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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和纸人结阴亲后,冥婚老公带我直播抓鬼?沈砚林岁岁完结好看小说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中元节和纸人结阴亲后,冥婚老公带我直播抓鬼?(沈砚林岁岁)

时间: 2025-09-16 05:20:28 

整座写字楼的灯像被谁依次掐灭的烛芯,一层接一层沉入黑暗,只剩 18 层——那排惨白的日光灯依旧高悬,亮得刺眼,仿佛黑夜专为此层留出的獠牙。“服了,周扒皮脑子真让纸人夺舍了吧?中元节搞冥婚直播,真不怕遭雷劈!”“就是!今晚他敢再露面,我就先把他给开了,加班费一分不能少!”抱怨声在空荡走廊里来回撞,像锅里噼啪炸开的豆子。冷风从空调口灌进来,吹得工位上的纸人微微晃动,嘴角那抹朱砂笑得更艳。“月薪 2800,拿命往里搭?”“恶霸老板,宇宙殖民计划都排到我们头上了!”抱怨声此起彼伏,像滚油里蹦进的水滴,噼啪作响。冷气口呼呼地吹,却吹不散凝在空气里的燥热与怨气,反倒像有人贴着后颈呵凉气,吹得众人汗毛齐刷刷竖成栅栏。走廊尽头,忽地传来一声轻咳——“我听说……有人在想我?”声音不高,却带着尖锐的金属回音,像钉子刮过玻璃,瞬间把嘈杂压成死寂。周扒皮踱步而出,西装笔挺,领带血红,手里拎着一只纸糊的扩音喇叭,喇叭口还滴着没干的朱砂,像刚从小鬼手里抢来。他把喇叭举到唇边,嗓音透过劣质纸筒放大,带着诡异的混响:“工资我又没少你们一分,还补个蛋?我连蛋都补不起!”“你们不努力做业绩,我哪来的钱给你们发工资?嗯?回答我?”他每落一句,便逼一步,鞋跟“哒哒”脆响,像算盘珠子在空荡走廊里噼啪拨动——一步一句账,一步一把锁。员工们心里齐刷刷吐槽:这算盘打得真响,连回声都在替他报数——“绩效、提成、加班费……统统归零!”声音未落,灯光应声闪了两下,仿佛连电路都被他的算盘拨得短路。灯光恰好在这时闪了两下,把他脸上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映得如同纸人嘴角。灯影里,周扒皮踱步而出:西装笔挺,领带血红,手里却拎着一只纸糊的扩音喇叭,喇叭口还滴着没干的朱砂,像刚从小鬼手里抢来。他抬腕看表,嘴角勾出资本家标准弧度:“23:58,还有两分钟破十万在线。各位 KPI 小宝贝,加油哦。”林岁岁抱着键盘,指节发白。屏幕右下角 23:58 红得刺眼,像催命符。她抬眼,目光穿过周扒皮,落在他身后那排纸人上——每一具纸人都穿着缩小版工牌:运营小李、设计阿杰、财务老王……唯独缺了她。“背熟剧本,今晚你 C 位。”周扒皮用喇叭抵着她肩,声音压低,带着金属回声,“月薪 2800,换十万流量,值。”冷气又吹来,吹动纸人嘴角,像在笑。林岁岁把键盘抱得更紧,心里骂完祖宗十八代,最后只吐出一句:“周扒皮,你要殖民宇宙,先把加班费结一下。”她抬手,啪一声合上电脑,屏幕反光里,自己的影子被纸人包围——像一张提前画好的遗照。她低头,A4 纸被汗渍浸得发软:流程三:给纸人新郎戴上婚戒,滴血为契,完成阴亲仪式。会议桌尽头,纸人端坐。会议桌尽头,纸人端坐,仿佛一座被血色月光点亮的雕像。那袭大红喜袍,是用最艳的正红宣纸裱糊,灯光一打,竟像刚泼上去的血,顺着衣褶缓缓流动;两坨朱砂晕在面颊,艳得反光,仿佛随时会滴下来。一米八五的骨架以竹篾精扎,肩线笔直,腰线利落,连睫毛都以细丝一根根粘出,微风一拂便轻轻颤抖——逼真得令人心悸。老周用指尖弹了弹纸人的胸口,发出“咚咚”两声脆响,得意地眯起眼:“瞧见没?仿真定制顶配版,光材料就烧掉我一个月利润。”他压低声音,带着资本家特有的亲昵,“一会儿我让灯光频闪、加干冰,再配合点低频音效——保证直播间弹幕爆炸。小林,你只管坐那儿,别眨眼,别露怯,剩下的交给我。”说罢,他拍了拍纸人肩膀,像拍一个即将上场的员工。纸人肩膀微微一晃,发出极轻的“吱呀”声,仿佛真的在回应。林岁岁攥着戒指,指节泛白,心底却升起一个荒谬的念头:那弧度越来越大的笑,究竟是画师的手笔,还是纸人自己在练习登场?“岁岁,愣什么神?”周扒皮的声音炸在耳边,“戒指戴上!血滴进去!弹幕都催疯了!”周围同事键盘敲得噼啪作响,却没人抬头。林岁岁入职才第三天,实习合同墨迹未干,就被周扒皮钦点当“阴亲女主”。理由冠冕堂皇:“小姑娘脸生,观众有新鲜感。”其实谁都清楚——实习生便宜,背锅不眨眼。她抬头,看向总经理办公室。别人老板供佛供道,周扒皮独树一帜:正墙挂一幅巨型《桃园三结义》,画风辣眼——关羽横刀在前,刘备张飞一左一右,三人却朝着画外的周扒皮拱手作揖。更离谱的是,香炉里插的不是香,是三根红塔山。白烟袅袅,熏得关二爷脸都黄了。