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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4:51:43 

婚纱店里浮动着细碎的人声和纱料摩擦的窸窣声,空气里弥漫着香薰机吐出的、过于甜腻的花香。我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看着身上那件缀满细碎水晶的婚纱,裙摆像一团凝固的云。店员还在喋喋不休地夸赞,说林小姐真是天选之子,这件婚纱像是为您而生。手机屏幕暗下去很久了。

最后一条消息来自顾宸,我的未婚夫,定格在三个小时前:绾绾,今晚项目攻坚,实在走不开,宝贝你自己挑,你穿什么都最美。后面跟着一个抱歉亲吻的表情包。

我自己挑。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苍白得像一缕幽魂的新娘。

邻座几个也在试婚纱的女孩凑在一起看手机,压抑的惊呼和兴奋的议论蛛丝一样钻进耳朵。

“……真的是顾少!天啊,他护着楚蓁的样子好帅!”“直播都爆了!热搜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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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公子英雄救美,这什么小说情节!”我的指尖有点凉,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手机边框。屏幕亮起,推送头条自动跳了出来——直播意外!

顶流楚蓁遭狂热粉丝袭击,顾氏少东顾宸绅士护花,男友力MAX!配图是高清直播截图。

混乱的背景,尖叫的人群,穿着剪裁精良西装的男人张开手臂,将明艳照人的女星楚蓁牢牢护在身后,一颗鸡蛋碎裂在他昂贵的肩头,蛋黄液淌下来,滑稽又刺眼。他侧着头,神情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全神贯注的紧张。

记者们的长枪短炮几乎怼到他脸上,闪光灯把他和楚蓁笼罩其中,像为他们打上了一层专属舞台光。评论区沸腾着,郎才女貌、豪门CP锁死

、好般配的字眼洪水一样翻滚。我熄灭了屏幕。镜子里的婚纱突然变得无比沉重,那些水晶折射着顶灯的光,尖刺一样扎进眼睛里。“林小姐?

您觉得这件……”店长小心地询问。我转过身,脸上肌肉调动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略显疲惫的笑:“就这件吧,尺寸很合适,不需要改了。

”回到和顾宸准备结婚用的公寓,安静得能听见尘埃落地的声音。

新闻里的喧嚣被彻底关在门外。我拿出手机,极其平静地,一个一个打电话。“您好,取消世纪酒店明年的婚宴预订。”“对,婚纱照拍摄延期,具体时间……再等通知。

”“预定的婚庆团队?暂时不需要了,违约金我会照付。”电话那头有惊讶,有疑问,有确认,我一概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应着:“是的,取消。”“谢谢,不必挽留。

”“按合同流程走就可以。”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有点陌生。最后,我走进书房,打开保险柜。最深处,那个紫檀木的盒子触手生凉。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套翡翠首饰,祖上传下来的,是我母亲、我外婆、我曾外婆……一代代新娘的嫁妆。冰种阳绿,通透欲滴,在昏暗的光线下流转着温润又沉寂的光华。母亲交给我的时候说,绾绾,以后要传给你的女儿。指尖拂过冰凉的翡翠,心里某个地方似乎也跟着一起凉了下去,冻硬了,不再起伏。我把盒子装进随身的大托特包里。夜幕早已彻底降下,城市换上了霓虹灯编织的华丽外衣。我发动车子,汇入流光溢彩的车河。

目的地是城里最负盛名的珠宝行,我家世代入股的老字号,保险库最为稳妥。

专业的老师傅戴着白手套,在明亮的射灯下仔细查验了每一件翡翠,出具了鉴定和寄存文件,语气恭敬又带着惋惜:“林小姐,这么好的东西,不戴着实在可惜……”我只是笑了笑,签好名字。转身离开时,背后的保险库厚重金属门缓缓合拢,发出沉闷而决绝的声响,像一场无声的葬礼。珠宝行所在的街道繁华尚未完全散去,但通往后面停车场的侧巷幽深寂静,只有一盏路灯坏了一半,明明灭灭。我刚走到车边,包里的手机还没拿出来。身后脚步声急促得突兀。一个黑影猛地从角落扑出,力量大得惊人,一把将我狠狠掼在冰冷的车门上!撞得我眼前发黑,肋下生疼。

