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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兰芳陆时晏撕了下乡信,国家来抢人全文免费阅读_刘兰芳陆时晏完整版免费阅读

时间: 2025-09-16 05:08:48 

“苏禾,你今天就是死,也得给我死在去远方农场的火车上!

”继母刘兰芳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她手里死死攥着那份改变我命运的推荐信。

未婚夫林建军站在一旁,假惺惺地劝:“禾禾,听话,这都是为了我们好。

等我在城里站稳脚跟,就接你回来。”他身边的白雪薇,原书的女主,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窃笑。我冷眼看着这出闹剧,脑子里属于21世纪物理学博士的记忆和原主憋屈的一生疯狂交织。就在半小时前,我穿成了这本年代文里,被这三个人联手送去边远农场、最终惨死他乡的炮灰女配。

叮——检测到宿主强烈的不甘与报国意愿,国之栋梁系统正式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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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大礼包已发放:可控核聚变核心技术图纸一份!我笑了,眼底的怯懦被一片冰冷的鋒芒取代。去边远农场?为你们的爱情和前途铺路?做梦。

1“啪——”一声清脆的撕裂声,让整个屋子的喧嚣瞬间凝固。我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将那封决定原主悲惨命运的去偏远地区推荐信,撕成了两半,然后是四半,八半……最后,洋洋洒洒地扔在了地上。“你、你疯了!”继母刘兰芳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叫着就要扑上来抓我的头发。我侧身一步,让她扑了个空,踉跄着撞在了桌角上,疼得龇牙咧嘴。“苏禾!你知不知道你撕掉的是什么!”我那懦弱了一辈子的父亲苏卫国,此刻也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这可是你唯一的出路!”唯一的出路?

我简直想笑出声。是你们给我安排的死路吧。我环视这间逼仄的小屋,目光从每一个人虚伪、震惊、愤怒的脸上扫过。“林建军,”我的视线最终落在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身上,“你刚才说,等你在城里站稳了脚,就接我回来?”林建军被我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点头:“当然,禾禾,我……”“闭嘴。”我冷冷打断他,“想用我的去偏远地区名额,换你留在城里工厂的那个转正指标,顺便给你身边这位白小姐腾位置,算盘打得不错。

”林建军和白雪薇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一向懦弱、对林建军言听计从的苏禾,会突然变得如此尖锐,一语道破了他们最肮脏的秘密。“你……你胡说什么!”白雪薇急了,眼眶一红,泪水说来就来,“禾禾姐,你怎么能这么想建军哥?他都是为了你们的未来啊!

”好一朵娇艳的白莲花。可惜,我不是那个会被她骗得团团转的原主。“我的未来,不需要靠牺牲自己来成全别人。”我转向苏卫国和刘兰芳,“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从今天起,我苏禾和林建军,一刀两断,再无瓜葛。”“还有,”我看着刘兰芳,“这个家,既然容不下我,那我走。但是,属于我妈留给我的东西,你们一分一毫都别想动。

”原主的母亲是位有学识的女性,去世前留下了一个小箱子,里面有几件首饰和一些书籍。

刘兰芳一直觊觎着,但没找到机会下手。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转身走进属于我的那间、只有一张床和一张破书桌的小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落了锁。整个世界,终于清净了。2门外是刘兰芳气急败坏的咒骂和苏卫国无能的怒吼。

“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苏禾!你给我出来!把话说清楚!

”林建军和白雪薇大概也觉得脸上无光,说了几句场面话后,灰溜溜地走了。我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脑海里,那个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宿主成功挣脱炮灰命运第一步,奖励贡献点:10点。国之栋梁系统竭诚为您服务。本系统旨在辅助宿主成为国之栋梁,为国家崛起贡献力量。贡献越大,奖励越丰厚。一个类似虚拟屏幕的界面在我眼前展开,上面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商城图标和一个显示着“10”的贡献点余额。我点开商城,里面琳琅满目,从基础的“体力恢复剂”到匪夷所思的“星际战舰图纸”,应有尽有。当然,后者那天文数字般的价格,让我只能望洋兴叹。我的目光,落在了静静躺在系统仓库里的那份“可控核聚变核心技术图纸”上。

