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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神龙是女帝大人的温柔忠犬(苍渊苍渊)完结版免费阅读_失忆神龙是女帝大人的温柔忠犬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5-09-16 05:08:39 

我捡到一条失忆的龙,骗他是我的狗。我教他权谋之术,让他替我稳固江山。

他却拉着我的手,按在他心口:“陛下,心跳为何会失控?”后来,他为我挡下毒箭,记忆苏醒,宠溺看我:“玩够了吗,我的陛下?”原来,他竟是司命神君。

我们之间所有的相遇,不过是他精心天算计。1捡到苍渊那天,大雪封天。紫宸殿暖香燃尽,冷如冰窖。殿外,以太傅为首的一众老臣长跪不起,雪落满身,死气沉沉。

“陛下以女子之身登基,已是有违祖宗礼法!如今寒灾遍地,天降示警,还请陛下一罪己诏,还政于皇侄!”声浪穿透厚重的殿门,字字诛心。我登基不过三月,皇位还没坐稳,他们就急着把我掀下去了。我摩挲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神情淡漠。“陛下,撑不住了。

”贴身女官青梧的声音发着颤,“再不想办法,太傅他们恐怕要以死相逼了。”我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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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骤崩,朝中无主,我以雷霆手段夺嫡登基,根基未稳,四面楚歌。这场寒灾,更是成了他们攻讦我的最好借口。罪己诏?还政?做梦。我豁然起身,推开殿门,寒风卷着雪沫扑了我满脸。“众卿以为,朕当如何自省?”我的声音不大,却盖过了风雪。

太傅伏在地上,老泪纵横:“天道示警,陛下当顺应天意!”天意?我的天意,就是我自己。

就在我准备下令将这群老东西拖下去时,天际陡然亮如白昼。一道璀璨金光撕裂苍穹,携万钧之势,直坠皇城外的祈年山。巨响震彻天地,连紫宸殿的琉璃瓦都簌簌作响。

所有人都惊得失语,呆呆望着天际那久久不散的金色余晖。祥瑞?还是更恐怖的灾祸?

我心中一动,一个疯狂的念头浮现。“备驾,”我当机立断,声音沉稳,“摆驾祈年山,朕要去亲迎上天赐予我大夏的祥瑞。”2祈年山顶被砸出一个深坑,坑底白雪消融,热气蒸腾。坑中央,躺着一个男人。他未着寸缕,墨发铺散在焦土之上,肌肤白得如上好冷玉,在月光下泛着莹光。即便狼狈至此,那张脸依旧俊美得不像凡人,眉眼锋利,鼻梁高挺。只是此刻双目紧闭,眉心微蹙,似在承受巨痛。最惊人的是他额间,一对小巧的玉石龙角,昭示着他非人的身份。禁军统领护在我身前,紧张地握着刀柄:“陛下,此人来路不明……”“无妨。”我拨开他,走下深坑。我赌对了。

这不是灾祸,这是我的转机。我蹲下身,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对龙角,触感温润,带着一丝奇异的电流。他似被惊动,长睫微颤,缓缓睁眼。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初时混沌,在看清我时,雾气散去,露出纯粹的金色,清澈、茫然,像初生的兽。惹人怜惜。

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干涩:“……你是谁?”很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我勾起唇角,用此生最温柔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对他说道:“我是你的主人。

”“你是上天赐予我的镇国瑞兽,名为苍渊。”3我将苍渊带回了宫。

太傅那群老臣亲见他额上龙角,以及他周身那股令人敬畏的气息,一个个惊得说不出话。

“天降神龙,护佑我主!陛下乃天命所归!”禁军统领第一个跪下高呼。

山呼海啸般的“天命所归”响彻祈年山,也传遍了整个京城。朝局,暂时稳住了。

我将苍渊安置在我寝殿旁的揽月阁,派亲信伺候。他很安静,或者说,很听话。我说什么,他便做什么。让他吃饭,他便吃饭。让他睡觉,他便睡觉。只是大多数时候,他都喜欢坐在窗边,怔怔地望着天空,金色的眸子里是我看不懂的迷茫。“陛下,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青梧端来汤药,小声问。我接过药碗,吹了吹:“记得与否,重要吗?重要的是,所有人都信了他是祥瑞。”我走进揽月阁,他正坐在榻上,手里拿着我给他的书卷,却一个字都没看。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那双金眸直直地望着我,像一只终于等到主人的小狗。“过来。”我朝他招手。

