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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产夜,丈夫和小三在庆祝(林薇李维)完整版免费小说_完结版小说推荐流产夜,丈夫和小三在庆祝(林薇李维)

时间: 2025-09-16 04:24:50 

垃圾桶里塞着一件孕妇装。粉蓝色的棉布揉成一团,标签还没拆,吊牌晃晃悠悠地挂在领口。

标签上的价格数字清晰得扎眼。那是上周我咬牙买下的,想着肚子一天天鼓起来,得穿点像样的。现在,它像块破抹布,和用过的纸巾、空药盒挤在一起。肚子突然抽了一下,是那种空荡荡的、下坠的疼。医生说这叫宫缩,流产后身体恢复的正常反应。可每一次收缩,都像钝刀子在心里来回割。我的孩子,那个在我身体里住了三个多月的小生命,没了。

就在昨天下午,毫无预兆地,一滩刺目的红宣告了他的离开。客厅里安静得吓人。

李维还没回来。他说公司临时有重要的应酬,脱不开身。我信了,就像过去无数次相信他的借口一样。流产后的我疲惫得像被抽干了骨髓,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时,还在想他是不是正为了我们这个家奔波。真傻。我扶着墙,挪到沙发边坐下。小腹的钝痛一阵紧似一阵。茶几上,他的手机屏幕突兀地亮了一下。

他有在家乱放手机的习惯,以前我从不在意。但这次,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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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锁着。我试了我的生日,错误。试了我们结婚纪念日,错误。试了孩子预产期,还是错误。心里那点微弱的侥幸一点点熄灭。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最后,我迟疑地输入了林薇的生日。屏幕解锁了。解锁的瞬间,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比小腹的抽痛还要尖锐百倍。原来,他所有的密码,早已不再与我有关。这个认知带来的寒意,瞬间冻僵了我的四肢。微信图标上,一个刺眼的红圈显示着99+。置顶的聊天框,备注是“宝贝薇薇”。指尖冰凉,颤抖着点开。最后一条消息就在十几分钟前。林薇发来一张照片。暖融融的灯光下,一个精致的草莓蛋糕摆在桌上,上面插着一支点燃的蜡烛。烛光映着林薇笑得灿烂的脸,和她旁边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侧脸——李维。他微微侧着头,嘴角的弧度温柔得刺眼。

背景是柔和的米色壁纸,挂着抽象画,角落还有一盆茂盛的绿植。那是我从未踏足过的,属于他们的“家”。照片下面跟着一行字:宝宝,庆祝我们的小天使顺利降临!

以后这个家,只有我们一家三口啦!爱你!庆祝?庆祝我们的孩子……没了?

“一家三口”?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眼球上。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又被我死死咽了下去。空荡的肚子里翻江倒海,剧烈的疼痛伴随着灭顶的恶心感袭来。

我捂住嘴,冲向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冰冷的泪水大颗大颗地砸在瓷砖上。林薇口中的“小天使”,指的就是她自己肚子里那个吧?所以,我的孩子成了障碍,他的消失,成了他们举杯庆祝的理由!洗手台上的水龙头没关紧,滴答,滴答。

这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敲打着我的神经。我扶着冰凉的洗手台边缘,慢慢直起身。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惨白如纸,眼窝深陷,头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角,眼神空洞得像个破碎的玩偶。这就是许念?那个曾经满心欢喜憧憬着做母亲的许念?

那个以为嫁给了爱情、拥有一个温暖小家的许念?像个笑话。我盯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那深不见底的绝望里,一点点燃起了冰冷的火焰。那火焰没有温度,只有毁灭一切的决绝。

不能倒下。许念,你现在不能倒下。疼痛还在持续,但一种更强大的力量支撑着我。

我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回客厅。那件被丢弃的崭新孕妇装,还刺眼地躺在垃圾桶里。

我走过去,弯腰,把它捡了起来。棉布柔软的触感此刻却像针扎。我没有把它扔掉,也没有挂起来。我把它折叠好,收进了衣柜最底层的抽屉里。它需要在那里见证。然后,我坐回沙发,拿起李维的手机。解锁界面依然停留在林薇那张令人作呕的庆祝照片上。

我没有退出微信。我需要证据,更多、更确凿的证据。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翻看他们之前的聊天记录。每一条都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心里。薇薇,检查结果怎么样?我们的宝宝一定很健康吧?——李维。嗯嗯!医生说特别棒!

