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他,不是他司遥孟一珩完结小说大全_免费热门小说我爱的他,不是他(司遥孟一珩)
恋爱七年的完美男友,突然像换了个人。他忘了我的生理期,嫌弃他之前送我的口红。甚至,频繁出现在一个陌生女人的身边。当我以为遭遇了背叛时,心理催眠揭示的真相更令我窒息。
“他的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世界的灵魂。”那个存在称他为“容器”,正用他的生命,去追寻自己的旧爱。我绝望挣扎,却意外将他破碎的灵魂推向另一个时空。当我们终于重逢,他却顶着别人的脸,有着别人的未婚妻。我们拼命相爱,却活成了自己最恨的样子。
这份跨越时空的重逢,到底是命运的恩赐,还是对我们的惩罚。1上周二晚上,我俩窝在沙发看文艺片。他忽然啧了一声,“这什么烂片?不如看球赛。”语气冲得吓人。
我愣住了,扭头看他。孟一珩?看球赛?他从不看球赛,他说看不懂,吵得头疼,他不喜欢。
“一珩?”我小声叫他。他猛地回神,眼神恍惚了一秒,立刻又软下来。“宝贝怎么了?
”他把我搂紧,声音温柔得能滴水。“刚走神了。这电影真好看,女主的穿搭很漂亮。
”他指着屏幕,语气自然得像什么都没发生。可我后背发凉。刚才那个暴躁陌生的人,是谁?
前天早上,我给他打领带。他低头看我,皱着眉说,“这口红颜色不好看。”我手一僵。
这口红是他送的。他说这个色号最衬我,显白。“你上次还说好看。”我挤着笑。
他嘴角抽了一下,眼神躲闪,没接话。拿起包,走了。没像往常一样亲我。我站在原地,心一直往下沉。他不爱我了?真正压垮我的,是昨晚。闺蜜叶南一约我吃饭,几杯酒下肚,她掏出手机,脸色为难。“恬恬,我说了你别激动,就是吧,前天晚上,我在‘暮色’看见孟一珩了。”我心跳骤停。“暮色”?那个出了名的销金窟,猎艳场?
孟一珩最讨厌那种地方!“你看错了吧”我声音有些发虚。“他跟我说那天加班。
”南一没说话,直接把手机推过来。照片模糊,灯光暧昧。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侧着身,正和一个红裙女人低头说话。女人漂亮得扎眼,手指轻轻搭在他手臂上。那侧脸,那身形,烧成灰我都认得,是孟一珩。那女人,我不认识。“那是司遥。”南一压低声音。
“最近圈子里贼火的新锐画家,开了几次画展了。”她顿了一下,声音更轻,“听说……私生活挺乱的,但架不住人漂亮有才,追她的人排到法国。”孟一珩和司遥?
这两个名字放一起,让我觉得荒谬又刺心。照片里,他微微倾向她,姿态专注,甚至带着点我不熟悉的侵略性。我的指尖瞬间冰凉,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胃里翻江倒海。
“可能……是谈工作?”我声音干得自己都嫌假。孟一珩搞金融的,跟艺术圈有半毛钱关系?
南一同情地看着我,收回手机,拍了拍我的手。“但愿吧。但恬恬,你长个心眼,男人啊……”她后面的话我没听见,耳朵里全是嗡嗡的鸣响。2怀疑一旦产生,就会疯狂滋生,勒得我喘不过气。我开始像侦探一样盯着他。他有时会警惕我看他手机。
明明以前我俩手机都是互相随便看。他总走神,眉头拧得死紧,像在跟看不见的东西打架。
可我一靠近,他立刻笑,温柔得无懈可击。他忘了豆豆的生日。我们养了三年的金毛,往年这天,我俩都会给它煮鸡胸肉,买小蛋糕。他全忘了。最让我崩溃的,是周五。
那天是我们在一起的七周年纪念日。我花了一下午,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
穿上他夸过无数次的白裙子。甚至涂了那支他说“不好看”的口红。我骗自己说,他只是太累了,压力太大了。电话响了,是他。我满怀期待地接起。“欣恬。
”他声音有点急,甚至带着点诡异的兴奋。“今晚临时有个重要的酒会,我必须参加,不回去了,你自己吃吧。”酒会?我瞬间想起司遥。“什么酒会?在哪儿?”指甲掐进手心,我努力保持平静。“艺术圈的事,说了你也不懂。洲际酒店。”他语速飞快,透着不耐烦。
“挂了,忙。”嘟…嘟…嘟…忙音砸在我心上。我看着满桌的菜,中间那个写着“七周年快乐”的蛋糕,蜡油一滴一滴落下,像凝固的眼泪。晚上十一点,他还没回来。鬼使神差,我抓起车钥匙冲出门。3洲际酒店宴会厅外,人影晃动,酒会似乎刚散场。我一眼就看到了他。孟一珩站在水晶灯下,西装革履,人模狗样。他身边,站着司遥。穿着墨绿露背长裙,笑得像朵食人花。她正抬手,亲昵地帮他调整领带夹。
那还是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低着头,看她。那眼神,我从前见过,我俩搞暧昧那会。
专注,欣赏,赤裸裸的迷恋。周围甚至有人起哄,“孟总,司小姐,真是郎才女貌啊!
