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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5:24:28 

我老公是部队的,他的车有特殊牌照,黑底白字,字母“军A”开头,后面跟着一串数字。

全军区,我只认得这一辆。我攥着刚从医院拿到的B超单,上面写着“宫内早孕,约6周”。

深夜的寒风吹得我指尖冰凉,可我心里是滚烫的,我想立刻告诉沈廷这个好消息。

可我给他打电话,无人接听。鬼使神差地,我打车到了我闺蜜苏晴家楼下。然后,我看见了那辆车。那辆全军区我只认得的,沈廷的特牌车,就静静地停在苏晴家楼下那棵孤零零的梧桐树旁。车窗紧闭,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

我站了很久,从午夜十二点,站到凌晨四点。车,一夜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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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的B超单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也吹凉了我全身的血液。1.我没有哭,也没有闹,甚至没有给自己崩溃的时间。我只是平静地收起那张B超单,把它塞进大衣最里面的口袋,紧紧贴着我尚且温热的身体。然后,我转身,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开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和沈廷的婚房,窗明几净,处处都是我精心布置的痕迹。玄关挂着我们的结婚照,照片上的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英姿飒爽,揽着我的肩,笑得意气风发。而我,依偎在他怀里,满眼都是藏不住的爱意和崇拜。现在看来,这张照片像一个巨大的讽刺。我走进卧室,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直到晨光从窗帘缝隙里挤进来。早上七点半,门锁转动,沈廷回来了。他身上带着清晨的寒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属于我们家的香水味。

是苏晴最喜欢的那款,Dior的真我。他看到我醒着,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疲惫又温柔的笑:“吵醒你了?昨晚军区临时有个紧急演习,忙了一整夜,手机都调成静音了。”他走过来,俯身想亲吻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偏了下头,躲开了。

他的动作僵在半空,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诧和不悦,但很快被关切掩盖:“怎么了,老婆?不舒服吗?脸色这么差。”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爱了五年的脸。轮廓分明,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此刻,这张脸上写满了对我的担忧,演技好到足以拿奥斯卡。“没事,”我坐起身,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就是没睡好。你一夜没回,有点担心。

”他松了口气,顺势在我床边坐下,握住我的手:“傻瓜,部队里能有什么事?倒是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看你都瘦了。”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曾经是我最贪恋的港湾。现在,我只觉得一阵生理性的恶心。我抽出自己的手,掀开被子下床:“我去做早饭。”“别做了,我等下回单位食堂吃。你再睡会儿。”他拉住我,语气里满是疼惜,“对了,晚上我爸让我们回家吃饭,说是有事要宣布。”我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他看着我走进洗手间,或许是觉得我的反应太过平淡,又补了一句:“小晚,别生我气。

等忙完这阵,我一定好好陪你。”我对着镜子,看着镜中那个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女人,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好啊。”2.我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家里。我没有联系苏晴,她却主动给我发了微信。“晚晚,在干嘛呢?昨晚睡得好吗?”“我昨晚做了个噩梦,梦到你家沈廷哥哥不要你了,吓死我了!你可得把他看紧点,这么优秀的男人,外面不知道多少小妖精盯着呢!”配图是一个可爱的表情包。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出她打出这行字时,脸上那副得意又伪善的嘴脸。过去,我只觉得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真心为我好。现在,我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我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吐得昏天暗地。早孕反应和巨大的精神打击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碎。

吐完之后,我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浑身虚脱。手机又响了,是苏晴的语音通话请求。

我挂断,回了条信息:“不太舒服,想睡会儿。”她秒回:“怎么了?是不是又胃疼了?

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那家粥,现在给你送过去?”看,多好的闺蜜啊。

在我发现她和我老公鬼混在一起的第二天,她还能如此体贴入微地关心我。我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不用了,我睡一觉就好。”发完这句,我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微信、电话、朋友圈……所有能看到她存在痕迹的地方,都被我清理得一干二净。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我不能就这么崩溃,不能让他们看我的笑话。我擦干眼泪,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书房,打开了沈廷的电脑。电脑密码是我的生日。多么讽刺。

我以前从不看他的电脑和手机,因为他说军人要有纪律,要互相信任。我相信了。现在,信任这个词,成了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电脑桌面很干净,文件分门别类,一如他给外人的印象,严谨自律。我在里面翻找了很久,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聊天记录、邮件,都干净得过分。他们很谨慎。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在回收站里发现了一个被删除的文件夹。文件夹的名字是“SQ”。苏晴。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我恢复了文件夹,点开。里面不是我想象中的亲密照片或视频,而是一堆文件和表格。项目计划书、招标合同、工程预算……最上面一份文件的标题,是《滨河新区市政道路改造工程合作意向书》。合作方一栏,赫然写着一个我无比熟悉的名字——苏氏建设集团。那是苏晴父亲的公司。

3.我呆呆地看着屏幕上的文件,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苏氏建设我当然知道,苏晴的父亲苏伯年开的公司,前几年一直半死不活,也就是个三流的小承包商。

