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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钱羞辱的土鳖,竟是我妈找的亿万未婚夫(江若薇贺烬)热门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甩钱羞辱的土鳖,竟是我妈找的亿万未婚夫(江若薇贺烬)

时间: 2025-09-16 04:54:55 

我妈,一个单身多金的集团董事长,突然宣布我不是没人要。她递给我一张照片,说上面的人就是与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你外公当年最好的战友,临终前定下的娃娃亲,妈不能言而无信。照片上,穿着花衬衫、戴着大金链、气质油腻的男人,笑得一脸憨傻。

这不就是昨晚在会所里被我当成男公关,还甩了一沓钱让他好好学学职业素养

的土鳖暴发户贺烬吗?正文:我捏着照片的手指在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光滑的相纸里。

昨晚的画面在脑中回放,清晰得令人发指。为了庆祝公司拿下一个大项目,我带团队去了京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夜色。中途我去露台透气,就看到了贺烬。

他被一群人簇拥着,花衬衫的扣子解开三颗,露出挂着粗金链子的胸膛。他手里摇着红酒杯,姿势粗野,像在摇骰子。一个老板模样的人正谄媚地往他杯里添酒:贺总,您真是年轻有为,我们都得向您学习!贺烬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油腻感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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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只觉得辣眼睛,心想夜色什么时候也开始接待这种审美的暴发户了。偏偏这时,我的助理秦悦跑过来,气得脸颊通红。迟总,刚才那人摸我手!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正是贺烬。怒火瞬间冲上我的头顶。我踩着高跟鞋走过去,从包里抽出一沓现金,狠狠甩在他胸前的金链子上。钱货两讫,懂吗?管好你的手,再有下次,我就让它从你身上消失。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还有,既然出来卖,就拿出点职业素peiyang。你这副尊容,倒贴钱都让人倒胃口。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贺烬脸上的憨笑慢慢消失了。他没看那沓散落在地的钱,只是抬起眼,漆黑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愤怒,反而是一种玩味的、审视的探究。

那眼神让我莫名有些心悸。但当时我被怒火冲昏了头,撂下狠话就带着秦悦走了。现在,我妈迟静姝女士,正指着照片上这张脸,告诉我,这是我的未婚夫。我感觉一阵晕眩。妈,你认真的吗?我把照片拍在桌上,这种人,你让我嫁给他?我妈呷了口茶,眼皮都没抬:人不可貌相。贺烬这孩子,我见过,是个好孩子。好孩子?我气笑了,你知道他昨晚在哪儿吗?在会所里当男公关,还动手动脚!

我把昨晚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迟静姝女士终于皱了眉,但她依旧很平静: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我已经约了他今晚吃饭,就在云顶轩,到时候你们见一面,把话说开。她态度坚决,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不去。

我冷着脸拒绝,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可能嫁给一个土鳖流氓。迟棠!

我妈的声音严厉起来,这是你外公的遗愿!贺家对我们家有恩,你外公当年在战场上,是贺烬的爷爷替他挡了一枪才活下来!这个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我愣住了。

还有这层渊源?可一想到贺烬那张油腻的脸,我就生理性不适。晚上七点,云顶轩。

我最终还是来了。不是为了什么劳什子未婚夫,而是为了给我妈面子。但我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让贺烬自己知难而退。我特意换了一身凌厉的黑色西装套裙,妆容精致,气场全开。我到的时候,贺烬已经在了。他还是那副打扮,花衬衫配西装裤,脚上一双锃亮的豆豆鞋,手腕上硕大的金表闪闪发光。他坐在顶级餐厅靠窗的位置,姿态随意地靠着椅背,与周围优雅静谧的环境格格不入。看到我,他眼睛一亮,咧嘴笑了:迟小姐,你来了。那熟稔的语气,好像我们是什么亲密的朋友。

我拉开椅子坐下,懒得跟他寒暄,开门见山:贺先生,我想我们之间有点误会。哦?

他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什么误会?我不会嫁给你。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我可以加倍赔偿你的精神损失费。条件是,你主动去跟我妈说,退掉这门婚事。贺烬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倾身向前,手肘撑在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上,一股廉价的古龙水味飘了过来。迟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他慢悠悠地说,昨晚是你羞辱我在先,现在又想用钱打发我?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侵略性。而且,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一沓钱就想买我一夜,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我出来玩,可比你那点钱贵多了。

我的脸瞬间涨红。他居然反客为主!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那你开个价。贺烬笑了,他摇了摇手指:我对钱不感兴趣。不过,我对你……很感兴趣。

他露骨的眼神让我觉得恶心。我拿起手边的柠檬水,想也不想就朝他泼了过去。流氓!

