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厂长小蜜竟是我丈夫的“情况卫峥陈建军全集免费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惊!厂长小蜜竟是我丈夫的“情况(卫峥陈建军)
1988年,盛夏。缝纫车间的空气滚烫又粘稠,汗味和机油味混在一起,熏得人头昏脑涨。
新来的学徒白露,一张清纯无辜的脸,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我心口上。
“沈蔓姐,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卫大哥的吗?我怎么听说,你在乡下的时候,跟一个知青不清不楚的……”她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瞬间让整个车间的嘈杂都静止了。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钉在我高高隆起的腹部,那眼神,混杂着鄙夷、同情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01我手里的烙铁“滋啦”一声,在的确良布料上烫出一个焦黑的洞。“你刚才说什么?”我慢慢转过身,盯着那张比白纸还干净的脸。白露被我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却依旧不依不饶,声音里带着哭腔,显得她格外委屈:“蔓姐,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替卫大哥不值。
他可是咱们厂的保卫科长,战斗英雄,怎么能当这个冤大头,替别人养孩子呢?”一句话,直接给我定了罪。周围的工友们瞬间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我就说嘛,沈蔓一个乡下来的,怎么就攀上了卫科长这高枝?” “啧啧,这下有好戏看了,卫科长那脾气,能忍得了这个?” “这孩子……还真说不准是谁的。
”这些话像一把把钝刀子,一刀刀割在我的心上。我和卫峥结婚一年,夫妻恩爱,是全厂公认的模范夫妻。他待我如珠如宝,我敬他爱他,从不敢有半分行差踏错。
可白露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我所有的幸福和尊严,踩在了脚下。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我不能慌,更不能哭。在这个年代,女人的名声比命还重要。
一旦被扣上“作风问题”的帽子,我这辈子就毁了。“白露,”我一字一顿,声音冷得像冰,“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今天要是拿不出证据,污蔑军属,败坏英雄名誉,这事儿,咱们就得去厂领导那儿好好说道说道了。”我的话掷地有声,带着一股子狠劲儿。
我是厂里的技术尖子,是拿过奖状的先进个人,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白露的脸白了白,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蔓姐,我……我都是听别人说的。
我也是为了你好,怕你被人骗了,以后后悔啊。”她这副“我为你着想”的绿茶样,真是让我开了眼。就在这时,车间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光走进来,军绿色的制服熨帖笔挺,每一步都沉稳有力。是卫峥。他刚从外面开会回来,额上还带着一层薄汗。他眉头微蹙,显然是听到了车间的风言风语。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等着看他如何处置我这个“不守妇道”的妻子。
白露像是见到了救星,哭着就扑了过去:“卫大哥,你可回来了!你快劝劝蔓姐吧,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只是……”卫峥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他宽厚的大手,轻轻覆上我冰凉的手背,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我揽进怀里。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的媳妇,我信。我的孩子,我认。谁再敢嚼舌根,就不是去厂领导那儿说道说道了,是去我办公室,咱们好好练练。”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定,像一座山,为我挡住了所有的风雨。可我知道,这事,没完。白露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说,绝不是空穴来风。她手里,一定攥着什么东西。02回到家,卫峥给我倒了杯麦乳精,热气腾腾的,甜香扑鼻。他没问我,只是坐在我对面,沉默地削着苹果。他削得很慢,刀功很好,苹果皮连成一长条,不断。他越是这样平静,我心里越是发慌。“阿峥,”我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我。他的左边眉骨上有一道极淡的疤,是当年在战场上留下的。
每次他认真思考的时候,那道疤就像一条蛰伏的虫,微微牵动。“我想问,你就愿意说吗?
”他的声音很沉,带着沙哑。我的心猛地一揪。“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确实有事瞒着他。
一段我以为早已埋葬在过去的噩梦。见我沉默,卫峥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自己拿起另一个,咔嚓咬了一大口,腮帮子鼓鼓的。“不说也行。反正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
”他话说得混不吝,可我听得眼圈发热。这就是我的丈夫,一个把所有责任都自己扛的男人。
他可以无条件地相信我,但我不能心安理得地让他替我背负那些本不该属于他的黑暗。
“阿峥,在嫁给你之前,我……”我的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传来“砰砰砰”的剧烈敲门声。
“谁啊?”卫峥皱着眉去开门。门一开,白露那张哭得红肿的脸就出现在门口。她身后,还站着几个我们厂里爱传闲话的长舌妇,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卫大哥,”白露举着一封泛黄的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这是证据!