“别瞅了,关二爷也救不了你。”隔壁工位的小哥压低声音,“听说老周上周去泰国请阴牌,回来就迷上冥婚流量。今晚要是数据爆了,咱们都能转正;要是爆了……”他没说完,做了个“砰”的手势。灯又灭了一排。18 层陷入半明半暗,只剩纸人喜袍的红,在惨白应急灯下滴血似的晃。林岁岁深吸一口气,攥紧戒指盒。银戒躺在黑绒布上,内侧刻着一行小篆,像一条沉睡的蛇:“既以血为契,死生不相离。”她打了个哆嗦。耳机里,周扒皮的声音混着电流,像从棺材里爬出来:“还有两分钟!在线 10万+,冲!”窗外,月亮被云吞了一半。纸人嘴角似乎又翘了一分。林岁岁攥着戒指,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屏幕像一口沸腾的墨池,弹幕翻滚,人脸与文字搅作一团——想看冥婚现场!!主播别怂,冲上去亲!纸人老公冲我眨眼了!姐妹们冲!火箭连发,嘉年华炸出的金雨几乎把会议室照成迪厅。同事小赵在旁倒吸凉气:“666,这破直播居然十万+?我工资条都没见过这么多零!”老周的声音混着电流,嘶哑得像刚刨出来的木屑:“倒计时十秒!十万+在线就等你这一哆嗦!”十、九、八……林岁岁喉头滚动,掌心全是汗。这是她人生第一次面对十万双眼睛——不是镜头,是十万把看不见的刀,悬在她头顶。她甚至听见自己心跳在耳机里放大,像打鼓,像催命。三、二、一——老周一声低喝:“开!”灯光瞬间熄灭,只剩屏幕冷光打在林岁岁脸上,惨白得近乎透明。她深吸一口气,抬眼——纸人坐在会议桌尽头,嘴角那抹朱砂在暗处慢慢扬起,像回应弹幕的狂欢。直播间左上角,实时在线人数猛地跳出一个血红的“100,000”。弹幕停滞半秒,随后疯了一样刷屏:终于来了!主播冲!纸人老公等我!林岁岁指尖贴上纸人无名指的瞬间,戒指发出细微的“咔哒”,像一把锁被命运悄悄合上。她听见老周在黑暗里轻轻笑了一声:“成了。”复古银戒在灯下泛着暗红,内圈漆黑,像被火烤过又淬了血,一股铁锈味顺着鼻腔直冲天灵盖。她屏住呼吸,指尖先触到一股森冷的凉意——像冬夜刚掀开的铁盖,直往骨缝里钻。再往下,却撞上了竹篾的棱角,一根根纤细而坚硬,被浆糊黏合成关节的弧度。纸人分明是死的,却在她指腹下微微一颤,仿佛里头藏着一颗被压抑的心跳。那一瞬,她错觉自己握的不是纸,而是一只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真正的人手——只是皮肤被换成了大红的宣纸,血管被换成了篾条。“一、二……”她在心里默数,声音抖得不成节拍,指节却因过度用力而泛白。闭眼前,她最后看见的是纸人唇角那抹被朱砂拉出的笑——像有人用针,在笑意里轻轻挑开了黑夜的一道口子。随后,银戒对准纸人无名指,猛地一送——“咔哒。”指——竹骨比常人粗一圈,银戒却像被无形之力牵引,“咔哒”一声滑到根节,严丝合缝。几乎是同时,纸人指骨里渗出细小血线,沿着戒指内圈迅速爬满,像一条苏醒的小蛇。直播间瞬间安静。所有弹幕停在半空,礼物特效定格。下一秒,屏幕顶端跳出系统提示:契约成立,主播与嘉宾绑定成功。血红的字体,一滴一滴往下淌。戒指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指骨猛地往里一拽,“咔哒”一声,锁死。下一秒,指腹传来针扎般的锐痛——竹篾深处竟翻出一枚细若牛毛的倒刺,冰凉、带锈,直接刺进她的血肉。血珠滚落,却并未沿着指背淌下,而是被银戒贪婪地吸了进去。暗红的液体在漆黑内壁蜿蜒成一条极细的线,像干涸河床突然涌入急流,眨眼便渗得无影无踪。屏幕那端瞬间爆炸——卧槽,血真被吸了!!纸人老公手动了!!!主播快逃啊啊啊——火箭、嘉年华、999 朵玫瑰同时升空,特效亮得像闪电劈在会议室。林岁岁猛地抬眼——纸人依旧端坐,嘴角却缓缓、缓缓地向耳根咧开,朱砂被拉伸成一道猩红的弧,像有人拿刀替他补了后半截笑。00:00。整栋大楼的灯在同一秒熄灭,像有人从总闸里直接拔掉了人间电源。应急灯挣扎两下,也黑了。黑暗中,只剩同事们零星的惊呼——“卧槽,跳闸了?”“老周牛逼,这特效花钱了吧!”接着是七零八落的掌声、口哨声,像一场荒诞的庆功。灯再亮时,纸人仍保持端坐姿势,可原本与他十指相扣的戒指却不见了。林岁岁僵在原地——银戒正牢牢箍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冰凉箍骨,像一圈被火烤过又瞬间冷却的铁。她想拔,指节被勒得发紫,纹丝不动。老板老周拍着手,笑得见牙不见眼:“收工!数据爆了,每人五千红包!”同事们一哄而散,边走边拍彩虹屁:“周总英明,下月 KPI 稳了!”啪嗒。一滴血从她指尖坠落,砸在地板上,声音清脆得像钉子敲进棺材。背后,极轻极轻的一声笑,贴着耳廓响起——“娘子,该洞房了。”她浑身汗毛炸起,手机“啪”一声掉在地上。屏幕朝上,直播间黑屏,只剩一行白字:主播已断开连接。第一章

