间。陆朝暮的身体猛地一抖,手里的勺子掉进了碗里,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惊恐地抬起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大哥,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陆司宴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他没有看陆朝暮,只是对着我,微微躬身。是,主人。我的房间在主楼三层,拥有最好的观景视野。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深蓝色的夜空和洒满月光的海面。我洗完澡,换上一件丝质的黑色睡袍,随意地坐在窗边的地毯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海浪声一阵阵传来,像是情人的呢喃。
门被敲响了,三下,不轻不重。进。门被推开,陆司宴走了进来。
他已经换下了一身管家服,穿着和我同色系的黑色丝质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瓶精油和一条毛巾。他走到我身后,单膝跪下,将托盘放在一边。主人。他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沙哑。我没有回头,只是看着窗外的月色,轻轻晃动着手里的酒杯。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