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寡嫂爬上状元夫君的床,我杀疯了王柳儿裴九思热门小说完结_热门的小说新婚夜寡嫂爬上状元夫君的床,我杀疯了王柳儿裴九思
我家隔壁搬来了一个新邻居。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我正提着两袋垃圾,狼狈地试图用胳膊肘按电梯按钮,汗珠从额角滑落,黏在睫毛上。就在这时,隔壁1203的门开了。她走出来,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装,高跟鞋在地砖上敲出清脆的节奏。我愣在原地,甚至忘了自己正在和顽固的电梯按钮较劲。
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眼角微微上挑,鼻梁高得有些傲气,嘴唇饱满而线条分明。
最令人难以移开视线的是她的身材,西装外套收腰设计勾勒出惊人的曲线,包臀裙下双腿修长而有力。“需要帮忙吗?”她问道,声音比我想象的要低沉一些。“不,不用,谢谢。”我笨拙地回答,终于按亮了向下箭头。她微微点头,走进刚好到达的电梯。
我跟着进去,站在角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像是雪松与白麝香的混合,冷静又性感。
那晚我失眠了,脑海中反复出现那个身影。第二天早晨,我被一阵声响吵醒。
从窗帘缝隙望出去,发现1203的阳台上有人。她穿着运动背心和短裤,正在做瑜伽。
阳光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汗水在晨光中闪烁。我猛地拉上窗帘,心跳加速。
这成了每日例行公事。我设置了比平时早半小时的闹钟,只为了那短暂的晨间表演。
我告诉自己这无害,只是欣赏美而已——就像欣赏一幅画或一处风景。一周后的星期五晚上,我听到隔壁传来争吵声。墙壁不薄,但她的声音陡然升高,我能捕捉到只言片语。
“不能这样……”“承诺过……”然后是一声闷响,像是拳头砸在桌上。之后,一片寂静。
第二天见到她时,她戴着一副大墨镜,遮住了半张脸。但我们在大厅相遇时,我还是注意到了她嘴角细微的伤痕。“早上好。”我鼓起勇气打招呼。她略显惊讶,“早上好。”“我是李明,住在1202。”“林薇。”她简短回应,脚步未停。
又过了几天,我发现她门口放着一箱未拆封的快递。看放置的样子应该有一两天了。
鬼使神差地,我敲了她的门。她开门时穿着家居服,头发随意挽起,比平时少了几分锋芒,多了些柔和。“有事吗?”她问。“你的快递,放在门口有段时间了,担心是重要物品。
”我说着,指了指那箱子。她瞥了一眼,“哦,谢谢。是我订的办公用品,这几天太忙忘了拆。”短暂的沉默。我该转身离开了,却不知为何挪不动脚步。“呃,我刚煮了咖啡,要喝一杯吗?”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听起来像多么老套的搭讪。
出乎意料的是,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其实,我家的咖啡机刚好坏了。那就叨扰了。
”我的公寓整洁得几乎没有人气。林薇走进来,目光扫过书架上的书和墙上的几张摄影作品。
“你是摄影师?”她问。“编辑。偶尔拍点东西,纯业余爱好。”我倒了两杯咖啡。
她接过时,我们的手指短暂相触。我像是被静电击中般微微一颤。“谢谢你的咖啡,”她说,“也谢谢你注意到我的快递。”“邻里之间嘛。”我尝试轻松的语气,“刚搬来还习惯吗?
