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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他当充电桩,他却甘当卧底,只为帮她撕碎仇人!(季宴陈默)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她把他当充电桩,他却甘当卧底,只为帮她撕碎仇人!季宴陈默

时间: 2025-09-16 05:08:36 

我是个商人。习惯了用等价交换来衡量世间万物。金钱换权力。青春换地位。

婚姻换家族的安宁。直到她意外离世,我才发现,原来这世上唯一无法估价、无法交换、无法替代的,是爱。我为他布下天罗地网,誓要将凶手拉入地狱。可复仇的路太黑太冷,我独自一人,快要走不下去。直到我遇见他。

他有和他一样的眉眼,一样的侧脸,甚至连指节的形状都一模一样。

我开始用金钱购买他的时间。我知道这很可耻,像一个窃贼,偷取另一个人的影子,来填补自己内心的空洞。我将他当成我的秘密,我的药,我的充电桩。我以为,我可以永远地守着这个秘密,直到复仇结束,或者我被黑暗吞噬。但我忘了。人心,是这世上最无法用等价交换来衡量的东西。它会失控。1我关掉了办公室最后一盏灯。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这座城市永不熄灭的灯火。它们亮着,却照不进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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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放着一杯早已冷透的咖啡。旁边是那只银色的相框。照片上,阿灵笑得眉眼弯弯,靠在我的肩头。我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他带笑的唇角。冰冷的玻璃硌得我指腹生疼。阿灵,我又想你了。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我的未婚夫,季宴。信息很短。“宝贝,发布会很成功,我给你办了庆功宴,老地方见。”我面无表情地删掉了信息。庆功宴。

不过是又一场需要我戴上假面的表演。助理敲了敲门。“林总,车备好了。”我点点头,将相框收进抽屉,锁好。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我又变回了那个杀伐果断的女总裁。

车里的空气很闷。我摇下车窗,晚风灌了进来,吹得我有些头疼。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林总,您的脸色不太好。”我闭上眼。“前面路口,停车。

”司机有些意外,但还是照做了。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你先回去,不用管我。

”我需要一个地方透透气。一个没有季宴,没有工作,也没有回忆的地方。漫无目的地走着,一块精致的招牌映入眼帘。“静心阁”。一家看起来很高级的私人水疗馆。鬼使神差地,我推门走了进去。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很好闻。经理迎了上来,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微笑。“女士,晚上好,请问有预约吗?”“没有。”我的声音有些干。

“给我安排一个最安静的房间,最好的技师。”经理的笑容更深了。“好的,您这边请。

”房间里只有香薰和轻柔的音乐。我换好浴袍,趴在按摩床上,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叫嚣着疲惫。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白色工服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他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准备着精油。我从趴着的缝隙里,看到了他的手。干净,修长,骨节分明。和阿灵的手,一模一样。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他开始为我按摩。力道不轻不重,很专业。我却完全无法放松。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他微微俯身时,我闻到了他发梢上淡淡的洗发水味道。他调整灯光时,我看到了他清冷的侧脸轮廓。

他偶尔发出的呼吸声,平稳而安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结束的时候,他轻声说。“好了。”声音干净,尾音微微上扬。

和阿灵一样。我猛地坐了起来,直直地看着他。他也正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

灯光下,那张脸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像。太像了。我的呼吸停滞了。

他似乎被我的眼神惊到,微微皱了皱眉。“客人,您还有什么需要吗?”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良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他顿了一下,回答。“陈默。”2我成了静心阁的常客。每周三次,雷打不动。我每次都只点陈默。我也从不做任何项目。我要一间最安静的房间,然后让他坐在我对面。什么都不用做。就只是让我看着。第一次这样要求的时候,连经理都觉得我不可理喻。陈默也是。他站在房间里,双手插在口袋里,眉头紧锁。“客人,如果您不需要服务,我就先出去了。”我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放在桌上。

“这是你一个小时的费用,坐下。”我的语气不容置疑。他看了看钱,又看了看我。

眼神里有不解,有探究,还有一丝被冒犯的警惕。最后,他还是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们就这样沉默地对视着。我贪婪地描摹着他的眉眼。阿灵的眼睛是标准的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像月牙。陈默的眼睛是丹凤眼,眼尾狭长,看人的时候总带着一种疏离感。

不像。阿灵的鼻梁很挺,鼻尖却有点肉肉的,很可爱。陈默的鼻梁更高,线条更锋利。

也不像。可当这些五官组合在一起,在特定的光影下,那种神韵,那种感觉,却像到让我心惊。我看着他,就像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他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

身体坐得笔直,像一棵小白杨。一个小时后,闹钟响起。我站起身。“下次见。

”他没有回答。我不在乎。我找到了我的充电桩。复仇的路太难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

我需要伪装,需要算计,需要面对那些豺狼虎豹。白天,我是林氏集团坚不可摧的铠甲。

只有在这里,在这个只有香薰和音乐的房间里,对着这张酷似阿灵的脸,我才能卸下所有防备。我才能短暂地喘口气。才能提醒自己,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我怀疑阿灵的死,和我正在推行的一个并购案有关。对手是我的叔叔,林卫东。

