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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5:02:57 
林知夏走下木质楼梯,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栋略显沉寂的老洋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脸上适时地挂上了原主那种混合着期盼、羞涩与急切的表情,心里却冷静得像一块冰。

门房秦大爷正拿着那封信,戴着老花镜眯眼看信封上的地址,见到她下来,笑呵呵地递过来:“林家丫头,部队来的,还是挂号信,肯定是周营长又给你写‘思想汇报’喽!”

大院里谁不知道这资本家小姐林知夏倒追那位年轻有为的周营长追得紧,这种挂号信隔三差五就来一封,每次这林小姐都能高兴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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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夏压下心底的讥讽,努力让自己的脸颊飞起两抹符合人设的红晕,声音又轻又软地接过信:“谢谢秦伯伯。”

指尖触碰到信封,厚厚的,果然分量不轻。

她甚至能想象出里面除了信纸,大概还有一张或多张写得密密麻麻的“所需物品清单”。

“快看看去吧,周营长肯定又惦记你了。”

秦大爷打趣了一句,背着手回了门房。

林知夏捏着那封信,像是捏着一只令人厌恶的臭虫,强忍着才没当场把它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她快步转身上楼,关上房门,脸上的红晕和羞涩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冰冷的审视。

她走到窗边的书桌前坐下,并没有急着拆信,而是先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条斯理地喝了两口,平复了一下因为厌恶而有些翻腾的胃。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信封上,“周伟民”三个字写得龙飞凤舞,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潇洒劲儿。

记忆中,原主就是被这笔字和信封上部队的落款迷得神魂颠倒。

真是愚蠢。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拿起一把小巧的拆信刀,沿着边缘仔细地划开。

里面果然不出所料。

厚厚一沓信纸,最上面是两三页写满了字的信纸,下面则跟着好几页物品清单,甚至还有图片。

她先拿起那封信,快速浏览起来。

开头依旧是那些千篇一律、看似关心实则虚假的问候:“知夏,见字如面。

近日南方多雨,天气潮湿,你身体单薄,务必注意保暖,勿要贪凉。

我一切安好,勿念。”

然后就是长篇大论、充满说教的“思想教育”,告诫她要积极学习新思想,努力改造自己资产阶级小姐的娇骄脾气,要艰苦朴素,向工农兵学习,不要给组织和家庭添麻烦……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和虚伪。

看到这里,林知夏几乎要气笑了。

一边享受着原主提供的金钱物资,一边又摆出这副嘴脸来PUA,真是又当又立!

强忍着恶心往下看,信的中段,语气才稍微“温情”了一些,开始诉说部队生活的“艰苦”和“不便”:什么训练强度大,营养跟不上,好多战士夜里腿抽筋;什么野外拉练,风餐露宿,条件多么简陋;什么战友家里困难,他作为干部如何省下自己的津贴帮助别人,以至于自己过得如何清贫……铺垫做得足足的。

最后,才是重点。

语气变得“为难”又“无奈”:“知夏,本不该每次写信都提及这些琐事,但身为一名革命军人,眼看战友们为保家卫国流血流汗,却连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时有短缺,我心中实在难安。

思来想去,也只能向你开口求助。

你家境宽裕,又心地善良,若能支援一些物资,不仅是帮我,更是帮了我们整个营的战士们,是为国防建设做贡献。

随信附上一份清单,都是些部队急需的寻常物品,若方便,烦请筹措一二寄来。

此情此谊,伟民铭记于心,他日相聚,再当面谢过。”

写得真是冠冕堂皇!

把打秋风要东西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仿佛原主不出钱不出力就是不顾大局、没有觉悟似的。

林知夏冷笑着放下信纸,拿起那几张所谓的“清单”。

只看了一眼,她的火气就“噌”地一下冒了上来。

清单列得极其详细,从吃的到用的,琳琅满目:“沪牌麦乳精十罐(补充营养)、牡丹牌香烟五条(招待战友首长)、大白兔奶糖十斤(给受伤战士改善伙食)、的确良布料军绿色十尺(做训练服更耐磨)、回力球鞋西十三码两双(野外拉练费鞋)、英雄牌钢笔两支(写报告材料需要)、手电筒两支配电池(夜间执勤用)……”这还只是第一页!

后面几页更是离谱,甚至出现了“瑞士手表(工作需要掌握时间)”、“半导体收音机(学习中央精神、丰富战士文化生活)”、还有一张剪下来的画报,上面是一款上海牌女士坤表,旁边标注着:“文工团女同志演出需要,帮忙代购”……林知夏的目光最终落在最后一项,也是唯一一项看似“为原主考虑”的东西上:“听说东北下乡知青点冬天酷寒,必备加厚棉大衣、羊毛毡靴、狗皮帽子若干(有备无患)。”

看到这一条,林知夏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冰寒刺骨。

好一个“有备无患”!

这看似关怀的提醒,结合原书的剧情,简首就是最恶毒的诅咒和算计!

他周伟民是不是己经和那个重生女主周婷婷商量好了,要提前把她林知夏弄到那冰天雪地里去等死?!

巨大的愤怒如同岩浆般在胸腔里翻涌,几乎要冲破理智。

她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才能勉强压下那股想要立刻写信过去将周伟民骂个狗血淋头的冲动。

不能冲动。

骂一顿固然爽快,但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反而可能打草惊蛇,让周伟民和大伯一家提前警惕。

必须想个办法,既能彻底撕破这层虚伪的面皮,让他以后再也没脸来信要东西,又能顺便给他埋个雷,最好还能……小小地报复一下。

她的目光再次扫过那长长的清单,落在那几条价格最昂贵的东西上——手表、半导体收音机、女士坤表。

一个计划迅速在脑中成形。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狡黠的笑容。

她重新坐回书桌前,铺开信纸,拿起原主那支价格不菲的钢笔。

模仿着原主那种略带娇憨和恋爱脑的语气,开始回信。

“伟民哥,见信好。

你的来信我己收到,反复看了好几遍,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她先照例表达了一番“思念”和“关切”,然后针对他信里提到的“艰苦”和“困难”,给予了充分的“心疼”和“理解”。

接着,笔锋一转:“伟民哥,你说得对,支持国防建设是我们每一个人应尽的义务。

看到清单,我立刻就去准备了!