”她的表情有一瞬间凝滞,旋即恢复如常,“还不错。这里比我原来住的地方安静。
”“你从事什么工作?”我问。“律师。专攻商业纠纷。”她解释道。
这解释了她那锐利的气质和总是正式的着装。我们聊了一会儿,发现都喜欢同一位冷门作家。
当她起身告辞时,我竟感到一丝失落。“谢谢你的咖啡,李明。”她站在门口说。
“随时欢迎。”我真诚地说。她微微一笑,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真正的笑容,眼角微微起皱,冷艳的面容瞬间柔和起来。之后我们偶尔会在走廊或电梯里相遇。
每次简短交谈都让我对她了解更多:她喜欢辛辣食物但胃不好,养了一盆名字古怪的多肉植物,曾在国外留学三年。一个雨夜,我从超市回来,看见她站在公寓楼下,浑身湿透,看上去茫然又脆弱。“没带伞?”我走上前,将伞分她一半。她似乎这才回过神来,“车坏在半路了,手机也没电了。
”她罕见地流露出疲惫的神情。“我送你上去。”电梯里,她微微发抖。
我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她没有拒绝。到了她门口,她犹豫着,“我……今天不太想一个人待着。”我怔住了,“需要我陪你一会儿吗?”她点头,开门让我进去。她的公寓与我的布局相同,但风格迥异。现代感的家具,极简的装饰,几乎看不到任何个人物品,像是样板间而非有人真正居住的地方。“要喝点什么吗?”她问,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水就好。”她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手指不经意间擦过我的。这一次,她没有立即收回手。我们站在那里,手中的水瓶成为连接的桥梁。
她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深棕色,我能看见自己的倒影。“李明,”她轻声说,“你为什么总是偷看我?”我顿时面红耳赤,“我……对不起,我不是——”“没关系,”她打断我,“我也在看你。”时间仿佛静止。雨声敲打窗户,成为唯一的背景音。
她向前一步,我们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香,可能早些时候喝过一杯。然后她退后了,“你该走了。”我愣了片刻,随后点头,“当然。
晚安,林薇。”“晚安。”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我回到自己的公寓,背靠着门板心跳如鼓。
那晚我明白了两件事:第一,我对林薇的感觉远超出邻居间的普通吸引;第二,她身上有着某种秘密,某种让她在雨夜显得如此脆弱的东西。次日起,林薇似乎有意回避我。
几次相遇她都匆匆点头即离开。我怀疑那晚的短暂亲密只是我的想象。直到某周六上午,我出门跑步,发现她站在电梯口,身边放着一个行李箱。“要出差?”我问。她点头,“临时有个案子,要去上海几天。”“需要送你去机场吗?”“不用,车已经在楼下等了。
”她说,但语气缓和了些,“谢谢。”电梯到了。我们一同下楼,大堂里一个西装男子看见林薇,立即上前接过她的行李。“林律师,车准备好了。
”她转向我,“那就,回头见。”我看着她离去,那个西装男子与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专业又不显得疏远。
但有什么地方让我觉得不对劲——也许是那男人审视大堂的眼神太过警惕,也许是林薇上车时那几乎不可见的迟疑。三天后的深夜,我被一阵轻微响动惊醒。仔细听,似乎来自隔壁。我起身贴墙细听,听到模糊的说话声,似乎有男人在争吵什么。
“……不能再冒险……”一个低沉的男声说。林薇的回答听不清,但语气坚决。
然后是一声闷响。我毫不犹豫地出门敲响了1203的门。片刻后,林薇开门,她穿着睡袍,头发微乱,但看起来无恙。“李明?这么晚了有事吗?”“我听到了一些声音,担心你有麻烦。”我如实说。她身后出现一个男人——不是机场那个,而是更高大粗壮的类型。林薇迅速转头对他说,“没事,是邻居。”男人审视着我,眼神警惕,随后点头退入室内。“一切都好,只是电视声音开太大了。”林薇对我说,但她的眼神传递着别的内容——感激?警告?我说不清。“确定吗?”我坚持问。“确定。
谢谢你的关心。”她微微一笑,但那笑容没有到达眼底。关门后,我留在走廊上,心中疑虑更深。那绝对不是电视的声音。第二天是周六,我一早出门跑步,回来时正碰见林薇从电梯出来。她穿着运动服,面色红润,仿佛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早上好,”她主动打招呼,出乎我意料,“有兴趣一起吃早餐吗?
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店。”半小时后,我们坐在一家小巧的咖啡馆里。
林薇点了浓缩咖啡和沙拉,我要了卡布奇诺和班尼迪克蛋。“昨晚抱歉,”她终于开口,“那位是我的...同事。我们正在处理一个复杂案子,压力有些大。
”“看起来不像是普通同事。”我谨慎地说。她搅拌着沙拉,“有些事情我不便多说。
只能说,我目前的工作比想象中复杂。”“你安全吗?”我直接问。她抬眼看向我,似乎评估着什么,“目前是。
”“如果有需要帮忙的——”“最好的帮忙就是不要问太多问题,”她打断我,但语气温和,“有些知识本身就可能带来风险。”我沉默了。显然,林薇·律师的身份只是冰山一角。
早餐后我们步行回公寓。秋日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光影。在一棵银杏树下,她停下脚步。
“谢谢你的关心,李明,”她说,“在这个城市,真正关心邻居的人不多了。
”“也许只是因为关心你。”话一出口,我就后悔自己的直白。她注视着我,眼中情绪难辨。
然后她做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伸手轻轻拂去我肩上的落叶。手指短暂停留在我的肩头,温暖透过布料传来。“我知道,”她轻声说,“而这让我担心。”“担心什么?
”“担心把你卷入不该卷入的事情。”她收回手,继续向前走。我追上她,“我是成年人,可以自己做决定。”她只是摇头,没有回答。那天之后,事情发生了微妙变化。
林薇不再回避我,我们偶尔会一起喝咖啡,周末甚至看了一场电影。