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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甩五年,前女友跪求我回心转意陈默林薇薇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被甩五年,前女友跪求我回心转意(陈默林薇薇)

时间: 2025-09-16 04:56:30 

>五年前她当众撕了我的情书:“穷鬼也配追我?”>六年后我携百亿身家归来,她已是落魄名媛。>所有人都赌我会如何报复,我却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直到她深夜喝醉砸了我的车门:“求你…给我个机会…”>我摇下车窗微笑:“现在你配吗?

”---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过于璀璨的光,空气里弥漫着金钱和香水混合的、令人昏昏欲睡的味道。

江城所谓的“上流社会”今晚齐聚于此,美其名曰慈善晚宴,实则不过是又一个名利交换、攀附结网的修罗场。我端着杯几乎没动的威士忌,靠在相对安静的露台栏杆上,俯瞰楼下花园里影影绰绰的人影。晚风带着初秋的凉意,稍微驱散了宴厅里令人窒息的暖热。“周先生,久仰大名,没想到您这么年轻。

”一个略显肥胖的中年男人凑过来,名片递得恭敬,“鄙人姓张,做点建材生意,以后还请周先生多关照……”我略一点头,身后的助理陈默自然地上前一步,接过了名片,同时递过去我们自己的,言语客气却带着不容打扰的疏离:“张总,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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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稍后还有些安排,改日再详谈。”那姓张的也是个明白人,立刻寒暄两句,知趣地退开了。这样的戏码,今晚重复了不知多少次。

自我半年前以海外归国新贵的身份携巨资注入江城市场,周衍这两个字就成了圈子里最热的话题。百亿身家,背景神秘,年轻未婚,每一个标签都足够让嗅着金钱味道而来的人疯狂。

露台内侧的宴会厅忽然起了一阵细微的骚动,像水滴落入油锅。我没什么兴趣地瞥过去。

几个衣冠楚楚的男女正围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件明显过时、甚至有些不合身的旧款礼服,颜色是洗得发灰的香槟色,裙摆处似乎还有一点不明显的污渍。她低着头,手里紧紧攥着一只高脚杯,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围着她的人脸上挂着看似关切、实则满是恶意的笑容。“林大小姐,最近在哪儿高就啊?听说你家那公司……唉,真是可惜了。”“薇薇安,你这裙子是去年……不,前年的款了吧?真是节俭啊。”“需要帮忙吗?

看在我们以前交情的份上,给你介绍个工作?

我家还缺个整理衣帽间的……”被称作林薇薇的女人始终低着头,长发垂落,遮住了侧脸。

她肩膀绷得很紧,像一根随时会断裂的弦。林薇薇。这个名字像一枚生锈的针,轻轻扎了一下记忆深处某个早已被封死的角落。五年前的大学校园,烈日当空,梧桐树下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她也是被这样围着,众星捧月,穿着当季最新款的连衣裙,下巴扬得高高,像只骄傲至极的白天鹅。而我,手里攥着熬了三个夜晚写就的情书,指甲因为紧张而掐进掌心,站在这只天鹅面前,笨拙得像块脚下的泥土。

周围是起哄和嘲笑声,嗡嗡作响。她接过那封信,甚至没低头看一眼,嘴角扯出一个极其轻蔑的弧度,声音又清脆又残忍,穿透所有的嘈杂:“周衍?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一个靠助学金才能读完书的穷鬼,也配追我?”然后,那封载着我所有卑微和炽热情感的信,在她纤细白皙的手指间,被慢条斯理地、撕成了两半,再撕成碎片,随手一扬。白色的纸屑纷纷扬扬落下,像一场雪,冻僵了那个夏天,也冻僵了站在原地的我。哄笑声几乎要掀翻树冠。……“周先生?”陈默低声提醒,似乎察觉到我一瞬间的走神。我收回目光,晃了晃杯中的琥珀色液体,冰块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脸上没什么表情,胃里却像吞了一块冰,缓慢地散发着寒意。

“那是林家的女儿,林薇薇。”陈默的声音压得更低,言简意赅地汇报,“家里公司五年前因为决策失误和巨额债务破产清算,父亲受打击中风,现在情况不太好,一直在疗养院烧钱。她这几年到处打零工,过得……很艰难。圈子里以前嫉妒她的人不少,现在都等着看笑话。”我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目光从那片骚动中心移开,投向远处城市的璀璨灯火。江城的夜景,和五年前似乎没什么不同。只是看夜景的人,早已面目全非。宴会还在继续。我应酬了几位真正需要打招呼的人物,态度淡漠而礼貌。

