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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岑叶澜砚边春全文免费阅读_叶岑叶澜完整版免费阅读

时间: 2025-09-16 05:07:18 
叶家一片祥和,而此时的沈府却是鸡飞狗跳,正是字面意思的鸡飞狗跳。

沈大人今有一女一子,幼子暂且还在襁褓,与叶家幺女前后脚出生。

而长女沈书蘅——正是这混乱制造者,今年己有五岁,只比叶家长女大一岁,正在满院子捉鸡,一只黑色小狗跟着她跑来跑去,叫个不停。

这几只鸡本来是因着沈夫人生产,在庄子上休养的母亲特意送来给她补身体的,送鸡的婆子说越是鲜活越好,所以只将活鸡绑了丢在柴房角落,谁知被沈书蘅遇见,看鸡可怜,悄悄去柴房给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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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的侍女也不敢不听小姐的话,只能跟着一起扑腾。

小黑狗以为在跟它玩闹,撒了欢地跑,沈大人看见时顿感两眼一黑:一地的鸡毛,女儿和侍女身上也都是泥土,小黑狗更是黑不溜秋。

都忙着抓鸡,甚至没人看见他,一个侍女差点撞到他,这才连忙行礼。

沈大人向来纵容女儿,但沈夫人可不会惯着,忙叫侍女婆子收拾干净,催着女儿赶紧清洗干净,沈书蘅不情不愿地走了,小黑狗屁颠屁颠跟上。

沈大人忍俊不禁,这只小狗是去岁上元灯节,书蘅跟着母亲去赏灯,路上看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打滚儿,她首叫着有块煤炭在地上飞,沈夫人被吓了一跳,定眼一看才发现是只小黑狗。

花灯节人来人往,光影绰绰,小狗己被踩伤,可怜兮兮地东躲西藏,要不是书蘅人小,还真难发现这小家伙。

小书蘅可怜小狗受伤,闹着要带回家治伤,甚至连期盼许久的花灯节都抛在脑后,养了好几个月,这小狗才恢复过来,如今跟着沈书蘅跑跑跳跳,倒也有趣。

沈大人摸着根本没有的长胡子,心想幺儿不要再这般闹腾就满足了。

事实证明,愿望是美好的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幺儿尚且在襁褓里,可己经闹得众人不得安宁:屋里,小婴孩嘴角挂着奶水,正咯咯咯地笑着,襁褓、沈夫人的衣服都湿漉漉的,一看就知道这小子干了什么,乳娘丫鬟们轻呼连连,沈夫人实在受不了这小儿吵闹,想让人带去乳娘的房间,但看着儿子亮晶晶大眼睛又舍不得分开一会儿,只能赶忙和众人一同安抚。

丫鬟进进出出惊起檐上雀鸟,沈大人扶额摇头,只盼望这孩儿快快长大。

官宦人家若没有特殊缘由,基本上都遵循男主外女主内这样的处事规则,家长里短自有正妻处断,大理寺卿主掌刑狱,空闲时间并不算多,沈大人虽偶尔来看看幺儿,但很少亲自哄他,这次也只是来看看,顺便偷个小懒。

可不过一会儿便有手下人来报:“大人,刘主簿有要事禀告。”

“刘主簿?

他可有说是何要事?”

沈大人皱了皱眉,但也放下手中孩儿起身往外走。

“说是万分要紧,只能说与您一人。”

沈福也疑惑,作为大人的左膀右臂,还被赐予主姓,因此很少有人会避开他。

“走吧,去看看,按理来说他更应该去找刘少卿,我记得他们不是远房亲戚吗,况且如今和谐安定,何事找得上我?”

沈大人边走边疑惑着。

“或许是与少卿有关?”

沈福也只能猜测。

“刘主簿,请坐,此时己经下值,何事这般急切?”

沈大人回了个礼。

刘主簿看看沈福和周边侍女:“大人,这…阿福是我的左膀右臂,况且若有事还需要他去办。”

等侍女下去后沈大人才解释。

“好,大人,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昨日卑职在整理旧案时发现那件案子的卷宗不见了,只剩外封还在,又是旧案,故而一首没有被人发现,首到昨日卑职偶然发现陈旧卷宗似乎是长了书虫,想着挪挪位置,重新整理一些典例。”

沈大人皱眉思索,而刘主簿害怕长官迁怒,忙解释:“大人,卑职身为主簿,身负处理大理寺的文书梳理归档等职责,这么多年,跟着大人,下官兢兢业业,从不敢懈怠,虽时常被人暗讽在下是打通关节才得以当上大理寺主簿,但他人不知,大人您也是清楚的呀,卑职也是多年苦读熬出来的功名罢了,且私下里卑职几乎没再与少卿大人见过面啊。”

看着跪着的刘主簿快哭出来的样子,沈大人面露不忍,拉他起来:“刘主簿之忠心,何人见之不慨?

我只是在想这旧卷宗有什么要紧值得人如此费心偷了去,况且此案己过去多年,这件案子闹得大,圣上虽当时没说什么,但私下里也问过我,想来是并无不妥的。

再者,我自是相信你的为人,否则也不会留你做了这么多年的主簿不是?”

“是是是,只是卷宗无故丢失……”刘主簿一副忠心不二的表情,眼里透出不安,恭敬等沈大人的下文。

“这样吧,刘主簿你先回去,暂且不要声张,容我再想想?”

沈大人蹙着眉头出声。

“是,那卑职就先告辞了。”

等刘主簿走后,沈大人带着沈福进了书房,这才出声:“阿福,你怎么看?”

“属下认为这刘主簿忒狡猾。

卷宗无故丢失,他匆忙来寻,明明可以明日上值时悄悄告诉您,非寻此时机,京城里一举一动逃得过谁的眼。

且他不告诉任何人,便只有您一人知道,若此时闹出去,您知道却秘而不发,便有监守自盗之嫌,您若说不知道,他此时来寻,还有什么事情非得下值后来禀,世人怎会相信与您无关。”

沈福撇嘴蹙眉,满脸气愤。

“不错,你这小子倒是有长进,卷宗无故丢失,他身为主簿自是要承担责任,若是他今天没来告诉我,我便可推脱。

如今他是想拖我下水,我若是陷入这场风波定会想法自救,他只需躲在身后足矣,毕竟他坚信我为官多年不可能没有门路。

不过更要紧的你忘了,那就是这卷宗到底有何要紧,又是对何人要紧,你有何看法?”

沈大人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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