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了，你签字吧。"我把那张纸推到桌子对面，看着身穿军装的男人。陆景深皱着眉头，那张刀削般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林晓雨，你疯了？""我很清醒。"我抱起旁边的女儿，小丫头才三岁，怯怯地看着她爸爸，"陆景深，我们离婚吧。"重生回到1985年，我最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婚。

前世的我太傻了，以为嫁给这个冷面首长就是嫁给了爱情。结果呢？二十年的婚姻，他给了我什么？冷漠、无视、还有那个他藏了十几年的白月光。直到我癌症晚期躺在病床上，他都没有多看我一眼，反而在我的葬礼上，带着那个女人出现。"妈妈，爸爸为什么不理我们？"女儿小小的声音让我回过神。陆景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林晓雨，你到底想干什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要离婚？""昨天？"我冷笑一声，"昨天你回来了吗？这个月你在家住过几天？"陆景深被我问得一愣，随即恢复了那副冷漠的表情："我在部队有任务，这你是知道的。""知道，当然知道。

"我站起身，"所以我也想过自己的生活了。这份离婚协议书很简单，孩子归我，房子归我，其他什么都不要你的。""不可能！"陆景深猛地拍桌子，"小雨是我女儿，凭什么跟你？

"我看着他，心里涌起一阵悲哀。前世的我为了这个男人放弃了一切，放弃了工作，放弃了理想，甚至放弃了尊严。可他呢？连女儿的生日都记不住，更别说陪她过一次。

"因为你根本不配做父亲。"我的话让陆景深脸色铁青，"这三年来，小雨生病你在哪？

她第一次叫爸爸你在哪？她学会走路你在哪？""我在保家卫国！

"陆景深的声音提高了八度。"那就继续去保家卫国吧。"我抱起女儿往门口走，"我不会再等一个把工作看得比家庭重要的男人。""林晓雨！"陆景深从座位上站起来，"你给我站住！"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家。前世的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年，却从来没有感觉到家的温暖。这一世，我要重新开始。走在大街上，看着85年的北京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来过，这一次我要为自己活。抱着女儿在招待所住下，我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路。前世的记忆告诉我，改革开放刚刚开始，正是创业的好时机。

我有后世的见识和经验，还有什么可怕的？"妈妈，我们不回家了吗？"小雨怯生生地问。

"我们有新家了。"我摸摸她的小脑袋，"以后就我们母女俩，好不好？"小雨点点头，然后又问："那爸爸呢？"这个问题让我愣了一下。三岁的孩子，还是舍不得父亲的。

"爸爸要去很远的地方工作。"我只能这样解释。当天晚上，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我透过猫眼一看，是陆景深。他站在门外，军装笔挺，但那张冷峻的脸上却有些疲惫。

"林晓雨，开门。"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我没有开门，而是隔着门说话："有什么事？

""你带着小雨住在这种地方像话吗？跟我回家。""这里挺好的。"我靠在门上，"陆景深，你就当我们母女死了吧。"门外沉默了很久，然后传来脚步声远去的声音。

我以为他放弃了，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门外又传来敲门声。这次不是陆景深，是他的警卫员小刘。"嫂子，首长让我给您和小雨送些东西。"小刘手里提着大包小包。

我接过东西，问道："他人呢？""首长昨天一夜没睡，今天一早就去训练了。

"小刘犹豫了一下，"嫂子，首长他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我打断了他，"谢谢你送东西来，以后不用了。"关上门，我看着这些东西，有孩子的奶粉、玩具，还有一些女人的用品。看得出来，这些都是他昨晚连夜去买的。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前世的我就是被这些小恩小惠感动，最后换来了二十年的冷漠和背叛。这一世，我不会再上当了。第二章在招待所住了一个星期，我开始寻找合适的房子。

1985年的北京房价还不高，但要买房子也不容易。好在我记得几个将来会升值的地段，打算先租房子住，等有钱了再买。在一个胡同里，我找到了一个带小院的四合院。

房主是个老大爷，要搬到儿子家住，愿意把房子租给我。"姑娘，你一个人带着孩子，租这么大的院子干嘛？"老大爷有些好奇。"我想做点小生意。"我如实说道。在那个年代，个体户还是新鲜事物。老大爷听了有些担心："做生意可不容易啊，你一个女人...""大爷放心，我有分寸。"房租谈好了，一个月15块钱。

