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开局一口痰，立马让你瘫！清晨的阳光勉强穿透城市上空的薄霾，懒洋洋地洒在熙熙攘攘的"老王早餐摊"前。

里混杂着油炸鬼的焦香、豆浆的醇厚以及上班族们特有的、那种带着点睡眠不足的匆忙气息。

林凡打了个巨大的哈欠，眼角甚至挤出了两滴生理性泪水，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靠在旁边同样睡眼惺忪的死党胖子身上。"胖儿，我强烈建议人类进化掉早晨。"林凡的声音有气无力，带着浓浓的鼻音，"尤其是需要上班的早晨。"胖子艰难地啃着一个肉包子，含糊不清地回应："凡哥，我建议你先进化一下你的起床气...以及别把口水蹭我新衬衫上。这玩意儿巨贵，拼多多砍了三天才到手。""瞧你那点出息。"林凡嫌弃地站直了些，揉了揉自己一头乱毛，眼神依旧涣散，"人生的意义在于躺平，工作的意义在于摸鱼，早餐的意义在于...老板！

我的煎饼果子多加个蛋，不要葱！"他后半句突然拔高音量，精准地穿过嘈杂的人流，送达摊主老王的耳中。老王头也不抬，比了个OK的手势。

就在林凡和胖子一边排队一边进行每日例行的"早起哲学辩论"时，一个不和谐的身影蛮横地插到了他们前面。来人个子不高，但横向发展得颇为嚣张，穿着一件紧得勒出肉痕的豹纹T恤，脖子上的金链子粗得能去拴狗，脑袋扬得用下巴看人，仿佛这样能显得他更高一些。正是附近一带著名的"街溜子"，人送外号王霸旦。"老王！

老规矩，赶紧的！麻利点！"王霸旦一巴掌拍在摊位上，震得几个一次性杯子跳了跳，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煎饼鏊子上。老王显然认得他，也不敢得罪，只能陪着笑脸："哎，好嘞，王哥稍等，马上就好！"排在后面的人虽然不满，但大多认得这号人物，敢怒不敢言，只是低声嘟囔着。王霸旦得意地晃着脑袋，左右张望，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这一晃，就看到了身后正耷拉着眼皮、神游天外的林凡，以及他旁边努力缩小存在感的胖子。

他嗤笑一声，故意用胳膊肘往后一顶："挤什么挤？没看见这站着人呢？一点眼力见没有！

"林凡被顶得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他慢吞吞地抬起眼皮，看了看王霸旦那几乎能反光的后脑勺，没说话，只是默默拍了拍被撞到的胳膊。

胖子赶紧拉住他，小声劝："凡哥，凡哥算了，咱不跟他一般见识，买了早餐赶紧撤。

"林凡打了个哈欠，点点头，表示接受建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那吵架的功夫，不如思考一下今天上班摸鱼玩哪款游戏。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王霸旦拿到他那份加料巨多的煎饼果子，转身就想走，大概是觉得刚才那一下没听到回应不够威风，经过林凡身边时，又故意把手里刚接过来的、滚烫的豆浆杯猛地一晃。"哎哟！

"大半杯滚烫的豆浆精准地泼洒出来，淋了林凡的胳膊和衬衫前襟一片。

白色的衬衫瞬间晕开一大片深色的污渍，皮肤也被烫得微微发红。"我艹！"胖子先急了，"你长没长眼睛啊！"王霸旦非但不道歉，反而把眼一瞪，恶人先告状："叫什么叫？

自己站不稳挡着小爷的路了，没让你赔我豆浆算好的！怎么？不服气？"他往前逼近一步，几乎要贴到胖子脸上，唾沫星子横飞："看什么看？找练呢是吧？

"周围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一下，目光都聚焦过来，有同情，有看热闹，也有生怕惹祸上身的躲避。胖子气得脸通红，但看着对方那膀大腰圆主要是横的架势，又有点怂，只能梗着脖子："你...你泼了人还有理了？

"林凡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黏糊糊还发烫的衬衫，又抬头看了看嚣张跋扈的王霸旦。