一个冰冷的、坚硬的金属物随即死死抵上我的胸口,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毫无生命感的圆钝形状和威胁性的压力。“别动!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压低的、粗嘎的男声,刻意扭曲了音调,带着一股亡命徒的焦躁和狠厉。他蒙着面,帽子压得极低,只露出一双在黑夜里灼灼的眼睛,瞳孔深处翻涌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破釜沉舟的急迫。抵在我胸口的枪口用力碾了碾,催促着。

空气仿佛凝固了。巷子外的车流声变得遥远而不真实。死亡的阴影冰冷地贴着皮肤。

可就在这片致命的死寂里,我看着他那双近在咫尺的、熟悉入骨的眼睛,闻到了那丝若有若无的、被硝烟和汗水掩盖的、他惯用的雪松尾调的须后水味道。

一种极度荒谬、极度讽刺的感觉,像沸腾的岩浆,瞬间冲垮了所有恐惧和惊愕。

我忽然就笑了起来。声音很轻,气息不稳,带着一点点颤抖,却不是因为他以为的害怕。

我甚至主动向前倾了倾身体,让那枪口更密实地抵住心口。

然后用一种几乎是气音的、缱绻又冰冷的语调,轻轻说,确保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只有他能听见:“婚纱我试了……”他身体猛地一僵,抵着我的枪口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我看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继续轻声呢喃,像情人间的耳语,却字字淬冰:“尺码正好……”“现在,”我微微偏头,目光落在他死死握着枪、指节已然泛白的手上,声音柔得可怕,“能请你亲自帮我脱下来吗?

”那只握枪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只握枪的手抖得不成样子,枪口在我胸前乱颤,几乎要跳脱他的掌控。他眼睛里那点亡命徒的凶光碎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巨大的、无法置信的恐慌,像是被人迎面砸了一锤,砸得他魂飞魄散。巷子深处死寂,只有他粗重、混乱的喘息声,还有我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呼吸。

他喉咙里发出一种被扼住的、嗬嗬的怪响,像是想说什么,却又被巨大的惊骇堵了回去。

我甚至能看清他额角瞬间渗出的、在昏黄路灯下反光的冷汗。时间像是被拉长了,每一秒都黏稠得令人窒息。突然,远处隐约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像是冲着这个方向来的。

这声音像是一根针,猛地刺破了他僵直的神经。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那把枪“哐当”一声掉落在冰冷的柏油路上。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撞翻了身后的垃圾桶,发出刺耳的噪音。蒙面的黑布下,他的嘴唇在哆嗦。警笛声越来越近,红蓝闪烁的光已经能隐约映照进巷口。他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像是打翻的调色盘——惊恐,慌乱,羞愧,还有一丝来不及捕捉的、更深的什么东西。然后他猛地转身,像是身后有厉鬼追赶,跌跌撞撞地冲进巷子更深的黑暗里,脚步声仓皇远去,很快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小巷尽头。

我依然靠着车门,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单薄的衣料渗进来。胸口被枪口抵过的地方,留下一小片冰冷的钝痛,还有一丝火辣辣的摩擦感。我慢慢站直身体,低头,看着地上那把黑色的手枪。它安静地躺在那里,像一只沉睡的、危险的兽。俯身,捡起。

冰冷的金属触感,比翡翠更硬,更沉。警车刺眼的灯光猛地打亮了巷口,几个警察冲了进来,大声喊着:“不许动!刚才有人报警……”他们的声音在看到我,以及我手里拿着的东西时,戛然而止。所有的枪口瞬间转向了我。我缓缓举起空着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则用指尖小心地捏着那把枪的枪管,将它轻轻放在车引擎盖上,动作慢得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他跑了。”我的声音平静得出奇,听不出半点刚刚被抢劫、甚至被枪指过的惊惶,“那边。

”一个看起来是队长的警察谨慎地上前,收起枪,看了眼引擎盖上的枪,又看向我:“女士,你没事吧?需要叫救护车吗?”我摇了摇头,扯出一个极淡的笑,大概比哭好看不了多少:“没事。他没伤到我。”“你看清他的样子了吗?

”我看着那片他消失的黑暗,巷子的风卷着垃圾和尘土的气息吹过来。“没有。”我说,声音轻得像叹息,“他蒙着脸,光线太暗,没看清。”警察们忙碌起来,拉警戒线,取证,呼叫支援搜索。我被请到一边做简单的笔录。我机械地回答着问题——时间,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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