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全部家当买了个病娇总裁(夏叶陆景渊)在线免费小说_免费阅读全文我用全部家当买了个病娇总裁(夏叶陆景渊)
今晚,我决定卖掉自己往后十年的人生。买家是传闻中“永夜”会所的头牌,一个名叫陆景渊的男人。
我紧紧攥着我在这座城市里挣扎求生的全部家当——三万四千二百块现金,准备用这笔钱,买他一夜。我需要他,用他那传闻中翻云覆覆雨的手段,帮我毁了明天那场足以将我彻底拖入地狱的订婚宴。我天真地以为,这会是一场明码标价、银货两讫的交易。却从未想过,我战战兢兢走进的,竟是一个顶级捕食者早已为我布下的天罗地网。
他玩味地审视着我这只走投无路、主动献祭的猎物,然后,亲手捏碎了我所有的天真与幻想。
01“永夜”会所的音乐,像一头被囚禁在钢铁牢笼里的巨兽,每一次心跳都化作沉重的鼓点,野蛮地撞击着我的耳膜。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水、醇厚雪茄和人类荷尔蒙混合发酵后的味道,甜腻,又带着一丝腐朽。
我攥着那只洗得泛白的帆布包,指节因为过度用力,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帆布包的肩带几乎要被我勒断。包里,是我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财产。三万四千二百块。
每一张都沾着我手心的汗,揉得皱巴巴,像我此刻的人生一样狼狈不堪。今晚,我将用这笔在旁人看来微不足道的钱,去购买一个男人。“永夜”的头牌,陆景渊。传闻里,他是一只蛰伏在这座城市最奢华销金窟里的鬼魅,游走于光明与黑暗的边缘。
只要你能付出让他满意的价钱,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我需要他,像濒死的病人需要最后一剂猛药。我需要他帮我毁了明天那场所谓的订婚宴。我的订婚宴。
可笑的是,新郎是个年过六旬、头发稀疏、肚满肠肥的老头,而我,沈念,刚刚过完十九岁的生日。我的养父,王东海,为了三百万的彩礼,决定把我像一件商品一样卖掉。用这笔钱,去填他亲生儿子在**里欠下的无底洞。
我无路可逃。报警、向社会机构求助,所有我能想到的路,都被王东海堵死了。
他在这个城市经营多年,黑白两道都有几分薄面,他有一百种方法,能让我无声无息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我唯一的生路,就是找到一个比王东海更黑、更狠、更不讲道理的靠山。于是,我来到了“永夜”。
我穿着与这里格格不入的廉价T恤和牛仔裤,像一只误入伊甸园的土拨鼠,在光怪陆离、衣香鬓影的人群中穿梭。周遭投来的目光,混杂着好奇、轻蔑与探究,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终于,在走廊尽头的阴影里,我看到了他。
他倚靠着暗红色的墙壁,身形颀长,姿态慵懒。一支烟松松垮垮地叼在嘴里,猩红的火点在他苍白修长的指间明灭不定,烟雾缭绕了他冷峻的眉眼。
周围几个西装革履、一看就身价不菲的男人正围着他,半是玩笑半是讨好地起哄。“渊哥,你这可是迟到了啊,老规矩,今晚自罚三杯!”“就是,让咱们王总等了快半小时了,这面子可够大的,是不是得给点表示?”陆景渊没有说话,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
那是一双天生就带着多情与凉薄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目光扫过来时,像冬日里最冷的月光。就是这轻飘飘的一眼,让原本喧闹的走廊瞬间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他缓缓吐出一口白色的烟圈,烟雾模糊了他唇边一闪而过的讥诮。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像是被上好的烟草和威士忌浸泡过,带着一种致命的磁性。“王总?”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任何情绪。“让他等着。”那姿态,狂妄到了极点,仿佛那个所谓的“王总”在他眼里,不过是路边的一只阿猫阿狗。我却觉得,这才是“永夜”头牌该有的样子。这才是能救我于水火的人该有的样子。我深吸一口气,肺部传来一阵刺痛,像是奔赴刑场的死囚,迈出了走向他的一步,又一步。
我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最终,我在他面前站定。“我……我找你。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细弱得仿佛随时会碎在嘈杂的背景音乐里。