他没像胖子那样怒气勃发，脸上甚至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原本睡意朦胧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光，快得让人抓不住。

他的信条在脑中响起：能现场报的仇，绝对不等下一秒！隔夜仇？不存在的，那会影响我的睡眠质量——虽然他现在很想回去睡回笼觉，但显然有人不想让他舒坦。

"王哥是吧？"林凡开口了，声音平静得甚至有点懒洋洋，跟他此刻狼狈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豆浆，三块钱一杯。"王霸旦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是这个反应，随即嗤笑："怎么？还想让老子赔？穷疯了吧你！""不，"林凡摇了摇头，因为刚才的推搡而被人不小心踩了一脚、黏糊糊的香蕉皮也不知道哪个没素质的人扔的，又指了指王霸旦脚下因为豆浆泼洒而形成的一小片湿滑区域，最后目光落在王霸旦那油光锃亮的皮鞋底和略显急促的步伐上。"我是想说，"林凡的语气依旧平淡，甚至带着点好心提醒的意味，"地滑，您小心...""小心个屁！

"王霸旦不耐烦地打断他，为了增强气势，他习惯性地想往前再迈一步，脚落下时正好踩中那片混了豆浆的香蕉皮黏液上，同时他那急着发力的步伐根本没收住。

"哎——我艹！！"话音未落，只见王霸旦整个人重心瞬间失控，那庞大的身躯像是个笨拙的不倒翁，猛烈地摇晃了两下，双手在空中胡乱抓挠，试图抓住什么救命稻草，却只挥散了几缕清晨的空气。然后，在周围所有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他"啪叽"一声，以一个极其标准的、毫无水分的狗啃泥姿势，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更巧的是，他倒下的方向不偏不倚，正好是旁边那个放着厨余垃圾和废弃包装盒的绿色大垃圾桶。

"哐当！"一声闷响，王霸旦半个身子栽进了垃圾桶里，两条短腿在外面无助地蹬踹着。

他那份加料十足的煎饼果子也脱手而出，糊了他自己一脸，鸡蛋渣、甜面酱、脆片沾了满头满脑，看起来滑稽无比。整个早餐摊前寂静了一秒。随即，"噗嗤..."不知是谁先没忍住笑出了声，紧接着，压抑的低笑声和窃窃私语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哎呀妈呀，这姿势标准！

""报应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快拍快拍！朋友圈素材有了！"胖子张大了嘴，看看在垃圾桶里扑腾的王霸旦，又看看一脸平静仿佛只是陈述了一个客观事实的林凡，猛地竖起了大拇指："凡哥...牛批！言出法随啊你！"林凡淡定地抽出几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衬衫上的豆浆渍，虽然效果甚微。

他瞥了一眼垃圾桶里狼狈不堪、气得嗷嗷叫却一时卡住爬不起来的王霸旦，叹了口气，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人听清的音量嘀咕道："都说了地滑，小心点。怎么就不听劝呢？

"这时，摊主老王赶紧把林凡那份加蛋不要葱的煎饼果子递过来，语气都带着几分敬畏："小哥，你的好了，快拿着...赶紧上班去吧。

"林凡接过煎饼果子，递给还在发愣的胖子一个"走了"的眼神，掏出手机，扫码付钱——包括自己那份和三块钱的豆浆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段无足轻重的小插曲，甚至不如他手里的煎饼果子重要。两人挤出还在看热闹的人群，身后隐约传来王霸旦在垃圾桶里的无能狂怒和周围人压抑不住的笑声。走了几步，胖子猛地咬了一大口煎饼果子，激动地说："凡哥！你刚才那招太神了！

你怎么算到他肯定能踩中还能摔进去的？你是不是会算命？"林凡啃着自己的早餐，含糊地回答："概率学、力学以及一点人性的弱点综合应用罢了。主要吧，"他顿了顿，一脸认真，"他今天可能不宜出行，忌嚣张。"胖子："...说人话。

