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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索菲《每月烧给我三千万》_《每月烧给我三千万》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6 05:14:25 

我以为我贪污三亿嫁祸老公的计谋天衣无缝。 直到他头七那夜,浴室水龙头流出殷红血水。

镜面上缓缓浮现一行字:“老婆,账做错了。

” 我惊恐地发现所有赃款购买的资产文件都出现在客厅桌上。 电话突然响起,那头传来老公阴冷的声音: “下面审计局查得严,需要你亲自下来对账——” “毕竟按生死簿记录,你阳寿本该还剩五十年。

”---水声哗哗,冲不掉黏在指尖的油腻感。不是晚餐牛排的血水,是别的,更腥,更厚,沉淀在我每一道指纹里。我挤了一大泵沐浴露,狠狠搓揉,直到皮肤泛起不正常的红。

客厅的灯还亮着,透过磨砂玻璃门,晕开一团模糊的光晕。那光让我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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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价值半亿的临江别墅,每一块瓷砖都闪着金钱冰冷的光泽,此刻却像一座用钞票垒砌的坟墓。冷,没开空调也冷,寒意从脚底板钻上来,缠住小腿,往上爬。今天是他的头七。我关掉水,湿漉漉地踩在冰凉的大理石上。浴室里雾气氤氲,镜子蒙着一层厚厚的水汽,照出我扭曲模糊的影子。像鬼。拿起毛巾,我下意识地去擦镜子。

水珠被抹开,划出几道清晰的痕。痕迹之下,不是我的脸。一抹刺目的红,蜿蜒着从镜框顶端淌下来。不是水汽,不是光影错觉。是血。浓稠的,猩红的血,正沿着光洁的镜面往下爬,一道,两道……越来越多,越来越急,像打开了某个开关,汩汩而出。我喉咙里噎住一声短促的惊叫,手一抖,毛巾掉进洗手池。镜面上,血水纵横交错,汇聚成股流下。然后,在一片猩红之中,有字迹缓缓凸显出来,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指,正蘸着血,一笔一划地书写:“老婆,账做错了。”字迹工整,甚至带着他生前那种一丝不苟的刻板。我猛地后退,脊背“咚”一声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牙齿得得地敲击在一起。幻觉,是压力太大了,是幻觉!我用力闭眼,再猛地睁开。

血还在流。字还在那里。甚至更加清晰了。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甜腥气。

我连滚带爬地冲出浴室,几乎是摔进客厅的光亮里,反手狠狠甩上门,背靠着门板剧烈地喘息,心脏快要撞碎胸骨。灯光刺眼,我惶然四顾,寻求一点现实世界的锚点。目光扫过客厅中央那昂贵的意大利定制茶几,我僵住了。茶几上,整整齐齐,一摞一摞,摆满了文件。房产证。红色的,好几本。别墅的,市中心大平层的,海南度假屋的。购车合同。那辆白色宾利,还有他生前“摇到号”才买的宝马七系。

股权证明。那几家空壳公司的。还有一叠银行流水单,最上面一张,清晰地印着一条触目惊心的转账记录,从我掌控的公司账户,到他名下那个空壳公司,金额庞大得让我当时的手也抖了许久。所有我用那三个亿赃款买下的东西,所有我以为隐藏得天衣无缝的证据,此刻全都摊开在这里,摆放在明亮的灯光下,像等待检阅的罪证。谁放的?!谁进来过?!我腿软得站不住,沿着门板滑坐到地上,目光死死盯着那些纸片,它们无声无息,却比任何尖叫都骇人。就在这时,死寂的客厅里,尖锐的铃声炸响!是我的手机,在包里疯狂地振动、嘶叫。我像被烫到一样抖了一下,爬过去,手抖得拉链几次滑脱,终于掏出手机。屏幕亮着,没有号码,没有归属地,只有一片空白。铃声持续地响,催命一样。我按下接听,手指冰冷黏腻,把手机贴到耳边。