陆景渊的视线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像两道精准的探照灯,把我从头到脚刮了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的目光最后停在我洗到发白的牛仔裤,和那只因为紧张而被我攥得变形的旧帆布包上。他身边的一个男人最先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妹妹,走错地方了吧?渊哥可不是谁都点得起的,回家找妈妈去吧。”我没有理会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陆景渊,仿佛他是汪洋中唯一的浮木。“我点你一晚,这些钱,够不够?”我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然后,我拉开帆布包的拉链,把里面所有的钱都倒了出来,像献祭一般,一股脑地塞进了他微敞的怀里。动作太猛,有几张甚至飘飘扬扬地落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死寂。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淬了毒的针,密集地扎在我身上,带着浓重的嘲弄和看好戏的意味。陆景渊低头,看着怀里那堆皱巴巴、甚至还带着我体温的现金。然后,他笑了。那笑意没有抵达眼底,反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冷,像一座覆着皑皑白雪的冰山。他弯下腰,动作慢条斯理,优雅得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几张钞票,用修长的指尖,轻轻弹了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点我?”他站直身体,一步步向我逼近。他很高,强大的压迫感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笼罩,让我几乎无法呼吸。“你知道,点我一夜的规矩吗?”他的声音很轻,像情人的低语,却又像淬了毒的钩子,一寸寸勾着我早已绷紧的神经。我摇了摇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尖冰凉,轻轻挑起我的下巴,逼迫我与他对视。
“规"矩就是……”他凑到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混杂着清冽的烟草味,像电流一样烫得我猛地一哆嗦。“我说了算。”02我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骨头仿佛都要被他碾碎。但我没有躲闪,也没有挣扎。我迎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地说道:“只要你帮我毁了明天的订婚宴,怎么样都行。
”“怎么样都行?”陆景渊缓缓重复着这四个字,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是在细细品尝一道有趣的菜肴,又像是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他身后的那群人,早已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开始交换着暧昧不清的眼神,低声议论。“渊哥,这小辣椒够劲儿啊,看着清汤寡水的,没想到这么野。”“看着挺纯,没想到玩这么大,这是上演哪一出?主动献身?”陆景渊对他们的议论充耳不闻,只是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我敏感的下颌皮肤上缓缓摩挲。他的目光像最精密的扫描仪,在评估一件货品的成色、价值,以及……是否值得他出手。“说说看,你的订婚宴。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我强忍着那股从心底涌上来的屈辱感,将王东海如何为了三百万把我卖给那个老头,如何没收我的手机将我反锁在家里,我又是如何砸碎二楼的窗户,冒着摔断腿的风险逃出来的事情,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
我没有哭,也没有博取同情,只是在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我说完之后,周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连那几个看热闹的男人都收起了脸上的戏谑。
陆景渊脸上的玩味,也在这份寂静中慢慢敛去。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大海。“所以,你把你全部的家当都拿了出来,冒着被抓回去打断腿的风险跑到这里,就是为了买我,帮你去砸个场子?”“是。”我点头,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犹豫。在做出这个决定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赌上了我的一切。
他忽然松开了我,后退了一步,重新懒洋-洋地靠回墙上,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
“三万四千二百块。”他精准地报出了这个数字,然后,又笑了。“买我一夜,不够。
”我的心,瞬间沉入了冰冷的谷底,四肢百骸都开始泛起凉意。“但是……”他话锋一转,那双锐利的眼睛重新锁定在我身上,“买你这个人,绰绰有余。”我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钱,我收下了。”他慢悠悠地把那沓皱巴巴的钱,随手塞进了昂贵的西装口袋里,“从现在起,你,归我。”“我不是……我不是来卖身的!