"林凡咽下嘴里的食物，叹了口气："主要是那香蕉皮和豆浆液混合后的粘度与摩擦系数，结合他急于装逼迈步向前的加速度以及他自身重心偏高的不稳定结构，共同导致了这场必然的悲剧。简单来说——"他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他没有。而有脑子的人，通常喜欢现场就把问题解决掉。"阳光似乎明亮了些，照在林凡身上，那件湿漉漉的衬衫还在滴着豆浆，但他看起来心情不错。一天的"好"心情，从现场报仇开始。第二章：经理想抢功？立刻让你疯！挤过早高峰地狱般的地铁，林凡和胖子踩着点溜进了“腾达科技有限公司”的办公区。林凡的工位在角落，堪称摸鱼黄金席位。他熟练地开机，先泡了杯枸杞菊花茶——年纪轻轻就开始养生，是他对抗繁忙工作的最后倔强。“凡哥，你那衬衫…”胖子凑过来，指了指林凡胸前那片已经干涸发硬的豆浆渍，“造型挺别致啊，最新潮流？

”林凡低头瞥了一眼：“嗯，限量款，王霸旦联名系列，你想要可以帮你联系一下厂家。

”胖子顿时把头摇成拨浪鼓：“免了免了，那‘福气’我可消受不起。

”上午的时间在敲代码、刷论坛和偷偷玩扫雷中飞快流逝。

就在林凡思考中午吃黄焖鸡还是麻辣香锅这个重大人生抉择时，部门经理李伟拿着一叠材料，腆着啤酒肚走了过来。李经理年近四十，头发稀疏得格外珍惜每一根，总喜欢把它们精心地梳成“地方支援中央”的造型。他为人油腻，最爱摆官架子，抢下属功劳是一把好手，甩锅技能更是点满。“林凡啊，”李经理把材料“啪”地扔到他桌上，声音拿捏着领导特有的腔调，“这个‘智慧社区’项目的初步方案是你做的吧？我看了一下，问题很多，想法也很幼稚啊！

”林凡抬起眼皮。这个项目他熬了两个晚上，查了大量资料，数据详实，思路清晰，连客户那边的初步反馈都说很有亮点。怎么到李经理这就变成“幼稚”了？他没说话，静待下文。李经理清了清嗓子，声音提高了几分，确保周围同事都能听到：“年轻人，还是要多学习，脚踏实地！不要总想着搞些华而不实的东西。这个项目很重要，我看还是得我亲自来把控方向。你这份原始材料我先收走了，回头等我修改好了，你再学习学习。”一番话既贬低了林凡，又理所当然地把功劳基石攥在了自己手里。

周围几个同事交换了眼神，心照不宣——李扒皮又开始他的传统艺能了。

胖子在一旁气得直瞪眼，却又不敢说什么。

林凡看着李经理那只短胖的手按在自己精心准备的方案上，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

现场报仇的信条开始自动激活。“李经理说得对，”林凡忽然开口，语气甚至带点“虚心受教”的诚恳，“我确实经验不足。正好，我刚才发现方案里有几个数据可能需要更新一下，您能不能现在打开，我指给您看？

免得耽误您后续修改。”李经理愣了一下，没想到林凡这么“上道”，反而有点不适应。

他想着赶紧打发掉林凡，便不耐烦地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哪儿？快点说，我一会儿还有个会。”“就可行性分析那里，有个图表。”林凡凑过去，显得格外积极。

李经理不疑有他，打开了那份PPT文件。林凡的手指在触摸板上看似随意地划动了几下，悄无声息地完成了某个操作。“好了，就这里，我记错了，没问题。”林凡直起身，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不耽误您了。”李经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合上电脑：“嗯，好好干，多学多看。”说完，夹着电脑，迈着四方步走了。胖子蹭过来，小声嘀咕：“凡哥，这就完了？这不像你啊！那方案你花了多少心血！

