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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了协议才发现总裁是恋爱脑(沈总沈聿)全文在线阅读_(签了协议才发现总裁是恋爱脑)精彩小说

时间: 2025-09-16 04:24:46 

家族逼我联姻时,递给我一份婚前协议。“沈总说只要签了,婚后互不干涉。”我爽快签字,搬进他豪宅却从不上他锁的二楼。三个月后他醉酒归来,第一次踹开我房门:“别人老婆都查岗,你连我领带颜色都记不住?

”我晃了晃手机:“沈总,然俯身咬住我耳垂:“现在教你记不住的事——”1、家族的人把那份文件夹推过来的时候,指尖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敲出沉闷的响。“林薇,沈氏那边提的。沈总明确说了,签了它,婚后互不干涉,你照样能过得舒服。”我眼皮都没抬。舒服?

用我的名字去换他们生意的顺畅,然后告诉我这叫舒服。纸页很薄,印刷体冰冷又公事公办。

光扫过最重要的几条——双方财务独立;私生活互不干涉;非必要不同居一室;协议期两年。

挺好。比预料中还要干脆。我抓起笔,在末尾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笔尖几乎要划破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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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对方显然松了口气,又带上那副虚伪的关切:“薇薇啊,沈总那样的男人,多少人求都求不来……”我起身,拎包走人。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声音清脆,没半点犹豫。婚礼盛大得像一场商业发布会。闪光灯几乎能把人眼睛闪瞎。沈聿,我名义上的新婚丈夫,西装革履,身姿笔挺,站在我身边应对自如。我们配合默契,微笑、点头、交换戒指,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像排练过无数遍——事实上,也确实排练过两遍。他看我的眼神和看一个合作方没区别,疏离,礼貌,带着商业式的赞赏。

我回以同样的目光。仪式结束,前往他名下那套顶复豪宅。车内空间宽敞,沉闷却压得人喘不过气。他身上有极淡的雪松混着烟草的味道,并不难闻,但极具侵略性,无声地宣告着他的领地。我降下车窗,让晚风灌进来。他侧目瞥了我一眼,没说话。车停稳,他率先下车,管家早已恭敬等候。我跟在他身后半步,打量着这栋将来要暂住两年的“牢笼”——奢华、精致,像博物馆的展品,没什么人味儿。

他径直走向旋转楼梯,在迈上第一级台阶时停住,没有回头。“二楼是我的私人区域。

”声音听不出情绪,公事公办的调子,“未经允许,不必上来,你的活动空间在一楼及花园。

”“正好,”我扯了下嘴角,“我也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嗯了一声,抬步上楼,背影很快消失在走廊深处。我站在挑空高达六米的客厅中央,环视四周。很好,界限划得清清楚楚。我的行李已经被佣人安置在一楼的主卧。面积很大,带独立衣帽间和浴室,朝向南方,能看到一大片修剪整齐的草坪。

所有我需要的东西都准备齐全,崭新,昂贵,但也仅止于此。

我们开始了在同一屋檐下的“互不干涉”生活。他忙他的商业帝国,早出晚归;我乐得清闲,偶尔需要配合他在某些场合扮演“沈太太”,其余时间完全自由。

这栋房子大得足够我们完美避开彼此。有时几天都碰不上一面。他严守他的二楼领域,我固守我的一楼地盘。那条无形的线,三个月里,我没越过去一步。

甚至偶尔在餐厅或客厅撞见,也只是点头之交,比室友还不如。他看他的财经报纸,我刷我的手机,餐桌上安静得能听见银匙碰触杯壁的轻响。他打他的领带,一天换一条,颜色款式从不重复。我记不住,也没想过要记。直到三个月后的某个深夜。

我被楼上车库传来的剧烈引擎声吵醒,然后是玄关处不太稳重的脚步声。

瓷器轻微碰撞的声音——大概是佣人小心翼翼地在伺候。这人,看来是喝多了。我没理会,翻个身准备继续睡。下一秒,“砰——!”我的卧室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重重砸在墙上,又弹回去些许。惊得我猛地坐起,心脏狂跳。沈聿站在门口,西装外套拎在手里,领带扯得松垮,斜斜挂着。他头发微乱,眼里带着酒意熏染的红,整个人褪去了平日里的冷峻禁欲,透出一股滚烫又危险的戾气。他从没来过我房间。我皱眉,下意识攥紧薄被:“沈总,你走错……”话没说完,他几步跨到床边,高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下来,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种压抑到极致的烦躁。他盯着我,声音又低又沉,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别人家的老婆都知道查岗,催电话,闻衬衫上的香水味……”他猛地俯身,手臂撑在我身体两侧,把我困在他的气息里。“林薇,你连我今天领带是什么颜色都记不住,是不是?”距离太近,他的呼吸烫得惊人。