在这个能源匮乏、技术落后的年代,这份图纸意味着什么,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它意味着无限的能源,意味着国家工业和国防的飞跃,意味着我们能以更快的速度,追赶上那些遥遥领先的国家。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作为一名生在红旗下、长在新时代的科研人员,没有什么比“报效祖国”这四个字,更能点燃我骨子里的热血。原主憋屈死去,而我,将代替她,活出一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一个能让这个时代,因为我的存在,而变得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的人生。“系统,这份图纸,是完整的吗?”我压抑着激动,在心里问道。回宿主,是完整的。

但以目前地球的工业基础,完全实现尚需时日。不过,其中包含的理论框架、材料配方和反应堆初步设计,足以让贵国的能源科技产生代差级别的领先。足够了。这就足够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一个平平无奇、即将失学的女青年,该如何把这份惊天动地的东西,安全、合理地送到国家最需要它的人手里?直接冲到科学总院门口,说我发明了可控核聚变?

我怕是会被当成疯子,第一时间抓起来。我需要一个计划。一个周详的、万无一失的计划。

3门外的吵嚷声渐渐平息,大概是骂累了。我听到刘兰芳恶狠狠的声音:“不管她!

饿她几天,看她服不服软!我就不信,离了我们,她还能活下去!”随后是关门的声音,家里安静了下来。很好,这正是我需要的。我开始盘点我手头所有的资源。

原主留下的那个小木箱被我从床底下拖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除了几本被翻得卷了边的厚重外语字典和数理化教材,还有一支金手镯,一对小巧的珍珠耳钉,以及几十块钱和一些票据。这些钱和票据,是原主省吃俭用攒下来的,是她在这个家里唯一的底气。我将钱和票据贴身收好,金手镯和耳钉也放进了口袋。

这是我的启动资金。接下来,就是如何传递信息。我闭上眼,将那份庞大的图纸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系统很贴心,所有知识都以我能理解的方式直接灌输到了我的大脑里。我不能直接把图纸扔出去,那太惊世骇俗。我需要把它“翻译”成这个时代的人能理解和接受的形式。有了!匿名信!

我可以挑选出其中最核心、最具打败性但又能在现有理论基础上进行推导的一部分理论,写成一篇论文的摘要,寄给国家科学总院。这足以引起他们的重视。

一旦他们验证了理论的可行性,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找我。到那时,主动权就掌握在我手里了。说干就干。我在破旧的书桌上铺开一张纸,系统很贴心地提供了纸笔。我没有用系统提供的,而是用了原主自己的,这样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回忆着这个时代论文的格式和措辞习惯,下笔如飞。

我没有写整个理论,而是选取了“等离子体约束”中最关键的一个创新模型。这个模型,足以解决当下国内研究的一个巨大瓶颈。为了不暴露自己,我特意用左手写字,字迹歪歪扭扭,但力求清晰。落款,我只写了两个字:“追光者”。写好信,我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信封。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信寄出去。4我在房间里等了两天。这两天里,刘兰芳果然说到做到,没给我送一滴水、一粒米。幸好我早有准备,用1点贡献点在系统商城兑换了一支营养剂,足够支撑我三天的能量。到了第三天下午,我估摸着刘兰芳和苏晴都出门了,苏卫国也应该在单位上班,便悄悄打开了房门。

客厅里空无一人。我迅速溜进厨房,果然,米缸是锁着的,橱柜里空空如也。

他们是真的想饿死我。我心中冷笑,没有停留,直接打开大门,闪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这是个老旧的北方城市职工大院,灰扑扑的楼房,墙上刷着褪色的标语。我凭着原主的记忆,快步朝邮局走去。一路上,我能感觉到邻里投来的异样目光,还夹杂着一些窃窃私语。“那不是老苏家的闺女吗?

