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之包养的第99个女大怀孕了。只因玄学大师说，那女孩怀的是天选之子，却被顾衡之的夺煞命格所克。想要保胎，必须取先天灵体的心头血为药引，并让顾衡之的亲生骨肉从楼梯滚下九十九次，以极致的痛苦和怨气消除煞气。

顾衡之便让保镖将我五岁的女儿拖到别墅楼梯口。我疯了一样跪地磕头，哭到泣血：“顾衡之，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啊！滚九十九次，她会死的！我是先天灵体，你抽干我的血，挖我的心都可以，求你放过孩子……”顾衡之却搂着那女大学生的腰，满眼厌弃地看着我：“你的灵体早就被我睡烂了，哪有我女儿受尽折磨后产生的怨气精纯？

”“不就是从楼梯上滚几次吗？又不是马上要她的命，有什么受不了的？

就当她为未出世的弟弟积点阴德。”保镖刚把女儿推下第十次，她浑身骨骼尽碎，连哭声都发不出，顾衡之就因那女大学生说想吃城南的甜品，带着人扬长而去。当晚，女儿在我怀里断了气，顾衡之却在朋友圈晒出他和女大学生的亲密合照，配文：迎接我们的宝宝。我抱着女儿冰冷的尸体，划破心口，任凭灵血流尽。“灵体已陨，天道契约已偿，从今往后，我与顾衡之，不死不休！

”1我抱着念念冰冷的、骨骼尽碎的身体，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门开了。顾衡之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精美的包装袋。不是城南的甜品，是最新的限量款包。

他的眼神扫过地上的念念，满是厌烦：“闹够了没有？”“我说了，让她为弟弟积点阴德，你非要在这里装死博同情？”他抬脚，一脚踢开念念掉落的蝴蝶发卡。那是她最喜欢的发卡，粉色的蝴蝶，她说戴上就能像蝴蝶一样飞。发卡撞在墙上，四分五裂。我看着那些碎片，突然笑了。“沈未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顾衡之冷笑，“你心机深沉，故意让念念’受伤’来破坏清婉的安胎，我早就看透你了。”他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拖向主卧。我任由他拖拽，怀里紧紧抱着念念。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凉了，小脸惨白，眼睛紧闭，再也不会睁开了。主卧里，苏清婉正躺在我们的床上，身上穿着我最喜欢的一件丝绸睡袍。那是顾衡之送给我的结婚礼物，说这个颜色最衬我的肌肤。现在穿在别的女人身上。顾衡之走到床边，轻抚苏清婉微微隆起的肚子，脸上满是温柔：“清婉肚子里的天选之子很安稳，念念的怨气很管用。”血液瞬间凝固。我女儿的死，在他眼里只是有用的怨气？“跪下。

”他命令我，“给清婉道歉，感谢念念的’贡献’。”我沉默不语，眼神空洞。

念念的小手还握着拳头，指甲里全是血。她一定很疼，很害怕。她最后看到的，是爸爸抱着别的女人离开的背影。我的沉默激怒了顾衡之。他走过来，掐住我的下巴，指甲刺进我的皮肉：“你的灵体虽然被我睡烂了，但还有别的用处，别逼我用更极端的方法净化你。”苏清婉在床上娇笑：“衡之，你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她的肚子根本没有隆起多少，哪里像怀孕三个月的样子。

顾衡之转头看向门外的保镖：“从今天起，每天用盐水浸泡过的鞭子抽她十下。

”保镖点头：“是，顾总。”“说是为了’净化’她灵体中的’杂质’，好为清婉母子祈福。

”顾衡之松开我的下巴，擦了擦手，“记住，要让她活着，死了就没用了。

”苏清婉从床上坐起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沈未晞，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什么资格和我争？”她蹲下身，伸手要摸念念的脸。我猛地后退，护住念念：“别碰她！