我甚至能数清他因为醉意而微微颤动的睫毛。心跳漏了一拍,但很快被一股无名火取代。

耍酒疯耍到我这儿来了?我往后靠了靠,拉开一点距离,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当着他的面解锁,找出那份存好的电子协议,屏幕冷冷的光映在我脸上。

我把手机举到他眼前,指尖点着第三条,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协议第三条,双方不得以任何形式干涉对方私生活,包括但不限于……”话没说完。手腕骤然一痛!

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手机脱手掉在柔软的地毯上,没发出什么声响。

另一只滚烫的手却已经扣住我的后颈,不容抗拒地将我往前带。灼热的呼吸狠狠撞进耳廓,带着酒意的沙哑,然后耳垂猛地一痛——他竟然张嘴咬住了!

用齿尖不轻不重地研磨着那点软肉,激起一阵战栗的麻。我浑身一僵,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他低哑的、含着某种彻底失控的狠劲的声音,紧贴着我的耳骨钻进脑子:“现在教你记不住的事——”2、掉在地毯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那份冰冷的电子协议像个小丑,无声地嘲笑此刻空气里炸开的火星。

他咬着我耳垂的齿尖没松,甚至又用了几分力,磨得那一点软肉又痛又麻,陌生的战栗从尾椎骨窜上来,逼得我手指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沈聿!”我声音发紧,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你发什么酒疯!”扣在我后颈的手掌烫得吓人,力道不容抗拒。

他微微退开寸许,鼻尖几乎蹭着我的脸颊,呼吸里裹着烈酒的温度,还有他身上那股雪松混着烟草的底色,此刻变得极具攻击性,铺天盖地。

那双染了醉意的眼睛深得吓人,里面翻滚着我完全陌生的情绪,又沉又烫。“酒疯?

”他低笑一声,气息全喷在我敏感的耳廓,“我清醒得很。”另一只手突然松开我的手腕,顺着我的胳膊滑下去,精准地找到我攥紧的拳头,一根一根,强硬又缓慢地掰开我的手指,然后把自己的手指挤进去,十指紧扣,压进柔软的床垫。心跳声大得快要盖过一切。

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灼热的湿意,和我自己冰凉的指尖。“协议……”我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找回那该死的理智和界限。“我说,删掉。”他打断我,每个字都砸得又重又沉,“听不懂?

”他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时间,俯身再次靠近,这次的目标是我的嘴唇。不是亲吻。是掠夺。

带着酒气的滚烫唇舌凶狠地撞上来,吞掉我所有没出口的惊呼和抗议。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更像是某种宣告和惩罚,蛮横,急躁,甚至磕到了我的牙齿。肺里的空气被急速抽空,大脑因为缺氧一阵发晕。推拒的手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像是蚍蜉撼树。他吻得更深,更重,另一只手松开紧扣的十指,滑到我睡衣的腰间,布料摩挲发出细微的响动。

我猛地偏开头,躲开他灼人的亲吻,气息不稳:“你……你别忘了……我们只是协议……”“去他妈的协议!”他低吼,呼吸粗重,额头抵着我的,眼神像锁定了猎物的野兽,暗沉得令人心慌,“三个月,林薇,我受够了。”“你受够什么?”我喘着气,被他困在这一方天地里,逃无可逃。

“受够你把我当空气!受够你永远恰到好处的微笑!受够你连我领带什么颜色都懒得看一眼!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些话,每个字都带着压抑已久的火气,“楼下楼上?互不干涉?