电梯之后回到家,她把所有灯都打开。客厅亮如白昼,她却觉得每个角落都蹲着一只眼睛。她拔掉路由器电源,把手机反扣在茶几,用抱枕死死压住——仿佛这样就能压住那一串暴涨的阴间打赏。可数字仍在脑海里跳动:100 000+、100 000+……像催命的心跳。洗澡时,她搓得皮肤发红,指节处的血痕被热水一蒸,疼得钻心。可那枚戒指纹丝不动,黑得更深,像一截被墨汁灌满的骨头。她抬头,浴室镜面蒙着雾,隐约却映出一抹红——水珠顺着玻璃往下滑,勾出一张似笑非笑的唇形。她裹上浴巾冲出浴室,把卧室门反锁。门窗贴满从抽屉里翻出的旧符——是奶奶去年旅游带回来的“平安符”,她当时笑老人家迷信,如今却像溺水人抓稻草。做完这一切,她把自己埋进被子,耳机塞进耳朵,循环最大声的重金属。心脏仍在耳膜里打鼓。凌晨三点,世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睫毛颤动的声音。就在她意识即将模糊的一刻——空调没开,却有一缕风掠过耳垂。像有人俯身,轻轻吹了一口气。林岁岁猛地睁眼。黑暗中,一张脸悬在正上方。睫毛根根分明,眼尾两点朱砂,肤色冷得像釉。纸人——或者说,沈砚——嘴角不再是画上去的僵硬弧度,而是带着一点餍足的懒意,低声笑:“老婆,洞房吗?”她尖叫,声音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捂住。那手修长,却带着纸扎特有的微涩触感,指节处还能摸到竹篾的棱角。“嘘——”沈砚把食指抵在她唇上,声音低哑,带着一点刚睡醒的鼻音,“邻居会投诉。”林岁岁浑身僵硬,眼泪瞬间涌出。她想抬手,却发现手腕被一缕红绸缚在床头——那红绸像从喜袍上撕下的,冰凉而滑腻,带着淡淡的纸浆味。沈砚俯身,唇几乎贴上她耳廓,声音轻得像一缕寒气钻进鼓膜——“第一场直播,进账三百一十二万,戒指黑了一格。”他顿了顿,指尖顺着她耳垂滑到锁骨,像冰做的羽毛,“还剩六场。你若不去……”指腹在她颈窝轻轻一按,留下一点灼热的朱砂——“我就亲自来请你。”没有呼吸,也没有温度。林岁岁只觉心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攥住,砰砰直撞胸腔。她牙齿打颤:“……你到底想怎样?”沈砚低笑,嗓音带着纸质的沙响:“想让你活下去,也想让你守约。”那粒朱砂在黑暗中微微发亮,像一枚刚盖下的喜印。啪——卧室灯闪了两下,彻底熄灭。黑暗如潮水漫上来,她听见衣柜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冷风卷着淡淡的纸灰味扑面而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里面缓缓探出头。借着窗帘缝隙透进的微光,她看见衣柜深处,另一张纸人探出半个身子——和她等身大小,脸上空白,没有五官,只贴了一张便签:第二场直播·末班车 23:45沈砚的声音贴在耳后,像夜色最柔软也最锋利的那片刃:“明晚,记得穿厚一点。末班车空调,很冷。”林岁岁眼前一黑。不是吓晕,而是房间里所有的光,在同一秒被什么东西吸走。她只来得及听见自己心跳——扑通、扑通、扑通——像十万阴票在同时敲打。