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患癌,表弟逼我卖房?你那婚房更值钱!(青阳道王磊)最新章节列表
导语:舅舅确诊癌症,家族群里愁云惨淡。表弟私下打来电话,语气却异常平静。“姐,舅舅的病,三百万。你把那套房子卖了吧。”我愣住,他竟如此算计,把主意打到我头上。
我直接戳破他:“你的婚房值五百万,还贷压力小,怎么不卖?”电话那头,他瞬间炸了锅,声音扭曲。这出戏,才刚刚开始。01电话挂断的瞬间,世界安静得只剩下我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声,重重地砸在耳膜上。那声音像一只沉重的鼓槌,要把我的胸腔都敲碎。
手机屏幕还亮着,通话结束的字样冰冷刺眼。表弟王磊的声音仿佛还萦绕在耳边,那种平静,那种理所当然,像一条湿滑的毒蛇,缠绕着我的脊背,让我遍体生寒。贪婪,原来可以伪装得如此冷静。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三天前。舅舅的诊断报告像一颗炸雷,在家族群里炸开了锅。“肺癌晚期,骨转移。”短短几个字,让整个群瞬间陷入死寂。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加油”、“挺住”和各种蜡烛、祈祷的表情包。我妈当场就哭了,在电话里泣不成声。我捐了五万,是我手头能动用的最大一笔现金。小姨捐了三万,其他亲戚也多多少少都表示了心意。唯独王磊,舅舅的独子,只在群里发了一个“抱抱”的表情,然后就再无声息。当时我只觉得他或许是吓傻了,没顾上。现在想来,那不是吓傻,那是冷静地盘算。盘算着如何用最少的代价,保住他优渥的生活,顺便再捞上一笔。我的血一点点冷下去,又一点点烧起来。
愤怒像一团野火,从胃里升腾,灼烧着我的喉咙。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把电话回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王磊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姐,又怎么了?我这儿正忙着呢。
”我没理会他的不耐,声音冷静得像一块冰。“王磊,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房子是白捡来的?
”电话那头明显一滞,他大概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他支支吾吾地试图狡辩:“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你单身,房子也空着,先拿来应急嘛。”“应急?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笑声里淬满了冰渣。“我的房子是空着,但那是我的退路,我的底气。
你那套婚房呢?难道是用来当摆设的?”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加重的呼吸声,像一头被戳中痛处的野兽。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说下去,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狠狠地钉进他的算盘里。“我记得你那套婚房,买的时候就四百万出头,现在市价至少五百万了吧?地段那么好,当初叔叔阿姨可是掏空了积蓄给你付的首付,贷款应该没多少了。”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你一个月工资五万,你老婆也不少挣,那套五百万的房子,每个月还贷才多少?一万多?两万?
”“而我这套三百万的公寓,是我熬了多少个夜,画了多少张图,一个像素一个像素抠出来的全部身家!你让我卖了,我去睡大马路吗?”“王磊!
”他终于爆发了,声音在电话里扭曲变形,尖锐得刺耳。“李青!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那是我爸!是你亲舅舅!他的命就摆在那儿,三百万!你就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吗?
你有没有一点良心!有没有一点亲情!”道德绑架的帽子,一顶接着一顶地扣下来。
我反手就给他扔了回去。“亲情?你跟我谈亲情?”“舅舅从小把你捧在手心里养大,给你买房,给你娶媳妇,现在他病了,你这个亲儿子,连一套婚房都不舍得动,却要我这个外甥女卖掉唯一的安身立命之处去给你尽孝?”“王磊,你告诉我,我凭什么要替你承担这份责任?”“你……”“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手机被狠狠砸在了墙上。我甚至能听到他老婆在旁边小声地劝着:“老公,你别激动,跟姐好好说……”好好说?我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沙发上。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璀璨如星河,却没有一盏能照进我心里的寒冬。这家人,比我想象的,还要无耻,还要没有底线。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心里那股寒意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凝结成了坚冰。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重新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打开了几个房产交易APP。我开始默默地搜索、截图,收集所有关于王磊那套婚房的公开信息,成交价、户型图、贷款利率……这场戏,既然已经开场,我就必须拿到足够多的筹码。02第二天,死水一潭的家族群里,开始泛起诡异的涟漪。最先发难的是舅妈。她转发了一个短视频到群里,视频内容是一个姐姐为了给弟弟治病,毅然卖掉婚房,最终弟弟康复,全家幸福的故事。
视频的配乐催人泪下,文案更是煽情到了极点:“手足情深,血浓于水,家人的意义就在于无私奉献。”她什么都没说,但每一个字都像在指着我的鼻子骂。
群里几个平时就爱跟风的远房亲戚立刻跳了出来。“说得太对了!现在的人就是太自私了!
