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为两块钱尊严赶我走,我反手捏出镇店之宝让他跪求(寿司江振云)热门小说大全_推荐完本小说师父为两块钱尊严赶我走,我反手捏出镇店之宝让他跪求寿司江振云
我在一家顶级日料店做了三年学徒,师父是声名显赫的主厨江振云。跨年夜,一位熟客甩给我一张鬼画符,要我用顶级食材捏一个“抽象派”寿司。
我看着他丢下的两枚硬币直接拒绝,他却投诉我瞧不起他的艺术。师父盯着暴怒的客人,直接让我滚蛋,还扣下了我拜师时交的全部押金。理由是我心不静,不懂得尊重食客的灵魂。失去工作后的第二天,我回到店里,甩出那两枚硬币。
给我捏一盘‘薛定谔的猫’寿司,现在就要!正文:跨年夜,日料店云端
里暖意融融。我连续处理了十几个小时的鱼生,手腕的筋骨像是被一根根抽出来,再用钝刀子反复切割,酸痛到几乎失去知觉。云端是本市最贵、最难预约的日料店,主厨江振云,也就是我的师父,以一手出神入化的江户前寿司闻名。而我,苏晚,是他最得意的弟子。至少在十分钟前,我还是这么认为的。
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走到吧台前,将一张皱巴巴的餐巾纸拍在我面前。小苏,来,给我捏个这个。男人叫秦昊,是店里的常客。餐巾纸上是他用钢笔随手画的几根线条,龙飞凤舞,混乱不堪。这叫‘混沌’,一种抽象的美感,懂吗?他指着那团墨迹,语气带着一种艺术家特有的傲慢,用你们店里最好的食材,把它给我完美呈现出来。
我看着他画的草图,又看了看他随手丢在吧台上的两枚硬一元硬币,硬币在昂贵的桧木吧台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我压下心头火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和:秦先生,抱歉,我们店里没有这样的出品。没有?
秦昊的音量瞬间拔高,引来周围食客的侧目,是你做不出来,还是瞧不起我的艺术?
您的艺术,两块钱恐怕不够买最好的食材。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上他的视线。
我的手腕很痛,耐心也早已告罄。秦昊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一个捏寿司的懂什么?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在这里干不下去!够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师父江振云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边,他穿着挺括的白色厨师服,神情严肃,不怒自威。我心里一松,以为师父是来为我解围的。然而,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然后转向满脸怒容的秦昊,微微躬身。秦先生,实在抱歉。
是小徒不懂事,惊扰了您的雅兴。秦昊冷哼一声,余怒未消:江师傅,你这徒弟,心太傲,得好好管教!江振云直起身,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冷得像我刚刚处理过的冰鲜蓝鳍金枪鱼。苏晚,你太让我失望了。他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作为厨师,最重要的是要有一颗尊重食客的静心。
你连食客的灵魂都无法理解,还谈什么捏寿司?现在,脱下你的衣服,离开这里。
我愣在原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幸灾乐祸,或者漠不关心。师父……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还有,江振云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你拜师时交的二十万押金,按照规矩,逐出师门者,分文不退。我的血瞬间凉了。
那二十万,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遗产。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尊敬了三年的师父,他正用一种悲悯又疏离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废品。我终于明白,他不是在管教我,他是在用我来平息客人的怒火,维护云端那可笑的声誉。
我脱下厨师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吧台上,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出云端。门外,跨年的烟花在夜空中绚烂绽放,寒风裹着雪粒子,刀子一样刮在我脸上。第二天,下午两点。
云端刚开始午市的准备,店里没什么客人。我推开厚重的木门,径直走到吧台前。
江振云正在检查今天的鱼获,看到我时,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你来做什么?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店里还有几个师弟,包括昨天试图为我说话的林舟,他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惊讶地看着我。我没有理会江振云,从口袋里掏出两枚硬币,甩在光洁的桧木吧台上。当啷,当啷。声音和昨天秦昊丢下时一模一样。
江振云的脸色沉了下来。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给我捏一盘‘薛定谔的猫’寿司,现在就要!薛定谔的猫?