一个觊觎林氏集团已久的老狐狸。阿灵的死,被警方定性为意外车祸。但我知道不是。

出事前,他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小心你叔叔,我拿到了证据。”然后,那辆货车就失控地撞了上来。证据,也随着那场大火,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能报警。

我没有任何证据。我只能靠自己,一点一点地查。这个过程里,我不能相信任何人。

除了我自己。还有,陈默。虽然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坐在那里,安静地扮演着一个替身。

一个能让我汲取力量的幻影。我对他,只有利用。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交易。

我付钱,他出卖时间。公平合理。直到那天,我因为调查受挫,心情很差。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眼眶忍不住红了。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一直沉默的他,忽然开口。

“你还好吗?”他的声音很轻。我愣住了。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杯温水。

“喝点水吧。”我看着他手里的杯子,没有接。他也没有收回手,就那么举着。

房间里很安静。我听到了自己失控的心跳声。3季宴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我挂断。

他立刻又打了过来。我不耐烦地接起。“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他委屈又带点撒娇的声音。

“宝贝,你都好几天没理我了。”“我很忙。”“再忙也要吃饭啊,我订了你最喜欢的餐厅,我们……”“没空。”我直接挂了电话。我和季宴的婚约,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交易。

我需要一个名义上的丈夫,来堵住董事会那些老家伙的嘴,让他们别再拿我的私人生活做文章。季宴的家族需要林氏的资金,来填补他们公司的亏空。

我们各取所需。在公开场合,我们是恩爱甜蜜的模范情侣。私下里,我们形同陌路。

季宴是个很会演戏的人。人前,他对我体贴入微,关怀备至。人后,他拿着我的副卡,流连于各大奢侈品店和会所。我不在乎。只要他能扮演好“林总的男人”这个角色,他想怎么花钱都行。我以为他会一直这么安分守己。直到他开始察觉到我的“走私”。那天,我刚从静心阁出来。季宴的车就停在路边。他靠在车门上,手里夹着一支烟,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我。“去哪了?”他问。“跟你有关系吗?”我绕过他,想去自己车上。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很大。“你身上有股味道。”他凑近我,在我颈边闻了闻。

“不是你的香水味,是檀香。”我皱起眉,甩开他的手。“季宴,注意你的分寸。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嫉妒和疯狂。“我的未婚妻,每周三次,都来这种地方放松,我当然要关心一下了。”他知道了。我心里一沉。“你跟踪我?

”“我只是关心你。”他理了理自己的领带,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告诉我,是谁?

能让你这么上心。”我懒得跟他废话。“我的事,你少管。”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敲了敲车窗。我没理他。他贴在车窗上,用口型对我说。“我会查出来的。”我发动车子,绝尘而去。我低估了季宴的执着。或者说,我低估了他对自己“正宫”地位的维护欲。

他大概是觉得,我可以不爱他,但我的钱和资源,必须只属于他一个人。

任何可能分走这份利益的人或事,都是他的敌人。他开始变本加厉地查我。我没想到,他会直接闹到静心阁去。4.陈默正在给客人做护理。房间的门被粗暴地推开。

季宴穿着一身骚包的粉色西装,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脸为难的经理。“先生,您不能进去,里面有客人。”季宴理都不理,径直走到陈默面前。他上下打量着陈默,眼神轻蔑。“你就是陈默?”陈默停下手里的动作,直起身。“先生,如果您有需要,请在外面等候。”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情绪。季宴嗤笑一声。“装什么正经。

”他掏出钱包,抽出一张黑卡,扔在按摩床上。“今天,我包了。”“把你的客人请出去,好好伺候我。”房间里的客人吓得不敢说话。陈默的眉头皱了起来。“抱歉,先生,请您出去。”“哟,还挺有脾气。”季宴绕着陈默走了一圈,像在打量一件商品。

“开个价吧,多少钱,能让你离我的未-婚-妻,远一点?”他一字一顿地说出最后三个字。

陈默的脸色终于变了。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看向季宴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季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别装了,我都知道了。”“她每周都来找你,不是吗?”“说吧,你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经理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季先生,您误会了,林总她……”“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季宴一个眼刀甩过去,经理立刻噤声。陈默脱下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扔进垃圾桶。

他看着季宴,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这位先生,如果您是来闹事的,我只能请保安了。

”“闹事?”季宴的音量陡然拔高。“我是在维护我自己的权利!”“你一个出来卖的,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他的话很难听。陈-默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拳头在身侧紧紧握住。就在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我赶到了。我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混乱的景象。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季宴。”我叫了他的名字,声音冷得像冰。他回过头,看到我,脸上的嚣张瞬间变成了委屈。“宝贝,你可算来了。

”“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嚣张。”他指着陈默,向我告状。我没有看他。我的目光,落在了陈默身上。他正看着我。眼神里,有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有愤怒,有屈辱,还有一丝……失望。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5“你跟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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