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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抢走我的厄运契约,我嫁给植物人后她疯了(周冉傅景深)完本小说大全_热门小说大全闺蜜抢走我的厄运契约,我嫁给植物人后她疯了周冉傅景深

时间: 2025-09-16 04:56:10 

上一世,我和周冉是同桌,也是死对头。神秘人给了我们两个选择,她选了嫁给植物人继承亿万家产,被伪装的丈夫折磨致死。我选了厄运转移,将霸凌我的校霸送进地狱,从此走上人生巅峰。在我获奖那天,她坐着轮椅冲向我,引爆了身上的炸弹。凭什么你的恨能报复,我的爱却要下地狱?!再睁眼,我们回到了选择命运的当天。周冉抢在我前面,声音尖利:我选厄运转移契约。

正文:混沌的白光中,那道非男非女的声音再次响起。周冉,选定『厄运转移』,契约目标是?周冉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钉子,死死扎在我身上一瞬,随即转向虚空,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我要把我的所有厄运,全部转移给陆淮。陆淮。

那个将我堵在器材室,用篮球砸向我的头,笑得张扬恶劣的校霸。也是上一世,我厄运转移的目标。周冉……她竟然想复刻我的人生。她以为,只要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就能夺走我上一世的顺遂和荣光。我心底冷笑一声。那声音转向我:沈星晚,你只剩下最后一个选择。嫁给傅家继承人傅景深,他因意外成为植物人,但傅家承诺,你会拥有花不完的钱和至高的地位。我接受。我答得平静。周冉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胜利者的怜悯和轻蔑。她仿佛已经看到我被囚禁在豪门深宅,守着一个活死人,在无尽的孤寂和绝望中了此残生的凄惨模样。她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植物人老公,根本就是一头伪装成绵羊的恶狼。而我,恰好是这世上唯一知道如何给他顺毛的猎人。

白光散去,刺耳的预备铃将我拉回现实。我正坐在高三七班的教室里,阳光晒在课本上,晃得人睁不开眼。一切都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周冉坐在我旁边,嘴角是压抑不住的得意。

她拿出小镜子,痴迷地看着自己漂亮的脸蛋,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标上天价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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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你说这世上真有那么傻的女人,会为了钱去嫁给一个植物人吗?那不是守活寡吗?

她故意问我,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前后的同学听见。周围传来几声窃笑。我没理她,低头整理着卷子。很快,班主任走了进来,表情严肃地宣布了一个消息。京城傅家,正在为他们唯一的继承人傅景深先生寻找一位妻子。要求很简单,家世清白,年龄在十八到二十二岁之间。作为回报,傅家会满足女方娘家的一切要求。

班级里瞬间炸开了锅。傅家?是那个首富傅家吗?傅景深我听说过,天之骄子,可惜一年前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这是冲喜吧?谁嫁过去谁倒霉,钱再多有什么用。

在同学们的议论声中,周冉用笔尖戳了戳我的胳膊,幸灾乐祸地压低声音:星星,这不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吗?要不你去试试?我还没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

是我妈打来的电话。我按了静音,没有接。她又接连打来好几个,最后发来一条短信:沈星晚!你敢不接电话?傅家的事我听说了,这是我们家翻身的好机会!你今天放学必须去傅家面试!放学后,我妈果然堵在了校门口。

她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怎么不接电话?

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吗?她不由分说地将我拖向路边一辆出租车,我跟你说,傅家的机会千载难逢,你必须给我抓住!我被她塞进车里,看着她那张因兴奋而涨红的脸,内心毫无波澜。上一世,也是这样。她兴高采烈地将我打包卖给了傅家,换来了一栋别墅和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然后,她便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用活寡

换来的富贵,再也没问过我一句过得好不好。妈,我不去。我冷冷地开口。你说什么?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尖叫起来,沈星晚,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我告诉你,这件事由不得你!我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傅家要的是自愿的,你这样逼我,他们不会同意。我妈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一向懦弱顺从的我,竟然敢当面反驳她。

她气得脸色发白,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不孝女!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我笑了:为了这个家,还是为了你的LV和爱马仕?这句话彻底戳中了她的痛处,她扬起手就要打我。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巷子里传来一声惨叫。我和我妈同时望过去,只见校霸陆淮捂着头,狼狈地蹲在地上。他头顶的窗户开着,一个花盆碎在他脚边。

他骂骂咧咧地站起来,一脸戾气,眼神凶狠地四处扫视。周冉抱着书包,恰好从巷子口路过,她看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隐秘而得意的笑,随即又装作害怕的样子,匆匆跑开了。

我知道,厄运转移已经开始了。周冉的恨意,正在通过契约,化为实质的厄F运,降临在陆淮身上。我妈那一巴掌到底没落下来。司机不耐烦地催促,她只能恨恨地收回手,坐回车里。沈星晚,你最好想清楚,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我没再跟她争辩,只是平静地报出了傅家的地址。她以为我妥协了,脸上立刻多云转晴,开始兴致勃勃地盘算着拿到钱后要先买哪个包。傅家老宅坐落在半山腰,是一座庄严宏伟的中式园林。管家彬彬有礼地将我们请进客厅,我妈局促地坐在名贵的红木沙发上,眼睛却贪婪地四处打量。傅家的主事人,傅景深的姑姑傅明月女士,很快就出来了。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气质端庄,眼神却很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沈小姐,她开门见山,你应该知道我们傅家的情况。

景深他……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你嫁进来,就是守一辈子活寡。即使这样,你也愿意吗?

