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冰冷浑浊的水淹没我的口鼻，厕所隔间里那群人的狂笑声，是我人生最后清醒的记忆。

他们不知道，在我濒临窒息的瞬间，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痛感共享系统绑定成功。从地狱爬回来的我，将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废物。你们施加在我身上的每一分痛苦，每一丝屈辱，都将以百倍、千倍的烈度，奉还给你们自己。游戏，开始了。01“林念，你就跟这厕所里的蛆一样，又脏又臭，怎么还不去死啊？”一只手，像铁钳般狠狠按住我的后脑勺。我的脸被猛地压进了满是污水的便池里。

冰冷、混杂着烟头和尿骚的恶臭液体，瞬间灌满了我的鼻腔和嘴巴。

窒息感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我死死包裹，肺部传来灼烧般的刺痛。耳边，是校霸江浩和他那群跟班肆无忌惮的狂笑，那笑声在狭窄的隔间里回荡，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这就是我的高中生活，一个无休无止的、暗无天日的霸凌地狱。

起因可笑得像个蹩脚的段子。仅仅因为我在走廊拐角，无意中撞到了他新交的女友宋瑶，我的世界就彻底崩塌了。宋瑶甚至没有摔倒，只是手里的奶茶洒了些许。可是在江浩眼里，我这个出身底层的穷学生，碰了他高贵的公主，就是原罪。“咳……咳咳！

”我的头发被粗暴地拽起，整个人像一袋垃圾被甩在湿滑的地砖上。我瘫在地上，像条濒死的狗，剧烈地咳嗽，吐出呛进去的黄褐色脏水。江浩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他那双擦得锃亮的限量款皮鞋，毫不留情地踩在了我的手背上，然后，开始用力地碾压。

“求我啊，林念。”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玩味的残忍，“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求我，我就放了你。

”钻心的剧痛从指骨连接处传来，我感觉自己的骨头正在一寸寸地碎裂。

但我只是死死咬着牙，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我不求饶。

我宁可死，也绝不向这群人渣低头。就在我感觉指骨快要被碾碎，意识都开始涣散模糊的时候，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如同惊雷，突兀地在我脑中炸响。

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微弱，复仇意志评定为S级……痛感共享系统正在激活……激活成功。

绑定初始目标：江浩。共享比例设定：100%。什么东西？

是死亡前产生的幻觉吗？我的大脑因缺氧和剧痛而一片混沌，根本无法理解这几句话的含义。

下一秒，江浩似乎失去了耐心，猛地抬起脚，转而狠狠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剧烈的疼痛让我整个人瞬间蜷缩成了虾米，胃里翻江倒海，眼前金星乱冒。但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仅仅一瞬间，那足以让我当场昏厥的痛楚，就如同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取而代之的，是江浩突然爆发出的，一声凄厉到变了调的惨叫。“啊——！”他抱着自己的肚子，像一只被烫熟的虾，猛地弓下腰，额头瞬间布满冷汗，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身后的跟班身上，仿佛刚才那一脚，是踹在了他自己身上。整个厕所的狂笑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愣住了。“浩哥，你怎么了？肚子疼？”一个染着黄毛的跟班慌忙扶住他。

江浩疼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用手指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疑、暴怒和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我趴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内心却掀起了滔天巨浪。刚才那个声音……是真的！痛感共享？他踹我的疼痛，百分之百地转移到他自己身上去了？我强忍着心头那股几乎要冲破胸膛的狂喜和震惊，继续扮演着那个懦弱无助的林念。我瑟瑟发抖，眼中挤出因为生理反应而蓄满的泪水，声音带着哭腔。“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打了……”江浩的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我刚才的感受一样，转瞬即逝。他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我，显然无法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真他妈邪门了。”他低声咒骂了一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提了起来。“今天算你走运。”他恶狠狠地警告，“再让老子看见你这张晦气的脸，腿给你打断！”说完，他猛地将我推开。我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火辣辣的疼，仿佛骨头都要裂开。绑定目标：江浩。检测到新宿主遭受撞击，是否共享痛-感？

脑中的声音再次响起，清晰无比。这一次，我毫不犹豫。“是。”我在心里，用尽全身力气默念出这个字。正准备带着跟班转身离开的江浩，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后背的肌肉瞬间绷紧，发出“嘶”的一声抽气。他惊恐地回头看我，那眼神里充满了匪夷所思。为什么？为什么我身上的疼痛，会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身上？

