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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蛋糕上写着“分手快乐”(沈渊苏婉)完结版免费小说_热门完结小说生日蛋糕上写着“分手快乐”(沈渊苏婉)

时间: 2025-09-16 04:26:36 

璀璨的水晶吊灯将帝豪酒店宴会厅映照得如同白昼。

二十八根细长的香槟金蜡烛已经被点燃,跳动的火苗在略微昏暗的室内投下温暖的光晕,映照着苏婉恬静的侧脸。她今天格外美,一袭香槟色长裙衬得肌肤如雪,眉眼间流转着我从未见过的、几乎令人沉醉的温柔光泽。她微微倾身,小心地护着那些摇曳的小火焰,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处扫下一小片阴影。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奶油香气和玫瑰的馥郁芬芳——我特意吩咐酒店布置的,999朵从保加利亚空运而来的新鲜玫瑰,几乎将整个宴会厅淹没。苏婉说过,她最爱玫瑰。

台下,坐满了人。公司里最重要的股东、董事会成员、我精心维系多年的合作伙伴、还有几家平日里紧盯着沈氏集团、唯恐找不到爆点材料的财经媒体记者。当然,还有几个平日里一起玩闹的、所谓的“朋友”。他们此刻无一例外,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略带恭维的微笑,目光聚焦在我和苏婉身上,聚焦在那个三层高的、极其奢华的生日蛋糕上。

这是我沈泽的二十八岁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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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我计划中,向苏婉求婚的重要场合。

口袋里那个天鹅绒盒子棱角分明,几乎要烫伤我的大腿皮肤。里面那枚十克拉的粉钻,是我动用了不少人脉,才从一位匿名的欧洲收藏家手中竞拍得来。苏婉无数次对着时尚杂志上类似的款式惊叹,我知道她喜欢。

一切完美得如同精心编织的梦境。财富、美人、事业、众人的艳羡……我沈泽二十八岁的人生,似乎就该是这样光芒万丈,唾手可得。

“阿泽,许愿吧。”苏婉抬起眼,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她眼底映着烛光,仿佛盛满了星辰,又似乎藏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极其复杂的情绪。当时我只以为她是激动,是羞涩。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因紧张和期待而有些过快的心跳,对着她笑了笑,然后双手交握,准备闭上眼睛。

然而,就在我视线即将完全闭合的那一刹那,台下原本细碎的、充满祝福的窃窃私语声,突兀地、彻底地消失了。

不是逐渐平息,而是像被人用刀猛地切断了一般,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一种近乎凝滞的诡异气氛迅速弥漫开来。

我动作一顿,疑惑地睁开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台下众人惊愕到近乎呆滞的表情。每个人的眼睛都瞪得极大,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几乎是恐慌的情绪。离得最近的王董,嘴巴微微张开,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那位以毒舌著称的财经周刊女记者,竟然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嘴,眼神里却不是惊吓,而是一种捕捉到惊天猛料的兴奋。

发生了什么?

我下意识地顺着他们的目光,低下头,看向那个巨大的蛋糕。

纯白的奶油裱花底座,精致的巧克力装饰,上面用鲜艳的红色糖霜,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巨大的汉字——

分、手、快、乐。

我的大脑“嗡”地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炸开,一片空白。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耳膜鼓噪着,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一种尖锐的鸣响。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苏婉。

她脸上的温柔笑意还没有完全褪去,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清晰地、毫不掩饰地,浮现出冰冷的嘲讽和一种……快意?

“婉婉……”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几乎不像自己的,“这……这是什么玩笑?一点……一点也不好笑。”

我试图扯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来化解这突如其来的、荒谬至极的“恶作剧”,但面部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嘴角在抽搐。

今天是愚人节吗?不是。

苏婉是爱开这种恶劣玩笑的人吗?从来不是。

那这是……

苏婉没有回答我。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打量小丑般的眼神,怜悯又带着彻骨寒意地看着我。

然后,她慢条斯理地从她那个小巧的手拿包里,掏出了手机。纤细白皙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点了几下。