“砰”的一声,台灯被撞翻,房间陷入漆黑。手机却在此时亮起——屏幕自动跳转到直播间后台,ID“岁岁平安”的账号赫然在线,观看人数:127 万。弹幕像井喷:纸人老公终于上线了!!!帅到腿软,想嫁!主播快亲他!打赏火箭已就位!火箭、嘉年华、999 朵玫瑰……礼物特效像深海鱼群炸起磷光,手机屏幕瞬间烫得握不住。后台余额数字疯狂跳动,十秒不到,收益栏从“0”蹦到“100 000+”,还在以每秒五位数的幅度往上翻。林岁岁耳膜里“嗡”地一声,血液全涌到头顶。她盯着弹幕飞速滚动的 ID:“用户 444444”“阴间打投组”“黄泉榜一”“纸人老公全球后援”每一个头像,都是黑底白字的简笔画——纸扎的小人、空眼眶的笑脸、滴血的爱心。弹幕内容也越来越诡异:谢谢老婆把老公带出来~冥币已充值,先刷 10 个火箭助兴!活人主播好可爱,想收藏!林岁岁指尖发冷,手机像一块冰。就在这时,一条血红色的系统通知强行弹出——检测到大量阴性能量充值,平台自动为您开通“阴阳双通道”特权。当前人气:2 147 483 647上限已满上限……已满?“活人打赏叫阳票,阴灵打赏叫阴票。阴票越多,阳气越少。”屏幕顶端,最后一条弹幕缓缓浮现,像有人用指甲一笔一划刻出来:主播别怕,我们都是来看你结婚的。下一秒,手机自动熄屏。黑暗中,戒指内侧那格黑色,悄无声息地又浸进了一分。“别怕。”纸人蹲下身,大红喜袍拖过地板,发出轻微的纸屑摩擦声。他伸出手指,在自己左肩轻轻一捻——竹篾与浆糊拼成的指尖,竟恢复成修长白皙的人类指节,骨节分明。“重新自我介绍。”他笑得礼貌又蛊惑:“沈砚,字既白,生卒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指了指林岁岁手上的戒指:“你戴了我的契戒,就是我的妻。”林岁岁疯狂去拔戒指,指节都勒出血痕,戒指纹丝不动。“想取下来?”沈砚俯身,声音压低,“只有一个办法。”他竖起七根手指:“跟我完成七场抓鬼直播。每完成一场,戒指松一分。七场结束,契戒自解。否则——”他指尖轻点林岁岁胸口,像隔着皮肉敲在她心尖:“第七天零点,魂归戒指,你死我活。”林岁岁嗓音发颤:“我要报警……”“报呀。”沈砚把手机递给她,屏幕正对直播间。弹幕瞬间刷爆:主播别报警!我们众筹给你买意外险!警察蜀黍看不到我们老公,会被当成神经病!更离谱的是——110 拨号键刚按出去,听筒里传出的却是老周的声音:“岁岁,节目效果拉满!继续播!礼物破五百万我给你提成 20%!”林岁岁瞳孔地震。沈砚耸耸肩:“你领导也在线看戏呢。”“第一场直播,明晚 23:30,地点我来定。”沈砚抬手,一张黑色烫金邀请函凭空出现,落在林岁岁掌心。封面是凹凸的暗纹——废弃医院的平面图。“记得带充电宝。”他贴心提醒,声音温柔得像情人呢喃:“观众等不及看你和我并肩抓鬼的样子。”下一秒,卧室灯闪了两下,恢复如常。沈砚不见了。地板上只留下一截被撕下的红色纸角,像喜袍的边角料。林岁岁瘫坐在地,手机屏幕亮着,后台弹出新消息:官方提醒:您的直播预约已开启,倒计时 22:29:47。她点进详情,直播标题自动生成——《冥婚老公带我直播抓鬼:废弃医院惊魂夜》预约人数:38 万,仍在飙升。林岁岁看着那串数字,背脊发凉。逃不掉了。第三章

