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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4:24:13 

我是林家最负盛名的小提琴天才。可是在继妹林朗月的钢琴独奏会上,我被构陷抄袭,身败名裂。临死前,她在我耳边轻语:姐姐,谢谢你把自己锁在琴房十年,你的每一分努力,都成了我的旷世才情。再睁眼,我回到了她的独奏会。这一次,我抢过主持人的小提琴,当众拉了一曲刺耳的《两只老虎》。因为我终于明白了天分咒

的真相——我越是糟蹋天赋,她就越是个废物。

正文:刺啦——一声堪比锯木头的噪音划破了音乐厅优雅的氛围。我拉着小提琴,用尽毕生所学,把一曲《两只老虎》演奏得惊天地泣鬼神。台下,我那素来以优雅高贵著称的继妹林朗月,弹奏着《月光奏鸣曲》的手指,在众目睽睽之下,猛地一抽。一串破碎的音符从她指尖流出,刺耳又狼狈。后妈江晚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而我那位永远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父亲林岁安,却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香槟杯,镜片后的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所有人都惊呆了。宾客们交头接耳,媒体的闪光灯像疯了一样对着我猛拍。林微曦这是疯了吗?她在朗月的独奏会上干什么?

她不是天才吗?怎么拉得跟杀鸡一样?林朗月捂着抽筋的手,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声音颤抖:姐姐,你……你为什么要这样?上一世,她也是这样,用这副无辜可怜的模样,夺走了我的一切。她用我苦练十年供养出的才华,成了举世瞩目的钢琴家,嫁给了我的未婚夫沈景明,坐拥林家全部的宠爱。而我,在被他们联手诬陷抄袭后,被逐出家门,最后惨死在雨夜。重活一世,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笑了。我停下拉琴的动作,将小提琴随手递还给已经石化的主持人,拿起话筒。抱歉,刚刚只是热身。接下来,为大家带来一首我专门为妹妹创作的曲子,祝贺她独奏会圆满成功。说完,我清了清嗓子,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用五音不全的调子,高声唱起了二人转版的《生日快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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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生——日——快啊——乐——哎哟我说妹妹你咋就这么招人稀罕呢!噗——

前排一位富商没忍住,一口酒喷了出来。全场死寂。随即,是压抑不住的爆笑声。

林朗月的脸,从惨白变成了猪肝色。她再也撑不住,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林朗月被送进了医院,独奏会自然也砸了。我被父亲林岁安的车,一路沉默地载回了家。

刚进门,后妈江晚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我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了。脸颊火辣辣地疼,嘴角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林微曦!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毁了什么!

朗月为了这场独奏会准备了多久!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抬手,擦掉嘴角的血,眼神冰冷地看着她。她准备了多久,有我被关在琴房的十年久吗?

江晚的表情一僵。我一步步逼近她,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天分咒。

我每浪费一分天赋,林朗月的才华就被剥夺一分。我若勤学苦练,她的艺术造诣便登峰造极。

江晚,这场用我的血肉供养她的游戏,我不玩了。她的瞳孔骤然紧缩,脸上血色尽失,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我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我的亲生母亲,也是这么被你们害死的!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江晚的头顶。也劈在了门口刚刚走进来的,我的未婚夫,沈景明身上。沈景明一脸错愕地站在玄关,显然是听到了我最后那句话。他快步走过来,眉头紧锁,语气是毫不掩饰的责备。微曦,你在胡说什么?阿姨怎么会害你妈妈?

他看向江晚,眼中带着安抚,阿姨,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今天受了刺激,精神不正常。

江晚立刻抓住了救命稻草,扑到他身边,哭诉起来。景明你看看她,她疯了,她真的疯了!

