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身相亲被拆穿,京圈太子爷将我逼至墙角(周晚晴陆聿淮)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结免费我替身相亲被拆穿,京圈太子爷将我逼至墙角周晚晴陆聿淮
为了给病重的弟弟凑钱,我接了份扮演假千金的活。中介再三叮嘱,绝对不能搞砸这场顶级豪门的相亲宴。可我对面的男人,竟是几天前被我当成骗子挂断电话的联姻对象。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我硬着头皮背着台词。男人打量着我租来的廉价礼服,眼神玩味:是吗?可我怎么听说,真正的周小姐,现在正在国外滑雪呢?正文:头顶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而冰冷的光,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对面的男人,陆聿淮,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一寸寸地刮过我身上那件明显不合身的廉价礼服。他的指尖在红木桌面上轻轻敲击,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空气死寂。我想起中介林姐的警告:这次的客户是陆家,京圈真正的顶级豪门,你要扮演的周小姐也是名门之后。五十万,搞砸了你一分钱都拿不到,还得赔违约金!五十万。那是弟弟姜澈的救命钱。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得体的微笑,试图挽回局面。陆先生真会开玩笑,我前几日刚从瑞士回来……是吗?陆聿淮打断我,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极具侵略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那周小姐的雪板,是单板还是双板?
我脑中一片空白。林姐给的资料里,只说了周小姐喜欢滑雪,没说得这么细。我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陆聿淮嘴角的弧度更大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淬着冰。看来,周小姐不仅滑雪滑忘了,连几天前给我挂电话的事也忘了。他拿出手机,点开通话记录,明晃晃地展示在我面前。那个被我标记为疑似诈骗的号码,赫然在列。我完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陆聿淮已经站起身。他没有当众拆穿我,而是绕过餐桌,走到我身边,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戏演完了,跟我走。我被他半强迫地带离了宴会厅。
手臂被他攥着,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走廊尽头的露台上,晚风微凉,吹得我一个激灵。谁派你来的?陆聿淮松开我,将我逼至角落,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栏杆上,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我后背抵着冰冷的石栏,无路可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知道?
他冷笑一声,指尖挑起我礼服裙摆上一个不起眼的线头,这件『Elie Saab』高定,是A货市场淘的吧?真正的周晚晴,就算穿睡衣,也不会穿这种东西。周晚晴,原来真千金叫这个名字。我的伪装被他撕得粉碎,廉价的布料仿佛在灼烧我的皮肤。羞耻和恐慌瞬间淹没了我。说,目的是什么?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钱?还是想借着周家的名头,攀上我陆家?我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我不能把林姐供出来,这是行规。更不能说出弟弟病重的事,那会像个笑话。
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不说是吗?陆聿淮的眼底掠过一丝不耐,他掏出手机,作势要拨打电话,我现在就给周家打电话,问问他们家的宝贝千金,什么时候多了个替身。
我的心猛地一紧。如果周家知道,林姐完了,我也完了。弟弟的医药费……不要!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颤抖,我说!我垂下头,声音艰涩:我需要钱。
需要多少?五十万。陆聿淮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沉的笑声在胸腔里震动。
五十万?周家就用五十万,打发我陆聿淮?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误会了。
他以为这是周家给我的报酬,以为这是周家对他的羞辱。不,不是……我急忙解释,是我自己需要钱,跟周家没关系,他们不知道我的事。哦?他挑眉,显然不信,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事,值得你冒这么大的风险?我攥紧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弟弟姜澈苍白的脸浮现在眼前。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必须尽快手术,费用至少要五十万,拖得越久,希望越渺茫。那是压在我心口的一座大山。我弟弟病了,需要手术。我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没有别的办法。
陆聿胡打量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像看穿我廉价礼服一样,看穿我这番话里的狼狈。最终,他收回了视线,语气莫测。正好,我也需要一个未婚妻。
我愣住了。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陆聿淮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既然你这么会演,那就继续演下去。他递给我一张烫金名片,上面只有一串电话和他的名字。做我的未婚妻,直到我让你结束为止。作为报酬,你弟弟的手术费,我包了。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算什么?一场更大的骗局?