”我急切地反驳。“你刚才说了,‘怎么样都行’。”他轻而易举地打断了我,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沈念,成年人,要为自己说出口的每一个字负责。
”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窜上后背,让我汗毛倒竖。
他身后的一个男人适时地吹了声口哨,语气轻佻:“恭喜渊哥,喜提新玩具。”玩具。
这两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地插进了我的心脏,鲜血淋漓。陆景渊没有再看我一眼,而是对身边的几个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都散了。”那群人立刻心领神会,作鸟兽散,热闹的走廊里,顷刻间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将手中那支烟的烟蒂在墙上摁灭,然后朝我走来,动作极其自然地牵起了我的手。他的手掌很凉,干燥而有力,不带一丝人间的温度。“走吧。”“去哪?”我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心里的恐慌达到了顶点。
他却握得更紧,那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手骨捏碎,传递着不容反抗的意志。“我的地方。
”他拉着我,穿过那片迷乱、颓靡的舞池,走向会所深处一部需要特殊权限才能启动的专用电梯。一路上,所有人都像是摩西分海一般,自觉地为他让开一条路。那些人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敬畏,甚至是……恐惧。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今晚主动招惹的,或许根本不是一只盘踞在销金窟里的鬼魅。
而是一头真正的,披着人皮、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电梯门无声地打开,他几乎是把我拽了进去。在那个狭小而密闭的金属空间里,他身上那股冷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味道,无孔不入地侵占着我的每一寸呼吸。
我紧张得手心不停地冒汗,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你……你到底是谁?
”我终于问出了这个盘桓在心底的问题。陆景渊侧过头看我,电梯壁光亮的金属面倒映出他冷峻得如同雕塑的侧脸。他勾起唇角,笑得意味深长,带着几分恶劣。“我是你的买主。”“也是……”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
“你唯一的救世主。”03我被陆景渊带到了市中心最昂贵地段的一套顶层公寓。
与其说这里是公寓,不如说是一个悬浮在城市上空的巨大玻璃盒子。三面都是落地的玻璃墙,可以将整个城市的璀璨夜景尽收眼底,仿佛伸手就能摘到星辰。奢华,冰冷,没有人气。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华丽的外表下,是一片荒芜的冻土。“去洗干净。”他松开我的手,用下巴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命令一只刚买回家的宠物。我站在原地,没有动。“陆先生,我们的交易内容,是让你帮我搅黄明天的订婚宴。
”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提醒他我们之间关系的本质。“我叫你,去洗干净。
”他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显而易见的不耐。他的眼神很冷,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需要被驯服的物件,而不是一个人。我打了个寒颤,清楚地认识到,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我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走进浴室,我才发现这里比我之前和养父母挤在一起的整个家还要大。巨大的按摩浴缸,智能恒温的花洒,墙边摆放着一整排我叫不出名字的昂贵洗护用品。
我把自己泡在温热的水里,可那暖意却怎么也渗透不进我冰凉的四肢和早已麻木的心脏。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我像是逃离了一个吃人的火坑,却好像又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另一个更深、更不见底的深渊。
等我穿着一件宽大得几乎能把我整个人吞没的浴袍出去时,陆景渊正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他换上了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胸膛,性感得令人心惊。“……王东海是吧?我知道了。
”他的声音透过电话听筒,依旧是那般波澜不惊。“明天,让他从这个世界上,体面地消失。
”他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得像是在讨论明天早餐吃什么一样随意。我却听得浑身血液倒流,手脚冰凉。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比单纯搅黄一场订婚宴,要可怕一万倍。他挂了电话,抬头看向僵在原地的我。“过来。”我像一个被人抽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双腿不受控制地,一步步挪了过去。他伸出手臂,一把将我拉进怀里,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我浑身僵硬,紧张得像一块石头,一动也不敢动。他滚烫的手掌贴着我单薄的后腰,那灼人的温度几乎要将我的皮肤烫伤。另一只手,则优雅地拿起桌上的一杯红酒,递到我的唇边。“怕了?”我咬紧下唇,没有说话,只是用沉默来表达我无声的抗议。
“怕也晚了。”他轻笑一声,似乎对我的恐惧感到十分愉悦。他把酒杯又往前送了送,不容拒绝。“喝了它。”我看着杯中那殷红如血的液体,在水晶灯的照射下,晃动着诡异的光。我闭上眼睛,仰起头,认命般地喝了下去。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像一把火,呛得我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眼泪都咳了出来。“真没用。
”他皱了皱眉,语气里满是嫌弃,却还是伸出手,用他那只刚刚决定了一个人命运的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意味,却让我更加恐惧。这个男人,喜怒无常,一面是残忍的恶魔,一面又可以伪装出温柔的假象。我完全看不透他。
“陆先生……”“叫我陆景渊。”他纠正我。“陆景渊,”我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给的,我都给你。我求你,放过我养父……”虽然王东海禽兽不如,但他毕竟养了我十几年,罪不至死。
陆景渊听到我的话,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仿佛刚才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温柔,只是我的错觉。
“你是在为他求情?”他的声音里,像是淬满了锋利的冰碴子。
“一个把你当成货物一样卖掉的人渣,你还替他求情?沈念,你是不是贱?