他立刻放下书,赤足走到我面前,乖顺地低下头。他身量极高,即便坐着,也比我高出半个头。此刻站着,更是带给我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我将药碗递给他:“喝了。

”这是安神的汤药,我怕他神力未散,惹出乱子。他没有丝毫怀疑,仰头一饮而尽。

一滴褐色的药汁顺着他光洁的下颌滑下,没入锁骨。我鬼使神使地伸出手,用指腹擦去那滴药汁。他身体猛地一僵,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暧昧。他的肌肤比我想象中还要烫,隔着寝衣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热。我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从今日起,你便跟着朕学习。

你是镇国瑞兽,总不能什么都不懂。”他点头,声音低沉悦耳:“好。”4我开始教他。

识字,读书,何为君臣,何为人间法则。他学得极快,几乎是过目不忘,举一反三。

我只讲一遍的帝策,他便能说出自身见解,甚至比一些老臣的看法还要通透。只是他的性子,依旧纯白如纸。我带他去上朝。他穿着我亲手为他挑选的玄色金纹长袍,墨发用一支白玉簪束起,额上龙角被法器隐去。他就那么安静地站在我的龙椅之侧,垂眸敛目,却依旧吸引了所有目光。他像一柄出鞘的利剑,俊美,锋利,带着不属于凡世的威压。有他在,那些老臣们连呼吸都放轻了。下了朝,在御书房议事。

户部尚书又在哭穷,说寒灾严重,国库空虚,请求削减军费开支。兵部尚书立刻反对,说北境蛮族虎视眈眈,军费万万不可削减。两方吵得不可开交。我揉着额角,看向身侧的苍渊:“你觉得,该怎么办?”我只是随口一问。他却认真地思索片刻,然后抬起眼,眸色清澈。“为何不让有钱的人,出更多的钱?”他一开口,整个御书房瞬时安静。户部尚书结巴道:“瑞……瑞兽大人,这……这于理不合啊!

强征豪绅,会引起动荡的。”苍渊眼神不解:“他们既是大夏子民,享受着大夏的庇护,在国家危难之际,倾囊相助,不是理所应当吗?”他的逻辑简单、直接,却又带着一种神明俯瞰般的理所当然。我看着他,忽然笑了。“苍渊说得对。”我一锤定音,“传朕旨意,京中皇商及三品以上官员,皆按家资捐纳赈灾。户部列出章程,明日呈上来。

”那一刻,我看着目瞪口呆的臣子们,心中的豪情万丈。我不仅拥有了这天下,还拥有了一条龙。谁,还敢与我为敌?5日子一天天过去,苍渊变得越来越像一个“人”。

他会因话本里的悲欢离合而蹙眉,也会因吃到御膳房的新糕点而露出浅笑。但他对我,始终是全然的、毫无保留的信赖与依恋。我批阅奏折到深夜,他会默默地为我添上热茶;我因朝事烦忧,他会笨拙地学着话本,给我讲一些干巴巴的笑话。

我明知这一切都源于我的谎言,却不可抑制地沉溺其中。这晚,我处理完政务回到寝殿,发现他竟还在等我。他坐在我的床榻边,手里拿着一本《山海异志》,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柔和光影。“怎么还不睡?”我走过去。他抬起头,将书递给我,指着其中一页:“这里说,龙性本淫,喜交合。是这样吗?”我瞥了一眼那露骨的描述,耳根瞬间发热。我当初怎么会把这种书给他看!“道听途说,不足为信。

”我故作镇定地将书抽走,扔到一旁。他却不依不饶,金瞳在烛光下亮得惊人:“可书里说,龙之一族,认定伴侣,便会终生不渝。”他的目光太过专注,仿佛要将我看穿。

我心跳漏了一拍,强自镇定地移开视线:“你看这些做什么?”“我想了解我自己。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你总说我是瑞兽,可我……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心中一窒。是啊,我给了他名字,给了他身份,却都是假的。这张白纸,被我肆意涂抹,可我从未问过他,他想画上些什么。

