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我带着亿万物资回七零年代苏婉苏婉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全集免费小说破产后,我带着亿万物资回七零年代苏婉苏婉
1 绝境与奇遇冰冷的雨水,疯狂抽打着落地窗,扭曲了窗外都市璀璨却冰冷的灯火。
曾被誉为“云端私邸”的顶层复式公寓,此刻内部如同被暴风洗劫过,值钱物件荡然无存,只剩满地狼藉的文件碎片和搬不走的沉重家具,无声宣告着一个商业帝国的猝然崩塌。“砰!
砰!砰——!”沉重的撞门声如同索命的擂鼓,每一次撞击都让厚重的实木门剧烈震颤、呻吟。门锁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苏明远!
滚出来!别以为装死就能赖掉恒远的债!”“今天再不开门,就别怪我们帮你‘开门’了!
”门外暴戾的吼声穿透门板,尖锐地刺入耳膜。苏婉蜷缩在客厅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怀中死死搂着一个紫檀木描金妆奁。这是母亲临终前紧紧攥着她的手塞给她的,气息微弱地叮嘱:“婉儿…收好…外婆传下来的…紧要关头…或可救急…”不远处,父亲苏明远瘫在临时支起的行军床上,面色是骇人的金纸色,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嗬嗬声,咳出的鲜血早已染红了胸前的衬衫。
赵恒的致命背叛、集团资金链断裂、银行逼债、股东反水、父亲突发重病……一连串的重击,几乎在一夜之间,将这位昔日的商业枭雄彻底击垮。完了。苏婉清楚地知道,苏家完了。
昔日门庭若市、鲜花着锦的盛景犹在眼前,转眼已是一片狼藉,万丈深渊。
绝望像冰冷刺骨的海水,漫过脚踝,淹没心脏,冻僵四肢百骸。她听着父亲濒死般的喘息,听着门外那索命般的撞门声,一股极致的愤怒和不甘猛地冲上天灵盖!不能就这么完了!
就算死,也绝不能让他们好过!她猛地掀开妆奁!里面没有珠宝,只有几件旧式首饰,一枚触手温润的羊脂白玉佩,静卧其中。母亲的话在脑中回响——“救急”?鬼使神差地,她抓起那枚玉佩。几乎在指尖触碰的刹那,冰凉的玉佩骤然变得滚烫!
一股奇异的暖流猛地窜入体内!一个疯狂的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脑海!她猛地扑向厨房,常大米、一整箱意大利面、几桶橄榄油——意念集中在那玉佩上——东西竟瞬间从原地消失!
不是幻觉!狂喜和惊骇如同电流窜过全身!来不及思考这超自然现象,外面的撞门声已变成斧劈的巨响!“哐!!”门板出现裂缝!苏婉如同旋风,所过之处,东西纷纷消失!
金条首饰、那台存满了核心资料和未来商业计划的笔记本电脑连同充电器……玉佩越来越烫,直到一种“满溢”的阻塞感传来,她才猛地停手,死死攥住那滚烫的源头。
“爸…”她扑向意识模糊的父亲。“轰隆——!”大门连同门框被整个劈开、撞倒!
几个满脸横肉、手持消防斧的大汉狞笑着冲了进来。
为首之人一眼看到地上的苏婉和她手中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妆奁,眼中闪过贪婪:“抓住她!
把东西抢过来!”苏婉眼前一黑,最后的感觉是玉佩灼烧手心的剧痛和心脏被撕裂的绝望……2 初醒与立威“……丧门星!
赔钱货!装什么死!还不给老娘滚起来!”尖锐刻薄的咒骂,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苏婉的耳膜,将她从混沌中刺醒。她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剧烈的头痛和眩晕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入目是一盏昏黄摇曳的钨丝灯泡,光线微弱,勉强照亮糊满旧报纸的低矮屋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霉味、土腥气和淡淡的酸馊气。这是……哪里?她猛地想坐起,却发现身体虚弱不堪,身下是硬得硌人的土炕,身上盖着一床沉甸甸、打着补丁、散发着霉味的旧棉被。环顾四周,家徒四壁,墙壁是斑驳的黄土坯,唯一的家具是一个缺了条腿、用破砖头垫着的歪斜木柜。
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的贫瘠感,扑面而来。“哎哟!可真是金贵大小姐!
磕碰一下就能躺一天?还不赶紧死起来!
个穿着藏蓝色粗布斜襟棉袄、头发梳得油光水滑、颧骨高耸刻薄的老太太叉着腰站在炕沿前,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她脸上,“跟你二婶去厂里把手续办了!那工作名额赶紧让出来给大宝!
一个丫头片子,也配占着工人阶级的名额?屁用没有的赔钱货!”苏老太?