第一场直播:废弃医院·跳楼惊魂直播时长:23:30-00:10,观看峰值 210 万场景一

23:30

医院门口夜色像打翻的墨汁,铁门锈迹上悬着半截封条。林岁岁扛着自拍杆,手心全是汗。戒指第一格原本银白,此刻泛出灰黑。沈砚穿着剪裁修身的黑色风衣——从纸人到“人”的过渡只用了一秒,弹幕齐刷:老公换装杀我!他抬手,掌心翻转,一张泛黄病历随风贴在镜头前:“目标:住院部 7 楼,当年 19 名病人集体坠楼。”弹幕:???开局就是地狱难度?场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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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7

7 楼长廊灯泡闪成心电图,地面残存大片暗红。阴风卷起碎玻璃,一道半透明人影贴着天花板爬行,脖子 180° 扭转。林岁岁腿软,沈砚却笑:“观众想看公主抱。”下一秒,女鬼尖啸扑来。沈砚单手揽住林岁岁腰,一脚踹碎身后窗户——玻璃飞溅,他纵身跃下!弹幕瞬间爆炸:我靠真跳!!特效满分!半空的风像钝刀,割得耳膜生疼。沈砚单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扬腕抛出一道黄符——符纸离指即燃,金焰迸溅,化作一张柔软的羽毯,将二人稳稳托住。直播间瞬间炸成烟花海:火箭三百连发,嘉年华的金雨几乎淹没弹幕。林岁岁被晃得眯起眼,余光扫过无名指——戒指第一格彻底黑了,像一滴浓墨在银面上晕开,冷得刺骨。明明这几天……一件件离谱得超出常识,她却在肾上腺素里麻木,甚至生出一种“不过如此”的荒诞习惯。可此刻,心脏却毫无预兆地发紧。不是恐惧,更像一种被深海凝视的预感——仿佛墨黑的戒指里,正有另一双眼睛,静静倒数她的下一次坠落。00:05

医院后花园月色被乌云啃得只剩一弯惨白,枯井旁的荒草簌簌作响。女鬼拖着湿重长发扑来,指甲滴落黑色水珠,落地即化作细小的蛆影。沈砚半步未退,指间捻起一张百元纸币,唇角微弯。纸币在他指尖轻轻一抖,竟发出“嗤啦”一声轻响,像被无形火焰点燃。纯质阳炎——幽蓝的火舌瞬间卷成圆环,把女鬼困在中央。火焰舔上她衣角,发出婴儿般尖细的啼哭。女鬼猛地一僵,双手抱头,发出夸张的哀嚎:“啊啊,我中弹了——啊啊,我死了!”声音凄厉,却带着一丝诡异的俏皮。她顺势后仰,重重倒在杂草里,长发铺散成一张漆黑的网。一只眼从发隙里偷偷睁开,乌溜溜地朝沈砚和林岁岁瞄去——见二人并未上前,她嘴角一撇,几乎要笑出声来。“溜了溜了。”女鬼心里嘀咕,身形化作一缕黑烟,贴着地面迅速钻入枯井,只留下一串银铃般轻笑在夜风里回荡。沈砚收拢火焰,指尖的灰烬随风飘散。00:05

