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世界,错过,就是过错(沈温季驰)热门网络小说_最新完本小说成年人的世界,错过,就是过错(沈温季驰)
跟季驰厮混的那一年,我以为自己是都市爱情故事里的唯一女主角。
他会在深夜开两个小时车,只为给我送一碗刚出锅的馄饨,也会在会议室里隔着人海,用眼神对我进行一场无人知晓的侵犯。直到我拿出户口本,他那句“结婚?小愿,别那么天真”,像一盆冰水,把我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我才明白,我不是他的唯一,只是他繁忙事业间隙里,最方便的消遣。后来他猩红着眼问我为什么不等他,我只是把另一枚戒指戴上无名指:“季总,成年人的世界,错过,就是过错。”01“许愿,你真的要嫁给他?”季驰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和平日里绝不会有的脆弱。我把手机开了免提,扔在副驾上,专心开着车。车窗外是城市倒退的流光,像我们逝去的那一年。“不然呢?季总,我年纪到了,总不能一直陪你玩爱情游戏。”我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甲掐进了肉里。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他才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挤出一句:“我不同意。”我笑了,笑声清脆,甚至带着点愉悦。
“季驰,你凭什么不同意?凭你当初那句‘别那么天真’,还是凭你把我当成你人生规划里,随时可以搁置的选项?”“我……”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踩了刹车,车子稳稳停在红灯前。“季驰,我今天去试婚纱了,很合身。沈温说,我穿白色的样子,是他见过最美的新娘。”我听到了听筒里传来玻璃杯摔碎的声音,清脆刺耳。
一年前的那个晚宴,我还是个刚进公司三个月的实习生,跟在我的直属上司秦姐身后,像个漂亮却没什么用处的小尾巴。秦姐是公司的营销总监,干练飒爽,她端着酒杯,低声提点我:“待会儿看准了人再说话,今天来的都是咱们的金主爸爸。”我乖巧点头,眼睛却不受控制地被一个男人吸引。他站在人群中央,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没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小片冷白的皮肤。他明明在和几个中年男人谈笑风生,眼神却像一把钩子,越过觥筹交错的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审视,毫不掩饰。我心里一跳,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秦姐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笑了笑:“看见了?那就是圈子里有名的季驰,‘启明资本’最年轻的合伙人。人帅手黑,被他盯上的项目,没有拿不下的。”她顿了顿,压低声音,“当然,被他盯上的女人,也一样。”我端着一杯香槟,手心微微出汗。晚宴过半,秦姐带我去和几个重要客户打招呼。
绕了一圈,最终还是停在了季驰面前。“季总,好久不见。”秦姐落落大方地伸出手。
季驰的目光从我脸上滑过,才慢悠悠地和秦姐握了手,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秦总监越来越漂亮了。这位是?”“我新带的助理,许愿。
”秦姐把我往前推了一把,“小姑娘聪明,就是脸皮薄。”“许愿?
”季驰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舌尖轻轻抵着上颚,念得意味深长。他伸出手,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星空腕表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晕。“许小姐,幸会。
”他的手很暖,干燥有力,指腹上有一层薄茧。只是一触即分的礼节性握手,我却觉得指尖像被电流烫过。整场晚宴,我都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如影随形。直到宴会结束,我在洗手间补妆,他毫无征兆地推门进来,还顺手落了锁。我吓了一跳,手里的口红在嘴唇上划出一道刺眼的红痕。“季总,这是女洗手间。”我强作镇定。
他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没说话,只是抬手,用指腹轻轻擦掉我唇边那道口红印。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滚烫的温度,气氛瞬间变得暧昧不清。“许小姐,”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你好像很怕我?
”我能不怕吗?这可是随时能上财经新闻头条的大人物,而我,只是个随时可能被淘汰的实习生。“季总说笑了。”我垂下眼,不敢看他。
“你的眼睛很漂亮,”他突然说,“像小鹿,看起来很乖,但好像随时准备跑掉。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别跑,好吗?”那一刻,我几乎要溺死在他深邃的眼眸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秦姐的声音:“小愿?你在里面吗?