大量的、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凶猛地冲进脑海!苏婉,十七岁,红星生产队苏家的大房闺女。性格怯懦,几天前好不容易托远房亲戚得来的县纺织厂临时工工作,被精明的二婶王春花算计,出了重大差错,不仅丢了工作,还可能要赔钱。奶奶苏老太极度偏心二房,非但不主持公道,反而威逼她主动把工作名额“让”给游手好闲的堂哥苏大宝……现在是一九七五年?!
她竟然……穿越了?!从即将被逼债者撕碎的现代豪门千金,变成了四十多年前这个穷困潦倒、任人欺凌的农村少女?!“娘,您消消气,为这不懂事的丫头气坏身子不值当。”一个声音假惺惺地劝着,语气里却透着掩饰不住的得意。苏婉视线挪过去,是一个穿着略新净些的蓝色棉袄、盘着发、眼角眉梢透着精明的中年妇女,正是记忆里的二婶王春花。“婉儿丫头也不是成心的,就是脑子笨,手脚也不利索,这才闯了祸。眼下最要紧的是把工作岗位保住,让大宝赶紧顶上去,他是男娃,将来是咱老苏家顶门立户的,可不能耽误了。”“她笨?她就是存心的!
嫉妒她大宝哥有出息!”苏老太朝着苏婉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丧门星!自打她生下来,咱家就没走过运!克父克母的玩意儿!”炕梢角落,一对看起来老实巴交、被生活压弯了脊梁的中年夫妻——父亲苏卫国和母亲李淑娟,死死低着头,双手紧张地搓着衣角,敢怒不敢言。
一个七八岁大的男孩和一个五六岁大的女孩——弟弟苏小军和妹妹苏小丫,吓得像鹌鹑一样缩在父母身后,面黄肌瘦,穿着满是补丁的脏旧衣服,眼里盛满了惊恐和饥饿。记忆融合,原身那巨大的委屈、绝望和不甘如同沸腾的岩浆,在她胸腔里奔涌。再看看眼前这令人窒息的场景,现代苏婉那压抑了一路的怒火、屈辱和不甘,“轰”地一声直冲天灵盖,将最后一丝眩晕烧得干干净净!破产受辱,穿越遭欺?真当她苏婉是泥捏的,谁都能来踩上一脚?!就在苏老太干枯的手指即将戳到苏婉额头的那一刹那,苏婉猛地抬起了头。那双眼睛,不再是往日里的怯懦、浑浊与闪躲,而是像骤然出鞘的寒刃,锐利、冰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怒意,直直刺向苏老太。
苏老太被这截然不同的眼神看得心里猛地一咯噔,那股子嚣张气焰像是被冰水泼了一下,动作下意识地僵在半空。“奶奶,”苏婉开口,声音因身体的虚弱而略显沙哑,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硬,“工作是怎么丢的,二婶心里比谁都清楚。
是她故意告诉我错误的交接时间,也是她那个在车间里的好侄子,故意给我使绊子,调换了经我手的原料,我才背了这口黑锅!”她字字清晰,句句掷地有声,目光如冰冷的探照灯,倏地转向一旁正假惺惺劝架的王春花。王春花脸色骤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叫起来:“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自己没本事出了错,还想赖在我头上?小小年纪就这么恶毒!”“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二婶你敢不敢现在就跟我去厂里,当着工会主任和车间主任的面,把话再说一遍?
找当时在场的工友一个一个问清楚,到底是谁,在交接班前特意跑来跟我说,‘婉儿,不着急,下午三点才轮到你’?结果人家对班的工友硬生生从上午十点等到快下班!
”苏婉语气平稳,甚至带着一丝讥诮,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寸寸刮过王春花那张逐渐失去血色的脸,“还是说,二婶你觉得厂里的领导都是任人糊弄的傻子,车间的规章制度是废纸,你们想怎么捏造就怎么捏造,想把工作名额给谁就能给谁?
”王春花被这连珠炮似的质问噎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一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闷葫芦侄女,竟然敢当众撕破脸,还把事情掰扯得这么清楚明白!每一句都敲在她的死穴上!
苏老太也愣住了,她习惯性偏袒二房,但苏婉这话说得太有条理,太有底气,让她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可长期的权威被挑战让她更加恼怒,立刻选择胡搅蛮缠:“你少在这里放屁攀咬你二婶!肯定是你自己记性差搞错了!
现在工作没了是铁打的事实!大宝等着这个工作说媳妇呢,你必须给我让出来!”“让?
”苏婉冷笑一声,猛地掀开身上那床硬邦邦的被子,虽然身体虚弱得晃了一下,但她硬是咬着牙,挺直了脊梁站得笔直,“奶奶,工作是国家的,是集体的财产!
不是咱家炕头上那个你想给谁就能给谁的窝窝头!有本事,就让二叔二婶自己凭本事去给大宝哥找门路,走正途!这抢来的、偷来的东西,他吃着就能那么心安理得?不怕噎死吗?”她的目光越过苏老太,冷冷地扫向一直缩在门口看热闹、长得肥头大耳、眼神浑浊的堂哥苏大宝,语气里的鄙夷和轻蔑浓得化不开。苏大宝被这眼神刺痛,顿时恼羞成怒,跳着脚嚷嚷:“你骂谁呢!你个赔钱货!奶!你看她!撕烂她的嘴!”苏老太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指着苏婉的鼻子:“反了!反了天了!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老大!苏卫国!
