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靠破鱼缸暴富了一种林哲已完结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离婚后,我靠破鱼缸暴富了(一种林哲)
发现丈夫带情人回家那天,我把母亲遗物砸了泄愤。那只是个积灰的旧鱼缸。
直到房产中介颤抖着告诉我:“这缸底刻着清代官窑印...值两套学区房。
”前夫跪在暴雨里求复婚时,我正用鱼缸养水母。“别脏了我的地毯。”我晃着产权证轻笑,“忘了说,你公司租的写字楼—也是我的。”1 背叛的序幕雨点开始砸在厨房的玻璃窗上。
噼啪作响,渐渐连成一片模糊的水帘。我正把最后一片生菜叶铺在沙拉碗里。
刀刃落在砧板上的声音单调又规律,像某种倒计时。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清脆得刺耳。
我握着刀柄的手一顿,没回头。这个点,林哲不该回来。他上周才说过,有个重要的项目要熬通宵。脚步声,不是一个。还有高跟鞋,敲在地板上,清脆又陌生。
那节奏轻快得近乎挑衅。我的心脏猛地往下一沉,像被无形的手攥住,瞬间失重。
冰凉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开,迅速冻僵了整条手臂。我慢慢转过身,抹布还攥在另一只手里,湿漉漉地滴着水。玄关昏暗的灯光下,林哲侧身让开。一个女人跟着他挤了进来。她年轻,鲜活得扎眼。一头精心打理过的栗色卷发,妆容精致得无可挑剔。
一件剪裁利落的米白色风衣敞着,露出里面那件我无比眼熟的羊绒衫 —— 那是我去年送给林哲的生日礼物,藏蓝色,摸上去柔软温暖。现在却套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刺目得让我眼前发黑。“阿哲,” 她的声音甜腻,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你家好温馨哦。”她熟稔地弯腰,拉开鞋柜,仿佛那是她自己的家。林哲的表情有点僵,眼神躲闪着,不敢落在我脸上。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干涩:“苏禾,这是… 晓薇。”他顿了顿,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我们… 谈谈吧。
”“谈?” 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自己都陌生的沙哑。我往前走了两步,抹布掉在地上,砸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谈什么?谈谈她身上这件我买的羊绒衫合不合身?
还是谈谈她怎么知道我家鞋柜里放着客用拖鞋?”那个叫晓薇的女人站直了身体,脸上甜腻的笑容淡了些,换上一丝毫不掩饰的倨傲。
她涂着蔻丹的手指随意地拨弄了一下头发,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评估商品般的挑剔。
“林哲说你脾气好,看来也不怎么样嘛。”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像冰锥划过玻璃。
林哲眉头紧皱,挡在她前面一步,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苏禾,别这样。
”他吐出最后几个字,像扔出一块沉重的石头,砸在死寂的空气里:“晓薇怀孕了。
”“怀孕?” 我重复了一遍,感觉整个厨房都在旋转,墙壁向我挤压过来。视线里,林哲那张曾经无比熟悉的脸孔扭曲变形,只剩下他不断开合的嘴唇,吐出那些冰冷、锋利的字句。
“…… 我们之间早就没感情了…… 晓薇她更需要我…… 你条件也不差,何必……”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针,密密麻麻扎进神经末梢。那件刺眼的藏蓝色羊绒衫,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林哲急于撇清责任的嘴脸…… 所有的画面和声音搅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的、毁灭性的漩涡,将我死死地卷在里面,拖向深渊。眼前的一切都褪了色,只剩下嗡嗡的耳鸣。我猛地转身,不是为了逃离,而是被一股无法控制的、狂暴的冲动驱使着。我需要抓住什么,砸碎什么,把心里这股几乎要炸开的闷痛和屈辱彻底释放出来!
视线疯狂地扫过厨房 —— 锅碗瓢盆太轻,冰箱太大。
刀…… 我死死盯着那把刚才还握在手里的刀,冰冷的金属光泽闪了一下。不行。
我踉跄着冲出厨房,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目光掠过客厅里那些熟悉的、承载着所谓 “温馨” 回忆的摆设,最终,死死钉在客厅角落那个高高的旧花架上。架子的最顶层,落满了厚厚的灰尘。
那上面放着一个玻璃鱼缸,很大,笨重。缸壁上糊着一层灰蒙蒙的污垢,里面没有水,更没有鱼,只有几块早已褪色发白的假山石和塑料水草,干巴巴地躺在缸底。
那是母亲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她说她年轻时喜欢养鱼。后来…… 后来她走了,这个空缸就一直放在那里,像个被遗忘的遗迹。它积满了灰,像个丑陋的、被遗弃的垃圾。
就像此刻的我。2 破碎的鱼缸一股巨大的悲愤和自毁的冲动猛地攫住了我。我冲了过去,动作快得自己都看不清。双手抓住那沉重冰凉的玻璃边缘,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它狠狠从架子上拽了下来!“苏禾!你疯了吗!” 林哲的惊叫和晓薇的尖叫混杂在一起,刺耳地响起。我充耳不闻。鱼缸异常沉重,我几乎抱不住,它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却没有碎。只是震得地板都跟着一颤。我喘着粗气,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再次高高举起它,然后,用尽所有的绝望和愤怒,狠狠掼向坚硬冰冷的地砖!