一片沙沙的电流声,像是穿过很远很远的距离,穿过厚厚的积雪,或是……土层。然后,一个声音响起来。是他的声音。冰冷,僵硬,每一个字都拖着奇怪的腔调,像是锈蚀的齿轮在互相摩擦。“老婆……”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冻住。“……下面审计局,查得严。”电流声滋啦一下,他的声音陡然贴近,带着一股地窖般的寒气,直接钻进我的耳膜:“需要你,亲自下来,对账——”我喉咙发紧,一个音都吐不出。

电话那头,他似乎轻轻地、阴冷地笑了一下,然后,一字一顿,敲碎我最后的侥幸:“毕竟,按生死簿记录……”“你阳寿,本该,还剩五十年。”嘟——嘟——嘟——忙音响起,冰冷而规律。手机从我失去知觉的手中滑落,砸在柔软的地毯上,闷响一声。

阳寿……五十年……我坐在地上,四周是价值数亿的罪证,浴室门缝底下,似乎有暗红色的液体,正慢慢地,慢慢地渗流出来。空气里,那铁锈般的甜腥味,浓得再也化不开。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光死死盯着从浴室门缝下渗出的那一线暗红。

它像一条有了生命的毒蛇,缓慢,执着,在浅色地毯上洇开一团不规则的、不断扩大的污迹。

铁锈混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腐朽甜腥气,强势地侵占着空气,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粘稠的血块。阳寿五十年。那五个字在我脑子里疯狂撞击,回响,撞得我颅骨嗡嗡作响。那不是威胁,那不是诅咒,那是一个冰冷的、来自……“下面”的陈述句。一个我无法反驳的判决。不。不可能。

我猛地抬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尖锐的痛感传来,清晰无比。不是梦。

视线惶乱地扫过客厅茶几。那些红的白的文件,刺眼地摊开着,无声地宣判着我的罪行。

每一份都是我亲手经办的,每一个数字都曾让我心跳加速,既恐惧又狂喜。

现在它们集体复活了,成了钉死我的证据。谁放在这里的?!这个念头带来一丝荒谬的勇气。

是人搞的鬼?对,一定是!是公司发现了?是审计那边的人?他们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吓唬我,想让我自乱阵脚?我连滚带爬地扑到茶几边,手指颤抖地抓起那叠房产证。冰凉的触感。

我翻开,户主名字清清楚楚印在那里——我的名字,或者那些我精心操控的空壳公司的名字。

白纸黑字,红章赫赫。又抓起银行流水,那条最要命的转账记录,金额、时间、转出方、接收方……分毫不差。这些绝密文件,应该锁在我只有我知道密码的银行保险柜里,或者早已被销毁才对!

它们怎么会……怎么会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这里?恐惧再次攫紧我的心脏,比刚才更甚。

如果这不是人做的……如果……手机屏幕还亮着,躺在地毯上,显示着通话结束的界面。

那串诡异的空白号码仿佛一个嘲笑的嘴角。我疯了似的把它捡起来,手指哆嗦着解锁,翻找通话记录。没有。最新一条记录还停留在下午助理打来的工作电话。

刚才那通长达一分钟的、让我魂飞魄散的电话,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它从未发生。

但耳边那冰冷僵硬的余音,却死死缠绕不去。

“下面审计局查得严……”“需要你亲自下来对账……”我抱住头,指甲用力抠进头皮,试图用疼痛来驱散这荒诞绝伦的恐怖。冷静!林晚,你必须冷静!你是集团的财务总监,你亲手抹平过几千万的账目漏洞,你能把三个亿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你怎么能被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吓住?!对,装神弄鬼!我猛地站起身,因得太急眼前一阵发黑。我扶着沙发站稳,深吸一口气,那血腥味呛得我一阵干呕。

我走向那扇紧闭的浴室门。渗出的血迹似乎停止了蔓延,就那么瘫在地毯上,像一道丑陋的伤疤。我的手放在冰凉的门把手上,金属的冷意刺着掌心。如果是人搞鬼,里面一定有人。或者至少,有装置。如果是……我不敢想下去。咬紧牙关,我猛地拧动门把,用力推开了门——浴室里的灯还亮着,光洁的瓷砖,干净的淋浴间,镜子上蒙着一层未散尽的水汽,但除此之外,一切正常。没有血水。镜面上干干净净,只有我刚刚擦拭过的凌乱痕迹,和一片模糊的水雾。哪里有什么血字?