”他们不知道我的存在?孟一珩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有个女朋友叫陆欣恬!司遥娇笑着,往他身边又靠了靠。他没推开,嘴角还噙着笑。那一刻,我的世界瞬间静音。
心口像被箭刺穿,痛得我缩了一下。七年感情,碎成玻璃渣,全扎进我的血肉里。
我像个傻逼,穿着为纪念日精心挑选的裙子,涂着他嫌弃的口红,来亲眼为我的爱情送葬。
眼泪砸下来,冰凉的。他好像感应到什么,猛地抬头。视线穿过人群,终于看到了我。
笑容僵在脸上,慌乱一闪而过,他下意识退开一步。“欣恬?”他声音发虚。司遥也看过来,目光像刀子,上下刮着我,带着审视和挑衅。愤怒猛地冲上头顶!我冲过去,在所有人大惊失色的目光中,狠狠甩了他一耳光!“啪!”声音响得吓人。“孟一珩!
这就是你的重要应酬?!”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们的七周年!
你在这里跟别的女人鬼混?!”他捂着脸,眼神复杂:疼,尴尬,还有冤枉?他还想拉我,“欣恬,你听我解释……”“别碰我!”我甩开他,眼泪狂奔。“解释?我都看见了!
大家都看见了!”司遥柔柔弱弱地插嘴,“陆小姐,误会了,我们在谈正事……”“轮不到你说话!”我血红着眼瞪她,“小三!”司遥脸一白,闭了嘴。
孟一珩脸色更难看了,想拉我走。“回去说,别在这闹……”“够了!”我后退一步,心死透了。“孟一珩,我们完了。”说完,我转身就跑。他在后面喊我,我没回头。
眼泪糊了眼,我的心痛到麻木。4那晚之后,我搬去了客房。他变着法解释,但翻来覆去就那几句。工作关系、我想多了、最近压力大,精神不好。多么苍白无力。
直到那天,我提前回家。门没关严,书房里传来他打电话的声音。
“再给我点时间……我也想你……”“别担心,我会处理……”“她?
只是个意外……我爱的一直是你……”我的手脚瞬间冰凉。“她”?是指我吗?
我只是个意外?他爱的,永远是电话那头的人?所以,他真的变心了。那些解释,全是谎言!
真相像狠厉的耳光,抽得我晕头转向。我猛地推开门!他背对着我,举着手机,听到动静骇然回头,脸色惨白,猛地挂断电话。“欣恬?!你怎么,怎么回来了?
”我声音平静得可怕,“她是谁?司遥吗?”他张着嘴,脸白得像纸扎的人,眼神疯狂闪烁。
那不是愧疚,是更深的、撕裂般的痛苦和迷茫。他开始语无伦次的解释。
“不……不是……”“我刚才……我……”他忽然抱住头,痛苦地蹲下去,手指插进头发里,声音嘶哑混乱。
恬……我最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好像……好像不是我自己了……”他的样子不像装的,痛苦真实得吓人。我的心猛地一缩,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窜出来。那些陌生和恍惚。
时而温柔时而冷漠。还有此刻,他眼里那近乎分裂的痛苦。难道……我慢慢蹲下,声音发抖,“一珩,你到底怎么了?”“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他抬起头,眼里全是血丝,空洞又恐惧。嘴唇哆嗦着,说出一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我……我不知道……有时候,我感觉身体里……好像还有另一个人……”5另一个人?身体里?荒谬!这太他妈离谱了!