“哐当 —— 哗啦!”震耳欲聋的碎裂声瞬间炸开!玻璃碎片像炸开的冰花,疯狂地、尖啸着向四面八方迸射!细小的、锋利的碎片溅得满客厅都是,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又残酷的光。有几片甚至擦着我的小腿飞过,带来几丝尖锐的刺痛。
巨大的声响过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林哲和晓薇都吓呆了,僵在原地,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惊恐。我站在那里,胸膛剧烈地起伏,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看着脚下那一大片狼藉的、闪闪发光的碎玻璃,看着缸底那些同样滚落出来的、灰扑扑的假山石和塑料草,个孤零零躺在碎片中央、毫发无损的沉重青灰色陶瓷底座……心里那股几乎要撕裂我的暴怒,奇迹般地、随着那声巨响,宣泄掉了一大半。只剩下一种冰冷的、麻木的空洞。“滚。
” 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却异常平静,像结了冰的湖面。我甚至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只是盯着地上那片狼藉。“带上你的东西,现在,立刻,滚出我的房子。
”林哲像是被这个字烫到了,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当他接触到我的眼神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彻底的、令人心寒的死寂和空洞。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脸色灰败,拉着同样惊魂未定的晓薇,几乎是落荒而逃。防盗门被重重甩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震得墙壁都微微发颤。那声响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又渐渐被窗外更密集的雨声吞没。
世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哗哗的雨声,单调地冲刷着一切。我缓缓蹲下身,膝盖抵在冰冷的地板上,尖锐的玻璃碎片硌得生疼。但我感觉不到。
目光落在那个孤零零的陶瓷缸底上。它很厚重,青灰色的釉面黯淡无光,边缘沾满了灰尘,底部似乎刻着一些模糊不清的、弯弯曲曲的纹路。在满地狼藉的碎玻璃中,它像个沉默又顽固的异类。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的陶瓷表面。很凉,那股凉意顺着指尖一直蔓延到心脏深处。我把它捡了起来,沉甸甸的,压得手腕发酸。
上面沾满了灰尘,还有几道脏兮兮的泥痕。我抱着它,慢慢站起身,走到厨房水槽边。
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下来。我用手,用抹布,一遍遍地擦洗着这个笨重的、丑陋的缸底。水流冲走了灰尘和泥垢,露出了它原本的青灰色釉面,也显露出了底部那些刻痕的真容。那不是随意的划痕或污迹。
那是一个印记。一个方方正正的印章图案,线条古拙有力,像是某种篆书字体,深深地刻在胎体里。笔画繁复,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意。“清乾隆年制”。五个字,清晰无比地显露出来。水流冲刷着它,水滴沿着字体的凹槽滚落。我盯着那五个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乾隆?那个几百年前的皇帝?
一个破鱼缸底座…… 刻着皇帝的年号?荒谬感像细小的气泡,在麻木的心底咕嘟冒了一下,随即被更沉重的疲惫淹没。也许是母亲当年在地摊上买的仿古玩意儿吧?
她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小爱好。这念头一闪而过,没留下多少痕迹。
巨大的空虚和疲惫感重新涌上来,淹没了那点微不足道的疑惑。
我把洗干净的缸底随手放在了客厅角落的矮柜上,再没多看一眼。
它和这个充满背叛气息的空间一样,都让我感到窒息。3 意外的宝藏接下来的日子,像被按下了快进键,又像陷入粘稠冰冷的泥沼。离婚协议摊在桌上,林哲的签名干脆利落,带着一种急于摆脱过去的迫不及待。分割财产时,他倒是没怎么纠缠这套老旧的房子,大概觉得带着新欢住在这里也嫌膈应。他更在意他那辆新车和股票账户里的数字。
“房子归你,算是我的一点补偿。” 他签完字,语气平淡得像在处理一件旧家具。
我拿起笔,笔尖悬在纸上,微微颤抖。签下去,我和这个人,和这七年,就彻底两清了。
视线扫过客厅角落那个矮柜上的青灰色缸底,它在阴影里沉默着。最终,笔尖落下,划出的线条生硬而决绝。“好。” 我只回了一个字。他走了,没再回头。房子彻底空了,只剩下我,和无边无际的死寂。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那女人身上甜腻的香水味,和林哲最后那点虚伪的 “补偿” 带来的冰冷。每一个角落都在提醒我,这里曾有过另一个女人的入侵,有过一场精心策划的背叛。我无法呼吸。
这房子不再是避风港,它成了一个巨大的、冰冷的囚笼,四壁都贴满了被抛弃的标签。
必须离开。立刻,马上。这个念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紧紧缠绕住心脏。第二天一早,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我拨通了房屋中介小刘的电话。他是我买房时就认识的,人还算靠谱。“刘经理,麻烦你,帮我尽快把这套房子挂出去卖掉。”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自己听着都觉得陌生。电话那头的小刘明显愣了一下:“苏姐?这么急?