我妈抢着回答:愿意!我们星星当然愿意!她最会照顾人了!傅明月没有理她,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我迎着她的视线,点了点头:我愿意。

我的平静似乎让她有些意外。她沉默片刻,又问:为什么?

我妈再次抢答:因为我们星星爱慕傅先生很久了!她……因为我需要钱。

我打断了我妈的话,坦然地对上傅明月的眼睛,我家很穷,我需要傅家的钱,来摆脱现在的生活。我妈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傅明月的眼中却闪过一丝赞许。

很坦诚。她点了点头,比起那些虚伪的说辞,我更喜欢你的诚实。沈小姐,如果你不反悔,三天后,我们就举行婚礼。消息传得很快。第二天,全校都知道了我即将嫁入傅家,给一个植物人当老婆。走到哪里,我都能感受到身后投来的同情、鄙夷和幸灾乐祸的目光。听说了吗?沈星晚为了钱,要去给植物人冲喜。她想钱想疯了吧?守一辈子活寡,太惨了。活该,谁让她平时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原来也是个拜金女。周冉更是把戏做足了全套。

她红着眼眶拉着我的手,一脸痛心疾首:星星,你怎么能这么傻?钱真的那么重要吗?

你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啊!我看着她拙劣的演技,只觉得好笑。不重要吗?我反问她,那你为什么那么努力地学习,想要考上名校,找个好工作,在大城市扎根呢?

周冉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涨红:那不一样!我是靠我自己的努力!是吗?

我抽出被她握着的手,希望你的努力,能让你得偿所愿。说完,我不再理她,转身离开。

身后,周冉怨毒的目光几乎要将我的背影烧穿。下午的体育课,陆淮又来找麻烦。

他带着几个跟班,把我堵在了操场角落。沈星晚,他把一个篮球砸在我脚边,眼神阴鸷,最近老子倒霉是不是你搞的鬼?说!你是不是找了什么人算计我?他的跟班也围上来,不怀好意地笑着。我还没开口,周冉突然从旁边冲了出来,张开双臂护在我身前。陆淮,你不要欺负星星!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她义正言辞,像个保护弱小的女英雄。

陆淮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周冉?你算老几?给我滚开!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推周冉。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周冉的瞬间,一只足球毫无征兆地从远处飞来,精准地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陆淮闷哼一声,整个人向前扑倒,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

陆淮趴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他的跟班们都吓傻了,手忙脚乱地去扶他。远处的足球场上,一个踢球的男生正在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脚滑了!周冉看着陆淮的惨状,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快意,随即又换上担忧的表情:陆淮同学,你没事吧?

陆淮被人扶起来,鼻子都摔破了,鲜血直流,样子狼狈不堪。他恶狠狠地瞪着我,仿佛我是什么不祥的根源。沈星晚,你给老子等着!撂下这句狠话,他被跟班们簇拥着,去了医务室。一场风波就此平息。周冉还在我身边扮演着好闺蜜的角色:星星,你别怕,以后我保护你。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可悲。她以为自己是执棋人,却不知道,从她选择复刻我人生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成了棋子。厄运转移契约,从来都不是什么 benign 的许愿机。它以人的恨意为食。恨意越深,反噬越强。