可看着他痛苦到扭曲的脸,那眼神里的恐惧真真切切,不像是装的。
这不是一个撒谎的人能演出来的。这更像,更像是一个被困住的灵魂。我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心脏狂跳,快要撞出胸腔。“你……什么意思?”声音抖得不成样。他用力揉着太阳穴,额头全是冷汗。“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就是偶尔,我会……断片。像睡着了几秒,醒来发现时间过了,但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他抬起头看向我,眼神里透着脆弱。
“有一次,我莫名其妙去了酒吧,好像跟个女人说话,但怎么去的,说了啥,全忘了。
”“还有刚才。”他眼神躲闪,羞愧难当。“我好像……打了个电话,语气很怪,但不记得打给谁,说了什么……只感觉到一种很强的……眷恋和急切?但那不是我!欣恬,那真的不是我!”他又开始语无伦次。他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腕,手指冰得像死人,抖得厉害。
“你信我!我知道这听起来像疯子!但我没骗你!”“我对司遥没想法!那天在酒店,她碰我领带夹,我反应过来就想躲,然后你就来了……”我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难道是人格分裂?这不是电影里才有的吗?可是……那些无法解释的碎片,那些矛盾的行为,好像突然有了解释。如果不是变心,那只能是人格分裂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听到自己异常冷静的声音。他努力回想,眉头拧成死结。“大概……两个月前?”“对,就是那次出差回来。那天晚上就觉得头晕,睡死过去,第二天起来就没劲,老是恍惚。
”两个月前……时间对上了。我的心一直往下沉。不是因为怀疑他,而是因为想到一个更可怕的可能。“去看医生!”我反手握住他冰凉的手,语气不容置疑。
“一珩,我们必须去看医生。做全身检查,还有……看心理医生。”他眼里有抗拒,但更多的是恐惧和茫然,最终点了点头。6我们去了最好的私立医院,做了最全面的体检。
结果很快出来。孟一珩的身体,健康得能去跑马拉松。所有指标正常得令人绝望。
无形的压力更重了。接着是心理医生。我托关系找到了一位业内大牛,沈明哲医生。
沈医生擅长催眠,是潜意识领域的专家,年轻,但眼神能看透人心。诊疗室里,一珩紧张得手心冒汗。他磕磕绊绊地描述那些“断片”,那些空白的记忆和陌生的情绪。
沈医生听得极仔细,偶尔插话,引导他往下说。“在那些‘断片’的时刻,或者前后,你有没有做过平时绝不会做的事?说过奇怪的话?”沈医生声音温和。一珩脸色唰地白了,他声音发涩。“好像……有。”“有一次,我……我对着镜子,说‘这躯壳尚可,只是羁绊太多’。当时我以为累疯了”“还有……我好像,偷偷去看过几次画展,都是同一个叫司遥的画家举办的。”他提到这名字时,一脸纯粹的不解,“我不喜欢她的画,阴森森的,但‘那个时候’,又觉得吸引得不行。”听到这话,我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沈医生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甚至有一丝科学信仰被打败的动摇。7沈医生让我先出去。
我在外面的走廊上,度秒如年,手心全是冷汗。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一珩脸色苍白地走出来,眼神空洞,像被抽走了魂。“陆小姐,请进。
”沈医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我几乎是踉跄着走进去。沈明哲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甚至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目光。“陆小姐。”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组织极其艰难的语言。
“孟先生的情况……极其特殊,完全超出了现代医学和心理学的认知范畴。
”我的心猛地揪紧。“催眠时,出现的那个‘意识体’……他并非我们通常理解的‘第二人格’。”沈医生顿了顿,艰难地吐出后面的话,“他自称……来自另一个世界。”另一个世界?!我的呼吸瞬间停了,血液好像都冻住了。“他似乎在那个世界拥有极高的权势,他称孟先生为‘容器’。”容器?
!我的胃一阵翻搅。“而他侵入的目的,是为了寻找一个对他而言至关重要的人,他称那个人为‘遥’。”遥!司遥!所有的线索瞬间串联起来,却指向一个让我浑身冰凉的真相!所以,一珩没有变心,也没有生病。
是有一个来自异世的、强大的灵魂,蛮横地侵占了他的身体!
他把我的爱人当成可以随意使用的“容器”,用着他的钱、他的身份,去追他在这个世界的旧情人?!那我的孟一珩呢?他就活该被吞噬吗?我们五年的感情,在那个入侵者眼里,算什么?碍事的垃圾吗?巨大的愤怒和绝望像海啸一样把我吞没,理智被烧得干干净净。“有什么办法吗?沈医生!求求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把它赶出去!把它弄死!”我抓住沈医生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声音哽咽撕裂。
沈医生面露难色,沉重地摇了摇头。“这种层面的‘入侵’……闻所未闻。”“强硬对抗,恐怕会直接加速孟先生主体意识的崩溃。”“目前或许只能尝试加强孟先生自身的意志力,同时……尽量满足那个意识体的某些要求,避免它采取更激烈的手段。”满足它的要求?
是让它继续用一珩的身体,去抱司遥,去吻她,去上她的床吗?!我的心被撕得粉碎,失魂落魄地走出诊疗室。一珩立刻迎上来,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惶恐和依赖。“欣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