可从去年开始,苏氏建设忽然时来运转,接连拿下了好几个市政的大项目,公司规模像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苏晴不止一次在我面前炫耀,说她爸商业奇才,抓住了发展的风口。我还傻乎乎地替她高兴。现在看来,哪有什么商业奇才,不过是背后有人罢了。沈廷虽然在部队,但他所在的单位,恰好就负责滨河新区的驻军营房建设和周边设施的协调工作。一些军民共建项目,他有相当大的话语权。我点开一份份文件,看得心惊肉跳。这里面,不仅有苏氏建设已经中标的项目合同,还有好几个尚未公开招标的内部规划图和预算评估。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出轨了。这是以权谋私,是腐败,是犯罪。我忽然明白了,沈廷为什么会和苏晴搞在一起。或许有感情的成分,但更多的,恐怕是利益的捆绑。

一个需要权力当靠山,一个需要美色和利益做点缀。真是天作之合。

我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算什么?

是他们这场肮脏交易的意外,还是沈廷用来稳住我,稳住他那个最重军纪的将军父亲的工具?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找出一个U盘,将电脑里所有相关的文件,全部复制了一份。

做完这一切,我关上电脑,将一切恢复原样,仿佛我从未打开过它。然后,我走回卧室,从衣柜最深处,翻出了一个许久未用的录音笔。4.傍晚,沈廷开车来接我回大院。路上,他似乎心情很好,哼着歌,还主动和我聊起了天。“对了,忘了跟你说,我这次的晋升提名已经报上去了,应该八九不离十。”他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语气里带着一丝难掩的得意,“等过了公示期,我就是全军区最年轻的上校了。”“是吗?

恭喜你。”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声音毫无波澜。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冷淡,转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了?不为我高兴吗?”“没有,我只是……有点累。

”我揉了揉太阳穴,做出疲惫的样子。“那就靠着睡会儿。”他放缓了车速,将车里的音乐调得更轻柔,“以后,我就能给你和我们家,更好的生活了。

”“我们家……”我咀嚼着这三个字,只觉得满嘴苦涩。我们家,也包括苏晴和她的苏氏建设,对吗?我闭上眼睛,将录音笔的开关,在口袋里悄悄打开。

“沈廷,”我轻声开口,“我今天听苏晴说,她家的公司最近发展得特别好,接了好几个大工程,真厉害。”我刻意提起了苏晴。沈廷握着方向盘的手,微不可察地紧了一下。“是吗?那挺好的。”他的语气很随意,听不出任何破绽,“她爸也是个有本事的人。”“是啊,”我继续说道,“不过我听说,滨河新区那边的项目,竞争特别激烈,好多大公司都盯着呢?苏叔叔的公司能拿到,真是运气好。”车里的气氛,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过了几秒,沈廷才笑了笑,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再说,部队的项目,更看重的是公司的信誉和质量,苏氏建设的口碑一直不错。”“原来是这样。

”我点点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你在里面帮忙牵线搭桥了呢。

毕竟你在那边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这句话,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头。

沈廷猛地踩了一脚刹车,车子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停在了路边。他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林晚,你什么意思?”5.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警告,仿佛我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但我知道,我不能退缩。

我迎上他的目光,故作委屈和无辜:“我……我没什么意思啊。我就是觉得你厉害,能帮上朋友的忙,我替你骄傲。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我眨了眨眼睛,眼眶微微泛红。

这副样子,最能激起沈廷的保护欲。果然,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慢慢缓和下来。

他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我的头,语气软了下来:“你个傻丫头,瞎想什么呢。军有军纪,我怎么可能做那种违规的事情?我只是在招标信息公开后,提醒了苏叔叔一句,让他去试试。

能中标,完全是他们公司自己的实力。”“真的吗?”我瘪着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当然是真的。”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笑了,“我的小晚,就是心思太单纯。以后这种话,在外面可不能乱说,知道吗?会给我惹麻烦的。”“嗯,我知道了。”我低下头,声音闷闷的。他以为我信了。他重新发动车子,车里的气氛恢复了正常。而我,放在口袋里的手,却攥得死死的。录音笔,已经将他刚刚那番欲盖弥彰的谎言,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沈廷,你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你那个心思单纯、对你言听即从的妻子,已经开始为你编织一张天罗地网了。6.沈家大院,坐落在城市的西郊,戒备森严。沈廷的父亲沈卫国,是军区里说一不二的将军,戎马一生,最重军规和门风。这也是我最后的依仗。饭桌上,沈卫国坐在主位,不怒自威。

他和沈廷的母亲,我的婆婆,都是一脸严肃。气氛有些压抑。“小廷,”沈卫国放下筷子,看着沈廷,沉声开口,“你晋升上校的报告,我已经批了。公示期是七天,这七天里,你给我安分一点,不许出任何岔子。听明白没有?”“是,父亲!”沈廷立刻站得笔直,高声回答,像个接受检阅的士兵。“坐下。”沈卫国摆摆手,目光转向我,缓和了许多,“小晚,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沈廷这小子,事业心重,经常不着家,你多担待。