江振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苏晚,我以为你昨天已经清醒了,没想到还是这么疯疯癫癫。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我是客人。我平静地看着他,昨天您亲口教我,要尊重食客的灵魂。我现在,就是食客。
我的目光扫过他瞬间僵硬的脸,继续说道:‘薛定谔的猫’,在被观测前,处于既死又活的叠加态。所以,这盘寿司,在入口之前,它必须同时是‘顶级美味’与‘极致难吃’的结合体。只有当食客吃下去的那一刻,它的状态才会坍缩。至于坍缩成美味还是难吃,取决于食客的感受。我顿了顿,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江师傅,您是日料界的大师,连客人的灵魂都能看透,这么简单的要求,应该难不倒您吧?我将了他一军,用他自己标榜的规矩,给他设下了一个无法挣脱的牢笼。整个后厨鸦雀无声。
林舟和其他几个师弟的脸上写满了震惊。江振云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黑,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他从业三十年,从未受过如此的挑衅,更何况,挑衅他的人,是昨天才被他亲手赶出去的徒弟。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我给你做。他以为我只是在无理取闹,想用一个玄之又玄的概念来羞辱他。但他不知道,我说的薛定lers的猫,是真的存在的。那是我们苏家,代代相传的秘方。
江振云深吸一口气,开始动手。他选了最高级的备长炭,精心烤制了一片紫菜;米饭的温度、湿度、酸度都控制得分毫不差;鱼生,他选用了大腹Otoro最肥美的一块,用熟成的手法逼出极致的风味。从技法上看,每一个步骤都堪称完美,是教科书级别的示范。十分钟后,一贯造型古朴、姿态优雅的寿司摆在我面前。请用。
江振云的语气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似乎认为,只要将寿司做到极致的美味,就能轻易击碎我这个荒谬的命题。毕竟,谁会说这样一贯完美的寿司难吃呢?我拿起寿司,没有立刻放入口中,而是放在鼻尖轻轻一嗅。江师傅,您这贯寿司,只有‘生’,没有‘死’。我放下寿司,淡淡地说道。你什么意思?意思是,它从头到尾,都只奔着‘美味’一个方向去了。
它没有体现出‘难吃’的可能性,没有那种生死叠加的混沌状态。所以,它不是‘薛定谔的猫’。我的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说得好!
这确实不是‘薛定谔的猫’,这只是一盘昂贵的猫粮而已。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灰色大衣,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江振云看到来人,脸色骤变,立刻换上恭敬的笑容:白川先生?您怎么来了?白川,是《食鉴》杂志的主编,也是整个亚洲最挑剔、最权威的美食评论家。他的评价,足以决定一家餐厅的生死。
白川没有理会江振云,径直走到我身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小姑娘,有点意思。
你来告诉我,什么样的寿司,才算是‘薛定谔的猫’?
全场的焦点瞬间从江振云转移到了我和白川身上。江振云的笑僵在脸上,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心讨好的权威,竟然会对我这个被逐出的徒弟更感兴趣。
我转向白川,微微颔首:白川先生,真正的‘薛定谔的猫’,在于一种味觉上的‘欺骗’与‘平衡’。比如,用墨鱼汁和竹炭粉,调和出一种看似‘腐败’的色泽,但通过精准的温度控制,让它在入口时散发出海洋的清香;再比如,用微量的河豚毒素,带来一丝舌尖的麻痹感,模拟‘死亡’的威胁,但又用顶级的海胆和酱油的鲜甜,将其完美包裹,形成一种在危险边缘徘徊的极致体验。我说得不疾不徐,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打磨过的宝石。这些,都是我父亲曾经教过我的。
白川眼里的欣赏之色越来越浓,他甚至拿出随身携带的本子,开始记录。妙啊!以毒攻毒,向死而生!这才是真正的美食哲学!他转头看向江振云,眼神里的热情冷却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失望。江师傅,你的技艺无可挑剔,但你的思想,似乎已经跟不上这个时代了。抱着陈旧的规矩不放,是做不出能打动人心的料理的。
江振云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被白川当众如此评价,比被我挑衅一百次还要让他难堪。白川先生教训的是。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而我,则抛出了我的第二个杀招。白川先生,我开口道,既然江师傅做不出我想要的寿司,不如,我们换个方式?白川抬起头:哦?怎么换?
我和江师傅,比一场。就以您刚刚说的‘能打动人心的料理’为题,您来做评判。
如果我输了,我立刻消失,再也不踏入‘云端’半步。如果我赢了……
我看向江振云,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他,把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双倍还给我。狂妄!
江振云终于爆发了,他一拍吧台,怒视着我。苏晚,你以为你是谁?学了三年皮毛,就敢挑战我?我不是在挑战您,我平静地回视他,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我的押金,和我的尊严。白川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他推了推眼镜,笑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江师傅,既然小姑娘有这个胆量,你何不应战?也让我看看,你这位名满全城的大师傅,到底有没有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白川的话,直接堵死了江振云所有的退路。当着这位美食界判官的面,如果他拒绝一个黄毛丫头的挑战,明天云端就会成为整个行业的笑柄。好,我跟你比!江振云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但光是这样,还不够。他的目光变得阴冷而恶毒。如果你输了,不仅要永远滚出这个行业,还要把你那套所谓的‘苏家秘方’,完完整整地交出来!
我心中一凛。他竟然知道苏家。我一直以为,我隐藏得很好。三年来,我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过我的家世。江振云看着我震惊的表情,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怎么?很意外?你父亲苏敬亭当年在京都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只可惜,英年早逝。我早就觉得你的手法眼熟,原来是苏家的余孽。余孽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刺进我的心脏。我父亲不是英年早逝,他是因为一场意外的厨房火灾,为了救人而牺牲的。而那场火灾,一直疑点重重。我答应你。我强忍着翻涌的情绪,冷冷地开口,希望你输的时候,不要哭得太难看。比赛的地点,就在云端的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