哪里有什么流淌的鲜血?我甚至走上前,伸手摸了摸冰冷的镜面,又低头看了看洗手池和地面。干燥的。除了我洗澡时留下的水渍,什么都没有。

那门缝下的血?!我猛地回头看向客厅地毯。那一线暗红,消失了。浅色的地毯干干净净,仿佛刚才那触目惊心的一幕只是我极度恐惧下的幻觉。我瘫软下来,后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大口大口地喘息,冷汗这才后知后觉地涌出,浸透了单薄的睡衣。幻觉?真的是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那些文件呢?我跌跌撞撞冲回客厅。茶几上空空如也。房产证,购车合同,股权证明,银行流水……所有那些刚刚还摊了一桌子的索命符,全都不见了。

只剩下我平时放在那里的一本时尚杂志和一个遥控器。

巨大的、几乎将我压垮的恐惧感潮水般退去,留下一种虚脱般的茫然和更深的寒意。

不是人做的。人做不到这个。那通没有记录的电话,那出现又消失的血和文件……审计局……对账……阳寿五十年……老公……我缓缓抬头,目光没有焦点地投向虚空。屋子里死寂一片,只有我粗重未平的呼吸声,和心脏疯狂捶打胸腔的闷响。就在这时。“嘀嗒。”一个极其轻微的声音,从厨房方向传来。

像是水龙头没有关紧,水珠滴落水池的声音。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这栋房子的装修极尽奢华,所有五金件都是顶级品牌,绝不会出现漏水或者关不紧的情况。

而且,我睡前明明检查过。“嘀嗒。”又一声。清晰,冰冷,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感。

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向黑着灯的厨房。开放式的厨房和客厅相连,黑暗中,隐约能看到岛台和冰箱的轮廓。“嘀嗒。”第三声。像是一种冰冷的召唤。

我的脚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朝着那片黑暗挪去。越靠近,那股若有似无的铁锈味似乎又隐隐飘来。“嘀嗒。”声音的来源,是那个双槽不锈钢水槽。

我站在厨房入口,手指颤抖着摸到墙壁上的开关。“啪。”柔和的灯光亮起,照亮了整洁如新的厨房。锃亮的灶台,一尘不染的台面,还有那个……水槽。

左边那个水槽里,干干净净。但右边那个水槽的沥水篮上,赫然放着一件东西。一个小小的,黑色的,方块状的东西。那是一个计算器。一个很老式的,巴掌大的财务计算器,屏幕是暗绿色的那种。按键上的数字都磨得有些模糊了。这是我很多年前,刚入职时用的第一个计算器。后来换了岗位,用了更高级的,这个就被我扔了。

早就该进了垃圾填埋场。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血液都冻住了。

那个陈旧的计算器躺在那冰冷的金属沥水篮里,像一个来自过去的、沉默的墓碑。

它屏幕忽然亮了起来,发出幽绿的光。上面显示着一行数字。50。然后,像有一个看不见的手指按下了减法键。50 - 1 = 49绿色的数字,跳变成了49。

我瞳孔骤缩。“嘀嗒。”又一滴水珠,从水龙头口滴落,正好砸在计算器的“=”键上。

屏幕上的数字,再次跳动。49 - 1 = 48它不是在计数。它是在……倒计时。

我的阳寿。电话铃声,就在这一刻,再一次毫无征兆地、撕裂寂静地响了起来。声音,来自客厅。但我的手机,正死死地攥在我的手里。屏幕漆黑,安静无声。响着的,是客厅茶几上,那部很多天都没有响过的——家里的座机。那部,在他死前,偶尔会响起的,老式电话机。那铃声,尖锐,急促,带着一种老式电话特有的、穿透力极强的机械感,一下下凿着我的耳膜。不是我的手机。是客厅茶几上那部奶白色的座机。它安静了太久,久到我几乎忘了它的存在,此刻却像一具突然复活的尸体,在空荡的客厅里疯狂嘶鸣。

我攥着自己沉寂的手机,指甲几乎要掐进塑料外壳里。

眼睛却死死盯着那部响个不停的老式电话。它不应该响。早就该停机了。

自从他……铃声毫不间断,带着一种不接听就绝不罢休的偏执。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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