朗月还在医院里躺着,她竟然还在这里说这些疯话诅咒我!沈景明拍着江晚的背,看向我的眼神愈发失望。微曦,去给阿姨和朗月道歉。今天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但你必须保证以后不再胡闹。这就是我的未婚夫。永远站在我的对立面,永远无条件地相信江晚母女。上一世,我就是被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骗了,以为他只是被蒙蔽。直到我死前,看到他和林朗月拥吻在一起,才明白,他从来都是帮凶。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道歉?沈景明,你凭什么让我道歉?就凭我是你未婚夫!

哦,我点点头,从脖子上摘下一枚戒指,扔到他脚下,现在不是了。

戒指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滚落到他的皮鞋边。沈景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林微曦,你别得寸进尺!得寸进尺的是你们,我冷冷地看着他和江晚,一个偷我的人生,一个偷我的未婚夫,真是天生一对。说完,我不再看他们,转身想上楼。手腕却被一股大力攥住。沈景明死死地盯着我,眼中怒火翻涌: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偷你的未婚夫?他身后,江晚的脸色也变了。

我还没开口,楼梯上方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让她说。是我的父亲,林岁安。

他不知何时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表情晦暗不明。林岁安一开口,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江晚的哭声停了,沈景明攥着我的手也松了半分。

我爸一步步走下楼梯,目光扫过我们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我脸上。微曦,你说。

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喜怒。但我知道,他在给我机会。上一世,我懦弱,愚蠢,从不敢在人前忤逆江晚母女,更不敢把那些龌龊事宣之于口。这一次,我不会再沉默。

我甩开沈景明的手,迎上林岁安的目光。爸,你知道什么是『天分咒』吗?

林岁安的眼神微微一动。江晚的身体却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一种恶毒的咒术,以血亲的天赋为祭品,供养另一个人。被下咒的人越是努力,天赋流失得越快,而施咒者指定的受益人,则会获得这一切。我看着江晚惨白的脸,一字一句道:我,就是那个祭品。而林朗月,是受益人。沈景明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微曦,这种无稽之谈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为了给你自己的堕落找借口,你连这种鬼话都编得出来?

是不是鬼话,问问她不就知道了?我指向江晚。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江晚身上。

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沈景明脸上的嘲讽僵住了,他看向江晚,又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混乱。我没理会他,继续对林岁安说:妈不是病死的。她是知道了这个秘密,被江晚害死的。你胡说!

江晚终于崩溃了,尖叫着扑过来,是你妈自己身体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林岁安,你别听这个疯子胡言乱语!林岁安没有看她,只是看着我。良久,他问:证据呢?

证据?我笑了。证据就是,从今天起,林朗月再也弹不出一首完整的曲子。而我,我环视着客厅里这些人,江晚惊恐的脸,沈景明动摇的眼神,以及林岁安深不见底的眸子,会把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百倍奉还。说完,我转身上楼,将所有人的震惊和议论都关在门后。第二天,我没去音乐学院,而是直接去了市里最有名的一家乐队酒吧。主唱顶着一头张扬的红发,正在台上嘶吼。

我穿过喧闹的人群,走到后台,找到了乐队的经纪人。我要加入你们,当贝斯手。

经纪人上下打量着我,我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参加独奏会的名牌礼服裙,跟这里的摇滚氛围格格不入。他嗤笑一声:小姑娘,我们这里可不是你过家家的地方。

我不跟他废话,直接拿起墙边挂着的一把贝斯,插上音箱,调了调音。然后,当着他的面,弹出了一段极其炸裂的slap。经纪人脸上的轻蔑瞬间变成了震惊。他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大小姐,手上竟然有这种功夫。我放下贝斯:怎么样?够资格吗?

经纪人还没说话,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够,太够了。是那个红发主唱,他斜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我叫江燃。欢迎加入『失控』乐队,美女贝斯手。

我加入了乐队。当天晚上,我就接到了江晚的电话。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林微曦!你又在搞什么鬼!

我刚刚接到朗月音乐学院导师的电话,说她今天一整天状态奇差,连最简单的练习曲都弹得一塌糊涂!我一边调试着我的新贝斯,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哦,是吗?那可能是我今天练贝斯练得太狠了。你!

