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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4:55:38 

师尊的剑鞘成精后不肯让我还剑师尊命我每日为他拭剑。

可这柄绝世仙剑却总是发出不合时宜的嗡鸣。直到某夜,我失手将剑穗染上胭脂。

仙剑突然化形将我抵在案前:三百年了,你每日擦拭吾身……

却为何始终不愿看看剑鞘?01青冥峰的夜,总是浸着一种彻骨的寒。

冷白的月光透过窗棂,斜斜照进寂寥的偏殿,只勾勒出案上一柄长剑的清寂轮廓,以及跪坐于前的我。沉水乌木的剑案,冰蚕丝垫,衬得那柄斩孽仙剑愈发凛然不可逼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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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身如一泓冻结的幽泉,森然寒气几乎要割伤视线。这是我每日必做的功课,在子时阴极阳生之际,为师尊擦拭这柄随他征战四方、斩尽邪魔的佩剑。殿外风声呜咽,殿内只闻我极轻的呼吸,以及雪白绉纱一遍遍拂过剑刃的微响。指尖早已冻得发僵,却不敢有分毫颤抖。师尊不喜人近身,这拭剑的职责落在我身上,是恩典,亦是煎熬。

尤其是近来,这剑……愈发古怪。雪纱拭至剑格处,那冰冷的金属之下,竟又传来一阵极细微、却绝不容错辨的低颤。嗡鸣声贴着指腹窜上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惊得我几乎要缩手。又来了。自三个月前起,每每子时拭剑,这柄通灵的仙剑便会发出这般不合时宜的鸣动。起初微不可闻,如今却一次比一次清晰,一次比一次……令人心慌。像一头被囚禁的凶兽,在束缚下压抑地咆哮。我屏住息,余光飞快扫向殿门深垂的厚重帷幕。师尊今夜在峰顶洞府清修,应是不会来的。心稍定,可指尖下的嗡鸣非但未止,反添了几分急促,剑身甚至漾起一层极淡的流光,如水波微澜,映得我眼底一片明灭不定。我强压下心头异样,垂眸不敢再看,只加快了手中动作,只想快些结束这折磨人的功课。许是动作急了,袖口一带,案角一个玲珑小巧的胭脂盒被扫落——啪地一声轻响,盒盖掀开,一抹艳色猝不及防地溅上剑柄末端垂落的玄色剑穗!那一点朱红,落在浓墨般的丝线上,刺目得惊人。我呼吸骤停,脑中一片空白。完了。师尊极恶修饰,仙剑之上从不容半点俗物玷污。这胭脂是师姐顽劣,前日硬塞与我,戏言我面色太过苍白,却不想……恐慌攫紧了心脏。我慌忙扯过拭剑的雪纱,想去擦掉那点碍眼的红,可指尖尚未触及——殿内气流猛地一窒!案上仙剑爆出灼目华光,凛冽剑压如山崩海啸般轰然炸开!我惊呼一声,被那无形巨力狠狠掼倒在地,袖中藏着的胭脂盒咕噜噜滚出老远。强光刺得我睁不开眼,只觉一道极具压迫感的阴影当头罩下。待光芒稍敛,我骇然抬眸,只见一道身影立于案前,正缓缓直起身。墨色长袍无风自舞,容色冷极俊极,一双深瞳宛若寒潭凝冰,此刻正死死锁着我,眼底翻涌着某种压抑了数百年的、几乎要焚尽一切的暗火。

是那仙剑之灵?师尊的剑……竟能化形?!他一步步逼近,靴履无声踏在冷玉地面,却似重锤砸在我心口。无形的威压让我筋骨发软,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下一刻,微凉的手指带着剑器特有的冷硬触感,猛地扼住我的下颌,迫我抬起脸。三百年了。

他的声音低沉,擦过耳廓,带着金石相击般的冷冽质感,却又因某种极致的隐忍而微微嘶哑。

你每日擦拭吾身,指尖拂过每一寸剑脊,连最隐秘的剑纹都了如指掌……他俯身逼近,几乎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影子里,另一只手撑在我耳侧的案沿,困住我所有退路。

冰冷的气息拂过我的唇瓣,带着一种近乎战栗的意味。却为何——他的目光锐利如剑锋,仿佛要剖开我的血肉,直刺入魂灵最深处。始终不愿看看剑鞘?每一个字,都似冰锥,重重砸入我嗡鸣的脑海。剑鞘?