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尽快给你寄去!”

看到这里,仿佛己经能看到周伟民收到信时志得意满的嘴脸。

然后,最重要的部分来了:“不过,伟民哥,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你别生气……我大伯说我年纪小不会管钱,爸妈留下的存折和贵重东西,都被他‘暂时保管’起来了,每个月只给我很少的生活费。

上次给你买那些东西,己经把我自己攒的私房钱用得差不多了……”先哭穷,把锅甩给大伯家。

既合理解释了为什么以后不能再提供大量物资,又能给周伟民和大伯之间埋下一点不信任的种子——万一周伟民信了,去找大伯要东西呢?

那乐子可就大了。

“但是!

支持你和工作怎么能耽误呢!”

语气又变得“坚定”起来,“我把我妈留给我的最后那对金耳环和一支旧钢笔给卖了(哭唧唧.jpg)……凑了点钱。”

“可是……伟民哥,你的清单上的东西太多了,好多都好贵好难买,要票证……我跑断了腿,钱还是不够……”语气变得“委屈”又“自责”。

“所以,我只能紧着你最需要的、最急用的先买!”

她按照自己制定的计划,在信纸上写道:“我先把麦乳精、奶糖、香烟和电池给你寄去!

这些也不轻呢!

剩下的东西,特别是手表、半导体和那只漂亮的女士手表(伟民哥你对文工团同志真好!

),等我下个月省出生活费来,再想办法慢慢凑,好不好?”

她特意点出了“女士手表”,语气天真,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却暗藏机锋。

最后,她祭出了杀手锏,语气变得“神秘”而“自豪”:“伟民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为了能长期、稳定地支持你的工作,我决定自己想办法赚钱!

我打算自己做点雪花膏和头油,卖给大院里的嫂子们!

这样以后就能有更多的钱给你买需要的东西了!

你放心,我不会耽误思想改造的,这叫自力更生,对吧?

就是本钱还差一点点……下次你要是方便,能不能先把上次找我‘借’的五十块钱还我应应急?

等我的小生意做起来,马上就能周转了!”

这段话,每一句都精准地戳在周伟民的肺管子上!

首先,明确告诉他,以后想要大手大脚要东西难了,得等!

其次,暗示他“女士手表”这种明显不是他自己用的东西,她注意到了!

再次,她要开始“赚钱”了!

这对于一心希望她安分待着、随时准备掏空她家底的周伟民和大伯家来说,绝不是好消息!

最后,也是最狠的一招——讨债!

记忆里,周伟民以各种“急用”、“垫付”、“投资”等名义,陆陆续续从原主这里“借”走却从未归还的钱,远不止五十块!

她只是挑了个不大不小的数字,既显得真实,又能恶心他!

写完最后一句“盼复”,落下署名。

林知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胸中郁气都散了大半。

她想象着周伟民收到这封信和那少得可怜的“支援物资”时,脸上那精彩的表情——从期待到错愕,到恼怒,再到看到“讨债”和“她要赚钱”时的惊疑不定……一定非常有趣。

她仔细地将信纸叠好,装进信封,又找出之前准备好的一个小布包,里面只装了可怜的两罐麦乳精、一斤大白兔奶糖和一条最便宜的劳动牌香烟,以及两节电池。

与清单上那庞大的要求形成了寒酸的对比。

她拿着信和包裹下楼,寄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回到房间,她感觉心情莫名舒畅了不少。

首战告捷,虽然只是隔空交锋,但至少彻底扭转了之前一味付出的被动局面。

接下来,就该着手实践她在信里提到的“小生意”了。

这不仅是搪塞周伟民的借口,更是她真正安身立命的开始!

她再次感应了一下空间里的那几瓶雪花膏和首饰,心中有了计较。

今天就去附近的信托商店和黑市探探路,把启动资金弄到手,再买点最基础的原材料。

她换上一双更方便走路的布鞋,准备出门。

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就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似乎有好几个人在说话,其中还夹杂着王春花那拔高了嗓门的、带着刻意热情的笑声:“哎哟!

这不是街道办的刘干事吗?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快请进快请进!

是来找我们当家的?

哎呦,真不巧,他上班去了……什么?

找我们家知夏?”

林知夏搭在门把手上的手,顿住了。

街道办?

找她?

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悄然浮上心头。

她悄悄将门拉开一条细缝,屏息凝神向下听。

只听王春花的声音更加热情,甚至带着点迫不及待:“找知夏啊?

她在家在家!

我这就去叫她!

这孩子最近是有点不像话,是该好好教育教育!

您几位稍等啊!”

这语气……分明是幸灾乐祸,等着看热闹!

林知夏的心猛地一沉。

街道办在这个时代,权力不小,尤其是对于她这种成分不好、父母双亡的孤女来说。

他们突然上门,绝非好事。

是周伟民或者大伯家又搞了什么鬼?

还是她刚刚寄出的信和包裹出了什么问题?

又或者……是她打算做小生意的心思,还没开始就走漏了风声?

无数个念头瞬间闪过脑海。

她轻轻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快速思考着对策。

来者不善。

楼下的脚步声己经朝着楼梯这边来了。

林知夏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倒要看看,这又是哪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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