我低下头，用湿漉漉的刘海掩去眼底那抹复仇的、淬着寒光的火焰。江浩，宋瑶，还有你们每一个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你们的哀嚎，将是我未来三年高中生涯里，最动听、最美妙的交响乐。02我拖着一身伤痕和满身污秽回到家。

那是一栋老旧居民楼的二楼，楼道里堆满了杂物，灯光昏暗。开门的是我妈，她刚从纺织厂下班，身上还穿着蓝色的工服，眼窝深陷，满脸疲惫。

当她看到我脸上的淤青和破了角的嘴唇时，眼神黯淡了一下，那种混杂着心疼与无力的光芒，像一根针刺痛了我的心。但她什么都没问。她只是默默地从药箱里翻出一支红花油，递给我。

“明天……请个假吧。”她的声音沙哑。“没事，小伤。”我接过药膏，声音也像砂纸磨过一样。我妈长长地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狭小的空间里很快传来抽油烟机沉闷的轰鸣声。她的人生信条就是“忍”。丈夫早逝，她一个人在纺织厂那种地方，靠着微薄的薪水拉扯我长大，受了多少闲气和白眼，她从不对我说。她总教我，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可她不知道，对于恶犬来说，你的忍耐，换来的不是风平浪静，而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欺凌。但从今天起，我不用再忍了。

第二天，我换上洗得发白的校服，照常去上学。一走进教室，数十道目光便如探照灯般汇集在我身上，充满了鄙夷、嘲笑，还有一丝不易察芬的好奇。

江浩坐在最后一排的“王座”上，翘着二郎腿，眼神阴鸷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剜出两个血洞。他身边的宋瑶，画着与学生身份不符的精致妆容，一脸嫌恶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娇滴滴地挽住江浩的胳膊。“阿浩，别看了，看见他就晦气，影响一天的心情。”宋瑶有一个标志性的小动作。每次她说谎或者心虚的时候，她都会无意识地用食指卷起自己耳边的一缕头发。此刻，她的手指就在那头精心打理过的波浪卷发上，一圈一圈地绕着。

我面无表情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那个角落里，桌子上又被人用涂改液画上了乌龟。

上午的课，我如坐针毡。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嗜血的兴奋。我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测试系统更多能力的机会。很快，机会来了。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

江浩的头号跟班，那个染着一头黄毛的家伙，大摇大摆地朝我走来。他一脚踩在我的课桌上，居高临下地喷着唾沫星子：“喂，废物，浩哥在那边打球，叫你过去捡球。”我抬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动。“你他妈聋了？！”黄毛瞬间暴怒，抬起穿着高仿AJ的脚，就要狠狠踹我的桌子。就在他抬脚的瞬间，我故意身体一歪，像是被他吓得不轻，从椅子上重重地摔了下去。系统提示：新宿主操作不熟练，容易误伤自己。

建议开启新手保护模式，疼痛感可降低50%。我没有理会系统的提示。

我要的就是这份真实的疼痛。摔倒的瞬间，我的右膝盖狠狠磕在了粗糙的水泥地上，尖锐的刺痛混着滚烫的摩擦感，瞬间传遍全身。很好。我立刻在心里默念：“目标，黄毛，痛感共享！”绑定目标切换为‘黄毛’成功，共享比例100%。“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操场，甚至盖过了篮球场上的喝彩声。

刚刚还威风凛凛的黄毛，整个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抱着自己的右膝盖，疼得满地打滚，眼泪鼻涕瞬间糊了一脸。“我的腿……我的腿断了！啊啊啊！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我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无辜”和“惊恐”。“同学，你没事吧？你怎么……自己摔倒了？

”几个同学围了上来，体育老师也匆匆赶来。黄毛被两个同学架着送到了医务室，检查结果是膝盖严重擦伤，伴有软组织挫伤，但绝没有他喊的“腿断了”那么夸张。

校医给他用酒精消毒的时候，他疼得鬼哭狼嚎，嘴里不停地喊着，感觉像有人在用刀子刮他的骨头。我站在医务室门口，透过玻璃窗，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这点痛算什么？跟我曾经受过的，那些被烟头烫、被拳头打的痛苦比起来，不过是开胃小菜。

处理完黄毛，我转身准备离开，却在走廊上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是宋瑶。

她脸上挂着虚伪的关切：“林念，你没事吧？都怪黄毛，太不小心了。”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江浩昨天……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啊。”她又开始卷头发了。