上一世,我用了十年时间,才慢慢从对陆淮的恨意中解脱出来,摆脱了契约的控制。而周冉,她对我的嫉妒,对陆淮的利用,只会让她在这条路上越陷越深,直到被恨意彻底吞噬。

三天后,我和傅景深的婚礼如期举行。婚礼办得很低调,只邀请了傅家的几位亲戚。

我穿着洁白的婚纱,独自一人走过长长的红毯,尽头没有新郎,只有一份签好字的结婚协议。

我妈穿着租来的昂贵礼服,在宾客间穿梭,笑得合不拢嘴,仿佛她才是今天的主角。

我成了京城上流圈最大的笑话。他们说,沈星晚是飞上枝头的麻雀,也是被锁进金丝笼的囚鸟。他们都在等着看,我什么时候会因为忍受不了寂寞而发疯。

他们不知道,我踏入傅家老宅的那一刻,不是囚禁的开始。而是狩猎的序幕。

我的新房在傅家老宅的最深处,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安静得能听见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傅景深就躺在二楼的主卧里。我推开门,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很大,布置得却很冷清,除了必要的医疗设备,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床上,男人安静地躺着,面容清隽,鼻梁高挺,即使闭着眼睛,也难掩那份与生俱来的矜贵。他就像一个沉睡的王子,只是永远不会有被吻醒的那一天。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我走到床边,俯下身,仔细地端详着他。上一世,我嫁进来后,怕他怕得要死。每天只敢在他睡着后,才敢偷偷看他几眼。直到新婚之夜,他毫无征兆地醒来,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将我所有的幻想和侥幸撕得粉碎。他掐着我的脖子,眼神冰冷刺骨:谁派你来的?

那一刻的恐惧,我至今记忆犹新。而现在,同样的场景即将上演。我却不再害怕。我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指尖从他挺直的鼻梁滑到削薄的嘴唇。傅先生,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床上的人,睫毛微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傅景深没有睁眼,依旧保持着植物人的姿态。但我知道,他听见了。我直起身,自顾自地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将衣服一件件挂进衣柜。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响。我能感觉到,一道锐利的视线正落在我背上,带着审视和探究。我在赌。赌这一世的傅景深,和上一世一样,都是在伪装。

也赌他不会立刻对我动手。上一世,他之所以在新婚夜对我发难,是因为他把我当成了政敌派来的探子。而这一世,我主动戳破他的伪装,反而让他捉摸不透我的来意。一个知道他秘密,却又毫不畏惧的女人。这足以引起他的好奇。

果然,直到我收拾好一切,洗漱完毕,准备去客房睡觉时,他都没有任何动作。我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傅先生,晚安。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我赢了第一步。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十分惬意。

傅家给了我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我妈也如愿以偿地拿到了她想要的补偿。

我不用再去学校看周冉和陆淮的闹剧,每天就在傅家老宅里看看书,逛逛园子,或者去健身房锻炼身体。我每天都会去主卧探望我的植物人丈夫。我会给他读新闻,告诉他公司最近的股价波动,甚至会跟他聊一些京城上流圈的八卦。

听说李家的小儿子在外面养了个情人,被他老婆发现了,闹得很难看。

张氏集团好像资金链出了问题,正在寻求融资。我像个真正的妻子一样,絮絮叨叨地跟他分享着每天的见闻。而他,始终安静地躺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但我知道,他都在听。直到一周后的一天晚上,我照例给他读完一段财经新闻,准备离开时,手腕突然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攥住。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我回过头,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傅景深,醒了。他半坐在床上,脸色因为久不见光而显得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却像鹰一样锐利,仿佛能洞穿一切。

你到底是谁?他开口,声音因为久未说话而有些沙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你的妻子,沈星晚。我挣了挣手腕,没挣开,索性放弃了。他冷笑一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别跟我装傻。你不是傅明月找来的。我姑姑傅明月,虽然精明,但眼神没那么好,找不到你这种有趣的女人。哦?我挑了挑眉,那傅先生觉得,我是谁找来的?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一丝破绽:你是谁的人?我二叔?

还是王董?这些都是上一世他提过的名字,傅氏集团里,最想让他死的人。

我摇了摇头:都不是。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傅景深,我不是你的敌人。

相反,我是来帮你的。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帮我?凭什么?

凭我知道是谁制造了那场车祸。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他眼中激起千层浪。他瞳孔骤缩,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又大了几分:你说什么?

我说,我忍着痛,一字不差地重复,我知道,是谁想让你死。上一世,我被他囚禁折磨了整整半年,才从他和他心腹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而现在,这个真相,成了我手中最大的筹码。傅景深死死地盯着我,眼神晦暗不明。良久,他缓缓松开了我的手。我的手腕上,已经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证明给我看。

他冷冷地说。我揉着发痛的手腕,心里松了口气。我知道,他信了三分。证明不难。

我说,三天后,傅氏集团的董事会上,你二叔傅振华会提议,由他的儿子傅子昂,暂代你执行总裁的职务。他会说,这是为了稳定公司人心。傅景深眸色一沉。

你只需要让你的心腹,在董事会上,提出对傅子昂进行一次能力考核。考核内容,就定为城西那块地的开发方案。城西那块地,是傅景深出车祸前,一直在跟的项目。

也是傅振华父子最想拿到手的肥肉。上一世,傅子昂就是靠着这个项目,在傅氏站稳了脚跟,一步步蚕食了傅景深的势力。而那个开发方案,其实是傅子昂花高价从对家公司买来的,里面有一个致命的陷阱。一旦方案通过,傅氏将面临巨额亏损。然后呢?傅景深追问。

然后,你什么都不用做。我看着他,微微一笑,等着看好戏就行。

傅景深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一种全新的,探究的目光,重新审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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