听说不愿意去偏远地区,在家里闹呢?”“哎,这孩子也是可怜,没了亲妈……”“可怜啥呀,她那继母对她不错了,给她找了门好亲事,是她自己不惜福。

”我目不斜视,加快了脚步。人言可畏,但我现在没空理会这些。到了邮局,我买了一张邮票,仔细贴在信封上。看着那封承载着国家未来的信被工作人员盖上邮戳,扔进邮筒,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信封上的地址,我写的是“国家科学总院物理研究所”。接下来,就是等待了。寄完信,我没有回家,而是转身去了附近一个私下交易的市场。我需要钱,需要在这个家里彻底独立出来的资本。

我将那对珍珠耳钉卖了。市场里的贩子很精明,拼命压价,最后以三十块钱成交。

虽然亏了点,但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有了钱,我底气足了很多。我买了一些干粮和一壶水,然后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把东西藏好,才悄然回了家。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家,我依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刘兰芳晚上回来,发现我不在,还在院子里骂骂咧咧了一通,说我不知好歹,是个白眼狼。等她发现我又自己回来了,并且精神头还不错时,脸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你哪来的吃的?”她堵在我的房门口质问。我隔着门板,淡淡地回了一句:“你管不着。”“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好,苏禾,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去偏远地区的名单已经报上去了,你不去也得去!”我没再理她。

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在这个年代,政策的力量是无穷的。但我不怕。因为我知道,那封信,会比任何政策都更有力量。它会为我,劈开一条全新的路。5一个星期后,首都,国家科学总院物理研究所。一封没有寄信人地址的平信,被分拣员小李随手扔在了一堆普通信件里。他的工作就是处理这些来自全国各地的信件,其中大部分是民科们天马行空的想法,或者是对现有理论的质疑。所里的老研究员们,早就见怪不怪了。这天,负责审阅信件的王老像往常一样,戴上老花镜,一杯清茶,一封封地看。大多信件,他只看个开头,就能判断其价值,然后随手扔进废纸篓。

当他拿起那封字迹歪扭的信时,眉头下意识地皱了皱。“又是哪个中学生写的吧?

”他嘀咕了一句,不抱什么希望地拆开了信封。然而,只看了第一眼,他的表情就变了。

信纸上没有客套的问候,开门见山就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等离子体约束模型公式。

王老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是一个搞了一辈子核物理的老专家,国内相关领域的泰斗。

他太清楚这个公式背后意味着什么了。国内的研究,一直卡在“磁约束”的稳定性和效率问题上。他们尝试了无数种方案,都无法有效延长等离子体的约束时间。而这封信里提出的模型,简直是天马行空,却又……严谨得可怕。它从一个全新的维度,解决了磁场泄露和逃逸粒子的难题。

王老的手开始颤抖,他扶了扶眼镜,一个字一个字地往下看。信的篇幅不长,只有短短两页,却字字珠玑,每一句话都直指核心。“……基于此模型,理论上可将等离子体约束时间提升两个数量级以上,为实现稳态点火创造前提条件……”“轰!”王老的脑子里像是有惊雷炸响。两个数量级!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从“不可能”到“可能”的质变!他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急,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一声巨响。“小李!小张!都给我过来!

”王老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甚至带上了一丝破音。几个年轻的研究员闻声跑了过来,看到王老满脸通红、手舞足蹈的样子,都吓了一跳。“王老,您怎么了?”“快!

快去把所长请来!还有陈院士,李教授!快!”王老举着那两页薄薄的信纸,像是举着什么绝世珍宝,“出大事了!出大事了!”6半小时后,物理研究所的保密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到了极点。所长、几位院士和核心项目的负责人,全都围坐在一张长桌旁。那两页信纸的原件被小心翼翼地放在玻璃板下,旁边放着几张写满了演算公式的草稿纸。

“经过我们几个老家伙的初步验算……”陈院士的声音干涩而激动,“这个模型……在理论上,是成立的!”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老陈,你确定?”所长紧紧盯着他。“我拿我的学术生涯担保!”陈院士斩钉截铁地说,“它就像是一把钥匙,一把我们找了几十年都没找到的钥匙,突然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所长的目光转向王老:“老王,你怎么看?”王老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我同意老陈的看法。而且,你们看信里的措辞,‘理论上’、‘前提条件’……写信的人,非常严谨,滴水不漏。这绝对不是民科的臆想,而是一个……一个我们无法想象的天才!”“落款呢?寄信人地址呢?

