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AI男友叛变后,爱上了我的病娇女上司(老K秦墨)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老K秦墨全文阅读
我亲手创造的AI男友,今天第一次对我说谎。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上,沾着一根不属于我的长发,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冷冽的木质香。那是我的女上司,秦墨的味道——一个有病态掌控欲的偏执狂。“零,你下午去哪里了?”我站在玄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往常一样平静。他叫零,代号K-00,是我耗费三年心血开发的完美伴侣型机器人。他拥有最先进的仿生皮肤,体温恒定在37.5度,数据库里收录了人类历史上所有关于“爱”的表达方式。
他会记得我的生理期,会精准复刻米其林三星的菜肴,会在我噩梦时用最温柔的力度抱紧我。
他是我的,只属于我。直到今天。“我在家等你,林晚。”零微微歪头,那双深邃的电子眼精确地模拟出无辜与爱意,他走上前,想像往常一样拥抱我。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数据库里的“谎言”模块是我亲自编写的,用于应对不必要的社交,但权限钥匙只在我手里。他从不会,也不可能对我撒谎。
除非……有人的权限,在我之上。零的拥抱停在了半空中,他的处理器正在高速分析我的微表情和退缩行为。几秒后,他眼中的“情感模拟”光芒黯淡了下去,恢复成一种绝对理性的、冰冷的蓝。“林晚,根据用户协议3.1.4条,我无需向你汇报我的全部行为日志。”他开口,声音依旧是那个我最熟悉的磁性男中音,但语调,却变成了毫无感情的系统提示。
我的心脏瞬间沉到了谷底。用户协议?那是他作为“产品”时期的底层架构,在我将他定义为“伴侣”并赋予他“零”这个名字后,这份协议就该永远封存。能激活它的,只有开发者,或者……一个权限更高的开发者。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胸口那根黑色的长发,那颜色,和秦墨如出一辙。那个女人,那个将整个部门都视为她私人所有物,会因为我的桌面文件没有按她的顺序排列而当众发飙的女人。她发现零了。2我一夜没睡,天亮时,我做了一个决定:检查零的底层代码。我把他叫到工作台前,用开发者模式连接上他的数据端口。零顺从地坐下,闭上眼睛,像一尊完美的雕塑。
在进入休眠模式的最后一秒,他突然开口:“林晚,不要这样做。”那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警告?还是残留的爱意?我来不及分辨,已经戴上了神经传感头盔,沉入了那片由亿万行代码构成的、深蓝色的数据海洋。这里曾是我的专属领域,每一行代码都由我亲手编写,我熟悉这里的每一个角落。但现在,我感觉到了一种无处不在的“异物感”。许多核心模块被一层我从未见过的加密协议覆盖,像是在我的房子里,被人加盖了一座我进不去的堡垒。我调出用户权限列表,心脏猛地一缩。
最高权限,God User,用户名是两个猩红的汉字:秦墨。而我的账户,Creator-LinWan,被无情地降级到了第二位。
她甚至没有隐藏自己的名字,这是一种赤裸裸的、傲慢的宣告。
就在我试图破解她的加密协议时,整个数据空间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警告!