对于一个带院子的四合院来说，这个价格已经很便宜了。搬进新家的第一天晚上，小雨有些不习惯。"妈妈，这里好黑啊。"她紧紧抱着我。"不怕，妈妈在这里。

"我轻拍着她的后背，"明天妈妈给你买个漂亮的小夜灯。"第二天，我开始筹备我的生意。

前世的经验告诉我，85年正是个体经济蓬勃发展的时候。我决定先从服装生意开始，因为我记得几个将来会流行的款式。但是做生意需要本钱，我手里的钱不够。

正在我发愁的时候，小刘又来了。"嫂子，首长让我给您送生活费。"他递过来一个信封。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五百块钱。在85年，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不用了，你拿回去吧。

"我把信封还给他。"嫂子，这是小雨的抚养费，首长说了，不管您在哪里，孩子的费用他都会负责。"我看着信封，心里有些复杂。前世的陆景深也是这样，用钱来解决一切问题。以为给了钱就尽到了责任。"告诉他，我不需要他的钱。

我有能力养活自己和孩子。"小刘有些为难："嫂子，您这样让首长很难做。

""那是他的事情。"我坚决地说。小刘走后，我开始思考其他的融资方式。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一些首饰，是当年结婚时陆家给的。虽然不值多少钱，但应该够启动资金了。

我把那些首饰拿到当铺当了，换来了两百块钱。有了本钱，我开始跑服装批发市场。

85年的批发市场还很简陋，但已经有一些个体户在那里摆摊了。我仔细观察了几天，发现大部分人都在卖传统的服装款式，很少有新潮的设计。这就是我的机会。

我找到一个服装加工厂，把我记忆中的几个款式画出来，请他们打样。厂长看了我的设计图，有些疑惑："这些款式...会有人买吗？""试试看就知道了。"我很有信心。

这些款式在后世都曾经风靡一时，我不信在85年不会受欢迎。第一批货做出来了，一共五十件，花了我一百五十块钱。我把院子收拾了一下，准备在家里开个小店。

就在我准备开业的前一天晚上，陆景深来了。这次他没有穿军装，而是一身便装。

但那张冷峻的脸还是那么让人印象深刻。"你要开服装店？"他站在院门口问。

"关你什么事。"我抱着小雨站在台阶上。陆景深的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脸上："林晓雨，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当然知道。"我看着他，"我在为自己和女儿的未来努力。""做生意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一个女人...""又是这句话。"我打断了他，"陆景深，在你眼里女人就只能在家相夫教子是吗？"陆景深皱着眉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冷笑，"担心我给你丢脸？

还是担心别人说首长的妻子抛头露面做生意？""我们还没有离婚。"陆景深强调。

"那只是时间问题。"我抱紧了怀里的女儿，"陆景深，你走吧。

我不想让小雨看到我们吵架。"陆景深看了看怀里的女儿，小雨正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眼中有些怯意。"小雨，过来让爸爸抱抱。"他伸出手。小雨却往我怀里缩了缩，小声说："不要，爸爸凶。"这句话让陆景深的脸色变了。他大概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怕他。"我什么时候凶你了？"他的声音很轻。小雨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我的脖子。我看着陆景深眼中的失落，心里有一瞬间的软化。

但很快我就想起了前世的种种，心又硬了下来。"你走吧，别吓到孩子。"我转身往屋里走。

"林晓雨。"陆景深在身后叫我。我没有回头。"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找我。"他说。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还是没有回头："不需要。"听到院门关上的声音，我才松了一口气。

第三章第二天一早，我的小服装店正式开业了。

我在院门口挂了一个简单的招牌："晓雨服装店"。虽然简陋，但这是我重新开始的第一步。

开业第一天，来的客人不多，都是附近的邻居过来看热闹。"这衣服样式好特别啊。

"一个大妈拿起一件上衣左看右看。"是啊，跟别的地方卖的都不一样。

"另一个大妈也过来围观。我耐心地给她们介绍，但大家都只是看看，没有人买。到了中午，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女孩走了进来。她一进门就被墙上挂着的一条裙子吸引了。"老板娘，这条裙子多少钱？""三十五块。"我报价。女孩倒吸一口冷气："这么贵？"在85年，普通工人的工资也就是几十块钱，三十五块确实不便宜。但我知道这个价格是合理的。

这种款式在两年后会卖到上百块。"你试试看，合适的话价格可以商量。"我鼓励她。

女孩试穿了裙子，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眼中闪过惊喜。"好漂亮！老板娘，这是您自己设计的吗？""是的。"我点头。"那...能便宜点吗？我是学生，钱不够。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心软了："二十八块，不能再少了。"女孩高兴地买下了裙子。