不少人暗中观察着我的神色,尤其当我目光偶尔不经意扫过林薇薇所在的方向时,那些探寻的、期待的、唯恐天下不乱的眼神几乎要凝成实质。他们在赌,赌我会不会认出她,赌我会不会记仇,赌我这个如今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会以何种方式报复当年那个给予我巨大羞辱的“落魄名媛”。或许在他们想象的剧本里,我该端着酒走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最刻薄的话,将她最后一点尊严碾碎在地。那才够痛快,够狗血,符合他们对“逆袭”的所有期待。可惜。

我没那份闲心。过去的五年,我在海外赌上性命搏杀,在金融市场的血海里浮沉,见过的落魄和起落比这残酷千百倍。林薇薇于我,早已不是一个具体的仇人,更像是年轻时不懂事撞上的一块玻璃,当时头破血流,痛彻心扉,但伤口早已愈合,疤痕或许还在,却不会再疼了。连恨都需要力气,而我的力气,要用来赚更多的钱,攀更高的峰。一个林薇薇,不值得我浪费丝毫情绪。

她甚至不配成为我复仇剧本里的一个注脚。宴会接近尾声,我提前离场。陈默去地库取车,我站在酒店门口的风口等夜风。身后传来细碎的高跟鞋声,以及压低的、带着哭腔的争执。

“……薇薇安,你就去道个歉嘛,说不定周先生念旧情……”“是啊,你看他现在那么有钱,手指缝里漏一点都够你撑过去了……”“当年是你不懂事,说句对不起怎么了?

为了你爸的医药费啊!”我没有回头。黑色的迈巴赫缓缓停在我面前。陈默下车,为我拉开车门。就在我俯身准备坐进去的瞬间,身后那个压抑的哭声骤然拔高,带着一种绝望的崩溃,伴随着凌乱急促的脚步声,猛地冲了过来。“周衍!”砰!

一只苍白的手,重重砸在车门的窗框上,用力大到指节几乎要碎裂。

浓重的酒气混杂着眼泪和汗水的气息扑面而来。林薇薇整个人几乎扑倒在车门边,头发彻底散乱,脸上的妆被泪水冲花,那双曾经盛满了骄傲和轻蔑的眼睛,此刻只剩下通红的、卑微的乞求。昂贵的礼服裙摆拖沓在地上,沾了灰尘。她仰着头,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息,眼泪汹涌而出。

……”“求你……求你给我个机会……求你……”酒店门口残余的宾客和侍应生都看了过来,窃窃私语,举起的手机闪烁着拍照的光。陈默下意识想上前拦住她。我抬手,极轻地制止了他。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的声音都褪去,只剩下她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我看着她,看了好几秒。然后,极其缓慢地,俯身靠近那扇摇下一半的车窗。夜风吹动我额前的碎发,酒店辉煌的灯光在我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我的脸上没有任何激烈的情绪,没有恨,没有快意,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彻底的平静。

嘴角甚至牵起一丝极淡的、堪称礼貌的微笑。

看着她通红的、充满绝望和最后一丝希冀的眼睛,我开口,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清晰地传入她以及每一个竖着耳朵的旁观者耳中。“机会?”“林小姐,”我微微偏头,像在思考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然后轻轻吐出三个字。“现在,你配吗?”话音落下的瞬间,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眼睛里的光,碎了。

那支撑着她扑过来的所有勇气和绝望,仿佛被这句话彻底抽空。她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顺着车门滑倒在地,裙摆散开,如同一朵凋零腐败的花。我没有再看她一眼。

收回目光,平静地坐进车里。陈默轻轻关上车门,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视线和声音。

车窗缓缓上升,将那张彻底崩溃绝望的脸,以及外界的一切喧嚣,彻底关在外面。

车子平稳地驶入江城流光溢彩的夜色里。车内一片死寂。我靠在舒适的后座,闭上眼。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是一条新信息,来自一个没有储存的号码,但我知道是谁。阿衍,回来就好。明天爷爷想见你,在家等你吃饭。——周家老宅指尖在屏幕上方停留片刻,最终没有回复。只是将手机扔在一旁。车窗外的霓虹灯光流水般划过脸颊,明明灭灭。

这座城市,似乎比五年前,更加喧嚣,也更加冰冷了。而有些火葬场,烧尽了最后一点希望,连灰烬都不必留下。车窗外的霓虹拉成长长的、流动的光带,像这座城市永不停歇的血脉。

车内,空气凝滞得如同暴风雨前夜。陈默透过后视镜,极快地瞥了我一眼。他跟着我五年,从我在华尔街最血腥的搏杀场里初露锋芒,到如今坐拥足以撼动江城资本格局的财富,他早已练就了察言观色、沉默是金的本事。但此刻,他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微微泛白,泄露了那一丝极力掩饰的紧张。他大概以为我会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至少,该有点“大仇得报”的畅快。我没有。胃里那块冰似乎融化了一些,渗进血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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