冰冷的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打湿了他花哨的衬衫。周围几桌的客人都看了过来。

我以为他会暴怒。但他没有。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了擦脸,然后抬起眼,黑沉沉的眸子盯着我。迟小姐,火气这么大?他的语气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眼神却冷了下来,看来,你妈没教过你什么叫礼貌。你!就在我准备发作时,一个穿着西装的经理匆匆赶了过来。他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走到贺烬身边,九十度鞠躬,声音里满是惶恐:贺总,对不起,是我们服务不周,让您受惊了。我愣住了。贺总?

云顶轩的经理,竟然对他这么恭敬?贺烬摆了摆手,示意经理退下。然后他重新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迟小姐,游戏才刚刚开始,别这么快就玩不起。我僵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云顶轩是京城有名的销金窟,能在这里被经理称为贺总的,绝非等闲之辈。可他这副样子……我忽然想起昨晚在会所,那些老板也是一口一个贺总。

难道他不是男公关,而是……客户?那我岂不是……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贺烬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他靠回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怎么不说话了?

迟小姐不是一向很能说会道吗?我咬着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羞辱、难堪、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齐齐涌上心头。贺先生,我艰难地开口,试图挽回一点颜面,昨晚的事,是我误会了。我向你道歉。道歉?贺烬嗤笑一声,迟小姐的道歉,就只是嘴上说说?我攥紧了拳头:那你想怎么样?很简单,他伸出一根手指,这门婚事,我同意了。我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疯了吗?

我这么羞辱他,他竟然还要跟我结婚?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声音都在发颤。

我想干什么,你以后就知道了。贺烬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迟棠,别想逃。

你外公欠我爷爷一条命,这笔债,得由你来还。他留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餐厅暧昧的灯光下,手脚冰凉。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浑浑噩噩。

我试图跟我妈沟通,告诉她贺烬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他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他同意结婚就是为了报复我。但我妈油盐不进。小两口有点小矛盾很正常,磨合磨合就好了。她轻描淡写地说,我已经把你的生辰八字给贺家送过去了,他们请了大师算过,下个月初八就是黄道吉日,适合订婚。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下个月初八?那不是只有半个月了?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去调查贺烬的底细。结果却让我大吃一惊。贺烬,二十七岁,籍贯S省一个偏远的小县城。

履历上写着,他初中毕业就没读书了,后来去煤矿上挖了几年煤,几年前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承包的煤矿挖出了稀有矿脉,一夜暴富。之后就来了京城,成立了一家投资公司,叫烬石资本。资料上附着一张烬石资本的工商注册信息,注册资本……五个亿。我看着那一连串的零,有些恍惚。一个挖煤的暴发户,竟然有五个亿的注册资本?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可白纸黑字,容不得我不信。资料的最后,还有一行小字备注:此人行事高调,挥金如土,但为人精明,手段狠辣,在京城新贵圈里颇有争议。我放下资料,心情复杂。所以,他不是男公关,也不是什么小混混,而是一个真正的、有钱的……土鳖。这个认知,比他是个男公关还让我难受。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鬼使神差地接了。电话那头传来贺烬那吊儿郎当的声音:迟总,晚上有空吗?

一起吃个饭。没空。我冷冰冰地拒绝。别急着拒绝啊。贺烬在那头轻笑,我刚收购了城东那块地,听说迟总的公司最近也在竞标?或许,我们可以谈谈合作。

我的心猛地一跳。城东那块地,是我们公司下半年最重要的项目,关系到公司未来五年的战略布局。我们准备了整整三个月,志在必得。可现在,贺烬说他已经收购了?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沉了下来。意思就是,贺烬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现在那块地是我的了。不过,如果你肯陪我吃顿饭,我说不定可以考虑分你一杯羹。赤裸裸的威胁。我气得浑身发抖。

他这是在用公司的项目逼我!贺烬,你卑鄙!多谢夸奖。他毫不在意,晚上七点,老地方,我等你。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气得想把它摔了。

可理智告诉我,不能。城东的项目太重要了,我不能拿整个公司的前途开玩笑。晚上,我再次来到云顶轩。贺烬已经在了,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花衬衫和金链子。他见我来了,打了个响指,让服务员上菜。满满一桌子山珍海味,全是我不爱吃的。尝尝这个,澳洲龙虾,空运过来的,新鲜。他用筷子给我夹了一大块龙虾肉。我看着碗里那块肉,胃里一阵翻涌。贺烬,我们谈谈项目的事。我放下筷子,不想再跟他虚与委蛇。不急。

贺烬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吃饭的时候,不谈公事。他自顾自地吃着,完全无视我冰冷的脸色。一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好不容易等到他吃完,我立刻开口:现在可以谈了吗?贺烬擦了擦嘴,看着我: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他忽然凑近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声音暧昧。下周我有个酒会,你,做我的女伴。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让我挽着他,以他女伴的身份出现在公开场合?