一阵细微的电流声后,一个无比熟悉的、属于我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清晰地传了出来,在这落针可闻的死寂宴会厅里,每一个字都像惊雷般炸响:

“……宝贝儿,放心,苏婉?她不过是我用来稳住老爷子和公众形象的幌子……等她没用了,沈太太的位置当然是你的……我跟她?逢场作戏罢了,心里想的都是你……”

接着是一个娇柔的女声,是我那个新来的、身材火辣的私人秘书林薇:“沈总……您真坏……那今晚……唔……”

后面是暧昧不清的亲吻声和喘息。

录音还在继续,播放着更多不堪入耳的细节,关于如何算计苏婉手中的股份,如何嫌弃她不够“放得开”,如何计划在婚后继续偷情……

我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这是昨晚!昨晚我在车里和林薇……怎么会?!车是特制的防弹车,隔音极佳,怎么可能被录音?!

“关掉!快关掉!”我失态地嘶吼出声,猛地伸手想去抢夺她的手机。

苏婉轻易地避开了我的手,指尖再次一点。

令人窒息的录音戛然而止。

绝对的寂静再次降临。

台下所有人的表情已经从惊愕变成了极致的震惊、鄙夷、以及看戏的亢奋。那些闪烁的目光,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刺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完了。我的形象,我的声誉,我苦心经营的一切……全完了。

“玩笑?”苏婉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无波,却比任何尖锐的咆哮都更具杀伤力,“沈泽,你以为我精心为你筹备这场生日宴,是为了等你那枚可笑的钻戒?”

她微微歪头,笑容甜美依旧,却淬着剧毒:“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我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沈太太的空头衔。”

她的目光扫过台下那些目瞪口呆的所谓“亲友”,扫过那些疯狂按动快门、记录我每一丝狼狈的媒体,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

“我要的,就是你像现在这样,身、败、名、裂。”

她伸出手,用指尖蘸起蛋糕上那鲜红刺眼的“分手快乐”糖霜,缓缓地、极其侮辱性地,抹在了我昂贵的白色阿玛尼西装外套的领口上。

留下一道狰狞的、无法擦去的红色印记。

像一道宣告彻底终结的诅咒。

巨大的羞辱感和恐慌感如同海啸般将我吞没。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混沌,无法思考,无法动弹。世界天旋地转,所有的光芒和色彩都从我眼前褪去,只剩下苏婉那张冰冷带笑的脸,和台下无数张写满鄙夷和兴奋的面孔。

我沈泽纵横商场数年,从未经历过如此彻底、如此惨烈的失败和羞辱!

就在我几乎要窒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彻底晕厥过去逃避这一切的时候——

“哐当”一声巨响!

宴会厅那两扇沉重的、镶嵌着金边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我和苏婉,都不由自主地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吸引,齐刷刷地转向门口。

逆着走廊明亮的光线,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而沉稳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跳上。

他逐渐走近,容貌也越来越清晰。

当他的脸完全暴露在水晶灯璀璨的光线下时——

我倒吸一口冷气,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台下更是响起了一片无法抑制的惊呼和抽气声!

那个男人……

那个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气质沉稳中带着一丝慵懒邪气的男人……

竟然长得和我有七分相似!

一样的眉眼轮廓,一样的身形高度,只是他的眼神更加深邃难测,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让人极不舒服的冷笑。

他是谁?!

我从未见过这个人!世界上怎么会有和我如此相像的人?!

在满场死寂和无数道惊疑不定的目光注视下,那个男人径直走到了苏婉的身边。

然后,他极其自然、亲昵地伸出手,揽住了苏婉纤细的腰肢,将她带入自己怀中。

苏婉没有丝毫抗拒,反而顺势靠向他,脸上那种面对我时的冰冷和嘲讽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然的依赖和……爱慕?

男人微微低下头,在苏婉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然后,他抬起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我,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怜悯、轻蔑,以及一种……胜利者的优越感。

他勾起唇角,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折磨人的节奏,如同最终审判的锤音,重重砸下:

“亲爱的弟弟,二十八岁生日快乐。”

他顿了顿,欣赏着我骤然收缩的瞳孔和瞬间惨无人色的脸,微微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顺便,正式介绍一下——”

他的手臂将苏婉搂得更紧,目光扫过台下已然石化的一切观众,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苏婉,我的未婚妻。”

“以及我,沈渊——你那个,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的,双胞胎哥哥。”

沈渊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碎了宴会厅里最后一丝侥幸的沉默。

双胞胎哥哥?