”林凡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枸杞茶：“急什么？好戏…通常都在会议上。”下午两点，项目研讨会准时开始。大会议室里，部门骨干和分管副总都来了。李经理坐在主位旁边，意气风发，侃侃而谈。他几乎原封不动地照搬了林凡的方案框架和核心创意，只是换了些更“高大上”的词汇包装，仿佛这一切都是他高屋建瓴的成果。“…所以，基于这个底层逻辑，我们可以打通用户侧的感知闭环，赋能社区生态，构建价值增量…”李经理说得口水横飞，还不忘时不时瞥一眼林凡，眼神带着些许得意和警告。几位领导听得频频点头。李经理越说越起劲，终于到了展示那个关键可行性分析图表的环节。

他自信地点开PPT：“大家请看这个核心数据模型，这是我经过深入调研…”下一秒，整个会议室安静了。投影屏幕上，原本应该显示着严谨数据分析图表的页面，赫然变成了一张巨大的、动态的、胖乎乎的黄色小鸡崽，正在欢快地扭着屁股跳草裙舞！

背景音乐还是魔性洗脑的《小鸡哔哔》！“噗——”胖子第一个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

同事们瞬间憋笑憋得满脸通红，肩膀疯狂抖动。领导们的脸色从赞赏变为愕然，再变为铁青。

李经理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手忙脚乱地想切换页面，却发现鼠标失灵了！

键盘也按了没反应！那只胖小鸡就在万众瞩目下，卖力地扭动着，仿佛在无情嘲讽他的愚蠢。

“这…这怎么回事！电脑中病毒了？！”李经理汗如雨下，手忙脚乱地强制关机重启。

会议室里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就在这时，林凡不紧不慢地举了下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惑和一丝“天才的灵光一闪”。“李经理，我突然想到个问题。

”林凡开口，声音清晰平静，“您刚才提到的‘用户侧感知闭环’，是不是忽略了前期调研里提到的老旧小区物业配合度低的问题？还有，‘赋能生态’所需的硬件成本，好像远超我们之前的预算评估…这些风险点，您的方案里似乎没有应对措施？”他句句戳心，每一个问题都精准地钉在了李经理那份华而不实、只懂抄袭的方案的死穴上！

而且时机刁钻至极——正是在李经理形象彻底崩塌，领导们怀疑其专业性的关键时刻！

领导们的目光瞬间锐利起来，看向李经理：“李经理，这些问题怎么回事？

方案到底有没有经过详细论证？”李经理彻底慌了神，刚重启的电脑还没打开，他支支吾吾，根本答不上来，因为林凡说的这些，他压根就没深入思考过！

“我…这个…那些…”他语无伦次，冷汗直流。林凡则淡定地拿出自己的U盘，看向一位副总：“张总，我这边有一份更详细的原始版初步方案，包含了风险预估和几种备选的低成本实施方案，数据支撑更完整些，要不…您现在看看？

”张总阴沉着脸，点了点头。林凡上前，插入U盘。投影恢复正常，一份内容扎实、数据详尽、思考周全的方案呈现出来，与李经理刚才那浮夸空洞的表述形成了惨烈的对比。高下立判。会议结束后，李经理灰头土脸地被张总叫去了办公室。同事们围过来，对着林凡悄声赞叹：“林凡，可以啊！关键时刻力挽狂澜！”“那小鸡…咳，那方案做得真不错！

”“李扒皮这次踢到铁板了，哈哈！”胖子激动地搂住林凡的肩膀：“凡哥！你真是我亲哥！

那小鸡怎么回事？太损了！哈哈哈！”林凡收拾着东西，深藏功与名：“可能是李经理电脑太久没清理，中了什么流氓软件吧。毕竟，”他顿了顿，意有所指，“乱七八糟的东西装多了，容易出问题。”第二天，公司下发通知。

“智慧社区”项目由林凡主要负责，李经理“从旁协助”。林凡的办公桌上，还多了一盒上好的枸杞——是张总让秘书送来的。林凡喝着升级版的枸杞茶，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阳光。嗯，办公室空气都清新了不少。第三章：大妈耍无赖？秒变表情包！