您和林哥……”“离了。” 我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价格你看着评估,越快出手越好,低于市场价一点也可以接受。”我补充道,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急需钱,也…… 不想再待在这里。”“…… 明白了,苏姐。” 小刘的声音透着小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您放心,我这就安排人过去拍照,尽快给您推出去。”他顿了顿,又问:“那个…… 您家里还有什么需要特别处理的吗?
或者…… 有贵重物品需要提前收好?”“没有。” 我下意识地回答。
目光扫过空旷的客厅,掠过角落矮柜上那个灰扑扑的缸底。它依旧沉默地待在那里,像个被遗忘的、毫无价值的摆设。“什么都没有了。都是些旧东西,你们看着处理就行。
”“行,那您在家稍等,我让摄影师和评估师傅大概一个小时后到。”一个小时后,门铃准时响起。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两个人。前面是小刘,他看起来比电话里更显拘谨,大概觉得气氛尴尬。他身后跟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夹克,手里拎着一个看起来很专业的黑色工具箱,头发花白,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很厚。
他没看人,目光锐利地扫过玄关,直接投向客厅内部,透着一股专业性的专注。“苏姐,打扰了。” 小刘侧身介绍,“这位是陈师傅,我们公司最有经验的评估师傅,眼光毒得很。
”陈师傅只对我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房子吸引了。
他迈步走进客厅,脚步很轻,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一寸寸地扫过墙壁、地板、门窗。
偶尔伸出手指,在墙面上轻轻叩击几下,又凑近窗框仔细观察木纹和漆面。他打开工具箱,拿出卷尺、测距仪、强光手电,动作熟练又一丝不苟。他看得很慢,很细,对房屋本身的状况表现出一种近乎苛刻的专注。小刘则拿着平板电脑,开始各个角度拍照。
闪光灯在空旷的房间里不时亮起,记录下这间承载了七年婚姻、最终只剩一片狼藉的屋子。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们忙碌。陈师傅的严谨和小刘的麻利形成对比。陈师傅检查完客厅,又走向卧室、厨房、卫生间。他的目光掠过那些旧家具、窗帘、电器,没有任何停留,仿佛它们都是透明的。他关注的是结构、用料、损耗,这些决定房子价值的东西。
当他从厨房走出来,再次经过客厅时,脚步顿住了。他的目光,第一次没有落在墙壁或门窗上,而是直直地、牢牢地钉在了客厅角落那个矮柜上。
钉在那个被我洗干净后随手放在上面的青灰色陶瓷缸底上。
陈师傅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他脸上那种职业性的、略带挑剔的平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厚厚的镜片后面,那双锐利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瞳孔急剧收缩。他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推着,踉跄着往前疾走了几步,完全无视了脚下可能存在的障碍虽然客厅已被我简单清理过,几乎是扑到了那个矮柜前。
“别动!” 他猛地低喝一声,声音因为激动而变调,带着一种近乎尖锐的嘶哑,把旁边正在拍照的小刘和我都吓了一跳。陈师傅的动作变得异常小心,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谨慎。他颤抖着,从夹克口袋里掏出一双崭新的白手套,哆嗦着戴上。然后,他屏住了呼吸,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用双手极其轻柔地捧起了那个沾着灰尘、毫不起眼的缸底。他把它捧到客厅光线最好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放在一张空置的旧茶几上。接着,他又从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工具箱里,掏出了一个带放大镜的强光头灯,还有一个像是珠宝鉴定师用的便携式高倍放大镜。
他弯下腰,头灯强烈的光束精准地打在缸底那个方方正正的刻印上。他俯下身,脸几乎贴到了冰凉的陶瓷表面,一只眼睛紧紧凑在那个高倍放大镜上,另一只眼睛因为过度专注而眯成了一条缝。他看得极其专注,极其缓慢,手指隔着白手套,极其轻柔地抚摸着刻印的每一个笔画转折,感受着那种刀刻入胎骨的力度和韵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客厅里静得可怕,只剩下陈师傅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还有窗外隐约传来的车流声。小刘早已停下了拍照,拿着平板,一脸茫然又紧张地站在旁边,看看陈师傅,又看看我,大气不敢出。我的心脏在胸腔里越跳越快,一种莫名的、巨大的荒谬感和隐隐的不安交织着,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这个被我当成垃圾、泄愤时摔出来的破东西…… 到底怎么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陈师傅终于直起了腰。他缓缓地摘下了那个高倍放大镜,又关掉了头灯。
客厅的光线似乎都随之黯淡了一瞬。他依旧捧着我那个缸底,捧得那么稳,又那么小心翼翼。
他慢慢地转过身,厚厚的镜片后,那双眼睛死死地盯住我。他的嘴唇哆嗦着,脸色是一种失血过多的苍白,额头和鼻尖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苏…… 苏女士……”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的,“您…… 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茫然地摇头,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小刘也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陈师傅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汲取一点力量,然后,他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声音,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了那句话:“这是…… 清乾隆官窑…… 粉彩九桃纹天球瓶…… 的底座啊!
”他顿了顿,似乎这几个字耗尽了力气,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才用更加颤抖、更加激动的声音补充道:“真品…… 稀世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