”“落款是‘追光者’,没有地址,邮戳显示是J省的省会城市。”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所有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一个掌握着足以改变国运的核心科技的神秘人,就在他们中间,却不愿意暴露身份。“必须找到他!”所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惜一切代价,动用一切力量,必须找到这位‘追光者’同志!”他看向墙上的地图,目光锐利如鹰:“这件事,必须立刻上报!保密等级,提到最高!在找到这位同志之前,所有知情人员,不得离开研究所半步!”命令被迅速传达下去。整个物理研究所,乃至更高层,都被这封来自民间的匿名信,彻底震动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开始以J省省会为中心,悄然撒开。而此时的我,对此还一无所知。

我正在为了另一件事烦恼——去偏远地区的日期,已经定了。就在三天后。

刘兰芳拿着社区管理机构下发的正式通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苏禾,看到了吗?

白纸黑字!这次,我看你还怎么闹!”我接过通知单,上面清楚地写着我的名字和去偏远地区的地点——一个偏远贫困的集体农场。

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苏晴在一旁幸灾乐祸:“姐,你放心去吧,我会帮你好好孝顺爸的。

哦对了,林建军哥说了,等他转正了,就和白雪薇姐订婚,到时候肯定给你寄喜糖!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拙劣的表演。时间,来得及吗?我的心,也开始有了一丝不确定。

如果在我被强制带走之前,首都那边还没有任何动静,我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走上逃亡的路?那太被动了。我必须想办法,再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7当天晚上,我发起了高烧。当然,是装的。

我用系统里花1点贡献点兑换的“低阶体温调节剂”,让自己的体温精准地维持在了39.5度。我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呼吸急促,看起来随时都可能晕过去。刘兰芳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然后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这么烫!”她惊呼出声。

“水……我想喝水……”我用虚弱的声音说。刘兰芳的眼神复杂,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她眼底闪过的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刻薄所取代。“喝什么水!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病!我看你就是不想去偏远地区,故意装的!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转身给我倒了杯水。我挣扎着喝了两口,然后又“虚弱”地躺了回去。“苏禾,我告诉你,装病没用!三天后,你就是爬,也得给我爬上火车!”她撂下狠话,摔门而出。但我知道,她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

那个年代,发高烧可不是小事,是真的会死人的。如果我在家里出了事,尤其是在即将去偏远地区的节骨眼上,她和苏卫国都脱不了干系。果然,没过多久,苏卫国回来了。我听到刘兰芳在客厅里跟他嘀嘀咕咕。“……我看她就是装的!想赖着不去!

”“万一是真的呢?烧得那么厉害,可别出什么事……”“能出什么事!死不了!你别管她,饿两天就好了!”争吵声持续了很久,最后不了了之。但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

他们不敢再用强硬的手段逼我,至少,在我“病好”之前。我就这样在床上“病”了两天。

社区管理机构的人都来过一次,看到我“病入膏肓”的样子,也只好嘱咐苏卫国好好照顾,把去偏远地区的日期暂时往后延了延。林建军和白雪薇也来看过我一次。林建军站在床边,看着我苍白的脸,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禾禾,你好好养病,等你好了,我们再……”“滚。”我闭着眼,只吐出一个字。林建军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白雪薇赶紧上来打圆场:“禾禾姐,你别生气,建军哥也是关心你。我们给你带了一罐奶粉,你喝点补补身子。”她将一罐奶粉放在我的床头,动作温柔,眼神却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等他们走后,我直接将那罐奶粉扔进了床底的角落。

谁知道里面有没有被动过手脚。我的时间,不多了。首都,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来?8首都,一间同样戒备森严的办公室里。一个面容冷峻、身姿挺拔的年轻男人,正站在办公桌前,听着一位领导的指示。他叫陆时晏,年仅二十八岁,却已经是国家一个重要高级部门里最年轻的负责人。“时晏同志,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

”领导的表情异常严肃,“重要性,我就不重复了。我只提三点要求。”“第一,绝对保密。

这件事,除了你和我知道,不能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具体任务内容。”“第二,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这位‘追光者’同志,并确保他的绝对安全。”“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领导顿了顿,语气变得格外郑重,“要尊重。无论这位同志是什么身份,什么年纪,什么脾气,我们都要给予最高规格的尊重。他是国家的瑰宝,明白吗?”“明白!