……那柄一直被师尊随意弃置在殿角兵器架上的、蒙尘的玄黑剑鞘?我每日只奉命拭剑,从未……我怔怔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那里面翻涌的痛楚与诘问如此真切,如滔天巨浪,将我彻底淹没。02那冰冷的诘问,裹挟着三百年积压的沉郁与痛楚,砸得我耳中嗡鸣,神魂俱震。剑鞘……我被迫仰着头,视线无处躲闪,只能跌入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

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太复杂,太汹涌,几乎要将我溺毙。我唇瓣颤了颤,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我该如何回答?说师尊只命我拭剑,从未提过剑鞘?说那柄玄黑剑鞘一直沉默地待在角落,蒙着尘,与我无关?这些话在舌尖滚了滚,却被他眼中那抹几乎碎裂的痛意逼得咽了回去。

他扼着我下颌的手指微微收紧,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禁锢意味。

另一只撑在案上的手,指节泛白,显是极力克制着某种即将破笼而出的狂躁。说话。

他的声音更低哑了几分,气息拂过我的眼睫,带来一阵战栗。偏殿内死寂,唯有窗外风声更厉,仿佛也在催促着一个答案。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干涩得发疼:我…弟子…不知…不知?他倏地打断,眼底寒光乍现,似冰层裂开,露出其下灼人的岩浆,三百年,日日相对,你告诉我不知?他猛地逼近,鼻尖几乎要触到我的,那极强的压迫感让我瞬间闭了眼,偏过头去,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未落下。

我只感觉到扼住我下颌的手指松开了几分,转为一种极轻的、近乎描摹的触碰,沿着我的下颌线,缓缓滑至耳际。那触感冰冷而细腻,带着剑器特有的凉意和坚硬,激起我皮肤一阵细密的粟粒。你怕我?他问,声音里竟含了一丝极淡的、近乎自嘲的喑哑,你日日擦拭我时,那般专注,指尖温热……如今我就在你面前,你反倒怕了?我倏地睁开眼,撞入他复杂的目光里。

那里面有怒,有怨,有积年的委屈,还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渴望。剑…剑灵尊上…

我声音发颤,几乎语无伦次,弟子愚钝…弟子只是奉命行事…从未、从未敢有半分亵渎…

奉命行事……他重复着这四个字,像是咀嚼着什么苦涩至极的东西,好一个奉命行事。

那他命你只看利刃锋芒,命你忽略藏锋之鞘了吗?他的指尖终于离开我的皮肤,却缓缓落向我滚落在地的那盒胭脂。微光一闪,那抹艳色便凌空浮起,悬于他苍白修长的指间。这又是什么?他凝视着那点朱红,眸色深得骇人,也是奉命?

我脸颊猛地烧起来,窘迫与恐惧交织:是…是师姐她…话未说完,他却蓦地收拢手指。

那精致的胭脂盒在他掌心无声化为齑粉,艳红的粉末簌簌落下,如同滴血。我呼吸一滞。

他却看也未看那散落的朱砂,目光再次锁死我,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三百载尘封,吾身寂寥,唯你指尖一点温度可渡。今日,既沾凡俗,便再也回不去了。话音未落,他周身光华再次流转,墨色袍袖无风自动,强大的吸力自他掌心涌现——殿角兵器架上,那柄一直静默蒙尘的玄黑剑鞘骤然发出一声低沉嗡鸣,竟自行挣脱束缚,化作一道乌光,疾射而来,稳稳落入他手中!剑鞘入手瞬间,他周身气息陡然一变,愈发凝实厚重,那迫人的威压几乎凝成实质,将我牢牢钉在原地。他握着剑鞘,那与他化形之身仿佛同源而生的玄黑鞘身,此刻竟隐隐流动着暗光,与我每日擦拭的雪亮剑身,形成一种截然相反却又诡异和谐的对比。他一步步再次逼近,将剑鞘横亘于我与他之间。今日,他一字一顿,眸光如淬火的寒铁,既冷且烫,你看,还是不看?冰冷的鞘身几乎要贴上我的鼻尖,那上面沉积了三百年的微尘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剑息,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矛盾感。我望着他,望着那近在咫尺的、被师尊和我一同忽略了三百年的事物,心脏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偏殿之外,云层之中,似有一道极其淡漠冰冷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此处,却又顷刻消失,仿佛只是错觉。殿内,剑灵的眸光却执拗地燃烧着,不容我逃避分毫。空气凝滞如铁。