这是我的第一单生意，虽然价格让了不少，但心情还是很激动。下午，陆续又来了几个客人，其中有两个买了衣服。就在我准备关门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中山装，看起来是个干部。"您好，请问这里是林晓雨女士开的店吗？""是的，我就是林晓雨。

"我有些疑惑，"您是？"男人掏出一个证件："我是工商局的，有人举报你无证经营。

"我的心一沉。在85年，个体户确实需要营业执照，但申请程序很复杂，我还没来得及办。

"这位同志，我正在准备申请营业执照。"我解释道。"那在拿到执照之前，不能营业。

"男人很严肃，"现在请您把店关了，等拿到执照再说。"我知道跟他争辩没用，只好关了店门。但是我心里很清楚，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当天晚上，小刘又来了。"嫂子，首长让我告诉您，如果在办执照方面需要帮助，可以找他。

"我冷笑一声："是他让人举报我的吧？"小刘一脸惊讶："不是的，嫂子，首长怎么会...""那还真是巧了。"我不想再听他的解释，"告诉陆景深，我的事情不用他管。"关上门后，我开始思考对策。办营业执照确实需要一些关系，但我不想求陆景深。第二天一早，我抱着小雨去了工商局。排队等了一上午，终于轮到我了。

工作人员看了我的申请材料，皱着眉头说："个体经营需要街道办事处的证明，还需要房产证明，你这些都没有。""房产证明我有租房合同，街道证明我可以去开。

"我耐心地说。"租房合同不行，必须是房产证。"工作人员很坚持。我知道他在为难我，但也没办法，只能回家找房东要房产证明。房东老大爷听说我要办执照，很支持："姑娘有志气，我给你开证明。"拿到证明后，我又去了街道办事处。

街道的工作人员也很配合，很快就给我开了证明。但是当我再次去工商局的时候，那个工作人员又找了新的借口。"现在申请个体户的人太多，需要排队等待，大概要一个月。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刁难，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工商局大门口。是陆景深。他还是一身军装，笔挺地站在那里，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看到我，他大步走了过来。"怎么样？"他问。"不关你的事。

"我抱紧小雨准备离开。"林晓雨。"他叫住了我，"我可以帮你。""我说了不需要。

""那你打算怎么办？一直等下去？"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陆景深，我知道你有办法，但我不想欠你的人情。""这不是人情。"陆景深走近了些，"小雨是我女儿，我有义务保证她的生活。""所以你觉得我养不活她？

"陆景深沉默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看着他眼中的复杂情绪，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前世的陆景深从来不会主动关心我的事情，更不会出现在工商局门口等我。这一世，他为什么变了？第四章"妈妈，我要尿尿。

"小雨在我怀里扭动着。我只好带她去找洗手间，陆景深跟了上来。"我等你们。"他说。

从洗手间出来，我看到陆景深还站在那里等着，心情有些复杂。"陆景深，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问。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看向怀里的女儿："因为我欠你们的。

"这个回答让我有些意外。前世的陆景深从来不认为自己欠我什么，他总是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在外面打拼都是为了家庭。"你欠我们什么？"我追问。

陆景深沉默了很久，才说："我欠你们太多陪伴，太多关心。

"这句话让我的心狠狠颤了一下。前世我等了二十年，都没有等到他说出这样的话。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还没有。"陆景深看着我，眼中有我从未见过的认真，"只要没有正式离婚，就还有挽回的机会。"我笑了，但笑得很苦："挽回？陆景深，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你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抱着小雨在等你回家吗？

"陆景深的脸色有些苍白："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好...""不是不好，是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成家人。"我打断了他，"在你心里，工作永远是第一位的，家庭只不过是负担。""不是的。"陆景深急切地说，"你们从来不是负担，是我...是我不知道怎么平衡。"看着他着急解释的样子，我心里五味杂陈。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冷面首长吗？"妈妈，爸爸怎么了？"小雨奶声奶气地问。

我看了看陆景深，发现他的眼圈有些红。这个发现让我更加震惊。

前世我从来没有见过陆景深流泪，哪怕是我临终的时候。"没事，爸爸只是眼睛进沙子了。

"我轻声哄着女儿。陆景深听到我说"爸爸"，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林晓雨，给我一个机会，好吗？"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看着他，心里的防线有些松动。

但很快我就想起了前世的痛苦，想起了他藏在心里的白月光。"陆景深，你心里有别人。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不想再做替身了。"陆景深愣了一下："什么别人？