谁跟你干涉!”他手指用力,我睡衣最上面的那颗扣子崩开,弹跳着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微凉的空气触到皮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沈聿!”我真的慌了,手脚并用地挣扎,“你放开!我们签好的!白纸黑字!”“那就让它作废。”他动作没停,滚烫的唇落在我的锁骨上,留下细微的刺痛和湿痕,“我现在想要的,协议里没写。

”……醒来时天已大亮。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毯上划出一道亮线。

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但凹陷的枕头和皱褶的床单明确昭示着昨夜并非幻觉。

空气里还残留着极淡的雪松味和情欲褪去后的靡靡气息。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酸软得厉害。浴室里传来隐约的水声。我盯着天花板上奢华的水晶吊灯,脑子里一片空白。

几分钟后,水声停了。浴室门打开,沈聿走出来。他只围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水珠沿着壁垒分明的胸膛和腹肌滑落,没入腰间的白色毛巾。

晨光勾勒出他利落的下颌线和肩颈轮廓。他走到床边,停下,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下意识把被子拉高了些,盖住肩膀。空气凝滞,带着事后的尴尬和无声的张力。

他先开了口,嗓音是宿醉后的微哑,却听不出什么情绪:“醒了?”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弯腰,捡起掉在地毯上的我的手机,屏幕已经黑了。他按亮,手指随意划了几下,找到那个存着协议的文件,当着我的面,直接点了删除。“没了。”他把手机放回床头柜,动作自然得像只是帮我理了下散落的头发。然后他转身走向衣帽间,声音平静无波,仿佛昨夜那个失控狂躁、一遍遍逼问我记不记得他领带颜色的人不是他。

“今天有个慈善午宴,需要你一起出席。十一点,司机在楼下等。”衣帽间的门轻轻合上。

我躺在床上,听着里面传来他换衣服的细微声响,看着窗外过分明亮的阳光,缓缓地、缓缓地拉高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该死的沈聿。该死的……领带。

今天他系了一条暗蓝色的,带有极细的银色斜纹。3、衣帽间的门合拢,隔绝了里面细微的布料摩擦声。我盯着天花板上繁复的花纹,几秒后,猛地坐起身。

酸软感瞬间袭来,提醒着昨夜的荒唐。抓过手机,解锁,翻找——那份电子协议果然消失了,回收站都被清空。删得真干净。十一点,慈善午宴。他倒记得清楚。掀开被子下床,双脚踩在地毯上时腿一软,差点没站稳。浴室里还弥漫着他用过的须后水味道,清冽又霸道。

冲了个澡,热水冲刷着皮肤,试图洗掉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和记忆。

镜子里的人眼角还残留着一点红,嘴唇有些微肿。我面无表情地抹去镜面上的水汽。

衣帽间里已经挂好了出席午宴的礼服裙——条香槟色斜肩长裙,搭配同色系手拿包和高跟鞋。

不用说,是他让人准备的,尺寸颜色分毫不差。他总是能把一切安排得滴水不漏,包括昨晚的失控和今早的若无其事。十点五十分,我收拾妥当,走出卧室。

沈聿已经等在客厅。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人身姿挺拔。他背对着我,正在看腕表,侧脸线条冷硬,晨光落在他身上,镀了层疏离的金边。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

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一瞬,极快,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很准时。”他语气平淡,像在评价一个守时的员工。我没接话,径直走向玄关。车内气氛比婚礼那天还要凝滞。

他膝上放着平板,指尖划过屏幕,处理邮件。我偏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下午的场合,”他突然开口,视线没离开屏幕,“李氏的千金可能会在。她话有点多,不必理会。”我嗯了一声。李氏千金,我知道,据说追了他好几年,仗着家世不错,很是高调。午宴设在五星酒店宴会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们一出现就吸引了众多目光。

沈聿的手臂微微曲起,我顿了顿,伸手挽住。他手臂的肌肉似乎绷紧了一瞬,随即恢复自然。

我们扮演着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微笑,应酬,周旋在各色人等中。

他的手指偶尔会虚虚搭在我腰间,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存在感强得惊人。“沈总,沈太太,真是郎才女貌。”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举着杯过来,视线在我脸上黏腻地打转。

沈聿往前站了半步,不着痕迹地隔开那道视线,举杯示意,语气疏淡:“王总。

”那王总讪讪一笑,聊了几句生意上的事,便识趣地走开。我垂眼,抿了一口杯中香槟。

他的维护,做得自然又强势,像是本能。“聿哥!”一个娇嗲的声音插了进来。

穿着粉色抹胸小礼裙的李小姐端着酒杯凑近,视线直接忽略我,黏在沈聿身上,“好久不见你了,最近很忙吗?”沈聿淡淡点头:“李小姐。”“这位就是沈太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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