医院后花园·残灯摇晃林岁岁仍维持着抬手的姿势,指尖悬在半空,像被按了暂停键。夜风卷着灰烬掠过她的睫毛,她才猛地抽了口气,声音发飘:“她……刚才是在演戏?”沈砚把指间最后一撮纸灰弹落,低笑里带着点懒散的磁性:“鬼也得冲绩效,今天指标够了,提前打卡下班。”系统提示音恰在此刻响起——本场收益 ¥3,120,000,已自动提现。冰冷的机械音在荒草间回荡,却像给夜色点了一把火。沈砚侧头,眸底映着远处残灯,像揉碎的星河。他俯身,替她把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声音轻得像在哄孩子:“恭喜老婆,开门红。”镜头最后定格——林岁岁茫然的瞳孔里,倒映着沈砚唇边那一点似笑非笑的朱砂。只剩心跳声还在耳边里砰砰作响。戒指第二格开始泛灰。倒计时:剩余六场。——————————————————第四章

第二场直播:末班车·焚币结界直播时长:次日 23:45-00:20,观看峰值 260 万场景一

23:45

终点站 404 路大雨,站牌灯滋啦滋啦。末班车破开雨幕,车头贴着褪色符纸。弹幕:经典 404,灵异 buff 叠满!车门吱呀打开,司机垂着头,雨衣帽檐滴水。沈砚牵着林岁岁上车,指尖冰冷。车厢里空无一人,却座无虚席——每个座位都陷着一个湿漉漉的轮廓。场景二