”“我不是……”“那你是什么?”他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现在是我的东西,你的任务,就是想方设法地取悦我,而不是去关心一条无关紧要的狗的死活。”“懂了吗?”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我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我点了点头,声音嘶哑。“懂了。”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脸色缓和了几分。他低下头,滚烫的唇毫无预兆地覆了上来。
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不容拒绝的强势,瞬间夺走了我所有的呼吸。这个吻,根本算不上亲吻,而是一场赤裸裸的掠夺和宣示主权。我像一只被死死钉在蛛网上的蝴蝶,只能绝望地颤抖,任由他啃噬,吞没。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他才终于放开了我。
我瘫软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一阵阵发黑。“记住这个味道。
”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像恶魔在我灵魂深处烙下的滚烫印记。“从今以后,你只属于我。”04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公寓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第一时间打开手机,疯狂地搜索本地新闻。没有任何关于王东海意外死亡的消息。他没有死。但是,他名下那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在一夜之间宣布破产,所有资产被强制冻结。紧接着,税务和经侦部门同时介入,以偷税漏税和商业诈骗等多项罪名,将他正式立案调查。
那个原本要和我订婚的六十多岁的老头,也因为涉嫌多起性质恶劣的经济犯罪,被警方从家里带走。订婚宴,自然也就不复存在了。
陆景渊用一种比直接死亡更加残忍、更加体面的方式,彻底摧毁了他们赖以为生的一切。
而我,成了他圈养在这座顶层公寓里,一只见不得光的金丝雀。
他派人送来了无数漂亮的衣服,昂贵的首饰,多到衣帽间都快要放不下。
但他却不准我踏出这间公寓一步。他白天很少回来,但每晚都会准时出现,像一个精准的幽灵。他会抱着我,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却从来不说一句温情的话。他的眼神总是带着审视和玩味,仿佛我只是一个能让他暂时排遣寂寞和欲望的、有温度的玩物。我唯一的亲人,我还在住院的弟弟沈安的病情,也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手里。
他找来了全国最好的心脏科专家为沈安会诊,用了最先进的进口药物。沈安的身体,在金钱的堆砌下,一天天地好起来。但每一笔治疗费用的电子账单,每天都会准时地发送到我的手机上。那是一个我工作几辈子都还不清的天文数字。
陆景渊在用这种方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的自由,我弟弟的性命,都紧紧地攥在他的手心里。我恨他。我恨他的强势,恨他的霸道,恨他把我当成一个没有灵魂、没有思想的娃娃。但我又不得不依赖他,像藤蔓依赖着大树。
这种爱恨交织的矛盾情绪,像无数根看不见的藤蔓,将我紧紧地缠绕,几乎让我窒息。这天,他回来得比平时要早一些。我正坐在落地窗前画画。
这是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坚持到现在的、唯一的爱好了,也是我在这座华丽牢笼里,唯一的精神慰藉。他悄无声息地从背后抱住我,温热的下巴抵在我的肩窝,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画的什么?”“没什么。”我下意识地放下画笔,试图遮挡画板,不想让他看到我内心深处的绝望。画上是一只羽翼丰满的鸟,却被困在一个精致华美的笼子里,它正隔着冰冷的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