”“是啊,亲情比什么都重要,钱没了可以再挣,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我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消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紧接着,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的声音充满了犹豫和为难。“青青啊,你舅妈……她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我“嗯”了一声,等着她的下文。“她说……她说你现在条件好,一个人在外面,也没什么负担,应该多帮衬着点家里。”我妈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她也觉得这话站不住脚。
“青青,你看……毕竟是你亲舅舅,从小也疼你。血浓于水,咱们能帮就多帮一点,行吗?
”我能感受到电话那头我妈的压力,她被夹在中间,被那些所谓的“亲情”和“人言”裹挟着。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平静地对我妈说:“妈,我不是不帮,我已经捐了五万。是表弟的做法有问题,他自己有五百万的房子捂得严严实实,却来逼我卖掉我唯一的安身之所,这叫什么道理?”“他为什么不卖自己的房子?
”我妈沉默了。她当然知道王磊是什么德行,从小到大,自私自利,好处全占,责任全推。
可是在“亲情”这块遮羞布下,所有不合理都变得可以被原谅。挂了电话,我点开家族群。
王磊恰到好处地出现。他发了一张照片,是舅舅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整个人瘦得脱了相,脸色蜡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身上插着各种管子。照片的冲击力是巨大的。
他配的文字更是字字诛心:“父亲病重,儿心如刀绞。然杯水车薪,力不从心……只盼奇迹出现。”好一个“力不从心”!他这条信息,像一颗深水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群的同情心。“磊磊别怕,我们都在!”“加油!你爸会好起来的!
”“钱不够大家再一起想想办法!”安慰和“加油”的表情包刷了屏。就在这时,小姨,我妈的亲妹妹,在群里@了我。“@李青,青青,最近工作忙不忙啊?
有没有时间去医院看看你舅舅?他可想你了。”这是将军了。他们想用舆论的洪流,把我淹死。想用所有人的目光,把我钉在道德的十字架上。我看着手机屏幕,那些字像一只只蚂蚁,爬得我心里发麻。我深吸一口气,没有在群里回复任何关于舅舅病情的话题。我打开相册,找到一张前几天为了赶一个项目,加班到凌晨三点拍下的办公室照片。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只有我的工位上亮着一盏台灯,桌上堆满了图纸和文件。我把照片发到群里,配上了一段文字。“再忙也要为生活拼搏。
希望能早日实现财务自由,不再为金钱所困扰。大家共勉。”发完,我直接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了一边。我知道,我的反击才刚刚开始。他们想用舆un逼我,想让我哑巴吃黄连,我偏不。我不会撕破脸,但我也绝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03隔天下午,门铃响了。
我从猫眼里一看,心头一沉。是舅妈。她手里提着一袋看起来就不怎么新鲜的苹果,脸上挂着一种极其勉强的、几乎要裂开的笑容。我打开门,我妈已经热情地迎了上去,“哎呀,嫂子,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我默默地退到一边,看着她们上演姑嫂情深。
舅妈一进门,就好像腿软了一样,直接瘫坐在沙发上。她没看我妈,而是直接抓住了我的手,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下一秒,她的眼泪就像打开了水龙头,汹涌而出。
“青青啊!我的好青青!你可要救救你舅舅啊!”她声泪俱下,哭得声情并茂,仿佛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救世主。“你舅舅他……他快不行了!医生说,再不准备好钱,后面的治疗就跟不上了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从小就懂事,你舅舅最疼你了!
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妈在一旁,眼圈也红了,不停地递纸巾,嘴里附和着:“是啊是啊,青青,你舅舅他……”她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恳求,那是一种哀求,希望我能“顾全大局”,“体谅”一下。体谅谁?体谅那个躲在背后算计我的成年巨婴吗?舅妈的哭声越来越大,开始转入正题。“青…青…我知道,让你卖房子是为难你了。
可是王磊他……他刚结婚没多久,房贷压力那么大,我实在不忍心啊!
他那刚刚建立起来的小家,不能就这么散了啊!”“他要是卖了婚房,他老婆肯定要跟他闹离婚的!我不能让你舅舅病着,家里还不得安宁啊!