我的……哥哥?

这四个字在我疯狂嗡鸣的大脑里反复冲撞,却拼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认知。我是沈家独子,这是从我记事起就根深蒂固的事实!父亲从未提过,母亲在世时也从未透露过分毫!这个沈渊,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怪物?!

台下死寂了几秒,随即爆发出更加混乱的窃窃私语,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一种被欺骗的哗然。那些原本只是看戏的目光,此刻更多了无数探究和难以置信,在我和沈渊之间来回扫视,比较着我们的容貌,印证着那个荒谬到极点的宣告。

闪光灯开始疯狂地闪烁,几乎要刺瞎我的眼睛。那些财经记者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恨不得将镜头怼到我们脸上,记录下这足以打败整个沈氏集团和金融版块的惊天秘闻。

我死死盯着沈渊搂在苏婉腰上的那只手,盯着苏婉依偎在他怀里那副全然信任依赖的姿态。原来……原来她刚才看我的眼神,那些冰冷嘲讽之下,是对这个男人的爱意?原来她处心积虑的报复,不仅仅是为了她自己,更是为了他?!

“不……不可能……”我的声音嘶哑破碎,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我没有什么哥哥!你到底是谁?!苏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试图向前一步,身体却僵硬得不听使唤,领口那抹鲜红的糖霜像烙铁一样烫着我的皮肤,提醒着我刚才经历的一切羞辱。

沈渊笑了,那笑容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仿佛在看一只掉入陷阱还在徒劳挣扎的猎物。

“不可能?”他轻轻重复,语调慵懒,“父亲难道从没告诉过你,你出生时,并不是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的吗?哦,对了,他大概觉得我是个不祥的征兆,毕竟我‘差点’害死了母亲,又‘注定’会抢夺你的一切。”

他的话语里带着明显的引导和暗示,每一个字都像毒针一样扎进我的神经。

“所以,他选择了我,抛弃了你?”苏婉忽然开口,她看着沈渊,眼神痛楚又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话却是对我说的,“沈泽,你享受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二十八年!父爱,家产,所有人的关注……甚至最初,他连存在都被抹杀!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名利,地位,包括我曾经对你的感情,都是偷来的!”

“你胡说!”我厉声打断她,心脏狂跳,血液逆流,“爸他绝不会……苏婉!就算我……就算我有错,你何必用这种方式?!你联合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骗子,演这么一出戏?!”

“骗子?”沈渊低笑一声,另一只空着的手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暗红色的、略显陈旧的小本子。

封面上,“户口簿”三个字,像淬了毒的匕首,反射着冰冷的光。

他随意地翻开其中一页,将内容转向台下那些拼命伸长了脖子、几乎要冲上台来的记者镜头。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我也能清晰地看到,那泛黄的纸页上,并列登记着两个男孩的出生信息。相同的出生年月日,相同的出生地点,相同的父母姓名。

其中一个的名字,是沈泽。

而另一个,赫然写着——沈渊。

登记日期,与我们出生日期完全吻合。

“需要我再去申请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当场念给你听吗?我亲爱的弟弟。”沈渊合上户口簿,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致命的威胁力,“或者,我们可以现在就打电话给正在瑞士‘静养’的父亲,问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另一个‘夭折’了二十八年的儿子?”

我如遭雷击,猛地后退一步,脚跟撞在蛋糕台的支架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那个户口簿……是真的?

父亲这些年对我偶尔流露出的复杂眼神,那些欲言又止的叹息……难道都是因为这件事?他每年都会去瑞士“静养”一段时间,难道根本不是静养,而是……

不!这不可能!

但眼前这个男人的脸,那份清晰的户口簿记录,还有苏婉那彻底倒戈的、充满恨意的眼神……一切都在残忍地告诉我,这最荒谬、最不堪的真相,可能就是事实!