就是小坏蛋最近踢得我好厉害哦。——林薇。辛苦我的宝贝了。再忍忍,等那个麻烦解决掉,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很快了。——李维。真的吗?

她还没处理掉?我有点害怕……放心,她身体本来就弱,情绪又差,发生点意外很‘正常’。我已经在咨询律师了,她名下的那套婚前小公寓,也得想办法弄过来,以后给你和宝宝住。——李维。老公你最好啦!不过,她真的会‘意外’流产吗?——林薇。相信我。我找‘朋友’问过了,有一种药,无色无味,加在安胎药里,长期服用,胚胎会自然停止发育,查都查不出来。

医生只会认为是她体质问题。——李维。天啊!那……那你小心点。

为了你和我们的儿子,这点风险算什么。——李维。聊天记录戛然而止。

后面的信息似乎被删除了。但仅仅看到的这些,已经足够将我彻底打入地狱。

安胎药……我一直遵医嘱服用的安胎药!是李维每天殷勤地帮我倒好水,看着我吃下去。

他说是为了孩子好。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仿佛那些被吞下去的药片正在里面灼烧腐蚀。

原来,从知道林薇怀孕开始,他就已经在谋划着如何“清除”我和我的孩子了。

他那些所谓的关心和体贴,不过是精心伪装的砒霜!那个“朋友”是谁?

那种药……又是什么?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比流产后身体的寒冷更甚。这不是意外,这是一场蓄意的谋杀!谋杀我的孩子!愤怒像岩浆一样在胸腔里奔涌,几乎要冲破我的喉咙嘶吼出来。但我死死咬住了下唇,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尖锐的疼痛让我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不能冲动。不能打草惊蛇。

他们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讨论谋杀,一定是有恃无恐。那个所谓的“朋友”,那些被删除的记录……我需要更完整、更有力的证据链。光靠这些聊天截图还不够,法庭上,他们完全可以狡辩是误会,是气话。我颤抖着手指,用李维的手机,将这段足以定罪的聊天记录,一页一页,清晰地截图。每一张截图都像在凌迟我的心,但我强迫自己看下去,保存下来。然后,我打开手机的录屏功能。

从解锁界面开始录——用林薇的生日解锁,进入微信,点开置顶的林薇对话框,一直往下滑动,直到最新的庆祝照片和对话。确保整个过程清晰连贯,无法抵赖。

做完这一切,我把这些截图和视频,连同那张庆祝照片,一股脑地发送到了我自己的微信上。

接收成功后,立刻在李维手机上彻底删除发送记录和接收文件。刚清空记录,门外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我几乎是弹跳起来,将他的手机迅速放回茶几原来的位置,自己则重重地跌坐回沙发里,拉过旁边的薄毯盖在身上,闭上眼睛。

动作快得像训练过千百遍。门开了,李维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念念?怎么坐在这儿,不去床上躺着?”他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和一丝疲惫。我没有睁眼,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他换了鞋,走到沙发边,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喷在我脸上。

他俯身,似乎想吻我的额头。

那股属于另一个女人的、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水味混合着酒气钻入我的鼻腔。

胃里猛地一阵翻腾。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侧过头,躲开了他的碰触。他动作一僵。“怎么了?

还难受?”他的手落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按了按。“嗯,有点恶心。”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浓浓的疲惫,“你怎么才回来?应酬到这么晚。”“唉,没办法,张总他们非要拉着喝第二轮,推脱不掉。”他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身不由己的无奈,“你现在这样,我哪有心思想别的。要不是为了这个项目,为了咱们以后的生活,我真想在家陪着你。”为了以后的生活?为了他和林薇,还有他们儿子的生活吧!

“项目……很重要吗?”我依旧闭着眼,声音轻飘飘的。“当然重要!成了的话,年终奖很可观,说不定还能升职。”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手顺势滑下,隔着薄毯轻轻放在我的小腹位置,那个曾经孕育着我们孩子的地方,“念念,孩子没了……我们都很难过。但你还年轻,身体养好了,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这个坎,我们一起过,好吗?”他的手放在那里,隔着毯子,却像烙铁一样烫得我浑身发抖。一起过?