”好一出感人至深的慈母大戏。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声音不大,但足以打断她的哭诉。“舅妈。”她的哭声戛然而止,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似乎在期待我说出她想听的话。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王磊的房子,首付是舅舅和您付的,贷款总额不到两百万。他和他老婆的公积金加起来,每个月就能覆盖掉一大部分月供。他自己月薪五万,到手四万多,他老婆月薪也过万。
他们俩每个月实际需要还的贷款,不到两万块。”“您告诉我,他哪里来的沉重负担?
”舅妈的脸色瞬间僵硬了,脸上的悲痛凝固成一种难堪的错愕。她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地辩解:“那……那也是婚房啊!是他们小两口的根!不能说卖就卖的!”“哦?
”我挑了挑眉,“他的房子是根,我的房子就是草吗?
”“我的房子就不是我辛辛苦苦攒钱买的婚前财产了?我还没结婚,卖了以后住哪?住您家,还是住我妈家?”我妈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青青,你怎么跟你舅妈说话呢!
可以先卖了,以后……以后再买嘛!妈帮你一起想办法。”“想办法?”我转头看着我妈,心里涌上一阵深切的失望。她总是这样,习惯性地牺牲我,去成全别人,成全那些所谓的“亲情”和“面子”。我没有再和她们争辩。我拿出手机,当着她们的面,解锁,打开一个房产APP。我把手机举到她们面前,屏幕上是我昨晚整理好的对比图。
左边,是王磊那套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婚房,APP给出的估价是五百二十万,下面是近期的成交记录,只高不低。右边,是我这套位于近郊的单身公寓,估价三百万,贷款还剩一百五十万。我用手指了指屏幕,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开她们虚伪的温情。“舅妈,您看清楚。”“王磊的房子,现在市场价五百二十万,贷款只剩一百万左右。他的净资产,是四百二十万。”“我的房子,市场价三百万,贷款还剩一百五十万。我的净资产,是一百五十万。”“谁的资产更充裕,谁的房子更应该被拿来‘应急’,一目了然。”“您是觉得我蠢,算不清这笔账,还是觉得我傻,就该被你们一家人吃干抹净?”舅妈的脸,从僵硬变成了煞白,最后涨成了猪肝色。她看着手机屏幕上清晰的数据,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场面,滑稽又可悲。我妈也愣住了,她大概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看过这笔账。她看着我,眼神里除了恳求,终于多了一丝愧疚和动摇。04舅妈被我当面用数据和事实驳得哑口无言,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她走的时候,没再看我妈,而是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悲痛,只剩下一种怨毒和阴狠。我知道,这事没完。当晚,王磊的电话又来了。这次,他的语气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电话一接通,他不再咆哮,也没有指责,而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姐,对不起,今天是我妈不对,她也是太着急了,你别往心里去。”他声音听起来疲惫又沙哑,开始打感情牌。“我白天也冲动了,我不该对你发火。其实我心里也苦啊,那是我爸,我比谁都想救他。
可是……我真的没办法啊。”他开始絮絮叨叨地诉说自己的“苦衷”,说自己公司最近项目紧,压力大,老婆刚怀孕,情绪不稳定,家里一堆事。
说得好像他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姐,我真的是为了我爸好,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我们是一家人啊。”我静静地听着他的表演,心里冷笑连连。鳄鱼的眼泪,一文不值。
铺垫了半天,他终于图穷匕见。“姐,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把房子卖了,钱先给我爸治病。
等……等以后我手头宽裕了,我一定补偿你!我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补偿?
具体金额含糊不清,时间更是遥遥无期的“以后”。这空头支票开得可真熟练。
我表面上装出“犹豫”的样子,沉默了很久。我得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绝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让我考虑一下。”我用一种疲惫的语气说道。
他立刻抓住了机会:“姐,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写欠条的!绝对不会赖账!”我心里冷笑,欠条?在亲情面前,那玩意儿有时候连废纸都不如。我深吸一口气,抛出了我的条件。
“王磊,我卖房可以。”电话那头,我能听到他瞬间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但,我有一个前提条件。”“你说,姐,你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所有卖房的钱,从过户到收款,必须由我本人经手,然后直接打入舅舅在医院的治疗专用账户。这个账户,需要有第三方监管,比如找一个我们都信得过的长辈,或者律师。每一笔支出,都需要有医生的签字和医院的收据。”我顿了顿,加重了语气:“你,不能经手这笔钱。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刚才还无比急切的王磊,一下子没了声音。
我甚至能想象到他此刻脸上那副贪婪的笑容瞬间凝固的表情。过了足足半分钟,他才支支吾吾地找借口:“姐……这……这多麻烦啊。还要找什么监管,我自己经手不是更方便吗?跑上跑下,拿药缴费,我来办就行了。”方便?
