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尝了口我妈做的汤,竟用火钳烫烂了舌头(岑简孟轻乔)免费阅读无弹窗_最新好看小说推荐父亲尝了口我妈做的汤,竟用火钳烫烂了舌头岑简孟轻乔
我爸,厨神岑九段,只因尝了我妈做的一碗汤,就当着我的面,用烧红的火钳烫烂了自己的舌头,从此变成废人。一年后,我爸在疗养院突然发狂,警告我“永远不许尝”。我妈却说他咎由自取。我潜入被封锁的厨房,想要找到那张传说中的菜谱,却只发现一个更恐怖的秘密。这碗汤,不是菜,是诅咒。
1我爸,岑九段,餐饮界的传说。他用烧得通红的铸铁火钳,亲手断送了这个传说。那天,他只是尝了一口我妈权雪仪做的汤。权雪仪,一个连煮方便面都会烧干锅的女人。
那是她平生第一次正式下厨。然后,我爸疯了。没有嘶吼,没有挣扎。他平静地走进厨房,从老式煤炉里夹出那把烧得发亮的火钳,塞进自己嘴里。“滋啦”一声,一股焦肉混合着血腥味的白烟冒了出来。厨房里,除了烤肉的声音,死一样寂静。从此,餐饮界再无岑九段,只有“静安疗养院”三楼一个烧坏了舌头和声带,整天望着窗外流口水的废人。这事儿成了当年最大的都市传说。有人说,是我妈做的汤太惊为天人,让我爸这样的厨神自觉形秽,羞愧到自毁根基。也有人说,我爸的名菜谱九转浮屠,其实是我妈的创意,他剽窃多年,终于在良心的审判下,自我了断。可只有我知道,放他娘的屁。我妈要是会做菜,家里的狗都不会饿得去啃沙发。
那碗汤,我妈自己看都没看,直接倒进了下水道。她像个没事人一样,一把火烧了那张临时写下的菜谱,之后便再没踏进过厨房半步。
今天是我爸自残整整一年零七个月的日子。疗养院的消毒水味呛得我恶心。他坐在轮椅上,面对着窗外那棵掉光了叶子的梧桐树,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洇湿了胸前那块干净的白布。
我妈不在,她从不跟我一起来,她说她没时间。我蹲在他面前,抓起他冰冷的手,那双手曾颠勺如游龙,切菜如骤雨。现在,只是一截枯木。爸,那到底是什么汤?
妈她……到底做了什么?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掉,我哭得像个傻子。幸福的家,欢声笑语,一夜之间,只剩下不见底的黑洞。我爸依旧空洞地望着窗外,仿佛我是一团空气。一年多了,我每次来问,都像是对牛弹琴。我失望地松开手,准备给他擦擦口水,一抬头,却撞进一双赤红的、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他哪里还是那个行尸走肉?
他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枯木般的手,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像两把铁钳,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另一把却粗暴地掰开我的嘴,两根手指狠狠地往我舌根处探。不是要杀我。他像要硬生生把我的舌头抠出来。
嗬……嗬……他声带坏了,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只有破风箱一样的嘶吼。
眼神里全是惊恐,是警告。岑……简……不许……尝!永远……不许!
我被他按在地上,窒息感和舌根被抠挖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就在我快要昏过去时,病房门被推开。我妈权雪仪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她平静地看着这一幕,眼神没有一丝波澜。放手。她说。钳住我嘴和脖子的手,瞬间松开了。我趴在地上,捂着喉咙撕心裂肺地咳嗽,咳得眼泪直流。她没来看我一眼,甚至没弯一下腰。
她只是走过去,拿出湿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我爸手上的、我嘴里的黏液,然后把一块新毛巾围在他胸前,轻声说,吃饭了。我爸又变回了那具空洞的躯壳,任由她摆布。回程的车里,死一样寂静。我受不了了,这种诡异的氛围快把我逼疯了!妈!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爸刚才想抠我的舌头!他警告我别尝!你没看见吗!