”我猛地回神,一把推开他。季驰退后一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那块昂贵的腕表再次晃了我的眼。他转身打开锁,留下一句:“下次合作,我们很快会再见。”门外的秦姐看到他从女洗手间出来,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职业的微笑。我低着头走出去,脸颊烫得厉害。秦姐什么也没问,只是在回公司的车上,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许愿,季驰那种男人,是烈酒,喝的时候痛快,但后劲太大,容易伤身。”我当时没懂,或者说,是不想懂。我只知道,那晚之后,我的世界里,下了一场名为“季驰”的暴风雨。而我,心甘情愿地站在了风暴中央。02一周后,秦姐把我叫进办公室,扔给我一份文件。
“启明资本有个新项目要和我们合作,点名让你来跟。”秦姐的指尖在桌上敲了敲,眼神锐利,“许愿,这是机会,也是考验。别让我失望,也别让自己陷进去。
”我捏着那份印着“启明资本”logo的文件,指尖发烫。我当然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会议定在下午两点,启明资本的会议室。我跟着秦姐进去时,季驰正坐在主位上,低头看着文件。他今天穿了件白衬衫,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结实流畅的线条。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我,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移向秦姐。“秦总监,准时。
”“对季总的项目,我们不敢怠慢。”秦姐客套地笑着,拉开椅子坐下。那场会议,我全程精神高度集中,将合作方案的每一个细节都阐述得清晰到位,甚至对季驰那边团队提出的几个尖锐问题,都对答如流。我能感觉到,季驰的目光,从最初的玩味,逐渐变得欣赏。会议结束,秦姐要去和对方的负责人敲定合同细节,让我自己先回公司。我抱着文件走出会议室,在电梯口等电梯时,季驰跟了出来。
“许小姐的方案,总是让人印象深刻,”他站在我身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清,“各种意义上。”这句潜台词我听懂了。我心跳漏了一拍,脸上却装作不懂的样子:“能得到季总的认可,是我的荣幸。”“装傻?”他轻笑一声,突然伸手,帮我理了理耳边的一缕碎发。“我更喜欢你直接一点的样子。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里面空无一人。我率先走了进去,他跟在我身后。
密闭的空间里,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无孔不入地包裹着我。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只能盯着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下周末,我要去邻市出差一周。
”他突然开口。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和我说这个。“哦。”我应了一声。“我不在,你会想我吗?”他直白地问。我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
电梯到了一楼,门一开,我几乎是逃也似地冲了出去。身后传来他低沉的笑声,像羽毛一样,挠着我的心。那之后,我们的工作交集越来越多。他总有各种理由把我叫去启明资本,有时是讨论方案,有时是送一份“急件”。我们很有默契地维持着一种办公室里的暧昧。
在人前,我们是专业的合作伙伴,他是季总,我是许小姐。在人后,他会借着递文件的机会,指尖划过我的手背;会在茶水间没人的时候,把我堵在角落,低声问我今天用的什么香水。
这种拉扯,像一种慢性毒药,让我一步步沉沦。秦姐看在眼里,又找我谈了一次话。“许愿,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叹了口气,“我只是提醒你,季驰的世界太复杂,他身边从不缺女人。你别玩火。”“秦姐,我知道。”我低声说。
我知道,可我控制不住。季驰要去出差的前一天,我们因为一个数据细节,在电话里讨论了很久。挂电话前,他突然说:“明天下午六点的飞机。”我心领神会。
第二天下午五点,我“恰好”因为送文件路过他公司楼下,给他发了条信息:季总,一路顺风。他几乎是秒回:下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启明资本的大厦。
他的专属电梯直达顶层,我走进去的时候,他的助理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什么也没说,帮我按了电梯。总裁办公室里,他已经换上了一身休闲装,行李箱就放在脚边。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他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
“我……”“别说话。”他打断我,抱得更紧了些,“让我抱一会儿。
”我们就这样安静地抱着,我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敲在我的背上,也敲在我的心上。过了很久,他才松开我,捧着我的脸,深深地看着我。“等我回来。
”他说。然后,一个吻落了下来。不是之前那种试探性的触碰,而是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压抑了许久的渴望。我彻底沦陷了。他出差的那一周,我像丢了魂一样。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晚上接到他的电话。我们什么都聊,从工作上的烦心事,到小时候的糗事。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在商场上无所不能的男人,小时候居然怕黑。电话粥煲得火热,思念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我好想你。