我心里只有你们母女。""是吗？"我冷笑，"那个叫苏雅的女人呢？"提到这个名字，陆景深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怎么知道苏雅？"看到他的反应，我心里更加确定了。

苏雅就是他的白月光，前世直到我死他们都还有联系。"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你心里的位置。"我转身就走，"陆景深，有些话我只说一遍：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林晓雨！"陆景深在身后叫我，"苏雅她已经..."我没有停下来听他解释。不管苏雅怎么了，都改变不了前世的事实。

回到家里，我坐在院子里发呆。小雨在旁边玩玩具，时不时抬头看看我。"妈妈，你是不是不高兴？"她放下玩具走过来。我摸摸她的小脸："妈妈没事。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爸爸？"这个问题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小雨还小，她需要父爱。

但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陆景深。正在我纠结的时候，院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以为是陆景深又来了，走过去开门却发现是个陌生的中年女人。"请问您是林晓雨吗？

"女人很有礼貌地问。"是的，您是？""我是苏雅。"女人微笑着说，"我想和您谈谈。

"听到这个名字，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苏雅，陆景深的白月光，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

我仔细打量着这个女人，确实很美，是那种温婉知性的美。"您找我有什么事？

"我努力保持冷静。"关于景深的事情。"苏雅说，"我知道您误会了什么，我想解释一下。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准备关门。"等等。"苏雅拦住了我，"您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工作吗？"我皱眉看着她。"我在民政局工作。"苏雅说，"负责婚姻登记。"这个消息像一个炸弹在我脑海里爆炸。苏雅在民政局工作？

那我和陆景深的离婚申请..."您是想说什么？"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苏雅看了看院子里的小雨，压低声音说："我想说的是，景深从来没有爱过我。

他爱的人只有你。"第五章苏雅的话让我完全愣住了。"这不可能。"我摇着头，"前世...我是说以前，我见过你们在一起。"苏雅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前世？林晓雨，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掩饰："我的意思是，以前我见过你们在一起聊天，看起来很亲密。""哦，您说的是在医院那次吧。

"苏雅恍然大悟，"那是因为我弟弟受伤了，景深去看望。我们确实聊了很久，但聊的都是我弟弟的病情。"我的脑子有些混乱。前世我看到的那一幕，原来是这样？

"不对。"我努力回忆，"你们认识很久了，从部队就认识。"苏雅点点头："是的，我们是战友的妹妹和哥哥的关系。我哥哥和景深是同班战友，后来我哥哥牺牲了，景深就把我当妹妹照顾。""那...那他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因为他是个榆木脑袋。"苏雅有些无奈地说，"他以为所有人都应该理解他的想法，从来不知道要解释。"我的心情更加复杂了。难道前世的我真的误会了？"林晓雨，我今天来是想告诉您，景深这些天为了你的事情，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

"苏雅看着我，"他让我帮您加快办理离婚手续，但我觉得这样不对。""什么意思？

""他还爱着您，非常爱。"苏雅说得很认真，"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为任何人这样紧张过，包括为了工作。"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可是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回不去了。

""为什么回不去？"苏雅问，"因为误会？还是因为傲气？"我擦掉眼泪，看着院子里的小雨。"因为我累了。"我说，"我不想再等一个永远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男人。""那如果他改变呢？

""你觉得他会改变吗？"我反问。苏雅想了想，说："不知道，但我觉得值得试试。毕竟，你们还有小雨。"说完这些话，苏雅就离开了。我站在院子里，心里五味杂陈。

难道前世的我真的错怪了陆景深？不，就算没有苏雅的事情，他对家庭的冷漠也是事实。

前世二十年的婚姻，他给过我几次温暖？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小雨跑过来拉我的衣角。

"妈妈，我饿了。"我看看天色，已经是下午了。"好，妈妈给你做饭。"晚上，我正在给小雨讲睡前故事，院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这次真的是陆景深。他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些东西。"我给小雨买了些玩具。"他说。"不用了，她的玩具够多了。

""那...给她买些衣服？"我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有些触动。

前世的陆景深从来不会为了这些小事纠结，更不会主动买东西给女儿。"陆景深，你变了。

"我说。他愣了一下："变了？""以前你从来不会关心这些细节。"陆景深沉默了一会，说："以前我以为，只要努力工作赚钱养家就够了。现在我知道，这远远不够。

""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我问。"你想要陪伴，想要关心，想要被爱。

"陆景深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我以前给不了你们这些，但现在我想试试。""试试？

"我冷笑，"感情不是试验品，陆景深。""我知道。"他走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