权雪仪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他疯了,你跟一个疯子计较什么?
她声音平得像一条直线。他不是疯了!我尖叫,那道菜,那碗汤!才是一切的根源!
那是他一辈子的荣耀,他的舌头比他的命都重要,他怎么可能……红灯。车子稳稳停下。
权雪仪终于转过头,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我。岑简,你父亲只是尝到了他不配尝的东西,遭了天谴而已。是他咎由自取,跟你,跟我,都没有关系。以后,别再去看他了。车开过十字路口。我的心,凉得像块冰。
眼前这个人,还是我妈吗?还是一具披着人皮的,什么别的东西?2停车!我吼了出来,我要下车!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我妈把车靠边停下,我摔门而出。
冰冷的空气灌进肺里,我沿着马路,一步一步往回走。脑子里,我爸那双惊恐的眼睛和我妈那张平静的脸,像两张鬼牌,交替闪现。一个警告我,一个告诉我别多管闲事。为什么?这他妈的到底是为什么?!等我走到家,天已经彻底黑了。
偌大的房子里一片死寂,我妈还没回来。我摸黑打开灯,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走廊尽头那扇紧锁的门。那是我爸以前的专用厨房,一个恒温恒湿,设备比米其林三星后厨还夸张的圣地。出事后,我妈就用一把巨大的密码锁锁住了那里。
这一年多,我试过无数次,找过最牛的锁匠,那老头对着那把德产的复杂机械锁捣鼓了半天,最后摇摇头,说除非用炸药,否则没辙。但今天。那扇厚重的实木门,虚掩着。
一道黑色的门缝,像怪兽张开的嘴。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爸自残时的血腥味、我妈平静的脸、他惊恐的眼神……一幕幕在脑子里炸开。
那道菜……菜谱会留在里面吗?我会不会进去看一眼,也变得跟他们一样?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我的脚,可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走向那扇门。推开门。
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扑面而来。不是食物的香气,也不是腐烂的臭气。
是一种……空洞的味道。像是把成千上万种香料烧成灰烬,再混上铁锈和尘土,闻一下,整个脑子都空了,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了进去。
里面跟我爸用的时候一模一样。各式刀具整齐挂在墙上,每一把都闪着寒光。中西厨具,瓶瓶罐罐,井然有序。但所有东西上面,都落了一层薄薄的灰。这里很久没人进来了。
光束移动到地面,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就在中央料理台下面,有一块地板颜色明显深得多,是一大滩暗褐色的痕迹。我爸,就是在这里,用火钳烫烂了自己的舌头。血和唾液,渗进了昂贵的橡木地板。我屏住呼吸,仔细寻找。菜谱?没有。任何纸张?没有。
除了我爸那些荣誉证书和各种奖杯,这里空得令人发指。我叹了口气,从一个梯凳上下来。
转身的瞬间,手电筒的光,直直照亮了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啊!我吓得魂飞魄散,从梯凳上滚了下来,屁股摔得生疼。谁!谁在那!后背全是冷汗,我握着手机,光束却因为刚才的摔打开始疯狂闪烁,时亮时不亮。黑暗中,那个苍老的身影一步一步朝我走来。别……别过来!我惊恐地在地上乱摸,希望能抓到点什么当武器。突然,我摸到了一个圆筒状的东西,冰冷的金属触感。
我管不了那么多,抓起来就朝那个影子扔了过去。滚开!那个身影停住了脚步。
手电筒的光,也在这时恢复了正常。我照过去,那人正弯腰捡起我扔过去的东西。是我外公,权钟山。我松了口气,瘫在地上,心脏狂跳。外公!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想吓死我啊!
外公没理我,他站直身子,手里拿着的,是我爸以前用来保存珍贵手稿的密封画筒。
他熟练地拧开,从里面抽出一张已经泛黄的纸。那应该是我爸以前的菜谱手稿。
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外公盯着那张纸,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
我意识到不对劲,挣扎着站起来。外公?他忽然笑了。不是那种慈祥的笑。
是那种神经质的,嘴角咧到耳根的,没有声音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笑得浑身发抖。我头皮一阵发麻。
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劈进我的脑子。这张纸!不是我爸的!是我妈那张被烧掉的菜谱!