00:00

车厢中段灯光忽暗,广播响起:“下一站,黄泉东路。”林岁岁差点把手机摔了。那些湿轮廓逐渐显形:浮肿的脸、泡烂的手,齐刷刷看向她。沈砚抬手,一沓纸币从掌心哗啦啦落下,全是冥币。幽蓝火苗舔上空气,像一湾冷冽的湖水在车厢里荡开。纸币燃尽之处,火线骤然收拢,化作一道完美的圆圈,将女主与纸人护在中央。鬼乘客一触火圈,皮肉似被沸水烫开,发出“呲啦”的爆裂声,黑影仓皇退去,车窗上留下一道道焦黄指痕。弹幕疯狂刷屏——老公烧钱太帅了!这特效烧钱吧?“帅个鬼!”“帅个鬼!”林岁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把下巴往围巾里缩了缩,“不就变个戏法、声音好听点、个子高点吗?再好看,也就是张会动的年画。”列车里的阴风打着旋儿,把沈砚脸上那层薄薄的红纸吹得轻轻掀起。纸沿擦过他下颌,露出一段冷白的弧线——像新雪压弯的檐角,锋利又安静。林岁岁余光扫过去,心脏“咚”地空了一拍。……好像,确实有点好看。也就,一点点。念头刚冒头,身后忽地传来一声低笑,带着纸质特有的冷冽与慵懒,贴着她的耳廓钻进脑海——“嘴硬。”那声音像有人用指尖捻碎了一枚冰片,凉气顺着耳蜗一路滑到心口。林岁岁指尖一颤,耳尖瞬间烧得通红。“别在心里瞎嘀咕,我可全听见了。”沈砚没回头,只微微侧了侧脸。火光在他眼尾投下一抹朱砂色的剪影,像被风吹皱的喜帖。她撇撇嘴,却还是悄悄往他身后挪了半步——毕竟,这张“年画”正替她挡着整辆车的魑魅魍魉。公交猛地一抖,像被夜色狠狠踹了一脚。司机缓缓抬头——瞳孔漆黑,像两口枯井,油门在他脚下发出嘶哑的尖叫。整辆车瞬间倾斜 45°,失重的刹那,林岁岁整个人向前扑去。下一秒,后领被沈砚单手拎住;惯性未消,她踉跄一步,直直撞进他怀里。纸质的胸膛透出微凉体温,像初冬覆霜的窗棂,冷得发涩,却又掺着一缕檀香。“闭眼。”沈砚的嗓音落在耳骨,像深夜最轻的一缕烟。他指尖一翻,幽蓝火圈骤然收拢,化作细长火龙卷,直扑驾驶位。司机原本空洞的双眼在火舌映照下闪过一丝混浊的哀求——那是对解脱的渴望,也是对误会的无声呐喊。火舌舔过方向盘的瞬间,司机的轮廓被光焰吞没,却未发出惨叫,只余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像破旧磁带最后的尾音。灰烬飘散,一枚生锈的工牌落在脚边——“末班车司机·李国强”。公交车在冲出桥栏的最后一厘米被生生拽回,轮胎摩擦桥面,发出尖锐而漫长的哀鸣,像在为李师傅送行。车身稳稳停住,仿佛有人替他踩下了看不见的刹车。系统提示音在寂静中响起:本场收益 ¥4,500,000直播间弹幕却在此刻炸锅——司机:我只是加班到阴间,反手被送天堂?李师傅:没人替我花生吗?功德火箭已替李师傅点蜡+1 路上撒纸钱纸人老公:超度也算加薪,李师傅别骂林岁岁脚跟刚落地,耳尖还烧着,话已先一步冲出口——“哎,你别误会!”她双手在空中乱扑腾,像两只刚出水的小麻雀,又急又窘,“我真不是故意的!刚才车一晃,我没站稳,才……才扑到你怀里的!”说到最后半句,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尾音却打着颤。她抬眼偷瞄沈砚,又怕撞上他的视线,赶紧把下巴埋进围巾里,只露出一双滴溜溜的眼睛,睫毛扑闪扑闪,像给自己扇风降温。沈砚低笑一声,嗓音里带着纸质的沙沙质感:“我知道。”可他那双含笑的眸子仍锁在她脸上,像在欣赏一只煮熟的虾子。林岁岁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外套下摆,耳尖的红一路烧到锁骨,连呼吸都带着烫意。她干咳一声,故作镇定地往后退了半步,脚跟却又不争气地踩到那颗生锈的工牌,发出清脆的“咔哒”。“那个……”她弯腰捡起工牌,指尖蹭到冰凉的铁锈,声音也跟着发虚,“李师傅的工牌,我替他收着吧。”沈砚没接话,只抬手替她拂去肩头一点灰烬,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林岁岁僵在原地,感觉那指尖的温度隔着衣料渗进来,耳根更红了。她小声嘟囔:“你别再这么看我……再看,我就——”“就怎样?”沈砚挑眉,尾音带着点懒洋洋的逗弄。林岁岁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毫无气势的:“我就把你这张红纸脸撕下来!”说完,她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虎牙在唇边一闪而过,像把尴尬也咬开了一个豁口。林岁岁睁开眼,无名指上的戒指第三格已彻底黯黑,如墨汁灌入银骨。倒计时:剩余五场。——————————————————第五章

第三场直播:鬼新娘祠堂·反杀绿茶直播时长:第三日 23:20-00:05,观看峰值 310 万场景一

23:20

古村祠堂红灯笼高挂,却无风自摇。沈砚推门,腐朽的木头味混着胭脂香扑面而来。神龛上,一具凤冠霞帔的骷髅端端正正坐喜轿里,脸上覆着半面妆。弹幕:绿茶鬼预定?林岁岁手心冒汗,戒指第四格已黑一半。23:40

拜堂骷髅忽然伸手,指尖蔻丹鲜红:“郎君,你迟到了。”沈砚挑眉:“我带了正房。”骷髅头 90° 转向林岁岁,下颌骨咔哒咔哒,像笑又像哭。下一秒,祠堂红绸无风自动,化作血绫缠向林岁岁脖子。弹幕:老婆快跑!场景三

23:55

反杀林岁岁被逼到神龛前,突然摸到手边供桌上的剪刀。她想起小时候奶奶说的:“鬼怕恶人,更怕破相。”她一把扯下骷髅的凤冠,咔嚓剪断红绫,反手用剪刀尖端抵住骷髅下巴。“抢我老公?先问问我粉丝!”弹幕瞬间爆炸,嘉年华刷屏。沈砚低笑,指尖一点,供桌上的长明灯倾倒,火焰卷上喜轿。骷髅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在火中扭曲成灰。系统提示:本场收益 ¥5,800,000,主播完成“绿茶鬼超度”成就。戒指第四格彻底黑透。倒计时:剩余四场。——————————————————第六章

第四场直播:学校厕所·醋意马桶封印直播时长:第四日 23:10-23:50,观看峰值 350 万场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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