为什么是我?因为你胆子大,他淡淡道,而且,你很缺钱。缺钱的人,才最好控制。他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插进我的软肋。是啊,我缺钱,所以我没有资格谈尊严,没有资格说不。你需要我做什么?我接过名片,冰冷的触感让我清醒。扮演好『周晚晴』,我的未婚妻。听我的指令,做我让你做的事,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做的别做。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最重要的一点,别爱上我。
最后那句话,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我自嘲地笑了笑。爱上他?怎么可能。我和他,云泥之别。他是我遥不可及的救命稻草,也是随时能将我碾死的巨轮。好,我答应你。
明天早上九点,到这个地址找我。他指了指名片背后的地址,穿得正常点,别再让我看到这身衣服。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我一个人站在露台上,捏着那张薄薄的名片,它却重如千斤。身后宴会厅的喧嚣与我格格不入。我的人生,从今晚开始,驶入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轨道。第二天,我按照地址找到了一处位于市中心的顶层公寓。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慑。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风景线,室内的装修简约而奢华,每一件家具都透着昂贵
两个字。陆聿淮穿着一身休闲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文件,金丝眼镜给他添了几分斯文败类的气质。他抬眼看我,目光在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上扫过。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我拘谨地坐下,背挺得笔直。他将一份文件扔在茶几上。签了它。是一份合同。
甲方:陆聿淮。乙方:姜吟。他竟然已经查清了我的名字。我快速浏览着合同内容,条款清晰,却也苛刻得令人发指。乙方需24小时待命,无条件服从甲方的所有安排。
乙方不得向任何人透露本合同内容及与甲方的真实关系。乙方在合同期间,不得与除甲方外的任何异性有超出正常社交距离的接触。
……最下面是报酬:每月支付五十万生活费,额外承担姜澈所有医疗费用。
这是一份彻头彻尾的卖身契。有问题吗?陆聿淮问。我摇了摇头,拿起笔,在乙方的位置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很好。他收回合同,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去换身衣服,带你见几个人。管家领着我走进一间巨大的衣帽间。
里面挂满了当季最新款的奢侈品服饰,包包和鞋子整齐地陈列在玻璃柜里,比我逛过的任何一家商场都要齐全。陆先生吩咐了,让姜小姐随便挑。管家恭敬地说。
我换上了一条剪裁得体的白色连衣裙,站在镜子前,几乎认不出自己。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原来,从贫民窟女孩到豪门千金,只需要一条裙子的距离。
我跟着陆聿淮来到一家高级会所的包厢。推开门,里面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昨天在宴会厅有过一面之缘的周晚晴的父亲,周董。另一个,是中介林姐。看到我,林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满是惊恐。周董则是一脸错愕,看看我,又看看陆聿淮,显然没搞清楚状况。陆总,这位是……?我的未婚妻。陆聿淮揽住我的肩膀,将我带到他身边坐下,语气亲昵,周叔叔,晚晴没跟您说吗?她觉得我俩不合适,所以找了她的好朋友姜吟来替她相亲,想让我知难而退。他面不改色地编造着谎言,将一切都合理化。谁知道,我跟吟吟一见钟情。他低头看我,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这大概就是缘分吧。我僵硬地配合着他,挤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周董的表情从错愕变成了尴尬,最后化为一丝了然的苦笑。这孩子,真是被我惯坏了……既然陆总和这位……姜小姐情投意合,那我们周家,自然是祝福的。
他这是默认了这桩荒唐的换亲。毕竟,比起联姻失败得罪陆家,一个无关紧要的假千金,显然是更好的选择。事情就这么被陆聿淮轻描淡写地解决了。周董识趣地找借口离开,包厢里只剩下我们三人。林姐战战兢兢地站着,头都不敢抬。陆总,我……我不知道……
林姐,陆聿淮打断她,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清冷,这次的事,我不追究。但以后,姜吟就是我的人。她的资料,你处理干净,我不希望再有第二个人知道她的过去。
是是是,我明白,我一定处理好!林姐如蒙大赦,连连点头。还有,陆聿淮看向我,把周晚晴的所有资料,喜好、习惯、人际关系,全部整理一份,发给她。
林姐看我的眼神,已经从惊恐变成了敬畏。她大概以为我一步登天,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只有我自己清楚,我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更深的火坑。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备考的学生,疯狂地背诵着关于周晚晴的一切。她的星座血型,她喜欢的品牌,她讨厌的食物,她闺蜜的八卦,她养的猫叫什么名字……陆聿淮则成了最严苛的考官,随时随地对我进行抽查。周晚晴最喜欢的画家是谁?莫奈。她高中的时候,暗恋过的男生叫什么?……宋嘉佑。她对什么过敏?芒果和海鲜。