”这是我今天说的第一句话。苏清婉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哦，原来你还会说话啊。

我还以为你哑了呢。”她站起身，踢了踢念念垂在地上的小手：“这小东西还挺有用的，一次性就产生了这么多怨气。”“可惜啊，”她叹了口气，“要是能多滚几次就好了，怨气会更纯净。”我抬头看她，眼中燃起火焰。苏清婉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后退一步：“衡之，她，她看我的眼神好可怕。”顾衡之皱眉看向我：“沈未晞，收起你那副样子。清婉怀着我的孩子，你吓到她怎么办？”“是啊，”苏清婉捂着肚子，“万一我受惊动了胎气，你赔得起吗？”我看着她的肚子，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笑什么？”顾衡之眯起眼睛。我抱紧念念，站起身：“没什么。

”2保镖拖着念念的尸体消失在楼梯口。我扑过去，却被另外两个保镖死死按住。“念念！

”我的声音撕裂了喉咙，却只换来苏清婉轻蔑的冷笑。她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别叫了，死丫头听不见。”我被拖进了地下室。

阴冷潮湿的空气钻进每一个毛孔，墙上的霉斑像张牙舞爪的怪物。角落里堆着念念的玩具，粉色的小熊，彩色的积木，还有她画的那幅全家福。歪歪扭扭的字迹：爸爸，妈妈，念念，永远在一起。我颤抖着拿起画纸，眼泪滴在上面，晕开一片水渍。永远在一起。

可是念念已经死了。第二天，鞭子准时落下。皮开肉绽的疼痛让我咬破了舌头，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保镖面无表情，像执行一个机械的程序。一下，两下，三下…我数着鞭子的声音，想象念念还活着，还会跑到我面前撒娇。“妈妈，我饿了。

”“妈妈，给我讲故事。”“妈妈，我爱你。”幻觉破灭的瞬间，疼痛更加剧烈。第三天，苏清婉来了。她穿着华丽的香奈儿套装，手腕上戴着顾衡之送的钻石手链。

那条手链价值三百万，是我结婚纪念日的礼物。现在戴在别的女人手上。“沈未晞，你知道吗？”苏清婉蹲下身，声音甜腻得让人作呕，“那个玄学大师是我花钱雇来的。

”我抬起头，眼中燃起火焰。“夺煞命格？天选之子？”她大笑起来，“都是我编的！

顾衡之那个蠢货，竟然全信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要除掉你和你女儿。

”苏清婉的笑容扭曲，“顾衡之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包括他的孩子。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还有这个，灵枯草药。我在你的水里下了整整一年，专门蚕食先天灵体的力量。”“你感受到了吧？越来越虚弱，越来越无力。

”我发疯一样扑向她。“你这个贱人！”保镖瞬间冲进来，将我死死按在地上。

苏清婉拍拍裙子，脸上满是得意：“啧啧，看看你这副样子，还有什么资格和我争？

”就在这时，脚步声从楼梯传来。顾衡之出现在门口。他看到“受惊”的苏清婉，眼神瞬间冰冷。“沈未晞，你想干什么？”“衡之，我只是来看看她…”苏清婉委屈地躲在他身后，“她突然发疯要杀我。

”顾衡之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加倍。”他冷冷地说，“抽到她昏过去为止。”“不！

”我挣扎着想要解释，“是她！是她害死了念念！”“你还在撒谎？”顾衡之转身就走，“我不想再听你的借口。”雨夜降临。我被绑在院子里的柱子上，冰冷的雨水混合着血水，在脚下汇成一滩污浊。鞭子落下的声音和雨声交织，每一下都像在我心上剜肉。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念念，妈妈很快就来陪你了。3我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在昏迷中不断喊着念念的名字。顾衡之的电话响起，是公司打来的。"顾总，商业晚宴不能推迟，所有合作伙伴都到了。您必须带夫人出席，她的先天灵体能为集团镇场，镇住咱们顾氏的气运。"他看了我一眼，眼中没有丝毫心疼。"马上安排造型师过来。

"造型师战战兢兢地给我化妆，浓厚的粉底遮住我脸上的伤痕，昂贵的定制礼服包裹着我满身的鞭痕。我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像个精致的木偶。

顾衡之审视着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今晚你就是我的贤内助，记住你的本分。

"晚宴现场灯火辉煌，觥筹交错。顾衡之搂着我的腰，对每个人都笑脸相迎，仿佛我们是恩爱夫妻。他的手紧紧箍着我，生怕我逃跑。我的心却像被冰封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各位，感谢大家今晚的到来。”顾衡之举起酒杯，声音洪亮，“我要宣布一个好消息。”我的心突然跳快了。他要说什么？

