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首富慕家少爷慕夜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小乞丐，是他从小养大的恋人。

成年这天，他向我许诺一生一世，转头高调宣布了和另一个女人的婚事。

她穿着我梦中的洁白婚纱，让我代替他的爱犬送花给她。

我失望地离开，曾经的救命之恩我已用鲜血偿还。

可当他得知我逃离，开始疯狂地寻我认错，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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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夜的眼神，是我从未领略过的冰冷。

我紧咬着牙，坚守自己的立场：“我是人，不是任人摆布的物件！”

“若是没有我，你恐怕连畜生都不如。”

慕夜轻描淡写地说着，却如利刃般割开我的伪装。

“所以，你没资格反对，虞鸢。”

“虞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才过几天好日子，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那女人身着雪白婚纱，宛如高贵的天鹅，而我，则像只被雨水打湿的寒鸦。

“呵。”慕夜轻笑，转身在女人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

他语气温和：“乖，再去多选几件婚纱。”

她挑衅地瞥了我一眼，娇嗔道：“就结这一次婚，要那么多婚纱做什么？”

我心中苦涩难当。

这么多年，我连一件像样的裙子都没有，更别提婚纱。

男人轻笑：“女人不都喜欢收藏这些吗？”

女人满意地一笑，转身离去。

一时间，镜前只剩下我和慕夜。

他大手覆上我的头，却不再是往日的温柔。

镜中，他的眼眸阴沉得可怕：“小鸢，你要明白，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

“我是你的宠物？”我颤抖着声音，眼中满是不屈，“你会和你的宠物接吻吗？”

他神色微滞，随即轻笑：“学会顶嘴了？”

我抿紧唇，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

突然，他脸上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沉如墨的神色。

“你真以为，你救了我，就能和我平起平坐了？”

“所以，在你眼里，我只是个玩物？”

我声音颤抖，连一句解释都不配得到。

为何，昨日还与我海誓山盟的男人，今日却判若两人？

我问：“为何要与她订婚？”

慕夜轻笑，似是嘲讽：“不然呢，小鸢，那些哄你的话，你也当真？”

“我不娶她，难道娶你这个对我毫无用处的女人？”

我只觉喉间一甜，浑身血液仿佛逆流。

空气中弥漫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那时在衣帽间，我气血攻心晕倒了。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慕夜和那女人的对话。

“怎么在我试婚纱的时候吐血晕倒了，我的婚纱还没试完呢，真晦气。”

慕夜语调轻松，安抚着那女人：“你也知道她怎么想的，况且她对我有恩，不能不管。”

“而且她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能懂什么？”

“哼，你就帮她说话！”

“这只是个合理的解释，我的大小姐。”

慕夜的语气满是宠溺，我曾无数次听过，他抱着我，在我耳边温柔地唤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