她根本没烧干净!外公,你没事吧?我哆嗦着问。外公的笑声戛然而止。他转过头,眼神空洞得可怕,跟我爸在疗养院的样子一模一样!不!不对!他眼睛里,除了空洞,还有一种深深的悲哀。然后,他拿着那张菜谱,转身就往外跑。外公!你要去哪!
我心里警铃大作,连滚带爬地追了出去。我跟着他冲进家里的厨房。他一把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外公!你要干什么!我尖叫着。他没看我,另一只手打开了煤气灶。蓝色的火焰“呼”地一下窜了起来,他随手将那张泛黄的菜谱扔了进去。火光,照亮了他毫无表情的脸。他看着我,嘴巴一张一合。我听不清。我疯狂地凑过去。那张苍老的脸上,两行浊泪滑落。
他说:岑简……那是……报应……永远……永远别看……下一秒。他举起水果刀,我甚至没看清动作。鲜血像喷泉一样溅了我一脸。他手里,握着一条还在微微抽搐的……舌头。3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人从冰冷的地板上扶起来。
身上披着一条带着烟味的毛毯。警察叔叔温和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孩子,别怕,跟叔叔说说,发生什么了?我浑身抖得像筛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远处,我妈权雪仪正平静地配合警察做着笔录,她的侧脸在警车闪烁的红蓝灯光下,冷静得像一尊雕塑。她看到我回过神,便走了过来。她越平静,我心里的火就烧得越旺。
一股无法遏制的悲愤涌上心头。那个最疼我的外公,她亲爹,刚刚,就在我面前,用最惨烈的方式,死掉了。而她,为什么?为什么能这么冷静?像个局外人!
她站定在我面前,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我看着她,眼眶红得要滴出血来。外公死了!
死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鬼东西!
权雪仪看着我,眼神里甚至没有一丝怜悯。她用那种近乎诡异的,陈述事实的口吻回答我。
他老年抑郁,一直想自杀,找到了机会而已。她顿了顿,补充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我甚至开始怀疑,我眼前的,到底是不是我的母亲。
还是一具,披着她皮囊的,怪物?停车!那天我对她吼的第一个词,此刻我只想对我的整个人生怒吼。凭什么?我一把甩开身上的毛毯,推开试图安慰我的警察,疯了一样冲出家门。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我只想逃离那个女人,逃离那个已经变成地狱的家。
我冲进一个无人的公园,在一条长椅上瘫倒下来,终于失声痛哭。
外公给我买的第一辆四驱车,外公偷偷塞给我零花钱,外公在我爸骂我时护着我的样子……回忆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地割着我的心。外公……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深夜的公园,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这脚步声,清晰得让人毛骨悚然。我吓得止住了哭声,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是谁?我猛地回头。
一个身影站在不远处的路灯阴影下。下一刻,那脚步声突然加快,径直朝我冲了过来。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我被拥入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
那股淡淡的香水味,让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是她,孟轻乔。我交往了两年的女友。
岑简!我给你打电话一直不接,听人说你家……出事了,我打车过来的。
我看见你跑进公园,就跟过来了。你没事吧?借着昏黄的路灯,孟轻乔仰着小脸,满眼担忧地望着我。那份真切的关心,像一剂强心针。我再也绷不住了,抱着她,把所有的委屈、悲痛和恐惧,全都宣泄了出来。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好了,好了,不怪你。等我情绪稍微平复,她才扶着我的肩膀,轻声问道。岑简,阿姨做的那个菜……到底是什么?一听到这个问题,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别问!我求你了,轻乔,不要问!