我几乎对答如流。不错。他难得地夸了我一句,随即话锋一转,但你记住,你现在不是周晚晴的复制品,你是姜吟,我的未婚妻。这些只是你的背景资料,别演得太用力,会显得很假。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听话,递给我一个丝绒盒子。戴上。我打开,里面是一枚璀璨夺目的钻戒。鸽子蛋大的粉钻,在灯光下闪耀着令人心悸的光芒。这……太贵重了。我有些不知所措。道具而已。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不值钱的摆设,戴上它,才能让别人相信我们的关系。
他亲自拿起戒指,牵过我的手,缓缓地套进了我的无名指。冰凉的金属触碰到皮肤,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从现在开始,你是陆聿淮的未婚妻。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记住你的身份。第一次以陆聿淮未婚妻的身份公开亮相,是在陆家的家宴上。陆家老宅坐落在半山腰,是一座中式园林风格的庄园,亭台楼阁,古色古香,比电视里的皇宫还要气派。我挽着陆聿淮的手臂,手心紧张得全是汗。别怕,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僵硬,低声说,一切有我。饭桌上,我见到了陆家的核心成员。
威严的陆老爷子,雍容华贵的陆夫人,还有一个看起来不太好惹的年轻女孩。聿淮,这位就是你的未婚妻?陆夫人上下打量着我,目光挑剔。妈,她叫姜吟。
陆聿淮介绍道,吟吟,这是我母亲。伯母好。我乖巧地问好。哥,你不是跟周家大小姐联姻吗?怎么换人了?那个年轻女孩开口了,语气里带着一丝敌意。
清欢,不许没礼貌。陆聿淮沉下脸,这是你未来嫂子。陆清欢,陆聿淮的妹妹。
她撇了撇嘴,没再说话,但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善。整顿饭,我都如坐针毡。
陆夫人问了我许多关于家庭背景和学历的问题,我都按照事先和陆聿淮商量好的说辞一一应付。我说自己父母是大学教授,从小在国外长大,毕业于一所常青藤名校。这些谎言说出口,我自己都觉得心虚。幸好,陆聿淮一直在旁边帮我打圆场,才没露出破绽。饭后,陆老爷子单独把我叫到了书房。
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这位执掌陆家几十年的老人,会如何刁难我。
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陆老爷子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里盘着一串佛珠,目光锐利如鹰。
坐吧。我在他对面坐下,紧张得不敢抬头。听说,你是晚晴那丫头的朋友?
老爷子缓缓开口。是……是的。那丫头,从小就任性,不想联姻,就找你来当挡箭牌。
这种事,也只有她干得出来。老爷子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我心里一惊,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不过,聿淮那孩子,眼光高得很,能让他看上,说明你也有你的过人之处。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沉默。我不管你们年轻人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你过去是什么身份。老爷子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凌厉,但既然进了我陆家的门,就要守我陆家的规矩。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安分守己,不该有的心思,一点都不能有。
这番话,敲打的意味十足。他在警告我,不要妄想假戏真做。我明白,爷爷。
我恭敬地回答。从书房出来,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陆聿淮在门口等我。
爷爷跟你说什么了?没什么,就是让我守规矩。他轻笑一声:怕了?我摇摇头。
怕有什么用?我没有退路。回去的路上,车里很安静。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五味杂陈。今天表现得不错。陆聿淮突然开口。我有些意外,他竟然会夸我。
不过,他接着说,下次我妈问你毕业论文写什么的时候,别再说是研究莎士比亚了。
周晚晴那个草包,连莎士比亚有几部悲剧都不知道。我的脸瞬间涨红。原来,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表演,在他眼里,全是漏洞。第一笔五十万到账的时候,我第一时间给医院打了电话。姜小姐,您弟弟的手术已经安排在下周了,请您放心。
挂了电话,我捂着脸,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我去医院看姜澈,给他带了最喜欢吃的草莓。他瘦了很多,但精神还不错,正坐在病床上看书。姐,你哪来这么多钱?姜澈很聪明,他知道手术费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我找了份新工作,薪水很高。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什么工作?