电话那头的江晚气得说不出话。别急啊,我轻笑一声,这才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放飞了自我。白天,我在乐队和江燃他们一起排练,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几乎要掀翻整个屋顶。晚上,我换上一身行头,跑到城北最有名的二人转剧场,拜了个师傅,学起了吹唢呐。师傅看我学得快,乐得合不拢嘴,没几天就让我跟着出去接活儿。红白喜事,开业庆典,哪里有活儿哪里就有我。我穿着大红大绿的演出服,在各种乡土气息浓郁的场合,把唢呐吹得惊天动地。林家的脸,算是被我丢尽了。江晚气得几次晕过去,沈景明也来找过我几次,每次都是不欢而散。他指责我自甘堕落,不知廉耻。

我只回他一句:我的事,与你无关。他气得脸色铁青,却拿我毫无办法。

而林朗月的情况,则如我所料,每况愈下。她先是在学院的内部考核中,把一首肖邦的《革命练习曲》弹得错漏百出,沦为笑柄。接着,她报名参加的一个国际钢琴比赛,在初赛就被刷了下来。曾经的天才少女,一夜之间灵气全无,变成了平庸之辈。媒体的报道从铺天盖地的赞誉,变成了毫不留情的嘲讽和质疑。钢琴天才陨落?林朗月江郎才尽!从云端跌落泥沼,林朗月的音乐之路将何去何从?我看着这些新闻,心里没有丝毫波澜。这都是她应得的。

这天,我刚结束一场开业典礼的唢呐演出,累得满头大汗,就接到了林岁安的电话。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主动联系我。电话里,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晚上回家吃饭。

说完,就挂了。我看着手机,有些出神。他到底想干什么?回到林家,我才发现,今晚是一场鸿门宴。沈景明和他父母都在。江晚和林朗月坐在他们对面,林朗月低着头,脸色苍白,毫无生气。我一进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我身上还穿着那身夸张的演出服,脸上画着浓妆,跟这栋别墅的豪华装修格格不入。

沈景明的母亲皱起了眉,毫不掩饰眼中的嫌弃。微曦,你这是穿的什么?成何体统!

我没理她,径直走到餐桌旁坐下。林岁安看了我一眼,淡淡地开口:吃饭吧。

一顿饭吃得异常沉闷。直到饭局结束,沈景明的父亲才清了清嗓子,说明了来意。岁安兄,今天我们来,是想谈谈景明和微曦的婚事。他顿了顿,看向我,微曦最近……状态好像不太好。我们两家的婚约,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这是要退婚了。我心里冷笑一声,正准备开口。江晚却抢先一步,一脸悲痛地开口了。

亲家,你们别误会。微曦她只是一时想不开,受了点刺激。她本性不坏的,只是……

她说着,抹起了眼泪,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她。朗月也因为姐姐的事,最近精神恍惚,连琴都没法弹了。我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她演得声泪俱下,林朗月也在一旁跟着掉眼泪。好一出母女情深的戏码。沈景明看着林朗月苍白憔悴的脸,眼中满是心疼。他站起身,对我说道:林微曦,你闹够了没有?

非要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你才甘心吗?朗月都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

我看着他义正言辞的模样,只觉得恶心。我害她?沈景明,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她了?

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男不女,自甘下贱!

你还有一点林家大小姐的样子吗?你这么做,不就是为了报复朗月,报复我们吗!报复?

我笑了,你太高看自己了。我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只是不想再当一个被人吸血的傀儡。至于你们,我看向沈景明和林朗月,祝你们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啪!沈景明的父亲一拍桌子,气得满脸通红。

不知廉耻!林岁安,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林岁安一直沉默着,直到这时,他才缓缓开口。婚约,就此作罢。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沈家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他们没想到,主动提出退婚的,竟然是林岁安。

沈家人灰头土脸地走了。江晚还想说什么,被林岁安一个眼神制止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一家四口。林岁安看着我,问: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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