愧疚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我的心脏。“等你好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只能如此承诺。他却忽然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他手心滚烫,力道却很轻,仿佛怕弄疼我。“不用等我好。”他定定地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我想知道,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是棋子,是刀刃,是稳定朝局的工具。可这些话,对着这样一双纯粹的眼睛,我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我的沉默,似乎让他误会了什么。

他缓缓靠近,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属于他身上的、清冽好闻的气息钻入我的鼻腔。

“在书上,我还看到一个词。”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温热而暧昧,“心动。”“他们说,看到一个人的时候,心会跳得很快,会想靠近,会想触碰。”他握着我的手,缓缓放在他的胸口。“你听。”咚,咚,咚。他强健有力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到我的掌心。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每次靠近你,它都这样跳。

”他金眸深处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告诉我,这……是心动吗?”6我落荒而逃。

回到自己的寝殿,我将自己泡在冰冷的浴汤里,却依旧无法浇灭脸上和心口的灼热。

我是帝王。帝王,不可以有感情,更不可以对自己的“武器”动心。我一遍遍地告诫自己,他只是把刀。是条好用的狗。可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他专注的眼神,和他滚烫的心跳。

我骗了他,利用了他。可他却像一张纯白的网,将我这个织网的人,也牢牢地困在了里面。

接下来的几天,我刻意躲着他。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疏远,不再时时刻刻黏着我。

只是每次我看到他时,他都用那双金色的眸子远远望着我,里面盛满了不解和失落。

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这个认知让我心里更加烦躁。这天,太傅求见,神色凝重地呈上一封密折。“陛下,北境急报,蛮族集结二十万大军,陈兵边境,恐有南下之意。”我心中一凛。大夏与北境蛮族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会突然挑衅?

太傅欲言又止:“据探子回报,蛮族大祭司夜观天象,说……说我大夏有‘妖龙’现世,乃不祥之兆,他们是奉天意,前来‘屠龙’的。”我指甲掐入掌心。冲着苍渊来的。

我册封苍渊为瑞兽的消息,终究传了出去,成了别人攻訐我的借口。“一群装神弄鬼的东西。

”我冷笑,“传令镇北将军,加强戒备,随时迎战。”“陛下,不可!”太傅急道,“国库空虚,粮草不足,将士们刚经历寒灾,此时开战,我军毫无胜算啊!

”“那依太傅之见呢?”太傅犹豫了许久,一咬牙,跪了下去:“为今之计,只有……只有将瑞兽大人交出去,方能平息蛮族怒火,免去一场战祸!”“放肆!

”我拍案而起,怒不可遏,“他是镇国瑞兽,是上天赐予大夏的祥瑞!你让朕把他交出去,是想让天下人如何看朕?是想让我大夏的脊梁,就此断掉吗?”太傅吓得伏地,不敢再言。

我心里却很清楚,他说的是最稳妥的办法。交出苍渊,就能换来和平。一个谎言换来的棋子,和一个国家的安危,孰轻孰重,一目了然。可……我只要一想到,要把苍渊交到那群茹毛饮血的蛮族手里,任由他们宰割,我的心就像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来。不行。他是我的。是我从天上捡回来的,是我一点点教导成人的,是我……是我的人。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把他抢走。7我力排众议,下令备战。朝堂之上,反对之声此起彼伏。我以铁血手腕镇压,罢免了几个叫嚣得最厉害的言官,总算将事情压了下去。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若战事不利,我这个皇位,怕是就真的坐到头了。夜里,我独自在观星台上饮酒。冷月如钩,寒风刺骨。

我从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杀伐决断,从不后悔。可这一次,我却感到迷茫。

为了一个不知来历的他,将整个国家拖入战火,我做得对吗?“为何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清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我回头,看到苍渊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

他只穿了件单薄的寝衣,墨发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你怎么来了?”我问。“你心情不好。

”他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拿过我手中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液让他皱起了眉,但还是咽了下去。“他们都说,我是‘妖龙’。”他看着我,眸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幽深,“他们说,只要把我交出去,就不会有战争了。”他知道了。宫里人多口杂,终究是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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