我活了二十八年,竟然一直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而被我视为此生挚爱、准备求婚的女人,早已投向我这个“哥哥”的怀抱,并和他一起,精心策划了今天这场将我彻底打入地狱的报复!

极致的震惊过后,是滔天的愤怒和一种被全世界背叛的荒诞感。

“所以……你们早就搞到一起了?”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剐过苏婉和沈渊紧紧相贴的身体,“苏婉,你躺在我怀里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他?你每次说爱我,都是在为今天做准备?!你们这对狗男女!”

最后四个字,我几乎是咆哮出来的,失去了所有风度,只剩下野兽般的嘶吼。

沈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之前的慵懒嘲讽被一种冰冷的戾气取代。他松开苏婉,上前一步,几乎与我鼻尖相对。

“注意你的措辞,沈泽。”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是你先背叛了婉婉,是你把她的真心踩在脚下!现在,不过是把原本属于我的,连本带利地拿回来而已。”

“属于你的?”我气得浑身发抖,“沈氏是我一手做大的!跟你这个见不得光的影子有什么关系?!”

“没有父亲暗中给你的那些资源和人脉,没有沈家独子这个光环,你真的以为你能有今天?”沈渊嗤笑,眼神锐利如刀,“更何况,从明天起,沈氏是不是你的,还不一定呢。”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目光扫向台下那些面色各异的股东。

我心里猛地一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迅速蔓延开来。他什么意思?

还没等我细想,沈渊已经后退一步,重新揽住苏婉,恢复了那副掌控一切的姿态。

“各位,”他抬高声音,面向台下已然彻底混乱的场面,语气从容不迫,“今天这场闹剧,让大家见笑了。这原本是我们沈家的私事,没想到会以这样的形式公之于众。”

他微微颔首,甚至带着一丝歉意,但那眼神里的锋芒却丝毫未减。

“关于我和沈泽先生的关系,以及沈氏集团未来的相关事宜,稍后我的律师团队会出具正式的声明,并召开新闻发布会,届时会给大家一个清晰的交代。”

他顿了顿,目光最后落在我惨白如纸、摇摇欲坠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至于现在……生日宴恐怕无法继续了。酒店已经为各位准备好了休息室和茶点,各位可以自便。”

“保安,请送沈泽先生出去。他需要……冷静一下。”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像最终判决,将我彻底钉死在了耻辱柱上。

几名穿着黑色制服、人高马大的保安立刻从人群外围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朝我逼近。

“滚开!别碰我!”我猛地挥开试图架住我胳膊的手,双目赤红地瞪着沈渊和苏婉,“你们给我等着!这件事没完!没完!”

我的嘶吼在空旷的宴会厅里回荡,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沈渊只是冷漠地看着我,如同看一个歇斯底里的小丑。苏婉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只是轻轻依偎着沈渊,低声说了句什么,沈渊便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背。

那副旁若无人的亲密姿态,比任何恶毒的语言更具杀伤力。

保安不再客气,强硬地架住了我的双臂,几乎是拖拽着我,在一片混乱的目光和闪烁的镜头下,将我强行带离了这个我亲手为自己打造的“刑场”。

身后,隐约传来沈渊温和却不容置疑的声音,正在安抚或者说,重新掌控着现场的宾客和媒体。

而我,沈泽,今天之前还是风光无限的沈氏总裁,此刻却像一条丧家之犬,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狼狈地驱逐出了自己的生日宴会。

领口那抹鲜红的“分手快乐”糖霜,在走廊明亮的灯光下,刺眼得令人晕眩。

世界天旋地转。

二十八年来构建的一切,财富、爱情、声誉、乃至身世认知,在短短不到半个小时里,彻底崩塌,碎得连渣都不剩。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个开始。

我知道,沈渊的那句“沈氏是不是你的,还不一定”,绝不仅仅是威胁。

我被拖行着,经过酒店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墙壁,墙壁上模糊地映出我和保安拉扯的身影,以及……那张和沈渊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镜中裂痕,从今日起,再也无法弥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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