是方便你从中捞一笔,还是方便你掌控资金,挪为己用?我心知肚明。
我的语气变得无比坚定:“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那就免谈。我的房子,一分钱都不会动。
”“你!”他又想发作,但似乎想起了什么,硬生生把火气压了下去。“……行,姐,我……我再想想。”他匆匆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心里的怀疑越来越重。
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要亲自经手这笔钱?三百万的治疗费,难道还不够吗?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立刻给我的一个律师朋友发了消息,简单说明了情况,咨询关于家庭财产纠纷和未来可能涉及到的遗产继承问题。朋友很快回复,给了我一些专业的建议,并提醒我要保留好所有沟通记录。就在我整理思路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匿名短信。号码是一个陌生的网络虚拟号,无法追踪。
短信内容很短,只有一句话。“王磊最近在偷偷变卖你舅舅名下的一些小额资产,小心他。
”我看着这条短信,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心头猛地一震。我立刻意识到,王磊的胃口,远不止我这套房子。他所谓的“力不从心”,所谓的“杯水车薪”,全都是精心编织的谎言。他已经开始行动了。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更大的秘密。
05那条匿名短信,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我从未窥见过得黑暗之门。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调查舅舅的真实财务状况。我知道,他除了退休金,平时还喜欢搞点理财,但具体有多少,我们这些晚辈并不清楚。我找了个借口,联系上舅舅的一位退休老同事,张叔。张叔跟舅舅关系很好,为人也正直。电话里,我先是聊了聊舅舅的病情,然后旁敲侧击地问:“张叔,我舅舅这病,花费太大了。我们小辈都在凑钱,但我舅舅这人好面子,也不知道他自己手头到底有没有积蓄,我们问他他也不说。
”张叔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你舅舅啊,就是这脾气。他手里怎么会没钱?他年轻的时候,眼光好,投资过一家做电子元件的小公司,虽然占的股份不多,但那公司现在发展得很好,每年光分红就不是一笔小数目。”分红!我的心猛地一跳。这件事,我们全家都不知道!
挂了电话,我立刻在网上查询张叔说的那家公司。工商注册信息是公开的。
当我看到公司的股东信息和高管名单时,我的呼吸都停滞了。股东名单里,赫然有舅舅李明的名字。而在“主要人员”一栏里,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王磊。
他的职位是,“法务顾问”。一个毕业后没正经上过几天班,靠着舅舅的关系在外面瞎混的人,竟然成了一家发展良好公司的“法务顾问”?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更让我心惊的是,我通过一些付费渠道,查到了这家公司近期的工商变更记录。记录显示,就在舅舅被确诊癌症的前一周,有一份股权转让的申请被提交了,转让方是李明,受让方正是王磊!
但这份申请目前的状态是“审核中”。我瞬间明白了。
王磊所谓的“杯水车薪”和“力不从心”全都是谎言!他一边在家族群里哭穷卖惨,一边在背地里,像一只贪婪的硕鼠,悄悄地、急切地,想要将舅舅的资产转移到自己名下!
他逼我卖房,不仅仅是为了筹集治疗费,更是为了用我的钱来填补治疗费的窟窿,而他自己,则可以心安理得地将舅舅最大的那笔隐形资产——公司股份,完全侵吞!甚至,他可能连治疗费都不想出,想用我的房款支付一切,剩下的钱,连同舅舅的股份,都变成他自己的。这个发现让我愤怒得浑身发抖。他怎么敢!他怎么能如此丧心病狂!
连自己病危的亲生父亲都不放过!我立刻赶到医院。我没有去惊动任何人,而是先找到了舅舅的主治医生。我详细询问了舅舅的病情和精神状态。医生告诉我,舅舅因为病痛和药物的影响,意识时常会模糊,清醒的时候很少,而且很容易受到他人的言语影响和暗示。我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这意味着,王磊完全有可能在舅舅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诱骗他签下一些文件。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下翻涌的情绪,提着一篮水果,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舅舅的病房。王磊不在,只有舅妈在。她看到我,脸色很不好看,但还是勉强挤出个笑。我把水果放下,坐到病床边,轻声跟舅舅说了几句话。舅舅的意识确实不太清楚,只是迷迷糊糊地看着我。
我假装给他整理床铺,眼睛却在飞快地扫视着床头柜。在柜子最下面,一堆药盒子底下,我看到了一份文件的边角。我趁舅妈去倒水的间隙,迅速地抽出文件。
那是一份股权无偿转让协议!甲方是舅舅李明,乙方是王磊。最关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