我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心里一阵生理性的反胃。我脸颊上，昨晚被她尖锐的指甲划出的一道伤口，此刻还在隐隐作痛。我微微一笑，那笑容一定很难看。

我在心里，一字一顿地默念。“目标，宋瑶。”“啊！”宋瑶毫无征兆地尖叫一声，猛地捂住自己的右脸。一道清晰的、火红的抓痕，在她白皙细腻的脸蛋上凭空浮现，和我脸上的伤口位置、长度、弧度，一模一样。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怪物。03宋瑶脸上的红痕，就像是我脸上伤口的镜像复刻，连细微的破皮处都分毫不差。她捂着脸，又惊又怒，保养得极好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自己的肉里。“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摊开双手，后退一步，做出茫然又害怕的样子：“我什么都没做啊。宋瑶同学，你是不是……化妆品过敏了？”周围几个路过的同学也投来好奇的目光，对着宋瑶的脸指指点点。她最爱惜的就是这张脸，此刻被这么多人围观，又气又怕，偏偏找不到任何发作的理由。她只能撂下一句狠话：“林念，你给我等着！”然后便捂着脸，仓皇地跑了。接下来的几天，江浩那群人都没敢再来主动招惹我。黄毛的膝盖疼了好几天，走路一瘸一拐，见到我就绕道走。宋瑶脸上的红痕也一直没消，只能用厚厚的粉底遮盖，但越遮越明显，反而成了全班的笑柄。他们看我的眼神，从以前单纯的轻蔑，变成了现在这种混杂着忌惮、惊疑和恐惧的复杂情绪。他们想不通为什么受伤的明明是我，倒霉的却是他们。这种感觉，太爽了！前所未有地爽快！

我不再是那个只能在角落里默默忍受的沙包，我成了他们眼中不可知的“邪祟”。

我开始期待着他们下一次的“报复”，就像一个猎人，期待着愚蠢的猎物再次踏入陷阱。

很快，一年一度的校运会来了。这是全校的盛会，也是霸凌者们最喜欢的，可以公开羞辱他人的舞台。我被体育委员“强制”报名了男子4x100米接力。

我知道这是个圈套，体育委员也是被江浩他们逼的。果不其然，当天下午，我在厕所里听到了江浩和黄毛的完整计划。他们安排黄毛跑最后一棒，和我交接。

就在我们交接棒的瞬间，另一个跟班会从旁边冲出来，假装不小心摔倒，把我撞开。而黄毛，则会趁机一把扒掉我的运动裤，让我在全校师生面前光着屁股“一战成名”。

真是恶毒又幼稚到了极点。换做以前，我可能会吓得直接退赛，或者在羞辱中彻底崩溃。

但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一丝冰冷的兴奋。校运会当天，阳光刺眼，操场上人声鼎沸，彩旗招展。比赛开始前，我偷偷溜到学校后面废弃的体育器材室。我在一堆生锈的器材里，找到一根废弃的标枪，枪头虽然钝了，但依旧锋利。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用枪头在自己的左脚脚踝上，用力划了下去。皮肉被划开，鲜血立刻涌了出来，那种尖锐的、撕裂神经的剧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几乎站立不稳。

但我没有立刻共享这份疼痛。系统检测到强烈痛感，是否储存？“是。”痛感已储存，有效时间60分钟。系统似乎在我一次次的使用中，悄悄升级了。

我可以短暂地储存一份痛觉，在需要的时候，像一颗炸弹一样，投送给我的目标。

这是我献给他们的，一份精心准备的大礼。我从书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绷带，草草包扎了一下脚踝，鲜血很快浸透了白色的纱布。我一瘸一拐地走向赛场。“林念，你脚怎么了？”负责我们班的体育委员看到我，关切地问了一句，眼神里带着愧疚。“没事，刚才热身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我轻描淡写地说。比赛的枪声响了。

前两棒的同学跑得很好，我们班一度处在领先位置。很快，轮到我第三棒。

我忍着脚踝处传来的阵阵刺痛，咬着牙，拼命地冲向交接区的黄毛。近了，更近了。

我能看到黄毛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看到他旁边那个准备冲出来“演戏”的跟班已经做好了起跑姿势。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慢镜头一样在我眼中播放。就是现在！在他们即将动手的零点一秒前，我在心里用尽所有力气狂吼：“目标，黄-毛！释放储存痛感！