恐惧再次攫住了我。我抓住她的手,几乎是在乞求,那是个诅 fous!我爸,我外公……都是因为那个东西!我怕……我怕你也会出事!孟轻乔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笑。傻瓜,这世界上哪有什么诅咒。她伸手擦掉我的眼泪,语气温柔得像水。
都是巧合罢了。走吧,今天别回家了。我的品鉴会明天就开展了,场地都布置好了,你去那儿的休息室睡一晚。你还能帮我盯盯场子,好不好?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在这座冰冷的城市里,她是我唯一的温暖了。好。
4孟轻乔是个美食博主,小有名气。她跟我认识,就是在一次我爸主办的宴会上。那时候,我还是厨神岑九段的儿子,未来餐饮界的太子爷,名校都向我递来了特招的橄榄枝。她聪明,漂亮,又有野心。我们很快就在一起了。我爸出事后,一切都变了。家里谈“菜”色变,我也彻底放下了厨刀。这两年,是她一直陪着我。当晚,我睡在她品鉴会场地的办公室里。
身旁是她温热的身体,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这是我一年多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直到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吵醒。我睡眼惺忪地接起电话,是品鉴会的一个工作人员。
孟……孟总!您快来大厅!出……出大事了!孟轻乔也被吵醒,她皱着眉接过电话,嚷嚷什么?慢慢说。电话那头的人声音都在发抖。您……您的品鉴会,被人占了!
有个女人,说是……是岑简的妈妈,她……她带了一堆东西,就在大厅正中央,说要做一道菜!我和孟轻乔瞬间都清醒了。我一把抢过电话,她做什么菜?!
不……不知道啊,她用红布把整个区域都围起来了,谁也看不见。但……但是!
岑大师的太太要亲手复刻当年那道‘神隐之菜’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传出去了!
现在外面全是记者!把咱们这围得水泄不通!我的脑子“嗡”地一声,血都凉了。
她怎么会来?谁让她来的!我惊恐地看着孟轻乔。孟轻乔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被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所取代。岑简,你听我说,这……这是个机会啊!
她抓着我的胳膊,眼睛亮得吓人。你妈妈要做的那道菜,是整个美食圈最大的谜!
现在所有媒体都来了,我的品鉴会……要火了!彻底火了!你疯了吗!我甩开她的手,无法理解她的想法,那东西会死人的!我外公昨天刚死!那是意外!尸检报告出来了,是突发性心梗!孟轻乔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岑简,你清醒一点!我为了这个品鉴会,投了我所有的积蓄,还借了钱!我要成功,我必须成功!你懂吗!
我看着她因激动而涨红的脸,一股寒意从心底冒起。我们想的,根本不是一件事。
我不顾她的阻拦,冲出办公室。大厅里,果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数不清的记者扛着长枪短炮,将大厅中央那个用红布围起来的区域围得密不透风。
闪光灯像雷暴一样闪个不停。议论声此起彼伏。这就是那个传奇厨师岑九段的太太?
据说岑九段就是尝了她的菜才自毁味觉的!你这消息过时了!听说昨天晚上,她老爹也因为这道菜,割了舌头自杀了!我靠,真的假的?这么邪门?我踮起脚,穿过人缝,看见我妈的身影在红布后若隐若现。不行,必须阻止她。今天这里这么多人,万一……万一那味道飘出去……我正要往里挤,就被赶来的孟轻乔死死拽住。岑简!
你别闹!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警告。放开我!会出事的!我奋力挣扎。
你再这样我叫保安了!她咬着牙,为了我的未来,求你了,就这一次!
就在我们拉扯的时候。红布内的区域,突然安静了下来。人群瞬间炸锅。停了!她做完了!
无数人开始往前冲,都想第一个看到那传说中的禁忌之菜。孟轻乔眼睛一亮,一把推开我,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强势,她对着几个临时雇来的保安大喊。拦住他们!谁都不许进去!
现场被暂时控制住。她成了唯一的女王。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转头看向我,那个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有得意,有野心,还有一丝……怜悯。隔着红布,我妈的身影,好像也正对着我。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孟轻乔……我求你,别去看!我朝着她的背影,发出了最后的哀嚎。她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对我俏皮地挥了挥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