“我将以我和苏清婉未出世的孩子的名义，成立一个亿元的慈善基金，专门用于资助贫困儿童。”全场掌声雷动。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了苏清婉和那个孩子的地位，将我当众凌迟。而我，只是一个被利用到极致后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罢了。话音刚落，苏清婉突然捂着肚子，脸色惨白：“衡之，我……我肚子好疼……”她软软地倒在他怀里。“清婉！

”顾衡之脸色大变，紧张地抱起她，“快叫医生！”他抱着她匆匆离场，将我一个人留在数百道探究的目光中。窃窃私语声在耳边响起。“顾太太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听说顾总在外面养了个大学生，而且那个大学生还怀孕了。”“啧啧，豪门恩怨，这沈未晞也太可怜了。”我站在原地，像是被剥光衣服示众。陆景云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杯温水：“沈未晞，你还看不明白吗？他是在用你的命，给那对母子铺路。

”我接过水杯，没有回应。心中只剩一片死寂。顾衡之安顿好苏清婉后回来，看到我和陆景云站在一起，怒火中烧，一把将我拽到无人的露台。夜风很冷，吹得我的礼服猎猎作响。他把我抵在冰冷的栏杆上，脸上布满阴霾：“沈未晞，你真是阴魂不散。跟陆景云在这里说什么？又想耍什么花招？”我没有说话，只觉浑身发冷。

就在这时，苏清婉的声音从露台入口传来，带着娇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衡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是在生沈未晞的气吗？别气坏了身子。”她莲步轻移，走到我们面前，关切地看了一眼顾衡之，随即目光转向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哦，沈未晞，你还没走啊？”苏清婉从她那昂贵的定制手包里，慢悠悠地取出一个小小的黑檀木盒。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极度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那盒子的材质、大小，甚至上面的雕刻，都与我模糊记忆中的某个东西重合。苏清婉轻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盒子，身子微微前倾，在我耳边低声细语，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沈未晞，你是不是很好奇，这是什么？

这里面啊，是那个死丫头的骨灰。”她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快意。我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眼前一阵眩晕，无法思考。是念念。他，他竟然将念念的骨灰交给了这个毒妇！

我颤抖着抬手，指尖指向她，却发不出声音。苏清婉满意地看到我的崩溃，随即直起身，看向顾衡之，娇弱地说道：“衡之，你看看沈未晞，她又在你的屋子里弄这些‘脏东西’了。

这女人可真不爱干净，把房间都弄得乌烟瘴气，你看，我都替你打扫出来了。”她说着，不等顾衡之反应，便在顾衡之的注视下，将手中的盒子倾斜。白色的粉末，随着夜风，瞬间被扬向窗外，混入狂风，瞬间消失无踪。“不要！”我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眼泪无法控制地涌出。我扑过去，重重跪在地上，双手徒劳地伸向空中，试图抓住那些消散的魂魄。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顾衡之皱眉看着我，眼中尽是不耐烦：“沈未晞，你又在演什么戏？不就是一盒脏土吗？至于像疯子一样吗？

”他甚至伸出脚，厌恶地踢了一下露台上散落的灰尘。“够了！别再在这里给我发疯！

”顾衡之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了露台。

念念......我的女儿......灵体已陨，血脉已偿。从今往后，我与顾衡之，不死不休。4苏清婉继续留在露台，脸上却没有半点刚才“肚子疼”的痕迹。

她踩着高跟鞋慢慢走向我，每一步都踏得很重。“沈未晞，你还真以为顾衡之会为你出头？

”她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得意。我看着她完好无损的样子，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也许，也许她刚才只是演戏，也许念念还有一线生机…但下一秒，苏清婉蹲下身，用鞋尖狠狠碾过地上念念的骨灰。“死丫头的骨灰，就该被踩在脚下。”那一刻，我心中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我想扑过去撕了她，却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践踏我女儿最后的痕迹。苏清婉满意地看着我的崩溃，突然凑近我的耳边，声音甜腻得让人作呕：“告诉你个秘密，我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顾衡之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