”他在电话那头说,声音里带着疲惫。“我也是。”我的声音闷闷的。“等我回来,第一时间就要见到你。”他霸道地宣布。“好。”他回来的那天,是个雨天。我算好时间,提前请了假,开车去机场接他。飞机晚点了两个小时。我在到达口的咖啡厅里,坐立不安,一杯咖啡喝到了底。晚上十点,我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他。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看到我的瞬间,眼睛里迸发出的光亮,足以点亮整个雨夜。他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狠狠地吻了上来。周围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们身上,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却被他抱得更紧。“我回来了。”他在我耳边说。那一晚,我们没有回家。他直接开车带我去了他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门关上的瞬间,所有的思念和渴望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把我抵在门上,吻铺天盖地地落下。“小愿,叫我的名字。”他喘息着说。“季驰……”窗外的雨声和室内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那一夜,格外漫长。03第二天我醒来时,身边是空的。阳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光斑。我动了动,感觉全身都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酸软无力。
床头柜上贴着一张便签,是季驰龙飞凤舞的字迹:公司有急会,醒了自己找东西吃。
冰箱里有牛奶和三明治。我拿起便签,看着那熟悉的字,心里说不出是失落还是什么。
我赤着脚下床,走进浴室。镜子里的女孩,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慵懒的风情,脖子上和锁骨处,布满了暧昧的红色印记。我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也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一些。我和季驰,到底算什么关系?情人?炮友?
还是……正在交往的男女朋友?我不敢想,也不敢问。我换好衣服,从冰箱里拿出他准备的三明治,却没什么胃口。公寓很大,装修是极简的冷色调,跟季驰本人一样,高级,却没什么烟火气。我像个巡视领地的入侵者,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客厅的架子上,摆着一些商业杂志,封面人物无一例外都是他。书房里,整面墙的书柜,大多是金融和历史类的书籍。
这里没有任何女性生活的痕迹。我心里那点因为昨晚的激情而升起的旖旎心思,渐渐冷却下来。中午的时候,季驰的电话打来了。“醒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嗯。”“吃饭了吗?”“还没。”“自己叫点外卖,密码是你的生日。”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的所有密码,都是你的生日。”这句话像一颗糖,瞬间又把我心里那点不快给抚平了。“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我有些惊讶,我的生日还没到,我也没告诉过他。“我想知道的事,总有办法知道。”他轻笑一声,“好了,不说了,晚上一起吃饭。”晚上,他带我去了一家很贵的法式餐厅。
他为我切好牛排,递到我面前,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遍。“许愿,”他看着我,眼神认真,“做我女朋友,好吗?”我愣住了。我以为,我们之间这种心照不宣的关系会持续很久,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这么正式地提出来。
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睛,那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小小的身影。我点了点头。“好。”那一刻,我真的以为,我会是那个终结他浪子生涯的女人。我们在一起后,季驰依旧很忙。
他频繁地出差,参加各种会议和应酬。但无论多忙,他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会空降到我公司楼下,只为和我一起吃个午饭。他会记住我的喜好,不吃香菜,喜欢喝热可可。他会给我买最新款的包,会在我来例假的时候,让助理给我送来暖宝宝和红糖姜茶。他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给了我所有女孩梦想中的恋爱体验。秦姐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复杂,她没再劝我,只是偶尔会说:“保护好自己。”我和季驰的关系,在公司是半公开的秘密。没人敢明着说,但那些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我都能感觉到。我沉浸在季驰编织的甜蜜陷阱里,无法自拔。
我甚至觉得,秦姐和那些不看好我们的人,都看错了。季驰不是玩玩而已,他是认真的。
直到我们在一起快一年的纪念日。那天,我特地请了假,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他喜欢吃的菜。我还买了一瓶好酒,和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盒子里,是我用第一个季度的奖金,给他买的一对袖扣。他回来得很晚,带着一身酒气。