那比杀了我还难受。不可能。我斩钉截铁。贺烬也不生气,他靠回椅子上,双臂环胸: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城东那块地,我自己开发也挺好。

他一副吃定我的样子。我死死地咬着牙,指甲在掌心掐出深深的印痕。

理智和情感在脑海里疯狂交战。最终,理智占了上风。……好。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贺烬满意地笑了:这就对了。迟总,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别过脸,不想看他那张得意的脸。酒会在一周后。那天下午,贺烬派人送来一个礼盒。打开一看,是一条火红色的抹胸长裙,设计大胆,布料少得可怜。下面还有一张卡片,是贺烬龙飞凤舞的字迹:晚上穿这个,不许迟到。我把裙子扔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我出丑。晚上,我没有穿那条红裙子。

我选了一件自己最喜欢的黑色小礼服,保守、优雅,但又不失气场。我到酒会现场时,贺烬正被一群人围着。他看到我,眼睛在我身上扫了一圈,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朝我伸出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放了上去。他的手掌很热,带着薄茧,握住我的手时,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我被他带着,走进了觥筹交错的名利场。

周围投来无数探究的目光。很多人都认识我,迟氏集团的千金,商场上的女强人。

他们大概都在好奇,我身边这个气质粗野的男人是谁。那不是迟棠吗?

她旁边那个男的是谁啊?穿得跟个暴发户一样。不知道啊,没见过。不过看样子,关系不一般啊。细碎的议论声传进我的耳朵,我脸上一阵燥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哟,这不是迟总吗?今天换口味了?

喜欢这种类型的了?我抬头一看,是我的死对头,江氏集团的千金,江若薇。

她穿着一身性感的香槟色长裙,挽着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正一脸嘲讽地看着我们。

江若薇向来与我水火不容,在任何场合都要踩我一脚。今天逮到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她上下打量着贺烬,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迟总,你这男朋友……品味挺别致啊。她掩着嘴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从哪个城乡结合部找来的呢。她身边的男伴也跟着笑了起来,看贺烬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笑话。我气得脸色发白,正要反唇相讥。贺烬却先开了口。

他松开我的手,上前一步,懒洋洋地看着江若薇。这位小姐,你是在说我吗?

江若薇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但还是梗着脖子说:是又怎么样?我说错了吗?没说错。

贺烬忽然笑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在江若薇面前晃了晃,我就是个城乡结合部来的土包子。不过,他话锋一转,眼神陡然变冷,我这个土包子,刚刚收购了你爸的江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江若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你……你说什么?我说,贺烬一字一顿,从今天起,我是你们江氏的第四大股东。

江小姐,以后在公司见了我,记得叫一声贺总。江若薇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她身边的男伴也惊呆了。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江氏集团虽然比不上我们迟氏,但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企业。收购江氏百分之十的股份,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个看起来像暴发户的男人,竟然有如此雄厚的实力?我站在一旁,也彻底愣住了。我只知道他有钱,却没想到他这么有钱。而且,他竟然会为了我,当众打江若薇的脸。贺烬没再理会石化的江若薇,他转过身,重新牵起我的手。走吧,带你去见几个朋友。他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被他拉着,机械地往前走,脑子里乱成一团。这个男人,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一面?

贺烬带我见的人,是几个京城有名的投资大佬。这些人,我以前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

他们看到贺烬,都十分热情,态度甚至有些恭敬。贺总,好久不见,最近又在哪发大财呢?

这位就是弟妹吧?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我被他们一口一个弟妹

叫得脸颊发烫,几次想开口解释,都被贺烬用眼神制止了。我只能尴尬地笑着,任由他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们。整个酒会,我像个提线木偶,被贺烬掌控着。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嘴角一直挂着得意的笑。酒会结束后,他送我回家。车里,我终于忍不住了。贺烬,你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意思?他装傻。

为什么要当众说我是你的女伴?为什么要收购江氏的股份?贺烬转过头,车窗外的霓虹灯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有人欺负我的未婚妻,我当然要替她出头。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霸道,至于江氏的股份,我早就想买了,今天正好是个机会。我的未婚妻……这五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让我心头一跳。

我别扭地转过头,看向窗外:谁是你的未婚妻?我还没同意呢。贺烬轻笑一声,没有反驳。车子很快到了我家楼下。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等等。贺烬忽然叫住我。

我回头,不解地看着他。他倾身过来,俊脸在我眼前放大。我吓得往后一缩,后背紧紧贴着车门。你……你要干什么?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帮我把一缕散落在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他的指尖冰凉,划过我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城东的项目,他直起身,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散漫,明天我会让我的助理把合同送过去。利润,我们三七分,你七,我三。我愣住了。

我以为他会趁机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么大的让步。城东那块地,他完全可以自己开发,利润百分之百都是他的。现在他却愿意分我七成?为什么?