”那份被标枪刺穿脚踝的、被我储存已久的剧痛，如同最凶猛的洪水猛兽，瞬间冲垮了黄毛的所有神经防线！“啊——！！！！

”一声比上次在医务室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叫，响彻整个操场，甚至压过了广播里的音乐和解说。黄毛整个人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一样，直挺挺地软了下去，抱着自己的左脚脚踝，在塑胶跑道上疯狂翻滚。因为他倒下的姿势太过扭曲，我甚至清晰地听到了他脚踝处骨头错位时发出的“咔吧”一声脆响。

他旁边那个准备冲出来演戏的跟班，被他这副惨状吓得直接愣在了原地，像个傻子一样。

全场哗然。医护人员和老师们蜂拥而上。混乱之中，我站在跑道上，任由接力棒从手中滑落。

我远远地看向观众席上的江浩。他正一脸震惊地站着，嘴巴微张，眼神里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恐惧和战栗。我对着他，缓缓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还在不断渗血的脚踝。然后，我露出了一个冰冷至极的笑容。04黄毛的惨状，让江浩一伙人彻底老实了。他被诊断为脚踝粉碎性骨折，打了厚厚的石膏，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在轮椅上度过。从那以后，江浩和他那群跟班开始躲着我走，仿佛我身上带着什么看不见的瘟疫。物理上的攻击行不通了，江浩便开始了他更拿手的伎俩——精神霸凌。很快，一个关于我的谣言，在学校里悄然流传开来。谣言说，我得了一种见不得人的、会传染的怪病，靠近我的人都会变得不幸。他们把黄毛的骨折、宋瑶脸上的划痕，都归结为我带来的“诅咒”。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说我身上的伤口之所以从来不好，就是因为这个病的缘故。一时间，我成了真正的“瘟神”。没有人敢跟我说话，没有人敢靠近我的座位，甚至连去食堂打饭，我前后都会自动空出好几米的真空地带。

老师们也听到了风声，看我的眼神变得躲闪和复杂。这种被整个世界孤立的感觉，像无数根看不见的针，绵密地刺穿着我的神经。它比被拳打脚踢，还要难受百倍。我的系统，只能共享物理上的疼痛，却无法转移这种精神上的凌迟。我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那天放学，教学楼的阴影被夕阳拉得很长。我看到江浩和宋瑶被一群人簇拥着，有说有笑地走出校门，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他们才是世界的主角。而我，只能一个人走在所有人的最后面，像个见不得光的可悲影子。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既然你们喜欢玩精神攻击，那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精神崩溃。第二天午休，食堂里人满为患，充满了饭菜的香气和学生的喧闹。我端着餐盘，目光锁定了正在和几个女生叽叽喳喳的李婷。她是宋瑶的头号跟班，也是这次谣言最起劲的传播者之一。我深吸一口气，端着餐盘，故意走向了她的方向。

在离她还有两步远的时候，我假装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朝她的方向摔了过去。

餐盘里的番茄炒蛋和紫菜汤，不偏不倚，全都洒在了她那身白色的名牌连衣裙上。“啊！

你干什么！你没长眼睛啊！”李婷尖叫起来，厌恶地看着自己裙子上的油污，仿佛沾上了什么剧毒物质。“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道歉，一边手忙脚乱地想从地上爬起来，顺势去扶桌子。

就在我的手接触到坚硬的实木桌子边缘的瞬间，我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右手小拇指，狠狠地撞在了桌角上。“咔”的一声轻响。

那种“十指连心”的、仿佛要将灵魂都撕裂的剧痛，瞬间让我眼前一黑。就是这个！“目标，李婷！痛感共享！”“啊啊啊啊——！”李婷的尖叫声，瞬间变了调，不再是愤怒，而是纯粹的、极致的痛苦。她捂着自己的嘴，发疯一样地惨叫起来，眼泪狂飙而出。

所有人都被她这副模样吓到了。只见她一边凄厉地惨叫，一边疯狂地用另一只手抽打自己的嘴巴，仿佛嘴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啃噬她。

“疼……舌头……我的舌头……”她含糊不清地哭喊着，口水和眼泪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我把小拇指被撞断的剧痛，精准地转移到了她的舌头上。那种钻心的疼痛，足以让任何人发疯。整个食堂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丑态百出的李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