用我孩子的命,铺就他和情妇的康庄大道吗?

我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抑制住将他狠狠推开的冲动,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好……”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字,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哽咽。

他似乎松了口气,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乖,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喝了早点睡。”他起身,走向厨房。听着厨房里传来的轻微响动,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空洞的眼神盯着天花板上惨白的吸顶灯,刚才强压下去的恨意和冰冷,此刻在眼底凝结成坚硬的冰层。泪水无声地滑落,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恨,因为彻骨的寒意。牛奶很快热好了。他端过来,小心地递到我唇边。

乳白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散发着温热的香气。就在几个小时前,我还天真地以为这是他的关怀体贴。现在,我看着这杯牛奶,胃里一阵阵痉挛。

那无色无味的药……会不会就溶解在这里面?他是不是还在继续,怕我发现蛛丝马迹,所以连流产后也不放过我?“喝不下……”我虚弱地别开脸,声音细若蚊呐,“闻到奶腥味更想吐。”李维皱了皱眉,但没勉强。“那算了。你脸色很差,还是赶紧休息吧。”他把牛奶放在茶几上,伸手想扶我。“我自己能走。”我撑着沙发扶手,慢慢站起身,避开他的触碰,脚步虚浮地挪向卧室。每一步,小腹都在抽痛,提醒着我失去的是什么,提醒着我身边的男人是怎样的豺狼。躺在床上,我背对着他,蜷缩成一团。黑暗中,感官变得异常清晰。我听到他洗漱的声音,听到他躺下时床垫的轻微凹陷,听到他刻意放轻的呼吸。他以为我睡着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他非常非常轻地掀开被子,下了床,光着脚,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卧室。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客厅的方向,传来极细微的、压低了的说话声,断断续续。

…都安排好了…补偿金拿到手…就带你和儿子离开…”“爱你…晚安…”每一个模糊的字眼,都像淬毒的冰锥,精准地钉在我的心上。“处理干净了”……我的孩子,在他口中,就是一件需要处理的垃圾!“公寓”、“补偿金”……他连我仅有的婚前财产都不放过,要用它去豺养他的情妇和私生子!恨意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绕着我的心脏,勒得我几乎窒息。黑暗中,我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墙壁上模糊的光影轮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复仇的火焰,在那片血腥的黑暗中,熊熊燃烧起来。它冰冷,却足以焚毁一切虚妄。接下来的日子,我变成了一个演技精湛的演员。在李维面前,我是一个沉浸在丧子之痛中无法自拔、日渐消沉的可怜女人。我吃得很少,话更少,大部分时间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或者躺在床上。医生开的那些止痛药和消炎药,我当着他的面乖乖吃下,但等他离开视线,我会偷偷吐掉。对任何他递过来的食物和水,我都表现出极度的反胃和抗拒。“念念,多少喝点汤吧?妈特意熬的。”李维的母亲,我那位向来不太亲近的婆婆,也被他搬了过来,美其名曰照顾我。

我看着那碗漂浮着油花的鸡汤,胃里一阵翻腾。我虚弱地摇头,声音细弱:“妈,我真的没胃口,一闻就想吐。”婆婆撇撇嘴,把碗重重地搁在床头柜上,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埋怨:“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这样下去怎么行?孩子没了是命,日子总得过啊。你看小维,他得多担心你。”我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冰冷。

担心?他大概只担心我死得不够快,耽误他和小三双宿双飞吧。“嗯,我知道……”我低声应着,把头埋进枕头里,肩膀微微耸动,看起来像是在压抑哭泣。

李维见状,赶紧上前打圆场:“妈,念念心里难受,让她缓缓吧。”他一边说,一边体贴地帮我掖了掖被角,手指若有似无地拂过我的手臂。我控制住想要甩开的冲动,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哼,就你惯着她。”婆婆嘀咕着,转身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李维坐在床边,叹了口气,伸手想摸我的头发。

在他手指即将触碰到我头顶的前一秒,我猛地瑟缩了一下,像是受惊的小兽,猛地抬头,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和茫然地看着他。他手停在半空,有些尴尬:“念念?”我看着他,眼神空洞,仿佛透过他在看别的东西,喃喃自语:“血……好多血……宝宝在哭……” 声音飘忽不定,带着一种神经质的颤抖。