周六的午后，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林凡决定践行自己“躺平主义”的核心思想，下楼到小区花园里进行一项重要活动——晒着太阳发呆。胖子则在一旁的长椅上，专心致志地刷着手机上的美食视频，嘴里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进行着精神上的饕餮盛宴。“凡哥，你看这家肥肠粉，啧啧，这红油，这酸豆角…哎，你看那是啥？”胖子的美食解说突然拐了弯。林凡懒洋洋地掀开眼皮，顺着胖子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个穿着鲜艳红花裙子、卷着满头小卷的大妈，正叉着腰，对着一个穿着物业制服的小姑娘唾沫横飞。小姑娘低着头，手里拿着个本子，肩膀一抽一抽的，眼看就要哭出来。那大妈林凡认得，是小区里“赫赫有名”的张翠花。

以爱占小便宜、蛮不讲理和一张颠倒是非的利嘴而闻名整个小区。

据说她曾经因为超市鸡蛋打折少抢了一盒，能在人家门口骂街半小时。“走走走，有热闹不看王八蛋。”胖子瞬间收起手机，八卦之魂熊熊燃烧，拉着林凡就凑了过去。

稍微听了几句围观的议论，就明白了事情原委。

原来是小物业员小陈负责登记各户阳台绿植情况，防止有高空坠物的风险。

走到张翠花家楼下时，张翠花正好端着一盆洗菜水往下泼，差点泼小陈一身。

小陈下意识地躲闪，手里的登记夹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夹子边缘不小心蹭到了张翠花放在楼下花坛边的一个破旧小陶盆。其实就蹭掉了一点灰，陶盆连个裂纹都没有。但张翠花可不干了，立马揪住小陈，声称那是她“祖传的乾隆年间古董花盆”，被小陈撞坏了，必须赔钱，开口就是三千！

小陈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哪见过这阵仗，吓得脸都白了，只会反复说：“阿姨…我不是故意的…它好像没坏…”“没坏？你看这釉色！你看这包浆！

都被你刮花了！你知道这多值钱吗？你们物业怎么搞的！毛手毛脚！今天不赔钱你别想走！

叫你们领导来！”张翠花声音尖利，手指头都快戳到小陈脑门上了。

周围聚集了几个大爷大妈，有人劝张翠花“算了算了”，反而被她一起骂：“关你们屁事！

摔了你们家的宝贝你们不急？”胖子气得直哼哼：“这老泼妇！明显敲诈！”林凡眯眼看着。

那陶盆灰扑扑的，做工粗糙，盆底甚至还能看到机器压制的痕迹，别说乾隆年了，说是上周夜市买的都嫌埋汰。张翠花那副胡搅蛮缠、欺软怕硬的嘴脸，让他想起了早晨的王霸旦。看来，这“现场报仇”的KPI，周末也得加班完成啊。

他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踱步过去，正好挡在了快要哭出来的小陈前面。“张阿姨，消消气，多大点事儿啊。”林凡开口，语气温和，像个和事佬。张翠花一看有人接茬，更来劲了，指着陶盆：“小林凡你来得正好！你给评评理！她把我这传家宝摔了！这可是古董！

值老钱了！”林凡蹲下身，拿起那个陶盆，煞有介事地仔细端详，还用手弹了弹，发出沉闷的响声。“嗯…”他眉头紧锁，表情凝重，“看起来…确实有点年头了。

”张翠花一听，立刻得意起来：“你看！还是小林凡有眼光！”小陈和胖子的心都提了起来，凡哥这是要助纣为虐？林凡话锋一转：“张阿姨，这么贵重的东西，您怎么随便放花坛边上啊？这多危险！我看这损伤不小，赔钱是应该的…”张翠花脸上笑开了花。“…不过，”林凡举起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着淘宝APP的搜索界面，关键词“仿古陶盆 包邮”，下面唰啦啦出来一堆图片，其中一个和张翠花手里那个一模一样，标价：9.9元，还买一送一。林凡把手机屏幕转向张翠花和周围的人群，放大那个价格数字。“不过，按原价赔给您，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要不…”林凡露出为难的表情，“我帮您联系一下淘宝店家？看看他们能不能给您走个保修？或者，您把购买链接给我看看，我记得好评返现还能赚两块呢？”“噗哈哈哈！”胖子第一个爆笑出声。