你是死了吗?看看你养出来的好闺女!还不给我打死这个不孝的东西!
”一直龟缩在一旁的父亲苏卫国嗫嚅着嘴唇,脸上是痛苦的挣扎,刚想开口,衣袖却被母亲李淑娟死死拽住。李淑娟看着女儿那不同以往的、闪烁着逼人光芒的眼睛,心里又是害怕,又莫名生出一丝微弱的、不敢期待的希冀。“奶奶,”苏婉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因为激动而加剧的眩晕感,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决绝,“我累了,要休息。
工作的事,谁弄丢的,谁捅的篓子,谁自己去想办法填坑!别再打我半点主意。”她顿了顿,看着苏老太和王春花骤然变得难看的脸色,缓缓地、清晰地扔下最后一句:“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去大队支书和妇女主任家里,好好说道说道这‘抢夺他人工作名额’、‘陷害他人破坏生产’到底是个什么性质的问题!
看看组织上管不管!”“破坏生产”四个字,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苏老太和王春花头顶!
这年头,这顶大帽子一旦扣下来,别说工作,整个二房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苏大宝甚至可能被拉去批斗!苏婉不再看她们那精彩纷呈的脸色,直接转过身,重新躺回炕上,用一个冷漠的背影对着她们。那姿态,是前所未有的强硬、漠然和不容侵犯。
苏老太和王春花彻底僵在了原地。骂?骂不过!打?对方直接要捅到大队去!吓?
现在被吓住的是她们自己!婆媳俩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收场。最终,苏老太只能狠狠一跺脚,把满腔的怒火和憋屈发泄在一直沉默的大儿子身上:“都是你这个窝囊废养的好女儿!
你们大房就作吧!我看你们能有什么好下场!春花!大宝!我们走!看着他们就晦气!
”骂骂咧咧地,她拽着同样脸色铁青的王春花和犹自不服不忿的苏大宝,摔门而去。
破旧的房门被摔得震天响,簌簌落下几缕灰尘。屋里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苏小军和苏小丫瞪大了眼睛,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姐姐,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懵懂的崇拜。
苏卫国和李淑娟则是满脸的难以置信和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炕上那个背影,仿佛在做梦。
苏婉闭上眼,感受着心脏因为方才那番对峙而剧烈的跳动,以及身体深处传来的虚弱感,但内心深处,一股久违的、属于她苏婉的韧劲、锋芒和斗志,正如同被压抑许久的火山,轰然喷发,熊熊燃烧起来!时代变了,舞台变了,但她苏婉,从来都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欠了她的,都要一一讨回来!3 希望之火夜深人静,破旧的土屋里,只有家人疲惫而清浅的呼吸声。确认身旁的父母弟妹都已沉沉睡去,苏婉集中起全部精神,尝试着去沟通那枚与她一同穿越而来的玉佩。意念沉入的瞬间,那种玄妙的联系再次建立。
她的“视野”豁然开朗,仿佛进入了一个朦胧的、泛着微光的奇异空间。果然不是梦!
她现代公寓里那些来不及细看便仓促收进来的物资,大部分都安静地悬浮在这片玉佩空间里!
虽然空间不大,似乎已接近满负荷,但眼前的一切足以让她激动得浑身细微颤抖。
码放整齐的袋装精米白面,箱装的意大利面,桶装的食用油,真空包装的肉类零食,五颜六色的进口糖果巧克力,各种家庭常备药片胶囊,几件厚实崭新的羽绒服和保暖内衣……在这物质极度匮乏、连吃饱穿暖都成问题的七十年代,这玉佩空间的每一样东西,都是足以让人疯狂的宝藏!
一阵强烈的、胃部痉挛般的饥饿感再次袭来。原主这身体,恐怕很久没尝过饱腹的滋味了。
她心念微动,谨慎地取出一小捧颗粒分明、晶莹剔透的五常大米,又极其小心地取出一小块独立真空包装的酱牛肉,迅速藏进贴身的衣兜里。然后,她轻手轻脚地爬下炕,摸索着走进冰冷的灶房。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她用角落里捡来的几根干柴,点燃了灶膛里的火。
昏黄跳跃的火光映亮了她苍白却异常坚定的脸。她用小陶罐小心翼翼地熬了极小一罐稠粥,又将那块酱牛肉撕成细细的肉丝混了进去。很快,一股浓郁得令人疯狂的肉香和米香弥漫了这间低矮的灶房,霸道地驱散了原本的霉味和酸馊气。
“唔…好香啊…”弟弟苏小军第一个被这前所未有的香味勾醒,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循着味道凑过来,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紧接着,父母和妹妹也被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