我颤抖的指尖,下意识地微微抬起了一寸。03那截玄黑剑鞘横亘于前,冷硬、沉黯,仿佛敛着三百载无声的光阴与尘芥。他眸光如铁,锁着我,不容退避。

指尖抬起的那一寸颤抖,几乎耗尽了所有气力。冰凉的鞘身触上指腹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猛地窜上脊梁——那不是畏惧,更像是一种……源自神魂深处的共鸣与刺痛。指尖下的触感并非预想中的粗粝尘灰,反而是一种温润沉寂的凉,如同深埋地底的墨玉,内里却蕴着某种亟待喷薄的灼热。

与我日日擦拭的、锋芒毕露的剑身截然不同。我倏然抬眸,望入他眼底。那里面翻涌的,不再是纯粹的诘问与怒怨,而是某种更深邃、更汹涌的东西,近乎……悲恸。

他握着剑鞘另一端的手指,指节绷得死白。

就在我指尖与他掌中剑鞘相触的这诡异僵持之瞬——嗡——!

一声远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磅礴、凛冽、带着无上威严的剑鸣,陡然自他化形之躯的深处迸发!不,不是自他体内。是自殿外,自九霄云外,自青冥峰顶那至高无上的洞府之中!一道无形却足以碾碎万物的恐怖剑压,如天穹倾覆,轰然降临此间偏殿!我闷哼一声,只觉周身骨骼噼啪作响,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得移位,几乎要跪伏下去。是师尊!他感知到了!感知到了仙剑化形,感知到了此地的忤逆与失控!

眼前的剑灵身形猛地一颤,周身流转的华光瞬间黯淡数分,那张冷极俊极的面容上血色尽褪,眉心骤然拧紧,似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与压制。但他扼着剑鞘的手,却丝毫未松,反而猛地往回一收!那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剑鞘乌光暴涨,竟硬生生将那铺天盖地压下的恐怖威压撑开了一隙!他趁此间隙,猛地向前一步,不再是逼近,而是近乎将我圈入怀中,用他那承受着巨大压力的化形之躯,为我隔开了大半来自峰顶的恐怖威压。冰冷的剑息与一丝极淡的、仿佛错觉的血气混合着,涌入我的呼吸。他…剑灵的声音紧贴着我耳畔响起,比之前更加嘶哑,甚至带上了破碎的喘息,却字字砸入我心口,…永远只在意剑是否锋利…是否趁手…

又一道更为恐怖的意志凌空压落!他身形又是一晃,墨色袍袖无风自舞,猎猎作响,仿佛下一瞬就要被这无形巨力撕碎。但他撑在我身侧的手臂,纹丝不动。…从未…

他咬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艰难挤出,裹着血与尘的三百年孤寂,…问过鞘…是否愿承其锋…是否…痛…最后那个痛字,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刺入我心底最软处。

我怔怔望着他近在咫尺的、因抵抗而微微扭曲却依旧固执的侧脸,望着他眼底那抹几乎被碾碎却不肯熄灭的执念,一直紧绷的、畏惧的心弦,骤然崩裂。

某种汹涌的、陌生的情绪决堤而出,冲垮了所有的理智与规训。

指尖还抵着那温凉沉寂的剑鞘。鬼使神差地,我颤抖的指尖顺着那玄黑鞘身,轻轻向前,描摹了极其微小的一段。仿佛无声的回应。他猛地一震,霍然转头看向我,眼底的冰封与痛楚骤然碎裂,露出其下近乎难以置信的、汹涌的暗流。偏殿穹顶,威压再增!

一道冰冷淡漠、不含丝毫情绪的嗓音,如同九天玄冰,骤然响彻殿宇每一个角落:孽障,归来。是师尊的法旨!剑灵化形之身剧烈闪烁,明灭不定,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强行打回原形,收回那遥远冰冷的峰顶。但他却死死盯着我,唇角竟缓缓勾起一丝极淡、极苦、却又染着疯狂决绝的弧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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