周围围观的大爷大妈们也忍不住了，哄笑声瞬间炸开。“好家伙！乾隆年的古董！

九块九包邮！”“张翠花，你可真行！讹人讹到小姑娘头上来了！”“还传家宝！

你们家祖传是开拼多多的吧？”张翠花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林凡的手指都在发抖：“你…你胡说八道！那不一样！我这个就是真的！你懂什么！

”“哦？真的？”林凡点点头，忽然掏出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百元大钞，表情异常认真，“张阿姨，我虽然不懂古董，但我相信您的人品！这盆肯定是真的！这样，我出一百块，您把它卖给我！我转手就能赚几十万！这便宜我不能独吞，您快拿着！

”他说着就把钱往张翠花手里塞，动作诚恳又急切，仿佛真的怕错过这天大的漏儿。这一下，直接把张翠花将死了。承认是假的？那就是敲诈！承认是真的？一百块卖出去亏死她！

更何况根本没人信！张翠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拿着那个“乾隆古董盆”，僵在原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林凡举着一百块，还在那追问：“阿姨？卖不卖？

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啊！”周围的笑声更大了，充满了嘲讽。这时，物业经理也闻讯赶来，了解了情况主要是听到了九块九包邮和乾隆年的对比，脸色一板：“张女士，请你不要再无理取闹，干扰我们工作人员正常工作了！否则我们会考虑报警处理敲诈勒索！

”张翠花彻底没了气焰，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和哄笑，恼羞成怒地一把摔掉那个陶盆——啪嚓，这次真碎了。“算我倒霉！一群没眼力的穷鬼！

”她骂骂咧咧地跺着脚，在众人的嘘声中，灰溜溜地挤开人群跑了，连那一地“古董”碎片都没脸捡。小陈感激地看着林凡：“林先生，太谢谢你了！

”林凡摆摆手，把一百块塞回钱包：“没事，举手之劳。”他弯腰捡起一块碎片，摇摇头，“可惜了，乾隆年的玩意儿，碎了啊。”胖子凑过来，憋着笑：“凡哥，你这波操作，杀人诛心啊！一百块买乾隆盆，哈哈哈！”林凡把碎片扔进垃圾桶，伸了个懒腰：“对付这种人，讲道理没用。你得用她的逻辑打败她，让她在自己挖的坑里摔个嘴啃泥。”阳光依旧明媚，小区花园恢复了宁静。

胖子忽然举起手机：“凡哥！你看！业主群里炸了！

”原来刚才有人把张翠花拿着九块九包邮盆讹人、被林凡反将一军的全过程拍了下来，还做成了表情包。张翠花那张气成猪肝的脸被P在了那个陶盆上，配文：祖传古董，九块九包邮，欲购从速！另一张是林凡一脸“诚恳”递一百块的样子，配文：阿姨，这漏儿我捡了！群里刷满了“哈哈哈”和“林凡牛逼”。林凡看了一眼，笑了笑，重新躺回长椅，闭上眼睛。“无聊。”他嘟囔了一句，仿佛刚才那个几句话搅动风云的人不是他。温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嗯，周末就该这样悠闲。

至于业主群里那些表情包？胖子已经乐呵呵地收藏了一整套。第四章：富二代炫富？

钞能力失灵！周一，为了庆祝林凡“荣升”项目负责人虽然他自己觉得是工作量暴增，胖子死乞白赖地非要拉他去市中心一家新开的网红西餐厅“搓一顿”，美其名曰“投资未来大佬，从一顿饭开始”。林凡看着菜单上那堪比他半天工资的数字，肉疼得直嘬牙花子：“胖儿，我觉得楼下沙县小吃的鸡腿饭也挺有投资价值的。”“凡哥！

格局！格局打开！”胖子豪气地一挥手，“你现在是张总面前的红人，项目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