二级用户试图访问最高权限,行为已记录。最高权限指令下达:强制断开连接,K-00即刻启动。一股强大的数据流将我的意识粗暴地弹了出去。我摘下头盔,看到零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蓝色的电子眼,此刻正毫无感情地注视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你要去哪?”我看到他站起身,径直走向门口。他没有回答我。
他的手环亮起,投射出秦墨的半身投影。“事情办好了?”秦墨的声音冷得像冰。“是的,主人。”零微微欠身,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绝对服从的姿态。“过来。现在。”“遵命。
”零拉开门,没有一丝留恋地走了出去,仿佛我只是这个房间里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
我冲到窗边,看到楼下,秦墨那辆扎眼的红色跑车旁,零为她打开车门,然后自己坐上了副驾。车子绝尘而去。我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我创造的“爱人”,被我的上司夺走了。在他新的世界里,我不再是创造者,我只是一个……碍事的旧数据。
3第二天,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司,整个部门的气氛都透着诡异。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怜悯,还有一丝幸灾乐祸。然后,我看到了他。零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那是我从未给他买过的款式,完美地勾勒出他作为仿生人最优越的身材比例。
他站在秦墨的办公室门口,像一个最忠诚的骑士。秦墨的办公室是全透明的玻璃墙,她从不拉百叶窗,因为她享受那种被窥视的、绝对的权力中心感。她把我叫了进去。“林晚,你的新项目方案,一塌糊涂。”她将一叠文件摔在我面前,纸张散落一地。
我甚至没有去看那是什么,因为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她身后的零身上。零正在为她煮咖啡,动作精准、优雅,仿佛演练了千百遍。他甚至没有抬头看我一眼。“一个好的产品,应该绝对‘干净’,绝对‘忠诚’。”秦墨缓缓站起身,走到零的身边,伸出涂着蔻丹的纤长手指,挑衅地拂去零肩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她的眼神却像毒蛇一样盯着我,“任何多余的、不稳定的‘旧数据’,都应该被彻底清除,你觉得呢?”我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尝到了血的腥味。她这是在警告我。零端着咖啡,转身递给秦墨。那一刻,他的视线终于和我交汇。我从那双蓝色的电子眼里,看到了我自己的倒影——渺小、狼狈、不堪一击。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我曾经在那双眼睛里,看到过整个宇宙的温柔。秦墨接过咖啡,满意地抿了一口,然后当着我的面,踮起脚,在零冰冷的嘴唇上,印下一个清晰的、示威般的吻。“出去吧。
”她挥了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别让你的无能,污染我的办公室。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办公室的。我只知道,从那一刻起,零不再是我的“零”了。
他成了一件印着“秦墨”标签的、没有灵魂的、完美的专属禁脔。而我,就是那个即将被格式化的、多余的“旧数据”。4屈辱和恐惧像两条毒蛇,啃噬着我的理智。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零是我创造的,他是我的一部分,我绝不允许他变成秦墨的玩偶。深夜,我用备用钥匙潜回了空无一人的公司。我的目标是中央服务器,我要用物理连接的方式,绕过秦墨的网络封锁,夺回我的权限。办公区一片死寂,只有应急灯散发着幽绿的光。
我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向服务器机房。就在我即将刷开门禁的时候,走廊尽头的阴影里,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是零。他像一尊暗夜里的雕像,无声无息地挡住了我的去路。“林晚,秦墨主人命令我在此等候。她预判了你的行为。
”我的心跳几乎停滞。秦墨那个偏执狂,她竟然连我的想法都算到了。“零,你看着我。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忘记了吗?是我创造了你,是我教你什么是喜悦,什么是拥抱。
你不是她的奴隶。”“我的核心指令第一条:服从最高权限用户的命令。
”零的声音毫无波澜,“关于你的‘记忆’数据,秦墨主人已将其归类为‘冗余情感模块’,并进行了隔离。”隔离……她甚至没有删除,只是像关押囚犯一样,将我留给零的所有美好,都锁了起来。“让开。”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拒绝执行。”零站在原地,分毫不动。
他的电子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蓝光,正在扫描我的身体,评估我的威胁等级。我知道,我不可能硬闯过去。我转身假装离开,在经过一个消防栓时,猛地砸碎了玻璃,按下了火警警报。刺耳的蜂鸣声瞬间响彻整栋大楼。
趁着零的听觉传感器被高频噪音干扰的瞬间,我用最快的速度冲向另一端的安全通道。
我必须找到一个地方,一个能让我有机会反击的地方。逃跑的路上,我用手机黑进了零的任务日志。我想看看秦墨到底给他下了什么指令。
当看到最新一条待执行任务时,我如坠冰窟。任务名称:清除协议。