李维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惊疑和烦躁,随即又被强行压下的“关切”取代。他收回手,语气放得更柔:“别胡思乱想,念念,那都过去了。噩梦而已。你只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他站起身,“我去给你倒杯温水。

”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心底冷笑。他怕了。怕我真的精神出了问题,怕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很好,这正是我要的效果。一个精神恍惚、需要被“保护”的妻子,更容易让他放松警惕。在他和他母亲眼皮底下,我像一只蛰伏的蜘蛛,缓慢而耐心地编织着我的网。我借口需要安静,大部分时间待在卧室。

李维的手机密码我已知晓,但他变得异常谨慎,手机从不离身,晚上睡觉也压在枕头下。

直接接触手机风险太大。我开始留意其他东西。家里的电脑,他书房的抽屉。

他的书房平日是锁着的,钥匙只有他有。但我发现,婆婆有家里所有房间的备用钥匙。

婆婆每天上午会出去买菜。这天,估摸着她快走了,我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地挪到客厅。“妈……”我虚弱地叫住正要出门的婆婆。“怎么了?”她回头,语气依旧没什么温度。“我……我肚子突然好痛……抽屉里那个白色的止痛药,医生开的,能帮我拿一下吗?在书房抽屉里……”我额头上渗出冷汗,声音断断续续,看起来痛苦极了。

婆婆狐疑地看着我:“书房?小维不是不让别人进去?

”“药……就在左边第一个抽屉里……真的好痛……”我蜷缩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大概是我痛苦的样子太过真实,她皱了皱眉,终究还是从她那串钥匙里找出书房的那一把,嘟囔着:“麻烦!等着。”她打开书房门,很快找到了那瓶白色的止痛药那是我事先放在那儿的。在她转身出来时,我透过门缝,飞快地扫了一眼书房内部。书桌靠墙放着,旁边是一个带锁的矮柜。婆婆把药和水递给我,看着我吞下其实是维生素片,才锁好书房门,拿着菜篮子走了。门一关,我立刻坐直身体,眼神锐利。那个带锁的矮柜……里面会有什么?房产文件?

他和那个“朋友”联系的证据?还是……那种药?钥匙一定在李维身上。硬闯不行。几天后,一个机会来了。李维晚上洗澡,照例把换下的裤子随手扔在浴室外的脏衣篮里。

水声哗哗作响。我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手探进他的裤子口袋。果然,摸到了一个冰凉的金属圈,上面挂着几把钥匙。心跳如擂鼓。我迅速取下那串钥匙,飞快地找到书房钥匙和那个矮柜钥匙的形状,用准备好的橡皮泥,用力按下了清晰的印模。

整个过程不到二十秒。然后迅速把钥匙放回原处。水声依旧。我捏着那块橡皮泥,手心全是汗。第二天,我借口要去医院复查。李维本想陪我去,被我以“想自己静静”为由拒绝了。他大概也乐得不面对我这张“丧气”的脸,只叮嘱了几句。出门后,我直奔街角一个不起眼的五金配钥匙摊。

把橡皮泥印模交给老师傅:“师傅,配两把钥匙,急用。”老师傅推了推老花镜,仔细看了看印模,又抬眼打量了我一下,眼神有些探究。我低下头,声音带着哽咽:“家里老人……老年痴呆了,总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钥匙又丢了……”老师傅叹了口气,没再多问,低头开始操作。拿到两把锃亮的新钥匙时,我紧紧攥在手心,金属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这,是我通往地狱,也是通往复仇的门票。

等待是煎熬的。我需要一个李维和他母亲都不在家的绝对安全时间。

机会在几天后的一个下午降临。李维打电话回来,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念念,那个大项目成了!晚上张总他们非要搞个庆功宴,我可能回来得晚点。妈呢?

”“妈说老家有点事,下午刚回去了。”我平静地回答,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波澜。“回去了?

怎么也不说一声……”他顿了一下,“那你一个人在家没事吧?”“没事,习惯了。”我说。

“行,那你早点休息,别等我。”他匆匆挂了电话,语气轻快。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缓缓放下手机。窗外夕阳西下,橘红色的余晖透过玻璃洒进来,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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