”我连忙放下碗筷,微笑道:“爸,这是我应该做的。沈廷是为了国家,我支持他。”“嗯。

”沈卫告满意地点点头,“你们结婚也快两年了,肚子还没动静?我们沈家,三代单传,开枝散叶的事情,也要抓紧。”婆婆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小晚啊,你俩都去医院查查,是不是谁身体有问题?要是有,就赶紧治。”我的心,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他们沈家的第四代。可这个孩子,我还能留住吗?我张了张嘴,想把怀孕的消息说出来,但话到嘴边,又被我咽了回去。

不能说。现在说了,只会让他们以为,我想用孩子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更重要的是,一旦说了,我就失去了主动权。我垂下眼眸,轻声说:“爸,妈,我们还年轻,想再过两年二人世界。”沈卫国似乎有些不悦,皱了皱眉,但也没再多说。这顿饭,吃得我食不知味。饭后,沈廷被沈卫国叫进了书房。我坐在客厅,婆婆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开始给我上课。“小晚啊,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给夫家生个儿子。你看看你,都嫁进来多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们沈家可不养不下蛋的鸡。”这些话,我以前听了,只会觉得难过和委屈。但今天,我只觉得可笑。我看着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心里冷笑。妈,你很快就会知道,你那引以为傲的儿子,不仅在外面养了别的“鸡”,还是一只会带来灭顶之灾的“瘟鸡”。7.从沈家大院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车里,沈廷的脸色一直很沉。我知道,他一定是被沈卫国训话了。沈卫国对这个唯一的儿子,期望极高,要求也近乎苛刻。“我爸跟你说什么了?”我明知故问。“没什么。

”他烦躁地摆摆手,“就是些老生常谈,让我注意影响,别在晋升的关键时期出问题。

”他说着,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立刻按了静音,然后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了中控台上。这个动作,他做得极其自然。若是以前,我绝不会多想。但现在,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在我眼里都被无限放大。那个电话,是苏晴打来的吧。我没有做声,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过了几分钟,他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一条信息。

他飞快地扫了一眼,然后删掉了。“公司有点急事,我得过去一趟。我先送你回家。”他说。

又是“公司”。部队哪来的“公司”?他的谎言,真是越来越拙劣了。“好。

”我平静地答应。车子开到我家楼下,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老婆,”他忽然拉住我,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最近……委屈你了。等我当上上校,我们……我们就生个孩子,好不好?”他似乎是在给我画一个大饼,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或许,他是想用孩子来绑住我。我看着他,很想问他,沈廷,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是你的妻子,还是你用来向你父亲交差,掩盖你那些肮脏勾当的工具?但我终究什么都没问。

我只是对他笑了笑,说:“好啊。我等你。”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在我额上印下一个吻,然后开车,绝尘而去。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车尾灯消失在夜色中。我没有立刻上楼,而是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叫“Find My Device”的软件。这是我昨天,趁他洗澡时,偷偷在他手机上装的。地图上,代表着他手机位置的那个小红点,在离开我们小区后,没有向他单位的方向去,而是调转车头,一路向北。最终,停在了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地方。苏晴家的小区。我看着那个静止不动的小红点,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沈廷,苏晴,你们真是一刻都等不及。8.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像个游魂。我请了假,没有去上班,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

我疯狂地收集着他们的证据,像一个偏执的侦探。我买了一个新的手机和电话卡,联系上了一家私家侦探社。价格不菲,但我毫不在意。我把我所有的积蓄,都投了进去。

我要的,不只是他们出轨的照片,我要的是能把他们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最致命的证据。

侦探很专业,效率也很高。很快,第一批照片就发到了我的新手机上。

照片是在一家高档餐厅的包间里拍的。沈廷穿着便服,正和几个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推杯换盏。而苏晴,就坐在沈廷身边,巧笑嫣然地为他倒酒。

其中一个男人,我认得,是滨河新区规划局的一个副局长。另一张照片里,沈廷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推到了那个副局长面前。一切,不言而喻。第二批照片,是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地下车库拍的。沈廷的军车,和苏晴那辆红色的Mini Cooper停在一起。他们从车上下来,旁若无人地拥抱,接吻。然后,相拥着走进了电梯。侦探告诉我,他们开了间房,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出来。

我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胃里一阵翻涌,跑到洗手间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原来,我所以为的坚不可摧的爱情,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场随时可以丢弃的游戏。

我所以为的军人的荣誉和忠诚,在他身上,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时脱下的外衣。

他穿着那身神圣的军装,背地里却做着最龌龊的交易。我擦干嘴角的酸水,眼神变得愈发冰冷。这点痛,算什么。跟他们即将要承受的相比,不值一提。

9.苏晴似乎是发现自己被我拉黑了,开始变着法地联系我。她用她妈妈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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