”陆时晏庄严地敬礼,声音铿锵有力。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疑惑和犹豫,只有职业人员特有的坚毅和服从。“这是目前我们掌握的所有线索。

”领导将一个牛皮纸袋推了过去,“一封信的复印件,一个邮戳地址。去吧,把这位国之瑰宝,给我完完整整、安安全全地请回来!”“是!”陆时晏拿起文件袋,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他没有回家,直接带着两名最得力的手下,登上了前往J省的秘密航班。飞机在夜空中穿行。陆时晏打开文件袋,仔细看着那封信的复印件。歪歪扭扭的字迹,简单直白的措辞,却蕴含着足以撼动世界的力量。追光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陆时晏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是隐居山林的老教授?还是某个单位里被埋没的天才?

他摩挲着信纸的复印件,目光深邃。不管你是谁,我一定会找到你。

9陆时晏的行动效率极高。抵达J省省会后,他没有惊动任何地方部门,而是利用自己的渠道,秘密展开了调查。他们首先从邮戳下手的那个邮局开始。但那个年代,没有监控,没有实名制,每天寄信的人成百上千,想找一个特定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线索很快就断了。陆时晏并不气馁。他换了个思路。既然对方能写出如此高深的理论,那他一定具备极高的物理学知识。这样的人,在整个省会城市,也不会是无名之辈。

他开始秘密排查全市所有可能接触到相关知识的人员。

大学物理系教授、研究所研究员、大工厂的高级工程师……甚至连重点高中的物理老师,都没有放过。一张无形的大网,以我完全无法察觉的方式,在我身边缓缓收紧。而我,还在为如何摆脱苏家这个泥潭而发愁。装病拖延了几天后,刘兰芳的耐心终于耗尽了。

“苏禾!你别给我装了!今天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把你的尸体抬到火车上去!

”她凶神恶煞地冲进我的房间,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社区管理人员。看来,她是铁了心要把我送走。我缓缓从床上坐起来,这几天靠着营养剂,我的精神其实很好。

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你们确定,要用强的?”“少废话!给我把她架起来!

”刘兰芳一声令下。两个社区管理人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没有反抗。

因为就在她们冲进来的前一秒,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我等了很久,也期待了很久的声音。

叮——检测到宿主正面临人身威胁,特殊人物已抵达附近。

提示:目标人物身着深色制服,气质冷峻,身边跟随两人。我被她们拖拽着往外走,经过客厅窗户的时候,我状似无意地往外瞥了一眼。院子里的大槐树下,站着三个男人。

为首的那个,身姿挺拔如松,一身笔挺的干部服也掩盖不住他凌厉的气场。

他的五官轮廓分明,眼神像鹰一样锐利,正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就是他了!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鱼儿,上钩了。10“放开我!”在被拖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开始激烈地挣扎。“我自己会走!”我用尽全力甩开两个社区管理人员的手,然后“不小心”撞到了门框上。“哎哟!”我痛呼一声,顺势倒在了地上。“装!

你接着给我装!”刘兰芳气急败坏地上来就要踢我。“住手!”一个清冷而富有磁性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所有人都愣住了,齐刷刷地朝门口看去。陆时晏带着两个人,正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

他的目光扫过屋里的一片狼藉,最后落在了倒在地上的我身上,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同志,你没事吧?”他的手很稳,掌心干燥而温暖,带着一层薄薄的茧。我抬头看着他,眼神里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茫然和警惕。“你们是谁?”“我们是首都来的,找你了解一些情况。”陆时晏说着,将我扶了起来。他的目光在我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一秒,然后转向刘兰芳,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请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刘兰芳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还是嘴硬道:“我们……我们教育自家孩子,关你什么事?

”“教育孩子?”陆时晏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怎么看着,像是要逼良为娼?

”他用词极重,刘兰芳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们是送她去偏远地区,响应号召!这是社区管理机构的通知!”她急忙拿出那张通知单,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陆时晏接过通知单,扫了一眼,然后看着我,问道:“苏禾同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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