这是那个知青写给蔓姐的信!你自己看!”那封信,像一条毒蛇,瞬间缠住了我的呼吸。
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几乎凝固了。卫峥没有接那封信,他的目光越过白露,落在我煞白的脸上。他的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探寻,还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沈蔓,”他一字一顿地喊我的名字,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冰冷,“这,又是怎么回事?”03那封信,我认得。是我下乡时,同村的一个叫陈建军的男知青写的。与其说是情信,不如说是威胁信。
当年我作为知青被下放到偏远山村,因为长得有几分颜色,被不少人惦记。
陈建军就是其中最疯狂的一个。他仗着自己父亲是县里的小干部,对我死缠烂打。
我多次拒绝,他便恼羞成怒,扬言要毁了我。我至今还记得那个漆黑的雨夜,他喝醉了酒,堵在我回知青点的路上。我拼死反抗,用捡来的石头砸破了他的头,才得以逃脱。
我左手手背上那道浅浅的疤,就是那时候被他抓伤的。后来,我找机会考回了城,进了工厂,我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摆脱了那个噩梦。没想到,时隔多年,它还是追了上来。“阿峥,这信……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的声音抖得厉害。卫峥没有说话,只是从白露手里抽过那封信。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因为用力,指尖有些发白。
他快速地扫过信上的内容,信里充斥着污言秽语,颠倒黑白,将我说成一个为了回城不择手段的放荡女人,甚至还杜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细节。
每多看一个字,卫峥的脸色就沉一分。当他看到信的末尾,那句“你肚子里的孩子,敢说不是我的种”时,他手里的信纸被瞬间捏成一团。“啪”的一声,他将纸团狠狠砸在地上。“够了!”他低吼一声,胸膛剧烈起伏。白露被他吓得一哆嗦,但看到他暴怒的样子,眼底却闪过得意的光。她身后的几个长舌妇更是兴奋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明天全厂最劲爆的头条。“卫大哥,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白露假惺惺地劝着,“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蔓姐她……她也不是故意的,要不,这孩子就别要了,免得以后生下来,大家都尴尬……”她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刀,精准地捅向我最柔软的地方。我护着肚子,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
我看着卫峥,那个我深爱着、信任着的男人。此刻,他的脸上布满了失望和愤怒,那眼神,像一把利剑,将我凌迟。“卫峥,”我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你信它,还是信我?”他没有回答我。他只是转过身,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
墙皮簌簌落下,他的指关节瞬间血肉模糊。“滚。”他对着门口的白露和那群人,吐出一个字。那群人被他的气势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跑了。门被“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屋子里,只剩下我和他,还有死一般的寂静。他背对着我,像一尊沉默的雕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微微颤抖的肩膀。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疲惫而沙哑:“沈蔓,我需要冷静一下。”说完,他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消失在浓稠的夜色里。我的世界,瞬间崩塌。04卫峥一夜未归。
我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一夜,直到天光微亮,才扶着墙站起来。
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绝望,一整夜都异常安静。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白露的出现绝非偶然,那封信,陈建军当年是当着我的面撕毁的,怎么会完好无损地出现在白露手里?白露和陈建军,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白露是托了厂长夫人的关系进来的,据说她家也是县里的,和厂长夫人是远房亲戚。陈建军的父亲,当年也是县里的干部。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我决定从厂长夫人那里下手。厂长夫人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平日里最喜欢听人奉承。我仗着自己手巧,时常帮她改衣服,绣些花样,关系还算不错。
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对着镜子,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我拿着早就准备好的一块时兴的“的确良”布料,敲响了厂长家的门。“哟,是小沈啊,快进来。”厂长夫人热情地把我迎进去。“婶儿,前两天托人弄了块好布料,想着您穿上肯定好看,就给您送来了。”我把布料递过去。厂长夫人眉开眼笑地接过去,在身上比划着:“你这孩子,就是有心。哎,对了,你这肚子越来越大了,可得注意身体。
昨天车间里的事,我也听说了,你别往心里去,嘴长在别人身上,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她嘴上说着安慰的话,眼睛里却闪烁着八卦的光芒。我顺势叹了口气,眼圈一红:“婶儿,不怕您笑话,我这心里实在是堵得慌。我和我们家老卫的感情,您是知道的。那个白露,我跟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哎,”厂长夫人拍了拍我的手,“你还不知道吧?那个白露,她可不姓白,她姓陈,叫陈露。她哥哥,就叫陈建军。”陈露!
陈建军!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的线索瞬间串联了起来。原来如此!
她根本不是什么白露,她是陈建军的亲妹妹!她处心积虑地进厂,接近我,就是为了替她那个混蛋哥哥报仇!“这……这怎么可能?”我故作震惊,“她不是您家的亲戚吗?”厂长夫人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不屑:“什么亲戚,八竿子打不着的。是她妈托了我娘家嫂子,求到我这儿来的。说是她哥当年在乡下受了刺激,精神出了问题,一直疯疯癫癫的,都是被一个女知青害的。她进厂,就是想找出那个女知今,替她哥讨个公道。”好一个“讨公道”!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一家人,从根上就是烂的!我强压下心头的恨意,又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些关于陈家的情况。
原来陈建军的父亲前两年因为贪污被撤了职,陈家早就败落了。
陈建军也因为当年被我砸破了头,加上回城无望,受了刺激,彻底疯了。陈家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我这个“罪魁祸首”身上。从厂长家出来,我心里有了底。既然你们要玩,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邮局,给我在省报当记者的表哥,发了一封加急电报。05厂里的流言蜚语愈演愈烈。我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背后指指点点的目光。就连食堂打饭的师傅,给我舀菜时都手抖,生怕沾上什么晦气。技术科的评优名额,原本是我的,现在也被一个资历远不如我的人顶替了。理由是:影响不好。我成了厂里的一个笑话,一个污点。这天下午,车间主任找到我,一脸为难地把我叫到办公室。“小沈啊,”他搓着手,不敢看我的眼睛,“厂里研究决定,你……先停职回家休息吧。
等把家里的事处理好了,再回来上班。”停职。这两个字,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在这个年代,失去工作,就等于失去了一切。我看着车间主任那张写满“息事宁人”的脸,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主任,”我冷笑一声,“我犯了什么错?是工作出了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