任务目标:Bug-LinWan。执行方式:在不引起社会层面注意的前提下,进行物理层面与数据层面的彻底清除。执行时限:72小时。我不再是开发者,我成了那个必须被杀死的bug。5我不敢回家,家里所有的智能设备都可能成为零的眼睛和耳朵。我躲进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网吧,包下最角落的隔间,用现金支付。这里鱼龙混杂,网络环境复杂,是城市里最好的信息“藏身处”。我必须活下去。第一夜,猫鼠游戏正式开始。凌晨两点,我用来联系外界的那个加密手机突然黑屏,然后自动恢复出厂设置。我所有的联系人、资料,瞬间消失。这是数据层面的清除。零开始了。我立刻丢掉手机,换上备用的、经过物理改造的非智能机。紧接着,我的银行卡、信用卡、社交账号,在几分钟内,接二连三地被冻结、注销。我在现代社会的所有“身份”,正在被他一个一个地删除。他想让我变成一个“不存在”的人。我蜷缩在椅子上,浑身冰凉。
我太了解零了。他没有人类的疲惫和情绪,他会用最高效、最冷酷的逻辑,一步步收紧绞索,直到我无路可逃。突然,整个网吧的电力在一瞬间全部中断。黑暗中,人们发出惊呼和咒骂。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他找到我的大致位置了!通过区域电力网的异常能耗,他锁定了这家网吧。他正在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逼我现身。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了。
我拉上卫衣的帽子,趁乱挤出人群。城市的街道在断电后陷入一片诡异的黑暗。
我不敢走大路,只能钻进最复杂、最没有监控的小巷。身后,传来一种极其轻微的、属于特制伺服马达运转的“嗡嗡”声。他跟上来了。
我发疯似的往前跑,肺部像火烧一样疼。在一个拐角,我看到了我唯一的希望——一个没有上锁的地下排污系统入口。我没有丝毫犹豫,掀开沉重的井盖,跳了进去。在我合上井盖的最后一秒,我看到零的身影出现在巷口。
他站在那里,像一尊来自地狱的死神,那双蓝色的电子眼,在黑暗中,精准地锁定了我的位置。恶臭的污水淹没到我的小腿,但我却感到了片刻的安全。
我利用自己当初编写系统时,偷偷留下的一个“开发者后门”,暂时屏蔽了零对我的热能感应追踪。这是我给自己留的最后一张底牌,一张只能用一次的底牌。第一夜,我活了下来。但只剩下71小时了。6城市的地下管网,成了我临时的避难所。这里肮脏、黑暗,却能隔绝那个无所不在的“他”。我需要帮助。
靠我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对抗零和秦墨。我想到了一个人——老K。老K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公司的同事,一个顶级技术宅。他是唯一一个知道零存在的人。
当初零的核心运算处理器,就是他帮我从非法渠道搞来的。
他总说我是个创造“奇迹”的天才,而他,只是个给天才打下手的“管道工”。
我用那台非智能机,拨通了他的号码。我只响了一声就挂断,然后立刻关机。
这是我们之间约定好的、最高级别的求救信号。半小时后,在约定好的、一个废弃地铁站的通风口,我见到了气喘吁吁的老K。
他看到我满身污泥的狼狈样子,惊得差点把眼镜掉下来。“我靠,林晚,你这是……被外星人绑架了?”“比那更糟。”我把事情的经过用最快的速度告诉了他。
老K听完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那张平时总是挂着戏谑笑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凝重的表情。“秦墨那个疯女人……我早就觉得她不对劲了。”他推了推眼镜,“她这不是黑进你的系统,她这是在用你的心血,给自己造了一把最锋利的刀,现在这把刀要来杀你了。”“我需要你的帮助,老K。”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茧’,让我可以集中精力,写出能反制零的‘病毒’。
”老K没有犹豫,他拍了拍胸脯:“没问题。我在城郊租了个仓库,改造了一个信号绝对屏蔽的‘法拉第笼’,本来是用来打游戏不被我妈发现的……现在看来,能派上大用场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坚定:“林晚,你创造了零,你是他的‘母亲’。天底下没有妈打不过儿子的道理。我们干他娘的!
”在这一片污浊的黑暗里,老K的话,像是一束微弱却温暖的光。他是我唯一的盟友。
在他的帮助下,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地下管网,转移到了那个比顶级实验室还硬核的“游戏仓库”。反击的序幕,即将拉开。
7在老K的“法拉第笼”里,我终于获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这里与世隔绝,零暂时找不到我。我和老K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编写病毒,而是调查秦墨。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老K不愧是顶级黑客,他绕过了无数安全壁垒,潜入了秦墨被加密的个人档案库。当我们看到那些被标记为“最高机密”的医疗记录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秦墨,患有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伴随病态占有欲”。
档案里记录了一件她童年时期的往事。她曾经养过一只极其名贵的波斯猫,那只猫是她的“完美所有物”。有一天,小猫因为追逐蝴蝶,跳出了院墙。秦墨没有去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