“怎么喝这么多?”我扶着他,有些心疼。“没事,应酬。”他靠在我身上,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像个疲惫的孩子。我帮他换了鞋,扶他到餐桌前。
“我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快尝尝。”我献宝似的把筷子递给他。他没什么胃口,只夹了一块,就放下了筷子。“小愿,我累了。”他捏了捏眉心,整个人陷在椅子里。
我心里的雀跃和期待,瞬间被浇熄了一半。我安静地把那桌菜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
然后给他倒了杯蜂蜜水,扶他去床上休息。等他呼吸渐渐平稳,我从包里拿出了我的户口本,放在他的床头柜上。我想,等他明天酒醒了,看到这个,应该会明白我的意思。
我二十五岁了,我想要一个家。我想要每天早上醒来,身边都有他。
我想要光明正大地挽着他的手,告诉全世界,这是我的男人。我不要再做他藏起来的女朋友。
04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阵手机震动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地摸过手机,是秦姐的电话。
“许愿,你人呢?启明资本那边出了点事,指名要你过去处理。”秦姐的语气很急。
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我看了一眼身边,季驰已经不在了。床头柜上,我的户口本还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好像他根本没看见一样。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我压下情绪,迅速起床洗漱,赶到启明资本。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季驰坐在主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手边放着一杯咖啡,一口没动。看到我进来,他只是抬了抬眼皮,眼神冷得像冰。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来,我们合作的一个项目,因为数据对接失误,导致启明资本那边损失了一笔不小的钱。而负责数据对接的,正是我手下的一个新人。
这是我的失职。整个上午,我都在紧张地补救。核对数据,联系客户,重新制定方案。
季驰全程一言不发,只是在我汇报补救措施的时候,偶尔会提出一两个尖锐的问题,毫不留情。他公事公办的样子,让我觉得无比陌生。
好像昨天晚上那个在我颈窝里撒娇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觉。中午,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我累得筋疲力尽,连午饭都顾不上吃。我敲开他办公室的门。“季总,这次是我的失误,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我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腹部,那块星空腕表依旧醒目。他看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许愿,”他终于说话了,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是我女朋友,不是我下属。在公司,叫我季驰。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复杂的眼神。“昨晚,我看到户口本了。”他淡淡地说。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手抚上我的脸颊。“小愿,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什么叫……这样?”我声音有些发抖。“谈恋爱,开开心心的,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提结婚?”他的语气很轻,却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我的心上。“结婚……不好吗?”我反问。他沉默了,转过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小愿,启明资本正在准备上市,这是最关键的时期,我不能有任何分心,更不能有任何可能影响公司估值的负面新闻。
”他看着窗外,声音飘忽,“结婚这件事,我们能不能……过两年再说?”我愣在原地,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原来,在他眼里,和我结婚,是一件会影响他事业的“负面新闻”。
原来,我那点小心翼翼的期待和孤注一掷的勇气,在他宏伟的事业版图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我突然想笑。这一年来,我以为我们是平等的爱人。可到头来,我不过是他人生优先级里,排在事业、公司、上市之后,不知道第几位的选项。“季驰,”我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出奇的平静,“如果我说,我不能等呢?”他转过身,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不悦和烦躁。“许愿,别闹了,我今天很累。”“我没有闹。”我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那种烦躁的神情更重了。他走过来,想抱我,被我侧身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耐心似乎耗尽了。“我想怎么样?”我重复了一遍,突然笑了出来,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我想我们到此为止。”说完,我没有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