在一个大公司,给老板当助理。我早就想好了说辞,老板人很好,预支了工资给我。
姜澈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姐,你别太辛苦了。他拉着我的手,心疼地说,等我病好了,我就去打工,我们一起还钱。我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好。心里却是一阵酸楚。
从医院出来,天已经黑了。我站在路边,看着车水马龙,突然感到一阵茫然。手机响了,是陆聿淮。在哪?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简洁。医院门口。站那别动,我来接你。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陆聿淮那张无可挑剔的脸。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他没有问我任何关于弟弟的事,只是默默地递给我一瓶温水。那一刻,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暖流。或许,这个冷漠的男人,也并非全无人情味。
这个念头很快被我掐灭。姜吟,别忘了,你们只是交易。
陆聿淮开始对我进行全方位的改造。他请了专业的礼仪老师,教我西餐礼仪、社交舞步和各种场合的得体应对。还请了艺术鉴赏家,带我逛遍了各大画廊和博物馆,给我恶补艺术史。甚至,连我的穿衣风格,他都要亲自过问。
这件颜色太跳,不适合你。这条裙子太短,换掉。你不是周晚晴,不要模仿她的风格,穿出你自己的味道。我像一个被他操控的木偶,每天被安排得满满当当。虽然疲惫,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成长和蜕变。
我不再是那个在高级餐厅会紧张得拿错刀叉的土包子。我甚至能在他那些富豪朋友面前,对一幅印象派的画作,说出几句像模像样的见解。这天晚上,他带我出席一个慈善晚宴。
我穿着他为我挑选的星空色长裙,挽着他的手臂,走进金碧辉煌的宴会厅。聚光灯下,我们俨然是一对璧人。陆总,这位就是您的未婚妻?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陆太太真是好气质,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恭维和艳羡声不绝于耳。我微笑着,应对自如,仿佛我天生就属于这里。陆聿淮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就在这时,一个不速之客的出现,打破了这和谐的氛围。聿淮,好久不见。
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笑容温和,眼神却带着几分探究。沈嘉言。
陆聿淮的脸色沉了下来。沈嘉言,沈氏集团的继承人,也是陆聿淮在生意场上最大的竞争对手。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
这位美丽的小姐是?我的未婚妻,姜吟。陆聿淮将我往他怀里带了带,宣示主权的意味十足。姜小姐,你好。沈嘉言朝我举了举杯,很高兴认识你。
他的笑容很有亲和力,让人如沐春风。沈先生,你好。我礼貌地回应。
听说聿淮之前是和周家联姻,怎么突然换了未婚妻?沈嘉言故作不经意地问,话里却藏着针。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陆聿淮淡然一笑,我和吟吟,情投意合。
是吗?沈嘉言的视线在我脸上打转,我倒觉得,姜小姐看起来,和我认识的一位故人,有几分相像。我的心咯噔一下。他什么意思?难道他认识我?不可能,我这种小人物,怎么会认识他这种级别的大佬。哦?是吗?陆聿淮不动声色地接话,世界这么大,人有相似,不足为奇。说的也是。沈嘉言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邀请我,姜小姐,不知我是否有荣幸,请你跳支舞?他朝我伸出手。我下意识地看向陆聿淮。
陆聿淮的脸色已经冷得能结出冰。他握住我的手,对沈嘉言说:不好意思,我太太的舞,只为我一个人跳。说完,他拉着我,头也不回地走向舞池中央。身后,沈嘉言的目光,如芒在背。舞池里,陆聿淮的手紧紧地扣在我的腰上。离沈嘉言远一点。他低声警告,语气冰冷。他……他不是好人。陆聿淮打断我,他接近你,目的不纯。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在我看来,沈嘉言比他平易近人多了。但寄人篱下,我没有反驳的资格。一支舞结束,陆聿淮便带我提前离场了。回去的车上,气氛压抑得可怕。
他一言不发,只是抽着烟,侧脸的线条在明明灭灭的火光中显得愈发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