我脱口而出。贺烬发动了车子,留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当是……给未婚妻的聘礼。

第二天,贺烬的助理果然把合同送了过来。白纸黑字,条款清晰,确实是三七分。

我拿着那份合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开始觉得,我可能真的误会贺烬了。

他或许……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怎么会为那个土鳖说话?一定是最近被他逼得太紧,脑子都糊涂了。我甩了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专心投入到工作中。有了城东的项目,公司上下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我也忙得脚不沾地,连着好几天都加班到深夜。这天晚上,我刚开完一个视频会议,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请进。

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人,竟然是贺烬。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依旧是那副花里胡哨的打扮。

你怎么来了?我有些惊讶。给你送宵夜。他把保温桶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瞬间弥漫开来。我妈熬的,让我给你送过来。

我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鸡汤,心里划过一丝暖流。谢谢。我小声说。光说谢谢就行了?

贺烬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我大老远跑一趟,连个辛苦费都没有?

我白了他一眼:你还缺那点辛苦费?那可不一定。他摸了摸下巴,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我懒得理他,低头喝汤。不得不说,汤熬得很好,味道鲜美,暖心暖胃。我喝完一碗,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还要吗?贺烬问。我摇了摇头。

他把保温桶收好,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你还不走?我问。走什么走?

他理直气壮地说,我未婚妻在这里加班,我当然要陪着她。他又来了。我决定无视他。

我打开电脑,继续处理文件。贺烬也不打扰我,就坐在我对面,安安静静地玩手机。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我敲击键盘的声音和窗外的风声。不知道为什么,有他在,我竟然觉得很安心。等我处理完所有工作,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我抬头,发现贺烬竟然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他睡着的样子,没有了平时的嚣张和痞气,眉眼舒展,看起来……竟然有几分英俊。我看得有些出神。他忽然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我有些尴尬,连忙移开视线。忙完了?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嗯。

那我送你回家。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我没有拒绝。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快到家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开口:贺烬,谢谢你。这次的谢谢,是真心的。

贺烬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不用谢。他说,保护你,是我的责任。订婚宴如期而至。

地点设在迟家老宅,只请了双方的至亲好友。我穿着我妈为我准备的白色礼服,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心情复杂。我真的要和贺烬订婚了。

这个不久前还被我当成流氓土鳖的男人,即将成为我的未婚夫。这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梦。

订婚仪式很简单,交换戒指,敬酒。贺烬今天穿了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也梳理得一丝不苟。没有了花衬衫和金链子,他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了不少,深刻的五官也凸显出来。我这才发现,他其实长得很好看。交换戒指的时候,他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温热的触感,让我心头一颤。我慌乱地抬起眼,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眸子。他的眼神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专注而认真。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仪式结束后,宾客们开始自由活动。我被几个长辈围着,应付着她们的祝福和调侃。棠棠真是好福气,找了贺烬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是啊是啊,一看就是个会疼人的。我只能尴尬地笑着,心里却在腹诽:你们是没见过他流氓的样子。

好不容易摆脱了长辈们,我端着一杯香槟,走到花园里透气。夜晚的凉风吹在脸上,让我混乱的思绪清醒了一些。我靠在栏杆上,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有些失神。

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呢?贺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他正端着两杯酒,朝我走来。

没什么。我淡淡地说。他把其中一杯递给我:喝一杯?我接过来,抿了一口。

迟棠,他忽然开口,你是不是……还很讨厌我?我愣住了。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我。我看着他,他也在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平时的玩世不恭,只有一片坦诚。我沉默了。讨厌吗?一开始,确实是讨厌的,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但现在……我好像,也说不清楚了。见我久久不说话,贺烬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是了。

他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坏。他看着远方,声音有些低沉,我只是……习惯了用那副样子保护自己。我心里一动:保护自己?

嗯。他点了点头,我从小地方出来,没背景,没靠山,要想在京城这种地方站稳脚跟,不把自己伪装得厉害一点,早就被人吞得骨头都不剩了。他的语气很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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